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溪是真的不想保护这两个人渣。
但她清楚，如果让方嫣继续杀戮下去，背负人命因果，等入了冥界，不仅仅要受到惩罚，还会影响到下一世的投胎。
这些人渣，不值得！
最终，点头同意了，封寒江派人把这两个人渣带回警局的决定。
“害死自己的两个仇人都不在帝都大学了，那女鬼是不是就不会出现了？她会伤害其他无辜的人吗？”
放一只神出鬼没且杀了两个人的女鬼在帝都大学到处游荡。
封寒江哪能放心啊。
戚溪眸色沉了沉，这也是她担心的问题。
“还记得，之前孙文清问过的话吗？方嫣既然有怨气，化作了水鬼，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出来找他们报仇？”
她这么一说，封寒江也好奇了。
“为什么啊？”
戚溪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一般情况下，即便是有怨气，水鬼的能力也不会有那么强，我怀疑，这件事背后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用了某种禁术，增强了方嫣鬼魂的能力，帮助她复仇。”
如果真是这样，在禁术的影响下，方嫣的鬼魂很容易暴走失控，对于无辜的人也存在一定的危险性。
“查一下方嫣之前的人际关系，把这个人找出来，也许就能够找到方嫣了。”
封寒江没敢耽搁，立即安排人去查了。
——
只是，众人怎么也没想到。
第二天一早，帝都大学又出现了第三起水鬼杀人案。
戚溪接到封寒江电话的时候，外头的天刚蒙蒙亮，她迷迷糊糊地接通了电话。
就听到了封寒江那似是熬了一夜，略带疲惫的声音传了过来：“小溪妹妹，又死了一个，是个女生。”
“女生？”
戚溪迅速清醒，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这女生和方嫣的死也有关系？孙文清和田凯文昨天还有事隐瞒？”
封寒江把大概情况说了一下。
他们查到了，这个叫郑婷婷的女生和方嫣曾同是啦啦队的成员，在方嫣出事之后，郑婷婷的身体就出了问题，休学了一年。
巧的是，郑婷婷的死状，居然和戚溪昨天用天眼看到的，孙文清的死状一样。
据郑婷婷的室友说，昨晚郑婷婷接到一通电话，就离开了宿舍，并且一整夜都没有回去。
尸体是一大早帝都大学的保洁阿姨发现的。
“我又让人审了孙文清和田凯文，经过他们的回忆，方嫣出事那晚的聚会，除了篮球队的和方嫣之外，还有啦啦队的两个人，一个是郑婷婷，还有一个女生叫夏冰。”
戚溪语调一扬：“夏冰？”
“怎么？小溪妹妹你认识这夏冰吗？”
戚溪嗯了声：“在篮球赛的时候见过一面，孙文清他们还说了什么？”
“说这夏冰家世好，是个白富美，在啦啦队搞小团体，和方嫣不怎么对付。但，那次聚会，她们提前离开了。”封寒江透着深深的疑惑，“难不成方嫣已经彻底黑化了，只要是以前欺负过她的人，她都要杀了？”
戚溪眉头轻轻一拧，说了句：“等我过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