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何雨柱直奔养殖场。
两个年轻小伙正卖力清扫猪圈,里里外外收拾得一尘不染。
看着他们勤恳的样子,何雨柱满意地点头称赞:“干得不错!”
得到表扬,两人干得更起劲了。
“好好干,以后有机会给你们换个更好的差事!”
“太感谢您了!太感谢了!”
两人激动不已。
虽然养殖场收入不低,但谁不想有个体面工作?哪怕去后厨当个厨师也好,至少吃喝不愁,还能给家里添点油水。
要知道,后厨可不是谁都能进的,能进去的都不简单。
何雨柱环顾养殖场,再过不久,这里就是他的私人产业,他将是京城最大的养殖户。
中午,工人们照例排队打饭。
何雨柱毫不吝啬,保证每个人都能吃饱。
不一会儿,刘海中混在队伍里,这次他特意排到何雨柱的窗口。
轮到他时,刘海中低声下气地恳求:“雨柱,十年了,过去是我不对,求你高抬贵手,别再为难我了!”
十年间,何雨柱一直在他面前抖勺,后厨的人也都跟着针对他。
刘海中曾想贿赂其他员工,却根本找不到机会。
无奈之下,他只能再次低头认错。
“行啊!”
何雨柱笑着答应,手上却依旧抖个不停。
刘海中气得快吐血。
“下一位!”
何雨柱喊道。
不是他不肯放过刘海中,而是这家伙根本没真心悔改。
表面上装可怜,背地里却盘算着怎么报复。
前阵子他还找三大爷密谋,结果被出卖了。
“让开!”
后面的壮小伙一把推开刘海中。
十年了,刘海中一直被孤立,成了厂里的笑话。
不少人为了讨好何雨柱,故意戏弄他,甚至有人说他“通人性”
。
“何师傅,两个馒头,一份木耳炒肉!”
小伙子乐呵呵地递上饭盒。
“好嘞!”
何雨柱舀了满满一大勺,小伙笑得合不拢嘴。
旁边的刘海中快气炸了。
十年来,他只能靠从家里带的窝头充饥,食堂的饭菜一口都吃不上。
窝头吃久了,腻得慌,可又别无选择。
他曾找厂领导告状,可得到的答复都一样:“何雨柱为啥只针对你?肯定是你有问题!”
解铃还须系铃人,填饱肚子得找何雨柱。
他若点头,这顿饭你才能吃得踏实!
这番敷衍的话激得他怒火中烧,不是他不想低头,而是何雨柱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再多说半句,只怕连厂领导都要得罪。
后来杨厂长直接让人传话:能干就干,不能干趁早走人。
离开轧钢厂?他还能去哪儿?
掏粪扫厕的活儿倒是有,可他刘海中哪肯屈就?再怎么说,养殖场总比粪坑强得多。
刘海中愤然甩手离去。
何雨柱照常给工人们分菜,刘海中的憋闷与他毫无干系。
当晚,棒梗一身恶臭跨进家门。
下午时,王主任特意派人盯着他,连歇口气都要挨顿臭骂。
此刻,棒梗将所有恨意全泼在许大茂头上。
都怪这 !要不是他,自己何至于去扫厕所?
还有秦京茹,算什么 小姨!
没有他妈和奶奶撑腰,她能攀上许大茂?
狼心狗肺的东西,早晚让你跪着求我!棒梗咒骂着冲向许大茂家,怒火已压不住。
他认定是许大茂借机报复,否则姓王的怎会无缘无故逼他扫厕所?还专门雇人盯着!
说什么照顾困难户,全是放屁!比自家穷的多的是,怎么不让他们去?偏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
想到许大茂和街道办的交情,棒梗更确信是这孙子捣鬼。
浑身粪臭 着神经,此刻巷子里空无一人——今儿倒要看看谁还能拦他!
最好秦京茹也在场,让许大茂亲眼瞧瞧什么叫现世报!
((院子里的人大多还没回来,四周几户人家都黑着灯,棒梗认定警察拿自己毫无办法。
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他大摇大摆地朝自家走去。
刚踏进门,一股恶臭迎面扑来,贾张氏和秦淮茹被呛得急忙捂嘴。
棒梗见状,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一团。
贾张氏回过神,慌忙放下手堆起笑:“乖孙回来啦,快和奶奶说说,累不累?”
“废话!”
棒梗重重摔坐在凳子上,剜了贾张氏一眼,“都怪你出的馊主意!那姓王的专派个人盯我,还放话说爱干干不干滚!”
“要我说,准是许大茂背后捣鬼。
奶奶您想想,王主任凭什么突然来咱家?满大街比咱穷的多的是,什么扶贫都是幌子!”
“许大茂就是存心恶心我!这活儿我一天都不想干了!”
贾张氏听着孙子的话越琢磨越对,顿时瞪圆了眼睛:“好个挨千刀的,算计到我孙子头上来了!棒梗,跟奶奶找他算账去!”
说着就要往外冲。
秦淮茹一把拦住:“妈,您现在去能讨什么好?许大茂什么人您不清楚?他咬死不认您能咋办?”
“眼下咱只能咬牙忍着,和街道办对着干能有啥好果子?再说棒梗要没工作,往后娶媳妇咋办?先咽下这口气吧!”
她心里明白儿子受委屈,可又能怎样?即便知道许大茂使绊子,眼下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许大茂,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你!”
刘光 火中烧,刘光福赶紧拉住他劝道:“别跟他一般见识,跟这种蠢货计较什么!”
许大茂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却还要被全院人嘲笑。
“一大爷,您得给我做主!”
许大茂盯着易忠海说,“这事儿必须查清楚,我非要揪出那个缺德玩意儿!”
易忠海摆摆手:“大茂啊,这事我们不好插手,还是等派出所调查吧。”
“就是,大家都有事要忙,谁有空为你这点破事开会?”
“说不定是你自己搞的鬼呢!”
“肯定是你得罪人了,不然怎么偏偏就你家出事?”
“你平时什么德行自己不清楚?就当破财消灾吧,省得哪天被人敲闷棍!”
众人纷纷附和易忠海,开全院大会?想都别想!
十年了,大伙儿终于等到这一天。
“行,你们够狠!”
许大茂强压怒火,扭头对刘家兄弟吼道:“你们给我等着!”
他认定就是这兄弟俩干的,毕竟刘家也没少干缺德事。
大家都在看热闹,想知道究竟是谁下的手。
等等!
许大茂突然想到何雨柱,这死对头一直跟自己不对付,会不会是他?
见许大茂瞪着自己,何雨柱直接开骂:“你眼睛长屁股上了?”
这蠢货也不想想,自己要整他还用等到现在?
“我...”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居然没一个人站在他这边!
刘家兄弟有一大爷作证,何雨柱要报复早动手了。
再说,何雨柱根本不缺这点钱。
就在众人猜测时,何雨柱突然想到个人——棒梗,十有 是这白眼狼干的!那小子丧心病狂,急眼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想到这儿,何雨柱露出冷笑。
许大茂不是刚丢钱吗?正好,再让他狠狠出次血!
这可是条大鱼,怎么也得诈他个三五百。
没多久,秦京茹领着警察来了。
警察勘查完现场,重点排查了刘家兄弟。
但查来查去没发现疑点,加上易忠海作证,很快就排除了嫌疑。
“案情暂时无法确定,我们会成立专案组调查。
你在家等通知吧。”
警察说完就走了。
没证据,只能这样。
许大茂气得肺都要炸了。
本以为警察能主持公道,结果却...
到底是哪个 干的?
钱被偷,家被砸,最可恨的是居然用沾着屎的棍子在床上写“许大病”
,简直是奇耻大辱!
许大茂越想越恼火,把满肚子怨气都撒在了秦京茹身上。
“秦京茹,都是你这个丧门星害的!我当初瞎了眼才会娶你这种女人!连个门都看不住,惹出这么大乱子!十年了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我妈说的对,你就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我要是再跟你过下去就不是人!”
许大茂抡起巴掌狠狠扇在秦京茹脸上,打得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半边脸颊立刻肿得老高......
秦京茹顾不上 辣的脸颊,慌忙爬起身拽住许大茂的衣角哭求:大茂我知错了,以后一定注意!
滚开!看见你就晦气!许大茂甩开她的手怒骂。
求你别赶我走...秦京茹死死抱住许大茂的胳膊,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十年夫妻情分,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这些年来她对许大茂百依百顺,好不容易才得到些许温情。
没想到因为这次意外,丈夫竟要翻脸无情。
此刻她恨透了那个惹祸的小偷。
要是能有个孩子,她也不至于如此卑微。
偏偏这么多年肚子始终没动静。
她绝不能回农村——早和娘家断了往来,被赶出去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