小太监带着慧珍进了宫殿,指给慧珍是哪间屋子,笑看着慧珍进了屋里,守在院中给二人放哨。
慧珍脚步艰难强忍着恶心推开了那扇门,安公公是要她怕,是要她怕到骨子里,是要彻底控制她。因此每一次都是无尽的折磨。但慧珍只能选择配合,任由安公公控制折磨,彻底匍匐在安公公的脚下,才能换来他全力的托举。
上天给了自己机会,哪怕这机会里全是屈辱,要受尽折磨又如何。她活着只为了报仇,能报仇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慧珍关了门,昏暗的灯烛摇曳,映的安公公的笑脸如鬼魅一般。
闩好门后慧珍跪倒在地,把衣服脱光放好,爬到了床边。
美人就在脚下,日后皇上享用的也是自己剩下的,安公公心里全是得意与兴奋。
用脚尖挑起了慧珍的下巴,慧珍双眼注视着安公公,轻轻的叫了声:“相公”
安公公脚尖向上,慢慢移到慧珍的嘴前停住不动,慧珍朱唇轻启,含住了安公公的大脚指吮吸了起来。
床上早备好了书册,是慧珍今夜要做的事情。安公公脚往回收,牵着慧珍到了床上。
夜色深沉,万籁寂静,小太监确认周围无事,到了屋外蹲在墙角,听着里面的声音。
女子的娇喘声很低,压抑着的声音,听着十分的舒爽,虽已没了男人的那种欲望,但听这声音总有种征服的感觉,看不到香艳的场景,听听也是一种享受。
屋里的声音渐渐停息,门前有了轻微的声音,小太监明白干爹已经满足,姑娘在穿衣服了,忙轻手轻脚离的远了些。
门开了,慧珍看不出与进去时有什么不同。小太监赶紧带着慧珍回去。
一路小太监不停的打量姑娘,见她强撑着表现出无事,可连走路都用尽了力气,不由笑意爬上了脸颊,无限遐想着屋中的香艳。
其实这种暗夜相送,小太监也有过半路讨便宜的想法,这姑娘胆子小,肯定不敢声张出去。可想想安公公还是算了,小命要紧,还是挑一个胆小的宫女,闭上眼把她想成这姑娘的样子,也能得到干爹的那种享受。
依旧把慧珍送回后门,打过暗号里面有了回应,小太监一笑:“干娘,您自己进去吧,记得抽空给干爹做针线。”
慧珍唯唯诺诺的点头进了门,嬷嬷早躲了起来,等人走远又坐到了门边。
天气炎热容易让人烦燥,请安归来的贤嫔进门便摔了茶碗。吓得姜嬷嬷赶忙紧关了门窗。
贤嫔位份高,可以带两个人进宫,贤嫔带了母亲身边的姜妈妈,和与自己一起长大的丫鬟霜降。
姜嬷嬷低声劝解:“娘娘,您这是做什么,这是在宫里,有脾气也得压着,让人乱传了话不知要惹多大的祸事。”
霜降收拾着碎瓷,也跟着劝:“娘娘,宫里的人心复杂,谁知那帮子奴才是向着谁的。咱们还是得小心着些。”
又一个茶碗被摔,贤嫔抹着泪大声道:“怕什么,我是主子,还怕着一帮子奴才不成。给皇上做了嫔妃,两个破茶碗还摔不得了。
日日请安,皇后既不见,不能让人传个话吗?非得一趟趟的跑,日日站在门前空等。家里的丫鬟,也没这么受气的。
娘娘、娘娘的叫的好听,不就是皇上的妾吗?可谁家的妾纳回家来就不管了,我进宫来就是受这种气的吗?”
姜嬷嬷急的想捂娘娘的嘴,知道娘娘这是听到别人承宠心急了,压着声音劝:“我的祖宗,您小声着些,您这话真是能要了命的。老奴知道娘娘心烦,可谁能一进宫就得宠。
娘娘且宽心等着,就算是为了老爷,皇上也不会一直放着您不理的。
那肖贵人不过承了一回圣恩,有什么的,新进宫的主子不是都等着呢吗?皇上一直在旧人跟前,说明圣上重情,这是好事。
娘娘身份贵重要做的是等皇上来了,想尽办法的把皇上的心留住,得圣宠,荣耀家族,与个贵人争一日的长短做什么?”
贤嫔声音终于低了些,可也没低多少:“进宫都多久了?皇上一次牌子也没有翻,我连人都见不到,还提什么圣宠,皇上怕连我这个人都不知道 ,怎么留人?,皇后把我们拒之门外不就是皇上在里面,怕我们见到圣颜吗?她既要独霸着皇上,选秀做什么,要我们进来守活寡吗?”
姜嬷嬷都想哭了:“娘娘,老奴求您了,您小声着些。您知道皇上爱重皇后,就该巴结着些,那肖贵人不是入了皇后的眼,一夜的恩宠又从哪里来的。别小看这一夜,万一怀了龙嗣,不是一生有靠了吗?”
贤宾的声音更大了:“您说不让我争一日的长短,又说一夜能怀龙嗣,您到底要我如何?”
“娘娘,有些事急不得,总得慢慢的来做。除了皇后,皇上没有专宠着谁。您又有老爷可以倚靠,有什么可怕。做好准备耐心等着才是。”
“又是准备,又是耐心,您说,都看不到皇上的人影,我准备什么,有耐心又能做什么?”
“娘娘,送进宫来那么多补品,脂粉,您自然是要护好容颜,调理好身子。皇上才三个皇子,大皇子又是那个样子,您能得位皇子,才是最重要的。
再说您管个肖贵人做什么,眼下咱们宫里进了位绝色,那就在眼皮子底下,那才是要注意的。”
贤嫔又想砸东西了,霜降赶紧帮娘娘捶起了肩,贤嫔冷哼:“一个宫女有什么好在意的,看不顺眼打发了便是,这是我的宫殿,还由不得我做主吗?”
“娘娘,打发个宫女是没什么。打发了之后呢?她总要有个去处,那样的容貌离了我们眼前,去了别处,被利用着抢了圣心,上哪里买后悔药去。”
贤嫔无力靠座,两行泪落:“皇上连我的宫门向哪开都不知道,我有什么好防的,她有能耐怎么不把皇上给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