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的时候,他们决定拆掉部分围栏。“动物园不该是困住动物的地方。”马嘉祺指着正在草地上自由奔跑的小鹿,“也不该困住我们。”
拆围栏那天,来了很多记者。有个曾写过“时代少年团彻底糊了”的娱记,现在举着相机拍正在给孔雀喂食的丁程鑫:“后悔吗?放弃舞台来喂动物。”丁程鑫笑着摇头:“你看,现在的舞台更大了。”
宋亚轩的流言鸟早就不用笼子了,它们在园区和城市间自由飞翔,把动物园的故事带到各个角落。有只鸟落在曾经黑过宋亚轩的主持人肩头,叫出句“你好”,主持人愣了愣,对着镜头说:“以前总觉得明星要完美,现在才知道,能承认不完美,才更真实。”
刘耀文和孙悟空正在教孩子们打太极,动作笨拙却认真。有个曾骂过他“没实力”的体育生,现在跟着学招式,说:“以前觉得肌肉和胜负最重要,现在才发现,能保护弱小的力量才珍贵。”
王源的植物区和外面的公园连在了一起,忘忧草顺着新铺的小路长出去,引来很多市民驻足。“这才是最好的科普。”他看着正在给孩子讲解植物的志愿者,“不是告诉别人该怎么做,是让他们自己感受到美好。”
易烊千玺在原来的围栏处,建了个开放式的工作室,教孩子们做手工。有个曾p过他丑图的美术生,现在带着自己的作品来参展,说:“以前觉得艺术是用来讽刺的,现在才明白,能让人微笑的创作才更有力量。”
严浩翔的纪录片首映了,名字叫《围栏内外》。镜头里,有他们建园时的狼狈,有动物们的成长,有志愿者的转变,还有那些曾经的黑粉,现在带着孩子来动物园的样子。片尾,马嘉祺说:“其实我们从未退圈,只是把舞台搬到了更需要的地方。”
电影上映那天,他们收到了很多信。有家长说孩子学会了尊重生命,有年轻人说不再沉迷网络暴力,还有个老人说,看到他们,就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热血。
拆下来的围栏铁皮被王俊凯改造成了一块巨大的画板,就立在园区和公园交界的地方。美术生带着孩子们在上面涂鸦,有人画会飞的兔子,有人画喷火的麒麟,还有个小孩在角落画了七个手拉手的小人,头顶飘着行字:“没有围栏的家”。
丁程鑫给孔雀喂食时,记者的镜头一直没离开他。孔雀突然展开屏,尾羽上的花纹在阳光下流转,正好挡住了镜头。“它好像不喜欢被拍。”丁程鑫笑着拨开羽毛,“以前总被镜头追着跑,现在才知道,有时候躲开镜头,才能看清真正想看你的人。”不远处,那个曾拍过孔雀落魄样子的摄影师,正蹲在地上给孩子们讲如何用光影捕捉动物的温柔。
宋亚轩的流言鸟带回了城市各个角落的故事。有只鸟停在写字楼的窗台上,学了句加班族的叹息:“好想歇会儿啊”,转头就飞回园区,把这句话叫给正在晒太阳的流浪猫听。猫懒洋洋地晃了晃尾巴,像是在说“来这儿歇呗”。那个曾黑过宋亚轩的主持人,特意跑来录了期节目,镜头里全是动物们的日常,片尾她说:“原来快乐不用刻意制造,看着它们自由生活,就够了。”
刘耀文教孩子们打太极时,体育生总在旁边偷偷纠正动作。“你这马步扎得太松,跟没吃饭似的。”体育生推着他的腰说,突然被小猴子抢走了手里的水瓶。刘耀文笑得直不起腰:“报应来了吧,谁让你总说我。”体育生却没恼,看着猴子抱着水瓶跑向母猴,突然说:“下周我带我们队的人来,给动物们修个运动跑道呗?”
王源的忘忧草顺着小路爬到了公园长椅边。有对老夫妻坐在长椅上,老太太摸着草叶说:“上次来还是冬天,梅花开得正艳。”老头从口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门票,是开园那天的:“现在不用门票了,倒更想来了。”王源蹲在旁边侍弄花草,听着他们絮叨,突然觉得这些日常的碎话,比任何赞美都动听。
易烊千玺的工作室里,摆满了孩子们做的手工:用树枝编的小篮子,用黏土捏的小麒麟,还有个用碎布拼的孙悟空,金箍棒是根亮晶晶的吸管。那个曾p过他丑图的美术生,把自己画的九尾狐送给了千玺:“以前总觉得你冷冰冰的,现在才发现,你教孩子做手工时,眼睛里有光。”千玺接过画,指尖轻轻拂过狐狸的尾巴,上面绣着片小小的忘忧草。
严浩翔的纪录片放映厅里,坐满了人。当放到键盘侠夜闯动物园那一段时,后排传来低低的抽泣声——是那个带头的男生,现在他是园区的常驻志愿者,正抱着自己的女儿看电影。女儿指着屏幕上的他问:“爸爸,你以前为什么要做坏事呀?”男生擦了擦眼泪,指着屏幕里马嘉祺说:“因为遇到了好人,所以爸爸想变好呀。”
马嘉祺收到一封特殊的信,来自那个白血病男孩。信是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的:“我出院啦,明天就去看麒麟。医生说我很勇敢,其实是麒麟的火光给我的勇气。”信的最后,画着个大大的太阳,太阳底下,麒麟的角上站着只小鸟,旁边标着“宋亚轩的鸟”。
围栏拆掉的地方,长出了新的草芽。白龙马牵着小马车,载着老人和孩子从上面走过,马蹄踏在草地上,轻得像羽毛。马嘉祺站在画板前,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涂鸦,突然想起刚建园时,他们在地上画的那个圈。
“其实圈一直都在。”丁程鑫走过来,递给她一瓶水,“只不过以前是铁丝网,现在是大家心里的牵挂。”远处,宋亚轩的歌声混着孩子们的笑声飘过来,流言鸟在天空中排成队,翅膀划出的弧线,像个没有边际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