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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站在护城河边的土坡上,望着远处朱府坞堡墙头上愈发警惕的护卫。

忽然转头对赵将军和李将军沉声下令:“赵将军,把你们收集的‘米田共’全倒进那五口沸锅里,火别停,继续烧,烧得越滚越好!”

他顿了顿,目光扫向身后的弓箭手队伍,声音陡然提高:“弓箭手听令!取火箭列阵,对准朱府城墙箭垛!等锅里东西沸透了,我喊放箭,你们便同时射——不必求准头,能射多少射多少,务必让箭雨覆盖城墙!一刻钟后停射!”

最后,他看向周将军,眼神里没了半分玩笑:“周将军,等箭雨停了,你带弟兄们把沸透的东西用投石机抛进朱府,越多越好,务必泼到城墙、庭院里去!抛完之后,把那些发臭的动物尸体也全扔进去,护城河也别放过,给它填些‘料’!”

这话一出,周遭瞬间静得能听见柴火噼啪声。

赵将军手里的木桶“咚”地掉在地上,他瞪着眼看向洛阳,嗓子都哑了:“洛先生!那可是……那东西沸透了再抛进去,这……这也太损了!”

李将军也皱紧眉头,烧沸水他懂,可混了那东西再泼,简直是闻所未闻。

殷副教主快步上前,玄色教袍下摆扫过草叶,语气里带着急意:“洛阳,你三思!这法子太过伤天害理!朱府里虽多是恶徒,可也有不少下人、妇孺,真这么做了,他们往后怎么活?那污秽之物泼进去,水源、庭院全得污染,怕是十年八年都散不了味!”

周围的百姓更是炸开了锅。先前还盼着大华教出头的老汉往后退了两步,连连摇头:“这……这哪是打仗,这是遭天谴啊!”

有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捂紧了孩子的鼻子,眼里满是惊惧:“洛先生怎么能想得出这种法子?莫不是……莫不是魔头转世?”

议论声像潮水似的涌来,有不解,有恐惧,还有人悄悄往远处挪,像是怕沾染上什么晦气。

洛阳脸上没什么表情,只目光沉沉地扫过众人:“现在是打仗。”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打仗不是请客吃饭,容不得你们讲仁慈。朱怀安养着私兵、残害百姓时,怎么没想过‘伤天害理’?”

他抬手指向朱府坞堡,那里的箭垛后,弓箭手正搭着箭,眼神冷得像冰:“你们现在心软,等会儿弟兄们攻城,就得死在他们箭下!贻误战机,军法处置——谁要是不敢干,现在就站出来!”

“军法处置”四个字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

大华教军法严苛,没人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赵将军咬了咬牙,弯腰捡起木桶:“属下遵命!”

李将军也沉声道:“弟兄们,烧火!”周将军虽脸色发白,却也拱手应道:“属下这就准备投石机!”

殷副教主看着洛阳紧绷的侧脸,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只是转身对护卫们道:“都听洛先生的,不得有误。”

很快,二十多桶“米田共”被倒进了沸腾的铁锅里。原本清亮的沸水瞬间变得浑浊不堪,咕嘟咕嘟冒着黑泡,一股比先前浓烈十倍的恶臭混合着蒸汽直冲上天,熏得人头晕眼花。

弓箭手们忍着恶心,搭好火箭,箭头在火上烤得通红,只等洛阳下令。

“放箭!”

随着洛阳一声令下,数百支火箭同时离弦,像一片火雨掠过护城河面,朝着朱府城墙射去。

有的钉在箭垛上,有的落在墙头上,有的甚至射进了坞堡内侧的庭院里,火星子溅得到处都是。

朱府的护卫们忙不迭地扑火,城墙上顿时乱成一团。

一刻钟后,箭雨停了。周将军立刻指挥弟兄们推动投石机,将沸透的污秽之物一勺勺舀进投石斗里。

“放!”随着一声喊,黑漆漆的浆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地砸在朱府城墙上,顺着墙缝往下淌,有的甚至溅进了箭垛后,溅了护卫们一身。

紧接着,那些发臭的动物尸体也被抬了上来。

有的是半腐烂的猪尸,有的是肿胀的狗尸,被投石机一个个抛进坞堡里,“咚”地落在庭院里,腐肉飞溅。

最后,周将军又让人把剩下的尸体扔进了护城河,黑沉沉的河水瞬间漂起一层尸块,苍蝇嗡嗡地聚了过来,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麻。

此刻正是中午,日头毒得像火,空气闷热得喘不过气。

那股混合了恶臭、腐味、蒸汽的气味在热空气里发酵,愈发浓烈,隔着半条街都能闻见。

大华教的弟兄们都捂着鼻子往后退,有的忍不住干呕起来。

“我的娘……这味儿……”赵将军皱着眉,往远处挪了挪,“咱们离这么远都快扛不住了,朱府里头……”

没人接话,但所有人都能想象到坞堡里的景象——污秽泼满城墙,尸块扔得遍地都是,护城河成了臭水沟,再加上闷热的天气,怕是连喘气都得憋着。

城墙上的朱怀安先是被箭雨惊了一跳,紧接着就被那股恶臭熏得差点晕过去。

他刚骂了句“混账东西”,就见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朝自己砸来,忙不迭地躲到太师椅后,那东西“啪”地砸在地上,溅了他一袍角的污秽。

“呕——”旁边的刘师爷没躲开,被溅了一脸,忍不住干呕起来。

护城河里的尸块更是让人心慌——那是坞堡的水源之一,如今被污染了,往后喝水都成了问题。

“洛阳!你这个卑鄙小人!”朱怀安扒着垛口往下骂,声音都在抖,“有本事你就堂堂正正攻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

洛阳骑在白蹄马上,听着城墙上的咒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没回话,只对殷副教主道:“再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他们若是还不开门,咱们就再加把火——把剩下的‘料’全扔进去。”

殷副教主看着城墙上乱作一团的朱府护卫,又闻着那几乎让人窒息的恶臭,心里虽仍觉得不妥,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法子虽阴损,却比硬攻有效得多。她点了点头:“好。”

远处的百姓们也看呆了。他们原以为洛阳是魔头,可看着朱府里人仰马翻的模样,又想起朱家往日的恶行,心里竟生出些解气来。有个老汉低声道:“或许……洛先生这么做,也是没办法……”

闷热的风里,恶臭还在弥漫。

坞堡深处的一间密室,一个护卫连滚带爬地冲进内院,麻布短褂上沾着黑褐色的污渍,脸上又是汗又是泪,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老爷!不好了!真的撑不住了!”

朱怀安正躲在书房里,用熏香勉强压着鼻尖的恶臭,闻言猛地一拍桌子,茶盏里的水溅了满桌:“慌什么!天塌下来了?”

“比天塌了还糟!”护卫哭丧着脸,指着外头。

“院里到处都是那污秽东西,太阳一晒,臭味钻得人骨头缝里都是,弟兄们要么蹲在墙角干呕,要么头晕眼花站不住脚!最要命的是水源——护城河被那些尸块堵了,井里的水也渗进了怪味,先前被箭射伤、被热水烫到的弟兄,用那水擦洗伤口,这会儿伤口全肿了,红得发紫,流脓的流脓、溃烂的溃烂!刚才张队长那边……已经有三个弟兄没撑住,断气了!”

他话没说完,远处就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夹杂着“水……给我水……”的哀求,听得人心里发毛。

朱怀安脸色“唰”地白了,他不怕硬攻,就怕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煎熬——手上的刀能挡,这恶臭和瘟疫似的感染,怎么挡?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他猛地站起身,肥硕的身子撞得椅子“哐当”倒地,眼里满是慌乱,却还硬撑着摆架子。

“都给我顶住!我养你们这么多年,是让你们当缩头乌龟的?一群废物!滚!都给我滚出去守着!”

护卫被他吼得一哆嗦,不敢再劝,抹着眼泪退了出去。

书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朱怀安粗重的喘气声。

他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院墙上的护卫东倒西歪,有的靠在箭垛上捂鼻子,有的蹲在地上咳嗽,哪还有半分先前的凶悍?

远处的厢房外,几个仆妇正围着一个溃烂的护卫哭,那景象看得他心里发寒。

“撑不住了……真撑不住了……”他喃喃自语,先前的狂妄早就没了踪影,只剩下恐惧。

他摸了摸怀里的玉佩,那是通往暗道的钥匙——这暗道是他早年间为防不测挖的,直通外的面乱葬岗,除了他和两个心腹,没人知道。

左右看了看,确认书房外没人,朱怀安连忙冲到书架后,扳动暗格,“咔嚓”一声,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黑黝黝洞口。

他咬了咬牙,抓起桌上的钱袋和几件细软塞进怀里,又把书房里值钱的玉器往袖里塞了塞,猫着腰钻进了暗道。

洞口合拢的瞬间,他甚至没敢回头看一眼这住了几十年的坞堡。

而护城河边,洛阳正勒马站在土坡上,望着坞堡里渐渐乱起来的人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他清了清嗓子,朝着城墙上喊道:“上面的弟兄听着!”

声音透过风传上城去,盖过了隐约的呻吟声。

城墙上的护卫纷纷抬起头,眼里满是警惕和疑惑。

“我们大华教要对付的,从来不是你们,是朱老三,还有那些手上沾过百姓人命的恶徒!”

洛阳的声音朗朗,字字清晰,“只要你们没杀过无辜百姓,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现在放下武器投降,我保证既往不咎,还会给你们条生路——或回家种地,或加入大华教,全凭你们选!”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城墙拐角处那几个缩着的身影,又补了句:“但若是手上有命案,还敢负隅顽抗……那这坞堡,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这话一出,城墙上顿时起了阵骚动。

有个年轻护卫下意识看向内院方向,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他是半年前被朱家强征来的,只负责守大门,从没杀过人。

洛阳看穿了他们的心思,又扬声道:“我敢打赌,现在朱老三早就跑了!他只顾着自己逃命,哪会管你们的死活?不信你们去他书房、内院找找,肯定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了护卫们的心里。

其实早在半个时辰前,就有人发现老爷不见了,只是没人敢说——朱怀安跑了,他们这些人成了弃子,守着这臭烘烘的坞堡,迟早要么被熏死,要么被感染死。

“你说的是真的?”一个中年护卫忍不住喊道,他手里握着刀,却微微松了劲,

“投降真能活命?”

“自然是真的。”洛阳指了指周围的百姓,“这里有上千双眼睛看着,我大华教向来言出必行,怎么敢说假话?”

周围的百姓也跟着喊:“洛先生说话算数!你们快投降吧!”“朱老三都跑了,你们还守着干啥!”

那中年护卫咬了咬牙,猛地把刀扔在地上:“我投降!我投降!我没杀过人!我就是个看仓库的!”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我也投降!我是被抓来的!”

“我没害过百姓,放我一条生路吧!”十几个护卫纷纷扔下武器,蹲在地上举手投降,眼里满是求生的渴望。

“不准投降!”突然一声怒吼,几个满脸横肉的护卫冲了过来,手里的刀指着投降的人。

“谁敢投降,我现在就砍了他!朱老爷不会丢下我们的,他肯定是去搬救兵了!”

这些人都是朱怀安的心腹,手上或多或少都沾过血——有抢民女时杀过人的,有催债时打断过百姓腿的,他们知道自己投降也是死,只能硬撑着。

“搬救兵?骗谁呢!”一个投降的年轻护卫红了眼,“朱老三早跑了!我们凭什么陪你们死?”

“就是!你们手上有命案,想拉着我们垫背?没门!”

“反正都是死,跟你们拼了!”

不知是谁先抄起地上的木棍打了过去,城墙上瞬间乱成一团。

投降的护卫和负隅顽抗的恶徒扭打在一起,刀光剑影里,不时有人惨叫着从城墙上摔下来,掉进护城河里,溅起黑褐色的水花。

坞堡内侧的庭院里,那些受伤的护卫、仆妇也乱了——有的想跟着投降,有的被恶徒逼着反抗,哭喊声、咒骂声、打斗声混在一起,彻底没了章法。

土坡上,殷副教主身边的护卫柳丝指着城墙上的乱象,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副教主您看!朱家坞堡内讧了!洛先生这计谋,真是神了!”

殷副教主望着眼前的景象,纤纤玉手微微动了动。

她原以为洛阳用污秽之物是下三滥的手段,此刻才明白——他不仅用恶臭瓦解了对方的士气,还用“区别对待”的话戳中了护卫们的软肋,让他们从内部先乱了起来。

不用硬攻,不用折损弟兄,就让这固若金汤的坞堡成了一盘散沙。

洛阳勒转马头,对殷副教主笑道:“副教主,该让弟兄们准备进攻了。

记住,只抓那些手上有命案的,别伤了无辜的人。”

殷副教主点头,眼底闪过一丝佩服:“好。”

她转身对柳丝道:“传令下去,教众进城清剿残敌,务必分清善恶,不得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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