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封寒江也只是在心底想一下。
“同时交往五个女朋友？一年左右，就交往了二十几个？你还要上学，拍戏，做活动！你可真是个时间管理大师啊！”
蒋朔：“可能是我年轻吧！”
封寒江：“不，是你不要脸！”
蒋朔尴尬地笑了笑，立即把话题转移开：“这些人里，确实有两个女的是神经病，分手后还一直缠着我，不死心。我也是不胜其扰，还因为她们换了个房子。”
“其中一个女神经病还说过，要杀光我身边所有的女人呢？所以，那甄什么的，还有那苏玉儿的死，可能和这个女神经病有关系！”
戚溪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在这个渣男的口中，那些女朋友统一是心肝儿，宝贝儿，因为这个人，他压根就叫不出那些女人的名字。
封寒江对这渣男也很无语，这年头，真的是什么人都有！
让人把那两个女人的信息统计了一下，就让那渣男赶紧滚出去了。
接下来，又询问了剩下的那些话剧社的成员。
问的问题也都差不多，就是两位死者在社团里有没有和别人闹不和，最近一段时间，有什么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等。
收到的回答，也都差不多。
不过，其中有几条，倒是引起了戚溪的注意。
有人说，在甄语彤和苏雅儿出事之前，曾见过两人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说一些神神叨叨，没头没脑的话。
什么仙君，爱不爱她，之类的。
起初，都以为两人这是在对着镜子练习台词呢。
毕竟，两人都是《海棠-玉生烟》的女主角。
但是现在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好像那些话又不像是剧本里出现的台词。
还有就是，两人出事之前，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眼底有黑眼圈，显得非常疲惫。
脾气也很差，稍有不如意就大发雷霆，摔东西，朝着别人嘶吼。
还说自己被仙君选中了，会成为仙子，陪伴仙君左右。
这确实不像是正常人会说出来的话。
封寒江问话的同时，戚溪也开启天眼，看向了话剧社的那些社员们，这些人的身上，也没有什么问题。
那就暂时先顺着蒋朔提供的那条线查了。
——
问完了话。
戚溪和陆司深就先离开了。
封寒江交代了两句，也准备离开。
却在走廊看见了安情和之前被叫来问话的宋钰。
两人穿着同色系的衣服，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不知道在聊着什么，安情的脸上还扬起了明艳动人的笑容，让封寒江心里有些堵得慌。
封寒江把手伸进口袋里，想要摸一根烟出来，排解一下自己此时的烦躁情绪。
却想起了陆司深的话，说他身上有一股子臭烟味，会熏到人。
便又把指尖夹着的烟，又丢了回去。
就这么逆着光站在走廊里，黑眸紧紧地盯着那边，好似有说不完的话的两人。
他本以为自己的耐性不错，却不想，在看到宋钰抬手伸向安情头顶的时候，直接几个大步冲了过去。
一掌把人推开了：“好好的说话，你动手动脚的，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