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结束后,张小北和金理理,准备共同面对双方父母的疾风骤雨。
可张小北的父母对自己的儿子,那是爱之深、责之切,没见到金理理之前,他们指着张小北训斥道:“你和夏格格,分手还不到一年,断干净也没多久,你就闪婚,你对自己,和人家姑娘,负责任吗?”
无论张小北怎么解释,自己是真的放下了过去,也真心想和金理理在一起,他们都不相信。
可当他们见到金理理时,双双震惊:我们儿子,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将这么好的姑娘,忽悠到手?
金理理在事业上,虽然是个女强人,但是见男方长辈,还是第一次,难免有些紧张。
“叔叔阿姨好,我是理理!”
张父张母回过神来,急忙将儿媳妇迎进门:“好好好,快进门,快进门。”
张小北一见自己媳妇儿来了,生怕自己爸妈对金理理说些不好听的,上去就牵起了媳妇儿的手:“爸妈,闪婚领证是我的主意,和理理没关系,你们想说什么,冲我来,打我骂我都行,别为难她,我和她领证那天就在心里发过誓,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
你们现在抓紧骂,抓紧打,你们这边完事了,我还得去和理理父母,负荆请罪呢!”
他说完,张母一个巴掌就拍到了张小北的后背上:“好小子,不愧是我儿子,有担当,你和理理先坐着,吃点水果,我和你爸进屋商量点事。”
两人一进卧室,张小北就握着金理理的手问道:“叔叔阿姨回家了吗?没有为难你吧?”
金理理点点头:“回了,一开始也很震惊,但是我从小到大也没让他们操过什么心,就是一直不谈男朋友,他们难免着急我的婚姻大事,我现在闪婚了,他们又怕我冲动,所以想要见见你,我来呢,就是想看叔叔阿姨和你,有没有时间,能不能一起见见我父母,我找个饭店,咱们俩家坐一起,好好聊聊。”
张小北满脸歉意的看着金理理:“理理,是我第一时间应该去你家见叔叔阿姨的,这事是我办的不对!”
“没事儿,我和他们说了,你父母也是今天刚刚回来,他们也是今天刚刚回来,让他们和叔叔阿姨,都休息休息,咱们约好时间就行!”
张小北还没有作答,张母和张父连忙从卧室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个木盒:“我们不累,不用休息,现在就定最好的饭店,我们要见未来亲家!”
说完,看着张小北:“你这脑子,一点不转个,我们是男方,当然要积极主动一点了,你现在,就打电话,订个酒楼的包厢。”
张小北很是听话的起身去打电话,一边打电话,一边不放心的看向金理理。
张母和张父,坐在金理理的右侧:“理理啊,你看,你和小北结婚之前,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回来的也仓促,就没给你准备什么礼物!”
金理理正准备摆摆手说没关系,就见张母和张父,打开了他们刚刚放到茶几上的木盒子:“这里面是我们,提前给未来儿媳妇备下的见面礼。”
张父指着两根500g的金条说道:“儿媳妇,这是早些年,黄金二百来块钱一克的时候,我给小北攒的,今天,交给你,也就等于交给你们这个小家了!”
金理理在大脑中,飞快合算着如今的金价,两根金条,也快价值百万了,她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虽说自己家条件也不差 ,但是老两口,就这么大咧咧的把一百万的东西,给第一次见面的自己,还是让她在诧异的同时,又有一些感动。
张父说完,张母又拿出来几样首饰:“我呢,没有你叔叔的投资眼光,但是年轻的时候,就喜欢买些金银玉饰 ,那时候我就在想,有些我带不上,又特别漂亮的翡翠镯子和珠宝,可以先收藏起来,给未来儿媳妇,没想到现在,美梦成真了。”
金理理看着张母那满满三层的饰品,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叔叔……阿姨……这些我不能要!”
张小北此时也走了过来:“不是爸妈,你们干嘛啊?你们这样会吓到理理的!”
张父张母让他靠边站:“你起来,别挡害,我们是在和理理表明态度,即使你们是闪婚,我们对她也一样重视,一会见未来亲家,我们就把你们的婚礼,提上日程!”
在本市最豪华的酒楼包厢内,两家人终于碰了面,让人没想到的是,张父张母和金父金母,竟然认识,原来他们此次旅行,报的是同一个旅行团。
四个人热络的坐在一起,感叹是何等的缘分,一旁的金理理和张小北,不由得相视一笑。
一顿饭下来,两家人从举办婚礼的流程,聊到了未来孩子的教育问题,张小北和金理理,除了点头,就是吃菜。
离开酒楼时,喝的醉醺醺的金父对张小北说道:“小北啊,虽然我们不是很理解你们闪婚的做法,但是我们做为父母,就是希望你们能过的幸福,刚刚出来的时候,叔叔给你拿了个见面礼,可是理理说你在警局上班,戴太贵的手表不合适,那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们就陪嫁两辆车,你和理理自己去挑选!”
张小北连忙说道:“叔叔,我现在的车,也刚刚买没多久,还没开够呢!”
金理理扶着自己的父亲:“对不起啊,我爸这人就爱喝点酒,让叔叔阿姨见笑了!”
张小北指指自己的老爹:“我爸也喝的差不多了,咱们先各自带着他们回家吧!”
两家人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洗漱之后的张小北,和金理理一边煲着电话粥一边进入了梦乡,直到金理理那边挂断了电话。
张小北的美梦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他本能的从床上快速坐起来,接起电话:“喂,白大队长!”
“你在哪?”
“在我爸妈这,你把地址直接给我吧!”
说完,他用冷水冲了把脸,连个招呼也没和父母打,就急匆匆赶往了案发地。
案发地在一个破败的小木屋内,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双手双脚被麻绳捆绑,然后被凶手残忍的一刀割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