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望着紧闭的院门,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哪里是别人想了,我看是你想了还差不多。”
何雨柱很快骑上自行车,朝着南锣鼓巷驶去,一路上都在思考着今晚的事儿还有哪里不对的地方没有处理好。
他竟然完全忘记了许大茂已经被警察送去了医院这件事情!
而就在何雨柱回四合院的路上,许大茂也终于在经过一番紧急抢救后,勉强保住了一条性命。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许大茂虽然被抢救过来了,但却不幸中风了。
当许大茂被推进病房时,负责抢救他的主治大夫一脸无奈地对许富贵说道:
“哎,病人家属,我有一件事必须要跟您讲一下。”
许富贵心里自然清楚大夫要说什么,他看着眼前中风后的许大茂,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只见许大茂的眼睛歪斜着,嘴巴也歪到了一边,口水更是不停地从嘴角流出来,这一切都表明他的状况非常严重。
关键是他说不了话了,手还在不停的抖动着,似乎想表达什么。
“是的,您的儿子确实是中风了。”
主治大夫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们已经尽力了,不过您放心,我们会全力以赴进行治疗的。
他这次中风应该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所导致的,所以希望你们家属以后千万不要再让他听到那些他不愿意听到的消息了,否则一旦再次受到刺激,很可能会引发脑出血,那样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许富贵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大夫的话,他心里很清楚,如果大夫继续说下去,那肯定就是宣告死亡的意思。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哎,您先休息吧。
我会留下一名护士在这里照看的。至于医疗费用,您不用担心,轧钢厂那边应该会负责的,毕竟他是厂里的老员工了。”
大夫说完走出了病房,此时的房间内就剩下了许大茂和许富贵,还有两名民警。
许大茂的妈还在外面工作,一个礼拜才回来一次,她还不知道是的宝贝儿子中风了,这可比之前的瘫痪还要严重。
然而,许富贵心里也明白,刚才大夫的话不过是一句安慰的话罢了。
如今的轧钢厂是什么状况,他再清楚不过了。
两名民警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也不是滋味儿。
他们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因为他们自己的生活也是一团糟,根本没有多余的钱来帮助这位可怜的病人。
民警们和许富贵简单交谈了几句,然后便匆匆离开了职工医院,留下了许富贵一个人在病房里默默地坐着,心情沉重。
两人回到交道口派出所后,稍稍喘了口气,便马不停蹄地向所里的领导汇报这次出警的情况。
好在李民警在何雨柱家吃了点东西,肚子里还有点底,此时倒也不觉得太饿,但和他一同出警的另一个人就没这么好运了。
“看你们俩这副样子,应该是还没吃饭吧?”
值夜班的王副所长一脸关切地看着他们,笑着说道。
“我让人给你们留了些饭菜,快去吃吧,吃完了就去休息,不过不要睡死,万一有紧急情况还需要你们出警。”
“谢谢王副所长!”
两人如蒙大赦,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齐声应道。
副所长挥挥手,示意他们快去吃饭,然后转身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埋头填写今晚出警的记录。
这可是件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在明天早上交给张所长过目,要是耽误了,他可就是失职了。
待两人离开后,副所长集中精力,将出警的时间、地点、事件经过等详细信息一一记录下来,确保没有任何遗漏。
等他把所有内容都填写完毕,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这才放心地合上记录簿,起身去一边喝茶看报纸了。
他是不能休息的,作为领导,一旦出事儿,他是必须马上做出判断的人。
何雨柱风风火火地赶回四合院,他的脚步轻快,仿佛有什么急事一般。
随着“吱呀”一声,院门被推开,很快又“砰”地一声关上,这一连串的动静,在宁静的四合院前院里显得格外突兀。
正在被窝里闲聊的闫埠贵耳朵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这声音。
他心里暗自嘀咕:
“这肯定是何雨柱回来了,这小子,速度够快的啊!”
闫埠贵不禁好奇起来。
“他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没和那两个女人多聊几句?
他们到底是啥关系呢?”
闫埠贵越想越觉得其中有猫腻,他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就像一个渴望挖掘宝藏的人,两眼放光,紧紧地盯着窗户外,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然而,夜色漆黑,除了一片模糊的黑暗,他什么也看不到。
无奈之下,他只能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回来了,快洗漱睡觉吧,不早了。”
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好,推开门走了进来,刚进门,冉秋叶就对他说道。
“嗯,好的,你先休息,我马上就好。”
何雨柱随口应了一句,然后匆匆忙忙地走向洗漱间。
他的动作迅速而利落。
冉秋叶看着何雨柱那副急匆匆的样子,心中有些无奈。
她不禁摇了摇头,心想。
“这人真是的,怎么洗个脸的速度都这么快啊?”
冉秋叶躺回到床上,心里开始嘀嘀咕咕起来。
“哼,这么色的家伙,不知道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全院子的恶人就没有处理了你,让你现在还霍霍别人,关键还将我害了,这让我以后怎么和我父母交代啊。”
虽然冉秋叶听何雨柱的话,可内心还是不舒服的,尤其是这件事无法和家人说,可又怕被父母知道。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迅速地完成了洗漱,像只灵活的猴子一样,“嗖”的一下爬上了床。
他舒舒服服地进入被窝躺好,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媳妇,兴致勃勃地问道。
“媳妇,你觉得今晚这出戏演得咋样啊?”
冉秋叶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儿地回答道。
“哼,还能咋样?不就是隔壁那个骚狐狸在捣鬼嘛!
要不是她,哪会有这么多事儿啊!”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怨恨。
何雨柱听了媳妇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又好奇地追问。
“那到底是谁去报的警呢?
我刚才都没注意到。”
冉秋叶对他的问题感到有些无语,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迷糊。
她没好气地回答道。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刘家那个老女人啦!
这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她把警察给招来的。”
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
好家伙,这搞事情的人还真不少呢!
看来这些人还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得给他们找点麻烦才行。”
何雨柱说完后,对那些惹是生非的人越发不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