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确定,不过还请袁公子的嘴巴放干净点,请不要对我们吕董事长出言不逊。”
赵天霸算看出来了,这袁术纯是来找吕卓麻烦的,别说吕卓花一千金嫖个娼,就是花一万金他也得买单啊。
整个公司人家吕卓才是大股东,花钱还需要他同意?
反正赵天霸是把自己牢牢绑在吕卓这条大船上了,只要和吕卓作对的那就是和自己作对。
袁术没听懂赵天霸说的是什么玩意儿,什么吕董事长,那是什么鬼。
但是他看出来了,赵天霸这是摆明要和自己对着干。于是袁术立刻威胁道:
“赵掌柜,我劝你三思而后行,你可知道我汝南袁氏的实力,惹怒了我,我让你的什么破公司开不下去,你信不信。”
赵天霸年对袁术的威胁一点没当回事,只是冷笑道:
“呵呵,汝南袁氏我当然知道,我们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但你若要对我们动手,你大可以试试。
大不了你汝南的生意我们不做了,你袁家是四世三公,可你还不是皇帝陛下吧。你真以为你老袁家能一手遮天?
小子,做人不要太狂,仙人醉的利益有多大你回去问问你家长辈,得罪我们鹏程集团就相当于和所有世家开战,你确定你袁家能承受的起?”
赵天霸的一番话犹如一记重拳,打的袁术狼狈不堪,他其实只是想吓唬下赵天霸,但没想到赵天霸竟然这么刚。
这笔买卖要是谈失败了,回去肯定会被家里骂死,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威胁不成,那就换个套路。
想到这,袁术终于舍得抬起他那高贵的屁股,一脸谄媚的笑道:
“你看赵掌柜的,我刚才是在和你开玩笑的,你也知道我们汝南经济发达,有钱人也多,这仙人醉在我们那绝对卖的上好价钱。
咱们不要和钱过不去,和气生财,这样!代理费好商量,你只要说个数我绝不还价。”
赵天霸看着变脸玩的贼溜的袁术,心中鄙视道:
“现在你小子知道和气生财,早干你奶奶去了。你说,你惹谁不好,你惹我们董事长,现在这生意还是我说的算吗?”
赵天霸想了想,反正这事他也做不了之,不如把这个逼让吕卓来装好了,于是他走到吕卓身边,恭敬的说道:
“吕董,你看这事怎么定,我们要不要拒绝他们袁家。”
袁术看到赵天霸居然给吕卓点头哈腰,眼珠子差点没掉地上。吕卓戏谑的看着袁术那吃了屎一般的表情,慢悠悠的走到了袁术的身边,笑着说道:
“你看,我说你今天的生意谈不成你不相信,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袁术看着吕卓那嘚瑟的样子,气的差点吐血,他怎么也没想到吕卓竟然能掌控赵天霸。
当然吃惊的不光他一个,连着老鸨和一众嫖客也全都下巴掉了一地。
那老鸨现在真想给自己俩大逼兜,这真是自己狗眼看人低了,早知道吕卓这么牛逼,当初说什么也不敢得罪啊。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一会儿一定要好好赔罪,不然不用吕卓动手,他老板也得打死她。
“怎么?袁大公子,这会儿哑巴了?刚才咋说来着?不是要弄死我吗,你看我都等不急了。”
吕卓秉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他见袁术吃瘪,便故意挑衅道。
袁术现在把吕卓活剐了的心都有了,但是为了生意,还是强忍着怒火道:
“你看误会不是,咱们这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之前都是我的不是,这样今天醉红楼的消费我买单。”
袁术主动放下身段,准备和吕卓和解,但吕卓却不依不饶道:
“谁特么和你是一家人,我姓吕,你也姓吕啊,对了咱们还打赌来着是吧,正好,你跪下管我叫声爹,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袁术听了吕卓的话,顿时气的大发雷霆,他指着吕卓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我叫你大爷,你特么就是一个狗屁商人,也敢让我给你跪下。你知道我爹是谁么。我爹乃当朝司空。信不信我让我爹灭你九族。”
面对袁术的威胁吕卓压根儿没当回事儿,他掏了掏耳朵,然后不屑的说道:
“怎么,玩不起开始拼爹了是吗?看这意思,你是准备当老赖了是吧。行,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吧。张辽!去,把他两条腿给我打折。”
“诺!”
张辽早就看袁术不爽了,得到这个命令张辽立马就来了精神。只见他把手腕掰的噼里啪啦直响,光看这气势就让人胆寒。
袁术的两个护卫拔刀顶在袁术的身前,警惕的看着张辽。
他们是上过战场的,只看一眼便知道自己不是张辽的对手。
但出于职责,就算是死他们也得死在袁术的前面。不过他们心里早就把袁术的祖宗十八代问了个遍。
但凡这袁术有点脑子,就该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哪怕你要报复,就不能等回去码好人再来吗?非得像傻逼似的在人家地盘硬刚。
此时袁术心里也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装那个逼了,和和气气把契约签了不好么,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当地政府了。
你说巧不巧,崔烈本来是下班路过这醉红楼,但到了门前就听里面乱糟糟的,便带人进来看个热闹。
一看不要紧,他一眼便看见了在二楼的吕卓和正一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哥起了冲突,而且那公子哥一方还动了刀。
这阵子吕卓是又送钱又送功劳的,崔烈可不想自己的吉祥物有个什么意外,于是赶紧大声喊道:
“怎么回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手持白刃,是当本太守不存在不成?”
他崔烈这话明显就是在偏袒吕卓,上去就咬定了那袁术是罪魁祸首,因为只有他这一方拿着刀呢。
袁术又岂能不知这话的含义,只是他没想到吕卓这孙子竟和太守也有交情。当真是小瞧了他。
不过袁术倒也不怕崔烈,因为崔烈和吕卓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