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灌了一肚子茶水后终于把小厦子等来了,苏培盛叫起缩在角落里的宜修,带着众人一起去了蘅芜院。
一到蘅芜院就看到染冬一脸焦急的在门口来回走动。
染冬听到动静发现是宜修后,像是终于等来主心骨一样,连忙走上去:“侧福晋,不好了大阿哥开始说胡话了,这可怎么办呀!”
“什么?”宜修脑袋一阵眩晕,身子连连向后退。
站在身后的苏培盛一把扶住宜修:“我的侧福晋您可得当心呀!眼下大阿哥还没脱离危险,即使烧退了也得等着侧福晋照顾不是。”
宜修下意识的挣开苏培盛的手,抬腿就想快速往里走。
苏培盛看着宜修的背影,勾了勾红唇,对着系统道:“板砖,不得不说宜修不愧是未来的皇后,长相是别有一番风韵,只是可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
苏培盛跟在所有人身后,站在角落里看着发烧的大阿哥摇了摇头:“板砖,你说这次要是救活大阿哥我能得到多少好感度?”
板砖:“额,你应该庆幸咱们得好感度只能往上加,不能往下减,你这一次把宜修吓得不轻,没直接减成负的就算不错了。”
“切”苏培盛双手环抱,眼睛眯了眯:“这次要真的不给我涨好感度,那我就要不开心了,我要是不开心,宜修也别想好过,她的大阿哥也没理由存在了。”
板砖惊奇的看着苏培盛:“哟!面对大美人你还有这么狠毒的一幕呢!你还是我那单蠢的宿主吗?”
苏培盛看着宜修舔了舔红唇:“自然是,谁都不能阻挡我拿1000积分,胤禛来了都不行。”
大夫收回手对着宜修道:“侧福晋,大阿哥这是着了凉引起的高烧,草民这就开了方子再给大阿哥服下。”
染冬皱了皱眉:“可即使开了方子,侧福晋咱们也没有草药,等他回去再回来,那大阿哥得受多少罪呀!”
宜修上前摸着大阿哥的脑袋,咬了咬牙:“染冬你带着大夫去府医所在的药房处,凡是用得上的药不必回我直接用,先让大阿哥退了烧再说其他,大不了我明日一早便去找王爷请罪。”
等染冬带着大夫一退出去,宜修便瞪向绘春:“大阿哥怎么会着凉你们是怎么看护大阿哥的。”
绘春一下子变跪在地上:“侧福晋,虽然已经开春了,可屋里的炭火一直烧着也从未断过,近些日子也从未带大阿哥出去过,怎么会着凉定是有人要害大阿哥。”
宜修垂眼,真是巧合呀!巧合的不能再巧合了,大阿哥发了高烧,正院便也身体不适,正好都是同一天,而且正院的那位已经怀有身孕,万一大阿哥出了什么事情,那她的孩子岂不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你先起来吧!等剪秋她们回来,你们好好探查一下,把蘅芜院都给查清楚了,尤其是伺候大阿哥的奶嬷嬷。”
绘春站了起来:“侧福晋是怀疑蘅芜院有人吃里扒外,这才让大阿哥遭受了这场罪过。”
奶嬷嬷在一旁听着浑身打了个哆嗦连忙说冤枉,却被小厦子和绘春捂着嘴巴直接拖了出去。
眼看屋里没了别人苏培盛抬腿走到宜修身后,手指在宜修脸上滑动:“我的侧福晋你放心,大阿哥肯定会没事的,至于今天晚上的事,用不着侧福晋去跟王爷请罪,你就好好照顾大阿哥便是,等王爷一来蘅芜院装的柔弱点就行。”
宜修下意识躲开苏培盛的手,直接站了起来,找了个凳子重新坐下。
苏培盛的手停在半空,发出一声冷笑,又走向宜修身后,微微弯腰在宜修耳边私语:“我的侧福晋,别给脸不要脸,如今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苏培盛可是个疯子,我要是不开心了,耍起了疯了,你也得给我陪葬,以王爷对我的信任,临死之前把侧福晋带走最是容易了。”
宜修手攥成拳头,咯吱咯吱作响,眼睛狠狠盯着苏培盛,咬着牙:“苏培盛....”
苏培盛伸出手握住宜修的小手:“侧福晋别生气呀!瞧这小手攥的紧,别伤了自己个,你说今日大阿哥的事,大阿哥还能挺过几次,眼下是侧福晋需要我,不是我需要侧福晋,我呢!给侧福晋三天时间,三天后侧福晋要还是这样清高的态度,那奴才可就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了。”
“侧福晋....”绘春一进来就看到苏培盛站在宜修身后,而宜修整个人想在靠在苏培盛怀中,一时间绘春所有的话都卡在嗓子里,脑子一片空白。
不是说苏培盛跟王爷有一腿吗?那跟侧福晋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苏培盛跟王爷的事情是假的,跟侧福晋的事情是真的,还是苏培盛跟王爷的事在明,跟侧福晋的事在暗,苏培盛男女通吃?王爷知道吗?
绘春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炸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培盛抬头对着绘春弯了弯嘴唇,接着便低下头举起宜修的小手,在小手上亲了一口,笑着对着绘春眨了眨眼,便从屋里退了出去。
绘春的cpU彻底废了,连忙捂住自己的眼睛,从屋里退了出去。
夜晚寒风吹来,刚刚的那幅画面,一直在绘春脑海中来回播放,一时间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痛,脑袋即将出去远航了。
为了活命绘春决定把今天看到的一切当做一场梦,全部压在心底,讨好的对着苏培盛笑了笑,转身重新回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