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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被领进中央大帐,厚重的毡帘掀开时,一股浓郁的酥油香气混杂着炭火暖意扑面而来。

帐内灯火通明,鎏金铜灯悬挂穹顶,照亮了铺着虎皮的主位与两侧罗列的矮桌,几名身着铠甲的守卫分立帐角,目光锐利如鹰,虽未拔刀相向,手却始终按在刀柄上——即便尹志平未带武器,他们也丝毫不敢松懈,显然早已听闻这位全真道士的武功底子。

月兰朵雅察觉到守卫们的戒备,也瞥见尹志平微蹙的眉头,连忙伸手挽住他的胳膊,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安抚:“大哥哥莫怕,这些守卫只是按规矩行事。别看我从小过继给华筝姑姑,在西域长大,可几位兄长从未亏待过我。尤其是忽必烈兄长,总说当年没能留住我在身边,心里一直愧疚。”

她抬眼看向帐内主位方向,语气里满是笃定:“我能开口求他动用七位高手为你施展七轮渡厄术,能让他放下阵营之别救你性命,就足以说明我在他心中的分量。”

尹志平沉默着点头,目光却在帐内缓缓扫过。他看到帐壁上悬挂的羊皮地图,上面用朱砂标注着蒙古铁骑的布防路线,隐约可见中原腹地的轮廓;

矮桌上摆放的银质酒器旁,还压着几份文书,字迹潦草却透着杀伐决断的气息。这一切都在提醒他,眼前的蒙古大营,是日后踏破江南的起点,而即将见面的忽必烈,是注定要改写汉家历史的人。

他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任由月兰朵雅牵着自己走向主位。指尖触到她掌心的温热,想起她为救自己所做的一切,又想起郭靖当年在蒙古的挣扎,只觉胸口沉甸甸的——一边是民族大义,一边是救命恩情,这份两难,终究还是落到了自己头上。

帐内的炭火噼啪作响,尹志平正暗自思忖,帐外忽然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不多时,一道身影掀帘而入,正是此前在刑讯室隔着铁栏冷眼旁观的那位贵族青年。

他今日换了一身深蓝色锦袍,腰间系着嵌宝石的玉带,褪去了那日的冷冽,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见了尹志平,他竟主动上前一步,对着尹志平拱手行了个中原礼节,动作标准,语气恭敬:“尹道长安好,前日多有怠慢,还望海涵。”

尹志平微怔,未料对方态度这般谦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颔首示意。那青年见状,又转向月兰朵雅躬身道:“郡主,殿下早已来了。”说罢,他侧身扯开帐角悬挂的厚重锦帘,露出内里更显奢华的隔间,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尹志平和月兰朵雅走进隔间,只见里面有一男子,约莫二十七八岁,身形挺拔,面容英挺,眉眼间带着几分与月兰朵雅相似的俊朗,却更添了几分沉稳威严。

他头戴银狐皮帽,腰间系着镶嵌宝石的玉带,手中握着一柄象牙柄的弯刀,虽一身贵气,却无半分盛气凌人的姿态,目光落在尹志平身上时,带着几分温和的审视,并无敌意。

尹志平心中一凛,瞬间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忽必烈。这位未来的蒙古大汗,此刻还未褪去青年的英气,眉宇间的权谋深沉尚未完全显露,唯有那双眼睛,深邃如草原上的湖泊,让人看不透底细。

忽必烈先是对着月兰朵雅温和地点了点头,随即转向尹志平,拱手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尹志平道长吧?久仰大名。这段时间,多谢道长对舍妹的照拂,若不是道长,月儿恐怕早已遭了阿勒坦赤的毒手。”

他的汉语说得极为流利,甚至带着几分中原口音,显然对汉文化颇有研究。尹志平虽与蒙古阵营立场相悖,但对方毕竟刚刚救了自己的性命,礼数上不能失了分寸,于是也拱手回礼:“殿下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月儿聪慧善良,在下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道长过谦了。”忽必烈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坐下,自己则在主位上落座,目光扫过帐内,最后落在月兰朵雅身上时,语气愈发柔和,“月儿,我让厨房炖了你爱喝的羊肉汤,等会儿让侍女送来。”

月兰朵雅乖巧地点头,脸上却没了方才的轻快,反而显得有些拘谨,偷偷给尹志平递了个眼色,似是在暗示什么。尹志平心中疑惑更甚,却不动声色,只静静听着两人对话。

忽必烈端起侍女送来的奶茶,浅啜一口,目光重新转向尹志平,缓缓开口:“道长可知,月儿为何执意要救你?”

尹志平一怔,随即答道:“想必是月儿心善,不愿见在下遇险。”

“不全是。”忽必烈摇了摇头,语气沉了几分,“更重要的是,她欠你一条命。当年在戈壁滩,若不是道长舍命相护,她早已成了阿勒坦赤的禁脔。那阿勒坦赤练功失败,知道月儿性子执拗,此生再也无望获得玉儿的青睐,于是心生怨恨,既然得不到就要毁掉,我也鄙夷这样的人。”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道长有所不知,月儿救你,也是在自救。”

月兰朵雅脸色骤变,急忙开口:“兄长!此事休要多言!”

忽必烈却抬手按住她的肩膀,目光沉静地看向尹志平,语气不容置喙。

尹志平眉头微蹙,心中疑窦丛生,追问道:“殿下此话怎讲?月儿身有何难,竟需借救我来脱困?”

“因为她身上的同心蛊,根本没解。”忽必烈的声音平静却带着惊雷之力,瞬间击碎了帐内的宁静。

“兄长!”月兰朵雅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声音带着急切的阻拦,“你别说了!”

忽必烈却抬手按住她的肩膀,轻轻将她按回座位上,眼神坚定:“月儿,此事瞒不住一辈子,与其让道长日后察觉,不如今日说清楚。”

原本尹志平也暗自担忧同心蛊的凶险,但月兰朵雅刚刚提及同心蛊时轻描淡写,似乎忽必烈已寻得解法,让他不必挂怀。在他看来,忽必烈身为蒙古王子,权势滔天,麾下能人异士众多,定能为妹妹寻得破蛊之法,故而渐渐放下心来。

他却不知,这同心蛊是萨满巫蛊与吐蕃秘术结合的毒蛊,阴毒异常。忽必烈虽有威望,却终究不是蒙古大汗,而下蛊者是阿勒坦赤父亲麾下的国师,隶属术赤一脉,根本不受他调遣,自然无法强令对方解蛊。

眼瞅着月兰朵雅的时限迫在眉睫,忽必烈也是无计可施,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他深知妹妹对尹志平的看重,即便最终无法救回妹妹,也该让尹志平知晓她的一番良苦用心,不辜负她舍命相救的情义。

他转头看向尹志平,目光坦诚,“道长,吐蕃医僧的汤药,只能暂时压制蛊虫活性,根本无法根除。同心蛊一旦种下,除非下蛊者自愿引蛊离体,否则中蛊者只要离开下蛊者百里之外,或对他人动情,蛊虫便会发作,百日之内必死无疑。”

尹志平的目光瞬间落在月兰朵雅身上,只见她垂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裙摆,肩膀微微颤抖,方才的强装镇定荡然无存。他想起月兰朵雅提及蛊毒时闪烁的眼神,想起她转身时的疲惫,想起她刻意掩饰的苍白脸色——所有的细节串联起来,都在印证忽必烈的话。

“月儿她……”尹志平的声音有些干涩。

“离开阿勒坦赤后,月儿一直在强撑。”忽必烈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疼惜,“她怕我担心,也怕你自责,便谎称蛊毒已解。可实际上,每隔三日,蛊虫就会发作一次,发作时腹痛如刀绞,浑身冷汗淋漓,连床都下不了。吐蕃医僧说,她最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若是找不到解蛊之法,便……”

后面的话,忽必烈没有说完,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帐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重,帐外的风声似乎也变得凄厉起来,卷着沙尘拍打帐壁,发出“噼啪”的声响。

月兰朵雅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兄长胡说!医僧明明说过,只要按时喝药,就能慢慢好转!我昨天还能骑马呢,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忽必烈看着她,眼神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前日夜里,你蛊毒发作,疼得在帐内打滚,侍女慌了神,跑来找我。我隔着帐门听到你的声音,心都快碎了。月儿,你没必要在我面前逞强。”

月兰朵雅的肩膀垮了下来,所有的伪装在兄长的坦诚面前土崩瓦解,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砸在羊毛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我只是不想让大哥哥担心,也不想让你为了我去求阿勒坦赤那个小人……”

尹志平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女子,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一路同行时,小姑娘总是跟在他身后,这样纯真善良的姑娘,不该被如此阴毒的蛊毒折磨。

作为穿越者,他深知忽必烈的城府与权谋。历史上的忽必烈,是运筹帷幄、杀伐果断的君主,为了天下霸业不择手段。可此刻,他眼中对妹妹的疼惜与无奈,却真实得令人动容。

原来再深沉的权谋家,面对至亲时,也会流露出不为人知的温柔。这份温柔,或许只属于月兰朵雅这个让他愧疚的妹妹。

忽必烈见状,知道尹志平已心生恻隐,眼底掠过一丝了然,顿了顿又道:“有件事我还要告诉你。当初你在周淮那里遭遇帖木儿的军队阻拦,迟迟无法脱身,是月儿亲手斩杀了帖木儿,才解了你的困境。”

此言一出,帐内瞬间寂静。尹志平惊得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那日突围时,帖木儿莫名其妙的死了,他连对方的面都没有见到,敌军就阵脚大乱,他还以为是江湖同道暗中相助,竟从未想过是月兰朵雅出手。

月兰朵雅更是脸色煞白,惊得站起身,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她当初行事极为隐秘,本以为兄长毫不知情,没料到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

尹志平看着二人迥异的神色,瞬间恍然大悟。若非月兰朵雅暗中破局,他哪能如此之快的来到绝情谷。

他一直以为对方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小丫头,没想到她也在暗中的帮助自己。

尹志平盯着忽必烈沉静的眼眸,脑海回响着“救你也是自救”这句话,心中突然一动,往前探了半步,语气急切:“殿下对我说这些,莫非已有相救之法?只要能救月儿,无论让我做什么,即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他见惯了江湖纷争、生死离别,却唯独见不得月兰朵雅这般纯粹的人落得如此下场——她为他涉险杀敌,为他隐瞒蛊毒,这份情义,他不能不还。

忽必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暗自思忖:妹妹果然没有看错人,尹志平虽立场特殊,却有重情重义的底色。

他目光掠过月兰朵雅泛红的脸颊,藏起一丝复杂——尹志平丝毫没有察觉,这同心蛊唯有对别人动情才会发作。

月兰朵雅前几日疼得满地打滚,正是因对他动了心。而尹志平只当她是需要呵护的妹妹,此刻满心满眼,都在牵挂她的生死。

不过这样也好,细水长流,自己的妹妹如此优秀,总有一天把他拿下。

忽必烈语气凝重:“阿勒坦赤那里已彻底不用指望,他恨月儿逃婚,巴不得蛊毒发作让她丧命。但月儿逃回来前,曾悄悄找苏神医看过,老神医留下话,说这同心蛊虽阴毒,却有一破解之法——需用全真教的‘七星定脉针’镇住心脉,再以药力缓慢引出蛊虫,否则强行驱蛊只会让月儿经脉尽断。”

“七星定脉针?”尹志平心头一震,这针法他再熟悉不过,乃是王重阳祖师亲创的绝学。

当年祖师组织义军抗击金军,战场上伤员众多,祖师身为头领亲自下手救治,并结合道家真气与医理,创出这套针法。

针走七星方位,以精纯内力催动银针入穴,能瞬间稳住涣散的心脉,护住五脏六腑,是全真教秘传的救人奇术,唯有核心弟子才能习得,他早年随丘处机修行时,便已将针法口诀与施针技巧烂熟于心。

忽必烈见他神色异动,接着说道:“我知道长是全真教高手,料想你必会此针,这才倾力助你炼化阴阳池药力——若你自身难保,何谈救月儿?只是这针法需用祖师传下的‘玄铁七星针’,此针由寒铁锻造,能承载真气而不折,寻常银针根本无法替代。”

尹志平眉头紧锁,他虽会针法,却从未见过“玄铁七星针”。这针是全真教镇教之宝,向来由掌门保管,藏于重阳宫后山的藏经阁密室内,非掌门许可,任何人不得触碰。他虽在全真教有一定地位,却也不知具体藏于密室何处。

“若不是时间紧急,我倒可派高手去重阳宫取针。”忽必烈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可月儿只剩半个月时间,且全真教向来敌视我蒙古,若贸然派人前往,必然引发争斗,即便取得这针,我们也不会这针法,反而会连累月儿。如今唯有你亲自回去,以全真教弟子的身份求见掌门,才有机会拿到七星针。”

帐内的炭火噼啪作响,尹志平沉默不语。他知道忽必烈所言非虚,全真教对蒙古人的警惕已深入骨髓,若蒙古高手擅闯重阳宫,定会被视为挑衅,可一想到月兰朵雅疼得满地打滚的模样,想到她为救自己所做的一切,他便无法退缩。

“好,我去。”尹志平猛地抬头,眼中满是坚定,“只是路途遥远,未免出现意外,我需要带上月儿与苏神医一起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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