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耳雅再次邀请毛蓉、毛梅和毛沐一起去吃饭聊天。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约莫六点半光景,耳雅携毛沐三姐妹,浩浩荡荡杀进了一家火锅店。
耳雅不知是喝啤酒喝出了经验,还是纯粹体恤女同胞,一进门就拍着胸脯要了个“黄金位置”——紧邻厕所的包间。
美其名曰:“女士多,啤酒下得快,此乃战略要地,方便‘卸货’!”
三姐妹听了,也是醉了,心说这小子倒是挺会替我们着想,就是这理由……嗯,实在是太“实在”了!
酒过三巡(其实刚开席),菜过五味(菜还没上齐),耳雅提议:“堂姐、姐姐,今天我大专文凭正式到手,为了庆祝这历史性的时刻,也为了预祝我早日拿下自考本科,咱们是不是得整点小酒助助兴?昨天喝酒没有尽兴。”
毛沐一听,眼睛都亮了:“老公,红酒!必须是红酒!庆祝就得有仪式感!”
毛蓉却在一旁精打细算:“我说妹妹,红酒多贵啊,咱们还是喝啤酒吧,经济实惠,1块8一大瓶,620毫升,够咱姐儿几个喝个痛快!”
毛梅最是霸气:“我都行,白酒也能整两口!妹夫,我俩整白的。”
耳雅一听,得,少数服从多数,再说火锅店估计也没红酒。
他一招手:“服务员,来瓶扳倒井,再来一件啤酒!”
毛沐和毛蓉自然是啤酒阵营,毛梅则豪迈地表示要跟耳雅“共享”那瓶白酒。
耳雅这小子还挺绅士,给两位姨姐和毛沐倒好酒,又问要不要饮料。
毛梅大手一挥:“整一大瓶豆奶!解腻!”
豆奶上桌,耳雅倒好,清了清嗓子,端起酒杯,那叫一个深情款款:“今天晚上,咱们一家人欢聚一堂,首先,我要感谢两位姐姐和毛沐,让我能融入你们这个温暖的大家庭,我感到无比荣幸!来,咱们先干了这杯!”
白酒是小盅,一杯约莫五钱,啤酒是小钢化杯。
大家笑嘻嘻地碰了杯,一饮而尽。
耳雅也不劝酒,招呼大家先吃菜垫垫肚子,还殷勤地给毛梅、毛蓉、毛沐夹菜,那架势,活脱脱一个贴心小暖男。
正吃着呢,毛梅突然一拍大腿:“哎呀,差点忘了!耳雅,你毕业证拿到手后赶紧复印一份,可以去申请2000块的奖励金!这事儿必须得再喝一杯庆祝一下!”
于是,众人又举杯,叮叮当当地喝了第二杯。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毛蓉突然“哎哟”一声,脸色发白,头晕目眩,捂着嘴一副想吐的样子。
毛梅一看这情形,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坏了!这丫头片子该不会是不小心怀上了吧?这要是让单位知道了,工作不保,打胎又伤身体,这可如何是好?”
她试探着问:“毛蓉,你……你是不是有了?”
毛蓉脸一红,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梅姐你想哪儿去了,我今天月经才刚结束呢!”
耳雅在一旁听了,心里也是暗自点头,他中午去毛蓉宿舍那边上厕所,刚好瞥见垃圾桶里还没来得及倒的“血染的风采”,所以对此也是深信不疑。
毛蓉坐在耳雅左手边,四人正好一人坐一方。
耳雅抬头一看,只见毛蓉额头上虚汗直冒,更诡异的是,她额头的皮肤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突突突”地游走,跟条小蛇似的。
耳雅这小子,脑子里突然闪过舞老头给他的那本医书上的记载,这玩意儿在古代叫“龟打筋”!
现代医学里这病可是稀罕物,轻则眩晕呕吐不止,重则那“筋”就跟乌龟头似的,突然从头皮里窜出来,跟脑充血似的,现代医生十有八九会误诊成脑溢血或者脑梗,死亡率高达99%!
耳雅一看情况不妙,那“筋”在毛蓉额头游走得越来越快,赶紧说道:“姐姐,我以前跟一个老中医学过两手,你这症状,恐怕是‘龟打筋’!”
他一边说,一边把这病的厉害之处,什么轻则呕吐不止,重则一命呜呼,添油加醋(哦不,是实事求是)地说了一遍。
说着,耳雅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放在包间里竹沙发上垫好,随即抱起毛蓉将她平躺在沙发上。
毛梅还半信半疑,觉得耳雅这小子是不是在危言耸听。
但毛沐可是亲眼见识过耳雅力大无穷的,对耳雅的话那是深信不疑。
她赶紧过来,和耳雅一起,小心翼翼地把毛蓉的衣物,担任起了耳雅的助手。
毛梅则在一旁,一边拿出小灵通拨打120,一边语无伦次地跟接线员描述病情:“喂,是120吗?我这里有个人,她头晕,想吐,额头还有东西在跳……对对对,跟小蛇似的……” 接线员估计也是听懵了,一头雾水。
耳雅这边可没闲着,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毛蓉额头那游走的“筋”,眼看就要冲破皮肤的瞬间,毛蓉“哇”的一声,狂吐不止。
毛沐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那“筋”在毛蓉皮肤下游走的速度,简直快赶上闪电了!
说时迟那时快,耳雅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掏出银针——好家伙,这小子居然随身带这玩意儿!
他眼疾手快,“嗖嗖嗖”三针,分别扎在了毛蓉的额头、大腿和肚脐眼下面一寸的位置。
奇迹发生了!
那游走的“筋”瞬间停止了移动,毛蓉的呕吐也戛然而止。
耳雅关切地问:“姐,现在感觉怎么样?眩晕好点了吗?”
毛蓉缓了缓,脸色也好看了些,说道:“刚才感觉脑袋快要炸开了,现在好多了,不怎么晕了。”
耳雅点点头:“那就好,看来我的判断没错。姐姐,你最近是不是经常感觉脑袋发胀,偶尔还有点想吐?”
毛蓉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毛梅在一旁打完电话,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变化,看到毛蓉明显好转,而自己刚才跟接线员说得乱七八糟,对方也是一头雾水。
她索性对着电话说道:“算了算了,病人情况好转了,你们不用来了。”
电话那头的医生估计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嘟囔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毛梅走过来,看着毛蓉身上插着的三根银针,又看了看明显好转的毛蓉,疑惑地问耳雅:“就这样就行了?不用送医院?就躺在这里治疗?”
耳雅摇摇头:“这里不行,银针还得再等一刻钟才能拔,而且现在绝对不能送医院。姐姐这种病,现代医生基本都会误诊,他们连这病是什么都不知道。”
毛梅看向毛沐和毛蓉,眼神里带着询问。
毛蓉现在对耳雅的医术是彻底信服了,毛沐更是崇拜得五体投地。
毛蓉说道:“就按耳雅说的办!”
毛沐也跟着点头:“我同意!”
毛梅又问:“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需要不需要再找个医生来帮忙?”
耳雅想了想,说道:“建议去梅姐你家。姐姐宿舍的床太窄了,一会儿我要进行彻底治疗,需要摆些器材,空间不够。而且,彻底治疗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怕姐姐叫出声来,引起邻居误会。其他医生来了也帮不上忙,就不用找了。”
其实,耳雅心里还有个小九九:去毛蓉宿舍,万一看到她晾在阳台上的内衣内裤什么的,自己一个大男人,多不好意思,万一分神了,治坏了大姨子可就不好向叶均交代了!
毛梅一听,也觉得有道理,点点头:“好吧,那就去我家。”
一刻钟很快就到了,耳雅小心翼翼地拔掉了毛蓉身上的三根银针,然后用右手按住毛蓉肚脐眼下面一寸的位置,左手放在她的额头,按照由轻到重的力道,开始进行后续治疗。
治疗结束后,耳雅说道:“姐姐,你现在还不能走路,得等彻底恢复了才行。”
毛梅和毛沐一听,都急了:“从火锅店二楼走到一楼也不行吗?就几步路!”
耳雅斩钉截铁地说:“一步也不行!必须静养!”
毛蓉体重约莫110斤,让毛沐或者毛梅来背,那肯定是力不从心。
耳雅这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自告奋勇:“还是我来背吧!”
毛沐随即给毛蓉穿好衣物。
耳雅蹲下身子,让毛蓉趴在自己背上,然后稳稳地站了起来。
毛蓉趴在耳雅背上,胸前那一对“雄伟的山峰”软软地贴着耳雅的后背,耳雅心里那叫一个“乐并痛苦着”——乐的是,姐姐的身材真好;痛苦的是,自己得装作一本正经,不能有丝毫杂念,否则就太对不起姐姐的信任了!
毛沐在一旁赶紧拦了两辆三轮车,她和毛梅坐一辆,耳雅背着毛蓉坐一辆。
一路上,耳雅紧紧握着毛蓉的手,美其名曰是为了后续治疗,缓慢地给她输入“阳气”。
毛蓉被耳雅握着手,心里也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全感,脸颊微微泛红。
三轮车到了毛梅家门口,耳雅再次背起毛蓉,一步步走上二楼的主卧。
把毛蓉轻轻放在床上后,耳雅自己也累得够呛,满头大汗。
再看毛蓉,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