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苏凤玉也没去坐诊,在家准备食材,因为知道暗地里还有三个暗卫,苏凤玉就多准备一些食材。
雪花肥牛、羔羊卷、牛百叶、毛肚、鸭血、娃娃菜、香菇、土豆片、空心菜、茼蒿、生菜、宽粉条、鱼丸、大虾滑、牛肉丸、午餐肉等等,在配上麻酱蘸料、海鲜蘸料、干碟蘸料,主食是煮蔬菜面。
中午李全赶着马车去学院,把四个孩子也接了回来。
一共烧了三个炭火锅子,麻辣的、清汤的、番茄的。
一下子多了七个人吃饭,所以孙娘子她们只能等下波才能吃上,反正食材预备的多。
中午苏凤玉没让喝白酒,毕竟下午还得赶路。拿出啤酒灌到了干净的木桶里,用冰镇上。孩子们还是统一喝饮料,饮料平时不让喝,偶尔喝一回。
墨景堂吃东西很文雅,不紧不慢的。冷公子和四个暗卫就吃的没啥形象了。
四个暗卫最后留下的是寒影保护墨远之,剩下的三个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寒影。
寒云下午因为要赶马车,没让他喝啤酒。
家里的孩子们已经吃过几回了,挨着墨远之坐的是小宇和姚斯年。
他们俩问了墨远之可以吃哪些东西,然后就用公筷帮着墨远之刷东西吃。
墨远之没有一点小叔要离开了,露出不舍样子。
这里有苏大夫给他解毒医治,每天还能吃到美食,还不用看谁的脸色,大家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这种生活,是自他出生以来,从来都没有过的。
直到墨远之垂暮年老,问他一生中最难忘的是什么?
他回答:“不是坐上那个位置、也不是他被称为明君,是他在那个小镇跟大家在一起生活的时光。”
吃完午饭,就在院子里互相告别,没有送去门口,是怕有心人看到,再惹出麻烦。
冷公子心里不高兴,冷着脸,还是因为没能留下,在闹着情绪。苏凤玉看了心里暗自觉得好笑,跟小孩子似的。
从屋子里拿出两个包袱,分别给了墨景堂和冷公子,让他们上了马车在打开。
两人接过包袱谢过苏凤玉。
墨景堂叮嘱墨远之几句,告诉他要常写信,信的地址就写京城的茶馆品茗轩,墨景堂回信的地址就是康安堂,两个人出了门,上了马车就离开了。
墨远之从房间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到苏凤玉手里,“苏大夫,我小叔说是给您的。”
苏凤玉接过来,墨景堂也给她准备了东西,他们之间很有默契,也没商量对方需要什么,就都给彼此留了东西。
苏凤玉拿着盒子进了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银票和一个玉牌,银票是一千两一张的,苏凤玉拿出来,一张张开始数,八十张银票,就是八万两!
这个墨景堂太有钱了!出手就是八万两。
桃花谷没有“血灵草”还要五万两,她这包吃、包住、包医,八万两也不多。
自己宽慰一下自己,有点多了不好意思了,嘻嘻!
上了马车,冷公子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袱,各种零食,每样都是用油纸包着的。
冷公子夸赞苏凤玉是太了解他了,每个油纸包都打开了,挨个尝了一遍,喂墨景堂尝了几样,剩下的都包起来了。
苏凤玉送给他的零食哪个都好吃,得节省点慢慢吃,吃完了就没有了。
墨景堂看着冷公子护着零食的样子,有点像苏凤玉家里的那一只小黑猫。
墨景堂打开他手中包袱,都是瓷瓶装的药丸和纸包的药片。
药丸基本都是黑褐色的,瓷瓶上面用小纸条粘着,纸条上写了药的功效和每次吃的数量。
药片有大有小,有白色的、黄色的,也都写了功效和吃的数量。
药丸墨景堂见过,可是这药片是第一次见,拿起一片用指尖刮一下,可以刮下粉末。
药丸有疗伤丸、明心丸、解毒丸、护心丸等,药片的纸上写着消炎片、退烧片、止血药等。
苏凤玉觉得他俩打开包袱以后,也会互相分享的,所以就没有分开放。
可是,她低估了冷公子的护食,也低估了墨景堂看见药物的珍惜,那可是都是救命药啊!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打开看了一会,就赶紧也包了起来。
于是这两个人,都紧紧护着自己的包袱,苏凤玉如果知道了,肯定会笑出声。
苏凤玉中午从药堂回来,把寒影带回家里来了,说是墨景堂为远之买的小厮,从此寒影就光明正大的住了下来。
寒影的功夫也是很厉害的,那也是摄政王的四大暗卫之一。
孩子们有闲余时间的时候,他就教孩子们一些基本的功夫。
于是每天院子里,从原先的学习氛围改成了练武场,就连何氏和吴氏都在旁边跟着比划。
苏凤玉觉得这样很好,每个人都积极努力的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不想给大家拖后腿,虽然不用她们出去冲锋陷阵,起码有个自保的能力也不错。
苏凤玉怎么能忘了在背后挑事的前大姑姐陈芳,让龙葵去打听了陈芳家的住址。
夜黑风高,带着龙葵把她们家扫荡一遍,连根鸡毛都不留。
陈芳的丈夫没有去店里上工,伙计好不容易敲开了门,发现他家里面啥都没有了,惊诧的说不出话来......
陈芳两口子去报了官,衙役来了也没看出头绪,所以只能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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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谷。
桃花谷是一个风景宜人的好地方,在现代绝对是一个最佳旅游的打卡地。
桃花谷的一个院子里,又传来了女子的哭叫声。
路过这里的人听了,都急忙快步的离开,那女子叫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
这是一个布置典雅的小院,门口站着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女子。她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用哀怨的目光看向屋里,心里发愁,“什么时候,自己能离开这个院子,不用在侍候屋里面的人,她真的快被折磨疯了......。”
屋子里面只有简单的几样木头家具,靠墙摆放的博古架子上也是空空如也。
粉色的幔帐半掩着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女子,她穿着单薄的衣裳,露在外面的肌肤有的地方已经出现了几块溃烂,发出阵阵的恶臭。
韩雪瑶刚刚因为疼痛哭过,脸上还带着浅浅的泪痕。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在哪里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