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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奕刚踏进自家宅院,就径直走向庭院里那张铺着软垫的躺椅,往上面一倒,舒服地喟叹一声。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洒下来,在他衣襟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连日来的紧绷感瞬间消散。

“尘玄,出来干活了。”他头也没抬,对着食指上的戒指唤了一声。

一缕黑烟冒化画作了,有着黑红短褂罩着小身板,银耳钉闪冷光,眼尾勾红纹,咧嘴笑时露出尖牙,像只淬了糖的小妖精。

“又要干嘛啊?”小黑龙的声音奶气又不耐烦,爪子还下意识地蹭了蹭嘴角,“刚把雪莲浆和灵乳拌好,正想尝尝……”

“少废话,”尘奕闭着眼,语气懒洋洋的,“按我说的比例,把冰山雪莲的蕊、凝露草的汁还有上次剩的云酥,都拌进奶酪里。记得别放太多糖,腻。”

小黑龙撇了撇嘴,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就你事多。上次说要清苦回甘,这次又说别太腻,你到底想吃什么味啊?”

嘴上抱怨着,身体却很诚实地飞向厨房方向,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瞪了尘奕一眼,小声嘀咕,“仗着契约欺负龙,等我长大了……”

话没说完,就被尘奕一个眼刀扫了回去,只能悻悻地加速飞进厨房。

尘奕重新闭上眼,正想小憩片刻,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糊:【宿主宿主,检测到您当前处于放松状态,心率每分钟62次,呼吸频率18次\/分钟,符合优质休息标准……】

“……”尘奕额角跳了跳。

【不过根据历史数据,您每次休息超过半个时辰,晚上就会失眠哦。要不要现在起来活动活动?比如打套拳?或者……】

“闭嘴。”尘奕忍无可忍,在心里怼了一句。

【哦。】系统安静了两秒,又冒了出来,【那宿主,您说小黑龙会不会偷偷在奶酪里多加糖啊?它刚才看您的眼神,怨念值超标了哦。】

尘奕睁开眼,看向厨房的方向,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叮当”的碰撞声,还有小黑龙低低的嘟囔。他勾了勾唇角,语气带着点无奈的纵容:“它敢。”

【那要是它真的加了呢?要不要我启动味觉分析功能,等会儿帮您检测一下?精度能到0.1克哦。】

“不用。”尘奕重新闭上眼,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它要是加了,下次就用它的龙鳞磨粉做调料。”

尘奕没理它,对着脑海里的系统淡淡道:“再吵,就把你数据清零。”

系统瞬间没了声息,仿佛刚才的话都是幻觉。

庭院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有风吹过梧桐叶的沙沙声,还有厨房那边偶尔传来的、带着点气鼓鼓的搅拌声。尘奕的呼吸渐渐平稳,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没多久,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他竟是真的睡着了。

小黑龙端着做好的奶酪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尘奕躺在躺椅上,眉头舒展,嘴角甚至带着点浅浅的笑意,阳光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完全没了平时那副清冷疏离的样子。

它愣了愣,爪子里的玉碗差点没端稳。这家伙……睡着的时候,倒还像个正常人。

“哼,看在奶酪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龙鳞的事了。”小黑龙嘟囔着,轻轻把玉碗放在旁边的小桌上,用扇子扇了扇,掀起的风刚好能吹走些许热气。

它盘旋了两圈,最后落在躺椅的扶手上,蜷成一团,也跟着打起了小盹。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一人一龙,就这么静静地沐浴在午后的暖阳里,连时间都仿佛放慢了脚步。

尘奕是被鼻尖的甜香勾醒的。

睁眼就见尘玄蜷在锦垫上,白白的小脸,银耳钉蹭着颈窝,睡得正沉。小家伙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奶酪,奶渍沾在嘴角,像抹了道红痕。

他失笑,抽了张绣着云纹的帕子擦去那抹奶渍,指尖刚触到对方脸颊,就被小崽子迷迷糊糊拍开,嘟囔着“别碰……奶酪……”

尘奕低笑,从食盒里又取了块奶酪,慢条斯理地吃着。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玉石地板上投下格子影,空气中飘着奶香,倒比任何时候都安稳。

吃到第三块时,他瞥见尘玄爪子似的小手在半空抓了抓,便留了块最大的在描金碟子里,推到对方手边。

刚起身想活动活动,门外传来侍女轻细的声音:“公子,管家让下人来报,万宝楼掌事在前厅候着,说有要事求见。”

尘奕动作一顿,回头看了眼还在咂嘴的小家伙,眉梢微挑。他取过衣架上的月白锦袍换上,腰带系得一丝不苟,转身时又瞥了眼锦垫上熟睡的身影,指尖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这才轻步走出房门。

穿过栽满玉兰的回廊,前厅的檀香已飘了过来。尘奕整了整衣袖,推门而入时,眼底的慵懒已换成世家公子该有的清冷疏离——万宝楼?在这个时候找上门,倒有意思。

尘奕站在原地没动,只抬了抬眼皮。指尖在虚空一划,一道淡紫色的裂隙凭空撕开,里面翻涌着细碎的星子,正是他惯用的虚空穿梭术——谁让这府邸大得离谱,从后院走到前厅得穿过三座花园、两道回廊,他实在懒得挪步。

迈步踏入裂隙的瞬间,周遭景物已天旋地转,再落脚时,已稳稳站在前厅门槛内。万宝楼掌事正端着茶盏出神,见他凭空出现,手一抖,茶水溅在紫檀木桌面上,连忙起身行礼:“尘公子。”

尘奕走到副位坐下,指尖叩着桌面,开门见山:“说吧,什么事。”

掌事搓了搓手,脸上堆起精明的笑:“公子您是知道的,万宝楼近年想拓展修真界的生意,正缺一位镇场子的供奉。您看您这身手,这气度……”

他话锋一转,压低声音,“只要您肯挂名万宝楼,每月供奉翻倍,楼里所有天材地宝任您挑选,您看如何?”

说着,他从锦盒里掏出块鸽蛋大的暖玉,玉光流转,显然是上等货色:“这是小小心意,公子先收下。”

尘奕瞥了眼暖玉,没接。忽然笑了笑,指尖弹出一缕灵力,隔空点向厅中悬挂的山水画。画中瀑布竟真的“哗哗”流淌起来,溅起的水汽带着凉意,把掌事吓了一跳。

“万宝楼的好意我心领了。”他语气平淡,眼神却带着漫不经心的压迫,“不过,我这人怕麻烦。”话音未落,那道虚空裂隙又在他身后张开,“掌事请回吧,下次不必带这些东西来。”

掌事还想说什么,却见尘奕已踏入裂隙,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在厅中回荡:“再往尘府递帖子,下次就不是撕帖子,是拆楼了。”

裂隙闭合的刹那,掌事才发现自己后背已沁出冷汗。他看着桌上那杯凉透的茶,终于后知后觉——这位尘公子,哪是能被寻常利益收买的?刚才那手隔空引水的功夫,分明是在警告。

他揣起暖玉,灰溜溜地退了出去,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幸好没把话说得太满。

而尘奕穿过虚空回到后院时,正撞见尘玄趴在锦垫上啃奶酪,嘴角沾着奶渍,看见他凭空出现,眼睛亮了亮:“你去哪了?奶酪给你留了块大的!”

尘奕走过去,捏了捏他的脸:“没什么,打发了个聒噪的。”阳光透过花架落在两人身上,刚才在前厅的冷冽气劲,不知不觉就散了。

尘奕正逗着怀里的小黑龙玩——这小家伙化出半龙之形,鳞片泛着冷冽幽光,尾巴缠着他的手腕,尾尖漫不经心地扫动,带着几分施舍般的倨傲。

这时候门外侍女来报“少主家主让你过去一下,说圣丹宗的那群人来了”,他指尖微动,小黑龙喉间嗤了一声,不情不愿化作流光钻进龙纹戒指,只留下点灼人的余温。

“知道了,随后就去,真是麻烦”

尘奕刚踏进前厅,就见几个青袍修士坐在那里,为首的老者见他进来,连忙起身拱手:“尘小友,久仰。”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老者身侧那个黑金发男子身上。

那人肤色苍白,左眼冰蓝如霜,右眼墨黑似夜,一双异瞳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惹眼。听见动静,男子缓缓抬眼,视线落在尘奕身上,没说话,只是指尖轻轻掐着袖角,指节泛白,好似在紧张。

尘奕缓缓走到了一个位置坐下,调整坐姿,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扶手

“找我什么事?”

话音刚落,对面的玄水道人就起身拱手,动作带着几分急切:

“在下圣丹宗玄水,这位是少阁主玄澈。”他侧身让出身后的青年,目光落在玄澈身上时带着点无奈,

“少主近来……总受病魔所扰,听闻公子能勘破虚妄,特来求公子指条明路。”

他侧身让出身后的青年——玄澈立在那里,黑金色长发用根玉簪松松束着,月白锦袍上绣着暗纹丹炉,左眼琉璃剔透,右眼墨色沉凝。

听见动静,他只微微颔首,声音清淡如泉:“玄澈,圣丹阁少阁主。”

没有多余的寒暄,那双异瞳平静地看着尘奕,既无谄媚,也无倨傲,倒像是在打量一件值得探究的器物。

他身旁的长老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恳切:“尘公子,实不相瞒,少阁主这怪病已缠了三年。每到月圆之夜,便会心口绞痛,灵力逆行,试过无数丹药都不见效。听闻公子对药理也有涉猎,能否……”

玄澈抬眼,打断了长老的话,声音虽轻却带着自尊:“不必说这些。我知公子并非医者,但你破解阵法时展现的洞察力,或许能从丹方里看出些不同。”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泛黄的丹方,推到尘奕面前,“这是所有试过的丹方,你若能看出症结,圣丹阁愿以‘九转还魂草’相赠。”

尘奕拿起丹方,指尖划过那些晦涩的药材名称,忽然轻笑一声:“你们倒是敢用。这丹方里的‘血竭’与‘朱砂’本就相冲,月圆时灵力最盛,两者相激,不绞痛才怪。”

玄澈瞳孔微缩紧张回答:“可这些都是药典里记载的安神药材……”

“药典是死的,人是活的。”

尘奕放下丹方,指尖点了点其中一味药,“把‘血竭’换成‘静心莲’,再减去三成朱砂,加一味‘月见草’——月圆时采摘的月见草,能引灵力顺行。”

他顿了顿,看着玄澈,“三日后我来炼药,成与不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他忽然勾起唇角,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叩:“哦,你这诚意可是还不够。”

玄澈微微一怔,异瞳中泛起些许困惑。长老见状急忙上前:“公子若是觉得报酬不够,圣丹阁还可以……”

尘奕却只是看着玄澈,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必再加什么了。至于这诚意要怎么补全......”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在玄澈身上轻轻一转,“待少阁主痊愈后,再慢慢想也不迟。”

玄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苍白的脸上竟泛起一丝极淡的红晕,随即强自镇定地移开视线:“既然如此......三日后,我在圣丹阁候着。”

长老虽不明所以,还是连忙拱手:“多谢公子!”

“这么好的猎物,自然要慢慢收网。”

圣丹阁雅间

尘奕指尖转着玉扳指,听着系统在脑海里喋喋不休:“我说你确定要这么穿?玄色锦袍配暗纹腰带,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来钓我’吗?”

“闭嘴。”

圣丹阁后堂

尘奕刚推开药房的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咳嗽声。药炉上的砂锅咕嘟作响,药气氤氲中,玄澈正背对着门口,用布巾捂着嘴剧烈喘息,指缝间渗出血丝。

“还撑得住?”尘奕将一个青瓷瓶放在桌上,瓶塞打开,里面的药液泛着琥珀色的光。

“澈儿!”玄明抢步上前,声音里满是痛惜,“尘公子已经到了,你快让他看看……”

玄澈猛地抬头,看到尘奕时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别过脸去:

“不是说好了三日后吗?怎么提前来了……”话未说完,又是一阵猛咳,这次咳出的血直接溅在了药渣堆里,暗红的血迹在灰褐色的药渣上格外触目。

“再等三日,你就该准备后事了。”尘奕将一个青瓷瓶放在桌上,瓶塞打开,里面的药液泛着琥珀色的光。他走到药炉前掀开锅盖,浓烈的药味里混着明显的血气,

“用自身精血炼丹,病情恶化至此,你倒是比你爹预料的还要固执。”

玄澈攥紧布巾,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不关你的事……”

“澈儿!”玄明厉声打断,转向尘奕时语气已带上恳求,“尘公子,他这几日咳血越发频繁,我实在……”

尘奕没等他说完,已伸手探向玄澈的脉搏。指尖刚搭上腕骨,玄澈就像被烫到一样想缩回手,却因动作太急牵动内息,咳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冥顽不灵。”尘奕皱眉,从怀里掏出那个小巧的银质针盒,“要么现在让我施针,要么等会儿被抬出去。”

玄澈看着那些比寻常针细了三倍的银针,针尖泛着冷光。他虽与尘奕相识不久,却早已听闻这位新起之秀在医道上的造诣。

你……玄澈想说什么,却被尘奕按住了肩膀。

别动。尘奕的声音沉了下来,银针已经落在他后心的灵台穴上。极细的针尖刺入时,玄澈只觉一股清凉顺着脊椎蔓延开,原本翻涌的血气瞬间平复了大半。

这病情恶化得比预想的快。尘奕一边捻动银针,一边对玄明说道,原本只是心脉受损,现在已是火毒攻心。这几日他是不是运功过度了?

玄明脸色煞白,紧紧攥着衣袖:都怪我……前日见他精神稍好,就允他去丹房帮忙,谁知他竟偷偷试炼新丹方……

尘奕指尖微顿,第二根银针精准落在膻中穴你这病根在于心脉受损,本该静养,却偏要强行运功。这几日是不是觉得胸口灼痛加剧,连呼吸都带着火气?

玄澈浑身一震,声音虚弱却带着倔强:丹阁大比在即,我总不能一直做个废人……

急于求成,反而适得其反。尘奕语气平静,手下银针却快如闪电,你现在的状况,别说参加大比,就连下床走动都是勉强。

急于求成,反而适得其反。尘奕语气平静,手下银针却快如闪电,你现在的状况,别说参加大比,就连下床走动都是勉强。

玄澈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确实为了尽快恢复,这几日偷偷加大了药量,却没想到病情反而急转直下。

那……还有救吗?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尘奕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加快了施针的速度。银针在他指间翻飞,精准刺入各个穴位,形成一张细密的针网。玄明在一旁看得心惊,只见每根针刺入时,玄澈的眉头都会皱紧一分,但随着针尖的深入,他紧绷的身体又渐渐放松下来。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刺入涌泉穴,玄澈忽然觉得一股暖流从脚底升起,顺着经脉游走,所过之处,原本灼热的痛感渐渐消散。

半个时辰后,尘奕拔出所有银针,每根针尖都沾着一丝黑血。他将银针扔进消毒的药水里,沉声道:把桌上的药喝了,连喝七日。这期间不可运功,不可炼丹,否则下次就是神仙也难救。

玄澈看着那碗琥珀色的药液,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来一饮而尽。药液入口微苦,入喉却化作甘甜,顺着喉咙滑下去,心脉处传来一阵舒适的清凉。

这药……

冰心草凝露花特制的,专门化解你体内的火毒。尘奕收拾着针盒,看向玄明,阁主,令郎需要绝对静养。

玄明连连点头:多谢公子!圣丹阁上下……

尘奕抬手打断:“客套话不必说了。”他目光转向玄澈,语气平静却不容拒绝,“不过,在确定后续治疗方案前,我需要与少阁主单独谈谈。”

玄明微微一怔,随即会意:“自然,自然。那老夫先去准备些茶点。”他担忧地看了玄澈一眼,终究还是退出了药房,轻轻带上了门。

药房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药炉里偶尔传来的“咕嘟”声。玄澈不自觉握紧了衣袖,声音带着几分戒备:“你要谈什么?”

尘奕不紧不慢地收拾着银针,却并不看他:“少阁主觉得,我为何要答应替你治病?”

玄澈抿了抿苍白的唇:“为了九转还魂草。”

“你说的那东西,我才不稀罕呢,因为我有一堆”随后他便伸手往地下一指,瞬间从系统空间拿了一堆的千万年份的九转还魂草又瞬间收回去

“我感兴趣的是你。”

玄澈呼吸一滞,下意识往后靠了靠:“什么意思?”

“月圆之夜心口绞痛,灵力逆行,试遍丹药无效。”尘奕一步步走近,在距离他三步远处停下,“这些症状,与寻常走火入魔大不相同。少阁主难道就不好奇,为何我一眼就能看出症结?”

玄澈的异瞳微微闪烁:“你……知道原因?”

尘奕忽然倾身,手指轻轻拂过他衣领上沾染的一点药渍:“三日前初见时,我就察觉你身上的灵力波动很特别。今日细查脉象,果然如此——”

他压低声音,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你的体质,根本不适合修炼圣丹阁的功法,对吗?”

玄澈猛地睁大眼睛,像是被说中了最深的秘密,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尘奕忽然欺身向前,玄澈退无可退,后腰抵在冰凉的药柜上。月光从雕花窗棂斜斜切进来,将两人的影子叠成纠缠的墨色。

天生的药人炉鼎,尘奕指尖掠过他跳动的喉结,圣丹阁的枯木功属至阴,你偏生是至阳体质——他突然扣住玄澈的腰按倒在药柜上,青瓷药罐在两人身侧叮当作响。

玄澈瞳孔骤缩,苍白的唇畔溢出破碎的喘息。尘奕的掌心隔着绸缎灼烧着他的皮肤,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般用力。放手...他徒劳地推拒,指尖陷入被褥时带出一缕沉香。

双修才能阴阳调和,尘奕低笑,呼吸拂过他汗湿的鬓发,你以为我为何要深夜单独见你?

药香与体温在狭小空间里发酵,玄澈感到自己的灵力正不受控地往尘奕掌心涌去。他想呼救,却被对方用拇指碾过唇珠,

嘘——尘奕的瞳孔映着他泛红的眼尾,玄明长老此刻正在前院试药,你猜他多久能听见你的声音?

玄澈浑身发抖,月光恰好照亮尘奕腰间悬挂的龙纹玉佩——正是三日前他遗失的那块。这个认知让他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你...早就...

尘奕用沾着朱砂的指尖点在他唇上,现在后悔,太晚了。

月光在玄澈汗湿的脊背流淌,他蜷缩在尘奕臂弯里,指尖死死攥住对方衣襟。

不...放开我...尾音化作破碎的呜咽,温热的泪水砸在尘奕颈侧,烫得他喉结滚动。

嘘——尘奕按住他不断发抖的肩膀,另一只手扯开他汗湿的中衣。玄澈胸前浮起暗红色咒印,像蔓延的蛛网爬向心口。

看清楚,尘奕用银针挑开咒印,这就是圣丹阁给你的枷锁。

药炉突然爆响,蒸汽裹着沉香扑上窗纸。玄澈感到有滚烫的东西贴上他唇舌,是尘奕渡来的灵力。

别碰...他试图扭头,却被按住后颈加深这个近乎窒息的吻。舌尖尝到铁锈味,分不清是咬破的嘴唇还是尘奕刻意渡来的血契。

反抗得越凶,反噬越重。尘奕低笑,指尖划过他颤抖的腰侧。玄澈猛地弓起身子,看见龙纹玉佩在枕畔泛着诡异的红光——那是他自幼佩戴的护身符,此刻却在排斥主人。

你...你早就算计好...他泣不成声,指甲在尘奕背上划出红痕。对方却突然咬住他锁骨,剧痛混着灵力的交融让他眼前发黑。

月光恰好照在两人交缠的手腕上,玄澈看见自己腕间银铃不知何时断成两截,在被褥间泛着冷光。

嘘...尘奕用沾着朱砂的指尖抹去他的泪痕,等明天日出,你就会知道——他的声音突然低哑,这副身子,究竟该属于谁。

玄澈在陌生雕花拔步床醒来时,窗外正飘着细雨。他浑身像被十万斤巨石碾过,尤以腰侧为甚,那里烫得惊人。伸手摸去,却触到一片凹凸的鳞片纹路——是条栩栩如生的黑龙胎记,正盘踞在他髋骨上方。

呜呜呜呜呜!他猛地掀开被子,却见中衣被撕成碎布,颈间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昨夜记忆如潮水倒灌,他蜷缩成团,滚烫的泪水砸在绣着并蒂莲的枕头上。

少阁主?门外传来侍女叩门声,您今日要喝哪味药汤?

玄澈抓起青瓷枕砸向门板,瓷器碎裂声混着他的哽咽,都给我滚!

雨声渐密,他赤着脚踉跄下床,却在铜镜前怔住——镜中少年唇红齿白,眼尾还残留着昨夜的潮红,可苍白的脸颊已泛起健康的血色。心口再无绞痛,灵力如暖泉在经脉流淌。

为什么...他颤抖着抚上龙形胎记,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圣丹阁议事厅里,玄明正与几位长老争执:少阁主昨夜突然灵力暴动,我等必须...

不必了。玄澈裹着鹤氅推门而入,异瞳在晨光中流转着陌生的锋芒,从今日起,我不再服用任何丹药。

长老们哗然,玄明急道:澈儿,你的病...

我的病,玄澈指尖抚过腰间胎记,已经好了。

尘府密室的青铜门缓缓开启,灰尘在光束中起舞。尘奕拂去玉匣上的蛛网,匣中那件月白色云纹仙衣突然自行展开,衣袂翻飞间,一枚龙鳞从领口滑落。

哟,老古董重见天日了。系统突然出声,宿主该不会想拿这衣服去讨好病弱美人吧?

关你屁事。尘奕扣上玉匣,龙鳞却突然化为流光钻进他袖口,这是千年前给道侣准备的,可惜...

可惜她嫌你性冷淡跑了?系统嗤笑,现在倒好,转去祸害未成年小阁主。

闭嘴。尘奕指尖掐诀,仙衣突然裹住他身影消失在原地。

玄澈蜷缩在被泪水浸透的被褥里,指尖死死揪着沾染龙涎香的枕头。窗外的雨丝斜斜掠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汇成蜿蜒的水痕,像极了他此刻混乱的思绪。

骗子......他哽咽着将脸埋进锦被,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明明说过......会治好我......

话音未落,龙纹玉佩突然发烫。玄澈猛地抬头,只见月光般的衣摆翻涌间,尘奕裹着月白仙衣凭空出现,领口龙鳞暗纹与他腰间胎记隐隐呼应。

哭什么?尘奕的声音裹着冰碴,却在看见对方红肿的眼尾时,喉结不自觉滚动。

玄澈胡乱抹了把眼泪,抓起枕边的碎瓷片抵住脖颈:你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尘奕突然欺身上前,玄澈后背抵上冰凉的床柱,碎瓷片划破皮肤渗出鲜血。尘奕瞳孔骤缩,抓住他手腕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为了气我连命都不要?

你在乎吗?玄澈仰头盯着他,泪珠子砸在月白衣襟上晕开深色斑点,你不过是把我当成......当成......

当成什么?尘奕突然低头咬住他耳垂,当成消遣,还是当成炉鼎?

(系统突然出声:「宿主你这是趁人之危啊!进度条加载中:99%」)

闭嘴。尘奕低咒一声,却在触及玄澈发烫的皮肤时,鬼使神差地将掌心覆上他腰间胎记。

痛......玄澈颤抖着抓住他衣襟,眼泪混着血渍染在月白色布料上,这里......好烫......

尘奕突然将他横抱起来,仙衣垂落在地扫过血迹。他把人放在软枕上,取出玉瓶里的药膏,指尖沾着琥珀色的药汁轻轻抹在玄澈腰间的胎记上。

这是用龙涎和九转还魂草炼的,他声音沙哑,能缓解后遗症。

玄澈蜷缩着发抖,却在触及对方掌心温度时,鬼使神差地抓住他衣袖。尘奕动作一顿,忽然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龙鳞仙衣自动缠绕住两人,在雨幕中化为血色屏障。

下次再敢自残,他咬住对方唇珠,我就把你锁在龙宫里,每天喂你吃十颗绝情丹。

(系统:「宿主口嫌体正直!建议立刻告白!」)

鎏金浴池的水汽模糊了玄澈泛红的眼尾,他蜷缩在池边,指尖死死揪着湿透的中衣。尘奕将药膏在掌心焐热,指尖却故意擦过他腰间敏感的胎记。

疼......玄澈咬住唇珠,眼泪砸在水面激起涟漪,你轻点......

现在知道怕了?尘奕低笑,指尖突然加重力道,昨夜主动勾我腰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

玄澈猛地抬头,却见对方眼底映着自己破碎的倒影。他想反驳,却被尘奕用沾着药膏的指尖抹在唇上,药味混着龙涎香在舌尖炸开。

乖,张嘴。尘奕将一颗蜜饯塞进他嘴里,哭起来太吵。

(系统突然出声:「宿主这是在玩欲擒故纵?建议立刻告白!」)

闭嘴。尘奕低咒一声,却在看见玄澈含着蜜饯呜咽的模样时,鬼使神差地低头舔去他唇角的药渍。

玄澈浑身发软靠在浴池边缘,鎏金纹路在他汗湿的脊背投下细碎光斑。尘奕的指尖顺着胎记蔓延的方向游走,从髋骨到后腰,每寸皮肤都被药膏浸透。

还要......他无意识地呢喃,却被对方突然咬住耳垂,想要什么?

疼......玄澈抓住对方手腕,这里......

尘奕突然将他按在浴池边缘,鎏金龙头吐出的温水漫过两人交缠的腿。他取出银针在药汤里涮了涮,精准刺入玄澈后腰的命门穴。

玄澈猛地弓起身子,蜜饯从唇间滑落,你......你公报私仇......

嘘——尘奕用沾着药汁的指尖堵住他的嘴,再乱动,我就把你捆在这鎏金柱上,一针一针慢慢扎。

浴池外突然传来叩门声:少阁主,阁主请您......

鎏金浴池外传来叩门声:少阁主,阁主请您去议事厅——

尘奕指尖弹出一道禁制,藤蔓瞬间缠绕住鎏金门扉。他低头咬住玄澈颤抖的唇,银针随着动作在药汤里荡起涟漪,现在,该算你勾引我的账了。

玄澈浑身发软靠在浴池边缘,突然抓住他手腕:等等......他指腹蹭过尘奕锁骨处的龙鳞疤痕,这道疤......

三日前你咬的。尘奕将他按在鎏金柱上,水温突然降至冰凉,现在,该我讨利息了。

(系统突然出声:「宿主进度条已达100%!建议立即解锁隐藏剧情!」)

闭嘴。尘奕低笑,指尖抚过玄澈腰间胎记,发现黑龙纹路已蔓延至心口。他取出玉瓶里的九转还魂丹,把这个吃了。

玄澈摇头,泪水混着药汁滑落:不要......

听话。尘奕捏开他下巴,丹药入口即化,吃了就不疼了。

浴池外突然传来激烈的灵力波动,玄明的声音带着焦虑:澈儿!你没事吧?

父亲......玄澈刚要开口,被尘奕捂住嘴。他指尖在虚空一划,一道屏障将两人笼罩,就说你身体不适,没法见客。

玄澈瞪大眼睛,却被对方用沾着药汁的指尖堵住唇缝。尘奕的掌心覆在他心口,滚烫的灵力顺着胎记游走,

我......玄澈浑身发抖,我身体不适,改日......

话音未落,屏障外传来玄明的叹息:罢了,你好好休息。脚步声渐远,浴池里重新陷入寂静。

尘奕突然将他横抱起来,仙衣垂落在地扫过血迹。他把人放在软枕上,取出玉瓶里的药膏,指尖沾着琥珀色的药汁轻轻抹在玄澈腰间的胎记上。

还疼吗?他声音沙哑,指尖突然加重力道。

嗯......玄澈蜷缩着发抖,却在触及对方掌心温度时,鬼使神差地抓住他衣袖。

尘奕动作一顿,忽然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龙鳞仙衣自动缠绕住两人,在雨幕中化为血色屏障。

睡吧。他将玄澈裹进仙衣,指尖划过对方泛红的眼尾,等你醒来,病就好了。

(系统:「宿主使用九转还魂丹+龙鳞仙衣双重治疗,目标痊愈度100%!」)

玄澈在温暖的包围中陷入沉睡,朦胧间感觉有柔软的布料覆在身上,还有一枚玉佩被塞进掌心。他无意识地攥紧玉佩,听见尘奕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三日后,带着它来找我。

晨光穿透云层时,玄澈猛然惊醒。他浑身清爽,腰间胎记已淡成浅金色纹路。床头放着玉瓶和龙鳞仙衣,还有半块龙纹玉佩——与他自幼佩戴的那半块严丝合缝。

尘奕......他指尖抚过玉佩,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仙鹤长鸣。推开窗扉,只见漫天桃花雨中,一道月白色身影御剑远去,衣袂翻飞间,隐约可见锁骨处的龙形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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