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事开太平.”这四句话,是他张载琢磨了很久才想出来的,正打算找个恰当的时机公布出来,好在所有人面前显圣,没成想竟然给一个偏僻之地的乡巴佬先说出来.
他刚开始也是气炸了,恨不得找人将他大卸八块,再磨成灰炼成丹药.
但是后面转头一去打听,发现这小子长得一副世间少有的好皮囊,他马上改变注意,做主踢掉裴思谦的名额,改成商陆进来云麓书院.
他有名望有地位有女人,什么都不缺,最缺的就是长生.
为了永恒的生命,张载翻遍了道教所有典籍,终于找到了一个最靠谱的方法,那就是夺舍.
所谓的夺舍就是让他灵魂和肉体分离,然后灵魂去寻找其他肉体来寄身,这样就变成变相的永生,灵魂始终是他张载,但是肉身可以一直换.
在此之前他需要一个年轻的容器来继承他的灵魂.
本来他是打算找裴思谦或者吴信中的,但是为了报复商陆,他特意将商陆顶替上来.
越了解商陆,越发现商陆这小子是夺舍的做好容器,不仅生的一副好皮囊,而且在对付女人方面的战斗力也不错,实在是最佳人选.
商陆在他眼里已经是死人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为商陆铺路,在云麓书院获得一个正统的身份,到时候他才不用重头开始.
像这种烘抬身份的事,最好的方法就是托梦和代至圣先师收徒.
这种事本来就子虚乌有,但是从他张载大圣人的嘴里说出,就变得确有其事.
商陆并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这些清香很奇怪,让他昏昏欲睡.他没多想,还以为是这些清香太舒服,所以他才会觉得想睡觉.
主要是四个婢女闻了没感觉,估计没什么副作用,可能就是他最近日夜笙歌,所以太累.
他舒服的带着几个婢女走出至圣堂的时候,虽然才酉时,但是天色已经昏暗.
由于初来咋道,人不生地不熟,他只能乖乖在竹屋里面待着,闲着没事,干脆拉着几个婢女到床上继续欢乐.
不过他不准备运动了,让几个婢女服侍自己才是王道.
他此刻正老神在在的躺在床上,手里拿着眼前的七窍玲珑塔,就是研究不出个所以然,他不止滴血过,也用火烧过,还用锤子砸过,但是都完全没反应.
而四个婢女则是赤裸着身体,用舌头,正给他进行别开生面的按摩.
此时的商府更是热闹,灯火通明,尤其是在卧房里面,众美云集.
林白芷舒服的躺在陈紫苏的胸怀里,几个少奶奶全部都抱着她,眼前正有十几个姬奴在翩翩起舞,两边则是六个姬奴在演奏乐曲.
这些姬奴本就身材姣好,加上这个摇曳的舞姿,属实是赏心悦目.
就连场上几个女子都看呆了,林白芷忍不住道,“三少奶奶,还是你会服侍少爷,我当时都没想到这些.”
顾倾城将头在林白芷的怀里蹭了蹭,然后邀功道,“白芷姨,我服侍好你家少爷,你后面可要帮我说说好话啊.”
她已经摘下了隐灵镯,显露出自己的真身,此刻倾国倾城的容颜下,带着撒娇的表情,显得让人犹为喜欢.
她刚开始摘下隐灵镯的时候,张皓月和孟天晴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都对隐灵镯十分有兴趣,都是将手镯带在手上试试.
一戴上手,两女胸前的鼓胀也是全都消失不见,觉得大感惊奇.
此刻林白芷还没说来得及说话,钟舒薇就将手伸进顾倾城的胸口里面,嬉笑道,“你胸前那么大那么软,陆哥哥很喜欢的,不会怪罪你的.”
顾倾城白了她一眼,不过并没有拍掉她作怪的小手,朝着张皓月撒娇道,“皓月姐,你要帮我,舒薇姐老是欺负我.”
张皓月知道钟舒薇的德行,在云州和她一起睡觉的时候,不是把她胸当枕头,就是整天将手放到她胸口处.
她将钟舒薇的咸猪手拍掉,然后弹了弹钟舒薇的额头,“你呀你,被你陆哥哥欺负,就来欺负我们是吧.”
孟天晴也忍不住伸出手抽了抽钟舒薇的屁股,这小妮子真的是,也是喜欢对她们进行咸猪手.
“她们都欺负我,白芷姨.”钟舒薇见状,晃着大屁股,直接将自己的脸埋在林白芷的胸怀里,口齿不清的道,“陆哥哥之前说,咱们女子要这么亲热,感情才会好.”
林白芷看着她们打闹,觉得很幸福,摸着顾倾城的头,笑着说道,“三少奶奶,我都和你说没事了,少爷怎么舍得不要你,等少爷从书院回来,我们找个机会,让你们独自亲热,然后你顺手把镯子拿下来,让少爷看到真身就行.他肯定对你爱不释手的,怎么可能还怪你.”
“就这么简单?”顾倾城有点不可置信,她为了这个事情,担惊受怕了很久.
林白芷也忍不住将手伸进她胸口,轻轻捏了一下,调戏道,“那肯定呀,你这胸前柔软,别说少爷了,我们都喜欢的很.少爷要实在不原谅你,你就直接跪下,作势从他胯下爬过,等下他心疼的很,马上将你抱起来,放在怀里啃了.”
这番话,其他人还好,毕竟都和商陆有过鱼水之欢,但是顾倾城却是听得面红耳赤,尤其是胸前还有两只作乱的手.
“就是就是.”孟天晴在旁边点点头,她深有体会.商陆就喜欢女子跪在他面前,跪得久他又比谁都心疼.
顾倾城这才放心,看到别人都和商陆有过肌肤之亲,她也很羡慕,没想到这个女扮男装的事情反而成了两人的阻碍.
“小夏,你放心吧,按我对陆哥哥的理解,她要是知道你是女子,还是身材如此妖娆,长相如此好看的,他肯定爱不释手,怎么可能还会怪罪你.”张皓月又给顾倾城打了一剂定心丸.
在座的女子都和商陆同床共枕多时,对他的脾性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