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篝火噼里啪啦地舔着木柴,把每个人的脸映得暖暖的。宋亚轩手里转着根玉米芯,看着火星子打着旋儿飞向夜空,突然被什么东西轻轻拽了拽衣角。低头一看,是脖子上系着平安穗的小狐狸,正用鼻尖蹭着她的手背,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有话要说。
“怎么了星子?”她把小狐狸抱进怀里,指尖挠了挠它的下巴。小家伙舒服地眯起眼,却突然挣开她的怀抱,跳下地,朝着院门外跑去,跑几步就回头看她一眼,像是在引路。
“它是不是发现什么了?”马嘉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件外套,轻轻搭在宋亚轩肩上,“夜里凉,披上。”
众人好奇地跟着小狐狸往外走,穿过挂满玉米串的篱笆,来到一片被月光照亮的菜园。园子里的黄瓜架下,蹲着个小小的身影,正背着个竹篓,小心翼翼地摘着黄瓜。听到动静,那身影猛地回头,露出张带着点婴儿肥的脸蛋,手里还攥着根没摘下来的黄瓜,正是白天送玉米的老乡家的小孙女。
“小妹妹?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儿?”宋亚轩放轻脚步走过去。
小姑娘看到他们,把黄瓜往身后藏了藏,红着脸小声说:“奶奶说……说谢谢你们帮着收玉米,让我摘点新熟的黄瓜送给你们。可是我怕你们睡了,想偷偷放在门口的……”
小狐狸“喵”了一声,跳进竹篓里,用爪子扒拉着里面的黄瓜,像是在炫耀自己找到的“宝藏”。八戒凑过去一看,竹篓里不光有黄瓜,还有几个圆滚滚的西红柿,红得像小灯笼。
“这孩子,咋不叫我们呢?”贾玲笑着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走,跟我们回去吃烤西红柿,可甜了。”
小姑娘被拉着往回走,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张艺兴手里的吉他。张艺兴心领神会,在篝火旁坐下,笑着问:“想听什么?哥哥弹给你听。”
“我……我想听《小星星》。”小姑娘怯生生地说,小手紧紧攥着衣角。
吉他声轻轻流淌开来,简单的旋律在夜色里荡开,像撒了把星星在地上。宋亚轩抱着小狐狸,和大家一起跟着哼唱,小姑娘的声音细细嫩嫩的,混在其中格外好听。唱到一半,小狐狸突然从她怀里跳下去,叼来一根玉米芯,蹲在小姑娘脚边,把玉米芯往她手里送。
“它是想让你拿着打拍子呢。”宋亚轩笑着解释。
小姑娘接过玉米芯,跟着节奏轻轻晃动,脸上的红晕慢慢散开,眼睛里闪着光。月光洒在她沾着泥土的小手上,也洒在众人相视而笑的脸上,篝火的光跳跃着,把这一刻的温暖拉得很长很长。
回去的路上,小姑娘把竹篓塞给宋亚轩,里面的黄瓜还带着晨露的凉润。“奶奶说,这是自己家种的,没有打药,洗干净能直接吃。”她仰着小脸,认真地说,“明天我带你们去摘葡萄好不好?后山的葡萄架结满了,可甜了!”
“好啊。”宋亚轩笑着应下,看着小姑娘蹦蹦跳跳跑回家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农家乐的夜晚,比任何任务都要让人安心。小狐狸蹭了蹭她的手心,平安穗在月光下闪着淡淡的光,像是在说,明天又会是甜甜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