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夏幼薇都有些神思不定。依娜关于轩辕国风俗的话,以及由此引发的、对自己可能拥有多位夫君的恐怖猜想,如同魔咒般在她脑中盘旋。再加上对墨影伤势的隐约担忧和那份难以启齿的尴尬回忆,让她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只觉得身心俱疲。
昨夜疯狂的后果也彻底显现出来,走路时腿根摩擦的细微疼痛,以及腰腹深处隐隐的酸胀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那场激烈的欢爱。
好不容易熬到夜幕降临,她早早便洗漱好,只想赶紧上床睡觉,让疲惫的身体和混乱的大脑都得到休息。
然而,房门又被推开,焱林走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个巴掌大小、造型精致的白玉盒。
“幼薇。”他走到床边,将玉盒递到她面前。
“这是什么?”夏幼薇有些疑惑地接过。玉盒触手温润,显然质地极佳。
焱林在床沿坐下,目光落在她脸上,语气是一贯的沉稳,但若仔细听,却能辨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与关切:“这是‘玉肌膏’,我托人特地从轩辕国带来的。据说……是轩辕国专供世家贵女使用的秘药,对女子……房事后的红肿不适,有奇效。”
“……”
夏幼薇拿着玉盒的手僵在了半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又迅速涌回,涨得通红!她像是拿着一个烫手山芋,猛地就想把玉盒塞回给焱林。
“我不用!”她的声音因羞涩而带着一丝尖锐。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能拿出来说!还特意去买了药膏?!他到底是怎么跟人说的?!夏幼薇简直不敢想象那场景,羞愤得恨不得原地消失。
焱林眉头蹙起,按住她想要退还的手,语气认真,甚至带着点训诫的意味:“别任性。昨夜……是有些过了。你身子娇嫩,定然肿痛难忍。此药活血化瘀,消肿止痛,效果极佳。必须上药,否则伤了根本,如何是好?”
他说得义正辞严,仿佛在讨论一件关乎寨民生计的大事,而不是如此私密的事情。
夏幼薇又气又羞,拼命摇头,把手往后缩:“我没有!我不痛!真的不用!你快拿回去!”
她越是拒绝,焱林越是认定她在硬撑。他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想起昨夜她最后软成一滩春水的模样,心中那份笃定更甚。他深知自己与弟弟的力道,怎会不伤着她?
“不行!”焱林语气强硬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必须上药!”
见夏幼薇死活不肯就范,甚至试图裹紧被子缩到床角,焱林的耐心告罄。他深知在某些事情上,跟她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他转身,走到门边,对着外面沉声唤道:“焱冰。”
不过片刻,焱冰便推门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哥,怎么了?”他似乎对房内略显紧张的气氛有所察觉,目光在夏幼薇通红的脸颊和焱林手中的玉盒上转了一圈,心中便已了然。
“她不肯上药。”焱林言简意赅,将玉盒递给焱冰。
焱冰接过玉盒,走到床边,看着像鹌鹑蜷缩起来的夏幼薇,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幼薇,听话。大哥也是为你好。这玉肌膏确是轩辕宫廷秘方,效用极好。你若不处理,明日走路都难,岂不是更难受?”
夏幼薇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声反抗:“我不要……你们出去……我自己来……”让她在他们面前……那样上药?还不如杀了她!
“你自己如何看得清,上得准?”焱林冷声驳回她的提议,显然不信她能处理好。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默契自成。
焱冰叹了口气,语气依旧温柔,动作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幼薇,得罪了。”他伸出手,轻轻按住夏幼薇的肩膀,将她试图蜷缩的身体稍稍拉直。
“你们……放开我!”夏幼薇惊慌失措,挣扎起来。可她哪里是这两个男人的对手?
焱林看准时机,上前一步,单膝压在床沿,一手便轻易地制住了她胡乱踢蹬的双腿。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果决又小心地控制着力道,以免伤到她。
“炎林!炎冰!你们……混蛋!放开!”夏幼薇又羞又急,偏偏身体被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焱林无视她的抗议和挣扎,径直打开玉盒。一股清雅沁凉的药香顿时弥漫开来。他用指腹蘸取了些许莹白剔透的药膏,目光沉静,毫不犹豫地探向她隐隐作痛、红肿不堪的伤处。
“啊——!”冰凉的药膏触碰到敏感而微肿的肌肤,夏幼薇控制不住地惊叫出声,身体剧烈地一颤,羞耻感达到了顶点。
焱林的动作却并未停顿,他神情专注,如同在处理一件极其重要的任务,指腹带着薄茧,却异常稳定地、仔细地将药膏在那片娇嫩的肌肤上涂抹均匀,确保每一处红肿都得到覆盖。他的动作甚至称得上……一丝不苟。
焱冰则从身后拥着她,一只手依旧轻柔却坚定地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在她耳边低声安抚:“很快就好,幼薇,忍一忍……上了药就不疼了……”
夏幼薇挣扎无力,抗议无效,最终只能绝望地闭上眼,将滚烫的脸颊埋进焱冰的胸膛,屈辱又难堪地承受着这一切。身体因那清凉药膏的触碰和此刻极致的羞耻而微微颤抖。呜咽声被压抑在喉咙里,变成细碎可怜的抽气。
好不容易,那“酷刑”终于结束。焱林收回手,仔细地替她拉好寝裤和裙摆,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他耳根处,似乎也染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薄红。
“好了,睡吧。”他声音依旧平稳,但若细听,似乎比平时低沉沙哑了几分。
兄弟二人这才放开她。夏幼薇立刻将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连头发丝都不肯露出来,内心泪流成河。
焱林和焱冰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又觉得她这般模样着实可爱。两人默默退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房外,侍女依娜正巧端着安神茶过来,听到屋内隐约传来的、夫人那带着哭腔的惊叫和呜咽,脚步一顿。她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一个了然又带着些许可怜夫人的表情。
她默默转身,心下决定:明日一早,定要亲自去厨房,吩咐炖上满满一罐十全大补老母鸡汤,好好给夫人补补身子才行。两位少主这般不知节制,夫人这娇嫩身板,可真真是辛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