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溪也是刚刚，封寒江被控制了之后，才想明白，这双眼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传说中的鬼瞳，也算是低配版天眼了。
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鬼物，外加一些控制人心神的能力。
鬼瞳没有正邪之分，好坏之别。
但是人有。
“女巫”用这双鬼瞳，没少干坏事。
姬桑没想到，这小丫头明明知道自己是鬼瞳，可以瞬间就控制人的心神，居然还敢与自己对视。
好，那她就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见识见识自己这鬼瞳的威力。
“小丫头，看着我的眼睛，三魂七魄听我差遣，我命令你，立即转身，杀了你身后的那个男人。”
戚溪眨了眨眼睛，声音慵懒地回了一声：“不好意思，我的三魂七魄不是很喜欢听你说一些阴间的话。”
姬桑用了那么多年的鬼瞳，第一次有人开口回她。
脸上的神色，多少有点惊讶。
戚溪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冷冷淡淡的小表情：“你表演完了吗？那轮到我了。”
说着，就抬了抬小手，把一张五雷符拍了过去。
姬桑一直瞪着眼睛，试图用鬼瞳控制她的心神，直到五雷符拍在了她的脑门上。
她这才意识到，这个小丫头的动作有多快。
姬桑不再隐藏自己的实力，煞气聚顶，就连黑袍都被那无形的煞气撑开了。
戚溪那边，出手之后，就已经开始念引雷咒了。
等姬桑那边聚起了煞气，天雷也已经如约而至了。
“轰隆……”
一声巨响。
姬桑压根就没有想到，这小丫头朝自己扔出来的会是五雷符。
再加戚溪刚刚念引雷咒的时候，太快了。
姬桑没听清楚，她念的是什么咒，还以为就是普通的攻击灵符。
以至于，被天雷击中了之后，一脸的难以置信。
戚溪撑了撑小胳膊，蹲了下来，准备开始和她聊天了。
“四年前，在s国的小医院里，有一对双胞胎，你对那个小女娃出手了，用了邪魔献祭的巫术，契书呢？你藏在了哪里？”
戚溪留她一命，因为她需要解除掉封岁岁小团子身上的古巫术。
“我不知道，什么邪魔献祭的巫术。”
姬桑这边并没有承认自己所做的事情。
戚溪也不惯着她，开启天眼朝着她看了过去。
一段段的画面，从眼前划过。
原来，这些年。
被这个“女巫”献祭给邪魔的并不是封岁岁小团子一个人。
戚溪这会儿，用天眼看到的就有七八个。
那些小姑娘，全都是刚刚出生的小婴儿。
这也是那邪魔的要求，邪魔喜欢干净纯洁的人类魂魄。
作为交换，这个“女巫”从邪魔那里得到的，就是这一双“鬼眼”的能力。
“鬼眼”的能力并不是永久的，而是需要，一次次的邪魔献祭仪式，获得延续。
戚溪用天眼，找到了邪魔契书的所在。
但她看完了那契约书，才意识到，事情并非她想的那么简单。
契约书一共有两份，一份在“女巫”手里，另一份则是已经被她送到了冥界去。
单方面的毁掉契约书，根本起不到销毁契约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