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善使与罚恶使告别众人后,便朝着那所小学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阳光渐渐洒下,他望着远方若隐若现的小雪轮廓,心中满是坚定。终于,他们来到了小学铁门前,晨光洒在铁门上,铜钟微微泛着金光,教室里传来孩子们齐声朗读《少年中国说》的清亮嗓音:“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
“听这声音,像不像春天破土的第一声雷?”赏善使停下脚步,眯眼望着校门,嘴角微扬,“天地不语,却自有回响。孩子们念的是文章,唤醒的,是千百年来沉睡的魂。”
“你又开始文绉绉了。”罚恶使皱眉扫视四周高楼,“可这安静得不对劲。风不吹,叶不动,连鸟都不叫——这不是清晨,是猎人布网前的死寂。”
“正因为有光,阴影才格外狰狞。”赏善使轻声道,“越是干净的地方,越容易被污浊盯上。刘氏要‘清源’,清的不是水,是人心。他们怕的不是我们,是孩子们长大后,睁开眼看见真相。”
“所以他们要灭声?”
“不,”赏善使摇头,“他们要的是让声音变成谎言,让正义变成笑话。可他们忘了——
老子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织的是黑网,我们织的是天网。他们的网靠钱,我们的网,靠人心。”
话音未落,一阵风掠过耳际,带着金属的冷意。
“趴下!”罚恶使暴喝一声,整个人如猎豹般扑出,将他狠狠按倒在地。
“砰!”一声闷响,铜钟应声裂开一道细缝,碎屑飞溅,像被命运之锤轻轻敲了一下。
“他们连孩子都不放过?”赏善使怒吼,眼中燃起烈火,“这哪是杀手?这是畜生投胎!阎王殿前走一遭,也不该让他们轮回!”
“他们要的不是我们死,”罚恶使低声道,目光如刀扫视四周高楼,“是要我们死得无声无息,像一粒尘,没人记得。”
“可尘也有重量。”赏善使缓缓起身,拍去衣上尘土,“王阳明说:‘人人皆可为尧舜。’一粒尘,亿万粒尘,聚起来,就是山。”
巷口黑影闪动,三名黑衣人如狼群般包抄而来,动作整齐划一,步伐沉稳,枪口始终锁定要害。
“三十七个Ip,三十七个杀手?”赏善使冷笑,从怀中掏出口琴,“你们刘氏真当命是草芥?可你们忘了——草根扎得深,野火烧不尽!我这口琴,不是乐器,是‘人间清醒’的启动键。”
他吹出一音,这蕴含着地球独特频率——7.8hz的震动悄然扩散。刹那间,街边路灯忽明忽暗如同跳动的音符,一只流浪猫从垃圾桶后窜出,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直扑一名杀手脚踝;地下排水盖轻微震动,像是有只无形的手在推动,一只鸽子受惊起飞,翅膀拍打声如鼓点般扰乱了狙击手的瞄准,而且这次震动中还隐隐带着一丝温暖,像是正义之光的抚摸。
“系统……动了?”赏善使瞳孔一缩。
“你还能调用它?”罚恶使震惊。
“不是我调用它,”赏善使咳出一口血,却笑得灿烂,“是它听见了孩子们的读书声。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当人间有光,系统自会响应——它不是机器,是亿万良知的共鸣!”
“好一个‘亿万良知的共鸣’!”罚恶使大笑,一拳轰飞逼近的杀手,“那你这口琴,岂不是成了‘天道拨号盘’?”
“不,”赏善使再吹一音,那带有7.8hz神奇力量的声波如涟漪荡开,“它是‘人间清醒’的启动键。老子说:‘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可今天,我要让这无声之音,震碎你们的耳膜!”
口琴声陡然转急,如战鼓擂动。
两名杀手脚步踉跄,仿佛被无形之手推搡。
“他们……在发抖?”罚恶使惊觉。
“不是发抖,”赏善使眼神深邃,“是良知在震颤。他们也是人,也听过母亲的摇篮曲,也写过‘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可他们把自己卖了,卖给了钱,卖给了恶。可身体记得,灵魂也记得啊!那7.8hz的频率,就像地球温柔的呼吸,也是人心中跳动的节拍!”
“所以……他们在恐惧?”
“不。”赏善使摇头,声音如禅,“他们在忏悔。只是还不敢承认。”
一杀手忽然丢下枪,跪地抱头,嘶吼:“我不想杀孩子……我不想……”
“看,”赏善使轻声道,“光,照进去了。”
但另一人冷笑,扣动扳机——
“噗!”赏善使肩头炸出血花,踉跄后退。
“哥!”罚恶使目眦欲裂,扑身掩护。
“别慌。”赏善使抹去血,将口琴塞进他手心,“记住,伤的是肉身,不是信念。王阳明说:‘心外无物,心外无理。’只要心不倒,天地自会助你。”
“那你呢?”
“我?”赏善使靠在墙边,望着小学教室里一张张稚嫩的脸,“我在等一节课——《我们为什么要说真话》。这课,我非上不可。就算爬,我也要爬进去。”
罚恶使握紧口琴,低声道:“那你得先活到教室门口。”
“放心。”赏善使笑了,像少年般纯粹,“我这人,命硬得很。鲁迅先生说:‘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可我觉得,真正的勇者,是明知会死,还要把真相说出口。”
他挣扎起身,一步一血印,向校门走去。
“你疯了!”罚恶使拉他。
“我没疯。”赏善使回头,眼中如星火燃烧,“我清醒得很。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死亡,是沉默。我若倒下,孩子们就再也听不到真话了。而没有真话的世界,比地狱还冷。”
远处,警笛声隐隐传来。
“他们来了。”罚恶使松了口气。
“不。”赏善使摇头,“是他们。刘氏的‘清源行动’,才刚刚开始。这血,只是开胃菜。”
他望向天空,彩虹依旧横跨城市,一端落在废墟,一端指向校门。
“你看,”他轻声道,“天都在为我们上课。古人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可今天,我觉得——天将降光明于人间,必先试其心光是否不灭。”
罚恶使沉默片刻,忽然笑了:“那你这口琴,干脆改名叫‘补天石’得了。”
“好啊。”赏善使也笑,“女娲补天用五彩石,我用7.8hz。音符虽小,也能撑起一片天。”
“那你得先撑住这条命。”
“命?”赏善使眨眨眼,像逗孩子,“我这条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它属于梁小雨,属于梁成,属于每一个不敢沉默的灵魂。我活着,不是为了不死,而是为了让正义不死。”
他抬头,阳光刺眼。
“走吧。”
“去上课。”
“哪怕,血染讲台。”
罚恶使扶着他,低声问:“你说,咱们这造型,像不像电影里的悲壮英雄?”
赏善使咧嘴一笑,血从嘴角溢出:“像啊,就是少了bGm。”
“那我给你吹一段?”
“别,你吹口琴像杀猪。”
“……那你刚才还说我是‘人民的频率’?”
“那是客套话。”
“你!”
“开玩笑的。”赏善使拍拍他,“你吹得像老牛啃草,但……胜在真诚。”
罚恶使翻白眼:“下回我吹《忐忑》,专治杀手心律不齐。”
“那我写个申请:‘关于将口琴列为国家非物质政义文化遗产的提案’。”
“批了。”
“谁批?”
“天。”
两人相视一笑,血路尽头,教室门缓缓打开——
里面,一个孩子举起手,怯生生地问:
“老师,真话……真的会让人受伤吗?”
赏善使站定,轻声说:
“会。但不说真话,心才会死。而心死了,人就真的死了。”
他迈步向前,像走向黎明。
风起,口琴在罚恶使手中微微震颤——
罚恶使忽然压低声音:“你有没有觉得,这口琴……好像比刚才重了?”
“废话,你拿的是良知,能不沉吗?”
“可它刚才……自己颤了一下。”
“嗯。”
“像在回应什么。”
“当然。”
“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
“什么?”
“心跳。”
“谁的心跳?”
“全城的心跳。”
罚恶使低头,口琴缝隙中,一丝微光缓缓流转,如血脉搏动。
他刚要开口——
口琴突然发出一声极轻的嗡鸣,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一声叹息。
赏善使脚步一顿,望向校门上方那块斑驳的校训牌。
阳光正好照在“少年强则国强”六个字上,金光流转。
他忽然笑了。
“你知道吗?”
“什么?”
“刚才那一枪,没打中钟。”
“打中了啊,钟都裂了。”
“不。”赏善使摇头,“它打中的是‘强’字最后一笔。”
“那又怎样?”
“那一笔,是希望。”
“所以?”
“所以——”
他抬手,轻轻抚过口琴裂缝。
“它想告诉我们,希望,是可以修补的。”
罚恶使愣住。
风穿过走廊,吹动教室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黑板上,粉笔写着今天的语文课标题:
《我们为什么要说真话》。
赏善使迈步向前,血迹在地板上拖出一道蜿蜒的红线,像一条通往光明的引路符。
他站在讲台前,望着满屋孩子清澈的眼睛。
“同学们。”
他声音不大,却如钟声般清晰。
“今天这节课,我们不讲课本。”
“我们讲——”
他举起口琴。
“一个声音的故事。”
孩子们屏息。
罚恶使站在门口,忽然觉得口琴在掌心发烫。
他低头,发现那道裂缝中,竟浮现出一行极细的小字,像是用光刻上去的:
“系统觉醒进度:1%。”
他刚要说话——
赏善使忽然转头,对他眨了眨眼。
“准备好了吗?”
“什么?”
“下一课。”
“下一课讲什么?”
“讲——”
他轻轻吹响口琴。
7.8hz的频率再次作用于周围环境,教室里的灯忽明忽暗。
窗外,一群白鸽腾空而起,掠过刘氏大厦的玻璃幕墙。
“讲怎么让坏人,听见良心的声音。”
口琴声未落,罚恶使突然发现,自己手里的口琴,竟然也在共鸣。
两支口琴,一高一低,交织出一段从未听过的旋律。
像是大地在呼吸。
像是人民在低语。
像是——
正义,正在苏醒。
此时,学校周围是一条条狭窄的小巷,青石板路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发亮,两旁的墙壁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远处,一座座古旧的民居错落有致地排列着,烟囱里冒出的袅袅炊烟,为这座宁静的小镇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而在这片宁静之下,暗流汹涌。
赏善使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愤怒如熊熊烈火在胸膛燃烧,恨不能立刻将这群杀手绳之以法。但同时,他也深知此刻必须保持冷静,因为还有无辜的孩子们需要他去保护,一旦冲动行事,可能会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老李!”赏善使突然低声对着通讯器喊道,“你在吗?”
“在!”一个沙哑却坚定的声音传来,“保安室,我守着监控,三个黑影正从东侧围墙翻进来,手里有枪!”
“不慌。”赏善使语气沉稳,“启动b计划。广播室,放《义勇军进行曲》。”
“明白!”
几秒后,激昂的旋律响彻校园:“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教室里,孩子们先是惊愕,随即挺直腰板,齐声跟唱。
“老师,我们不怕!”一个小男孩站起来,握紧拳头,“我们有国歌保护!”
“对!”另一个女孩举起语文书,“我们还有《少年中国说》!”
老师们相视一笑,迅速组织学生躲到课桌下,却没人哭喊。
“这所学校,”罚恶使看着监控画面,声音微颤,“不是普通的学校,是希望的堡垒。”
“每一所小学,”赏善使轻声道,“都是未来的兵工厂。他们造的不是武器,是良知。”
“老李,”赏善使继续指挥,“打开喷淋系统,走廊洒水。”
“明白!但水压不够,只能制造湿滑。”
“够了。”赏善使冷笑,“让他们滑一跤,良心就能醒一醒。”
监控中,一名杀手踩上水渍,猛然摔倒,枪脱手。
“哈哈哈!”老李在保安室大笑,“这叫‘天作之合’,地滑心更滑!”
“老李,”赏善使叮嘱,“记住,能不伤人就不伤人。他们是被雇来的,不是天生的恶。”
“可他们要杀孩子!”
“所以更要救他们。”赏善使目光深远,“恶人最怕的,不是惩罚,是被原谅。一念善起,地狱成莲。”
突然,通讯器“滋啦”一声,信号中断。
“糟了!”罚恶使脸色一变,“信号被干扰了!”
“刘氏的电子压制。”赏善使却不动声色,“但他们忘了——真正的系统,不需要wi-Fi。”
“你什么意思?”
“我意思是——”他望向教室,“孩子们还在唱歌。”
那歌声穿透墙壁,穿透恐惧,穿透黑暗,像一道光,直射人心。
“系统……动了?”罚恶使喃喃。
“不是动了。”赏善使微笑,“是醒了。”
他再次吹响口琴,7.8hz的频率再次作用于周围环境,这一次,不只是路灯闪烁,不只是动物受惊——
校园里所有电子设备同时启动:广播、投影、电子屏、甚至教室角落的儿童手表,齐齐亮起,播放同一段音频: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
声音如潮水般扩散,整条街的居民都听见了。
一家早餐店的老板关掉电视新闻,跟着念:“少年独立则国独立!”
一位老奶奶牵着孙子,轻声说:“孩子,这声音,比闹钟还提神。”
而刘氏大厦顶层,cEo猛地砸碎玻璃杯:“关掉!全部关掉!”
“总裁,关不掉……信号源来自……全城的儿童设备。”助理颤抖着说。
“什么?!”
“是共振。7.8hz,地球频率,人心频率。只要有一个孩子在念,它就会传下去。”
cEo瘫坐在椅子上,第一次感到恐惧:“我们……是不是,惹错了人?”
校园内,老李看着监控,热泪盈眶:“赏先生,信号恢复了!”
“不,”赏善使轻声道,“它从未断过。”
“孟子曰:‘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罚恶使忽然开口,“为了正义,为了孩子们能听到真话,我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说得好。”赏善使拍拍他,“不过你没受伤,是你在瞎煽情。”
“我这是共情!”
“共情过度,小心变成林黛玉。”
“你才林黛玉!你全家都葬花!”
两人笑作一团,却又在笑声中红了眼眶。
事件结束后,网络炸了。
有人发帖:“今天孩子回家说,学校来了坏人,但老师说,只要我们敢说真话,坏人就会怕。”
评论区沸腾:
“这才是教育!”
“赏善使,民族脊梁!”
“刘氏该查!”
也有人质疑:“暴力对抗,真的对吗?会不会引发更大冲突?”
赏善使在网络直播间回应:“我问你,当你看见孩子被欺负,你是劝他忍让,还是教他站出来?”
“正义不是暴力,沉默才是。”
“我们不挑事,但也不怕事。孔子说:‘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我们以真话报谎言,以良知报贪婪,有何不可?”
“有人怕冲突?可没有冲突,哪来的进步?鲁迅先生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们选择爆发。”
罚恶使在一旁补刀:“而且我们爆发得很帅,有bGm,有口琴,还有孩子合唱,比大片还精彩。”
弹幕刷屏:
“泪目。”
“这才是中国人的血性!”
“建议拍成电影,片名就叫《口琴侠》!”
而此时,学校里,孩子们正在画今天的经历。
一幅画上,赏善使站在讲台,手中口琴飞出无数音符,化作光剑,斩断黑云。
老师问:“你画的是什么?”
孩子答:“是‘人间清醒’的力量。”
老师愣住,随即在黑板写下新格言:
“真话是光,良知是火,口琴一响,万恶退散。”
放学时,一个小女孩跑过来,塞给赏善使一张纸条。
他打开,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叔叔,你疼吗?我妈妈说,英雄都会受伤,但英雄的心,永远不会破。”
赏善使蹲下,轻声说:“不疼。因为心里有你们,就像揣着一个小太阳。”
女孩笑了:“那我给你唱首歌吧。”
她清了清嗓子,唱起《让我们荡起双桨》。
其他孩子听见,纷纷加入。
歌声中,赏善使与罚恶使并肩走出校门。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两座移动的丰碑。
“你说,”罚恶使忽然问,“我们算英雄吗?”
“不算。”赏善使摇头,“英雄是被供起来的。我们是‘活人’,是还在路上的人。”
“那我们是什么?”
“我们是‘火种’。”赏善使望着远方,“只要还有一个人愿意说真话,火就不会灭。”
“那口琴呢?”
“口琴是钥匙。”
“开什么门?”
“开人心的门。”
“你这比喻,越来越玄了。”
“不玄。”赏善使笑,“人心本就最玄。老子说:‘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一个音符,一句话,一个孩子,都是大事的开始。”
“哎,”罚恶使打了个哈欠,“这一场‘大战’下来,可把我累坏了,感觉身体被掏空。”
赏善使笑着调侃:“你呀,就是平时缺乏锻炼,看看我,依旧精神抖擞。”
罚恶使撇撇嘴:“得了吧,你还精神抖擞,要不是你坚持要去上课,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赏善使收起笑容,严肃地说:“不过这次事件只是个开始,后面的路还长着呢,咱们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罚恶使点点头:“那是自然,咱就接着跟他们斗,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突然,罚恶使手机一震。
是一条匿名信息:
“你们赢了一局,但游戏才刚开始。刘氏有三百个‘清源’据点,三百个杀手组织。你们护得住一所小学,护得住全城的孩子吗?”
赏善使看完,笑了。
“怎么,怕了?”罚恶使问。
“不怕。”赏善使将手机扔进垃圾桶,“怕的是他们太弱。三百个据点?正好,三百堂课。我赏善使,从不缺课。”
“那我罚恶使,从不失手。”
两人相视一笑,转身走入暮色。
风起,口琴在罚恶使手中微微震颤。
他低头,裂缝中的光更亮了:
“系统觉醒进度:2%。”
“喂,”他忽然问,“你说,这系统……会不会有一天,自己开口说话?”
“会。”赏善使头也不回,“当全中国人一起说真话的时候,它就会说:‘我在这里。’”
“那它会说什么?”
“四个字——”
他停下脚步,望向星空。
“人间,值得。”
“下课铃响了。”
“那就——”
“下一课,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