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懂什么，他那时候就是存心要把棒梗带坏。”
到现在贾张氏还觉得自己没错，全是别人的责任。
她完全忘了，棒梗第一次偷东西就是她在背后撺掇的。
秦淮茹听了直点头，觉得婆婆说得在理。
现在说这些也晚了，得想办法让棒梗少判几年。”
秦淮茹说。
对对对！贾张氏连忙道：淮茹你去求求许大茂，不管用什么法子，只要他肯原谅棒梗，说不定就能轻判。”
好，我这就去。”
......
这边棒梗被带到了派出所。
看见公安局的大门，棒梗腿都软了，路都走不动。
警察没客气，直接把他扔进了拘留室。
哟，这不是棒梗吗？半年不到又犯事了？几个老犯人乐呵呵地打招呼。
棒梗撇撇嘴：切，我妈说了，很快就能把我弄出去。”
小兔崽子！光头抬腿就是一脚，把棒梗踹了个跟头。
另一个人往棒梗身上吐口水：还你妈弄你出去？拿什么弄？用裤裆弄？
屋里顿时笑成一片。
要在外面，棒梗早动手了。
可在这儿他不敢。
这几个人的阴影在他心里挥之不去，特别是那个光头，简直就是恶魔。
这半年他经常半夜被噩梦惊醒。
棒梗啊，这半年我还挺想你的。
大可，去门口看着点。”
光头冲另一个人使眼色。
得嘞！
棒梗吓得扑通跪下：大哥饶了我吧！说着就哭出声来。
嚎丧呢？再哭弄死你！光头一巴掌扇过去。
棒梗立马噤声，跪在地上小声抽噎。
哥几个，找点乐子？光头咧嘴一笑。
谢谢大哥！除了大可，其他人都淫笑着围上来。
不要！救命啊！
光头一把摁住棒梗的脑袋，像铁钳般让他动弹不得，其余几人熟练地扯下他的裤子。
当那条女士内裤暴露在众人眼前时，几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棒梗低头瞥见，羞愤得几乎想钻进地缝。
前夜为报复许大茂，他不仅偷了钱、砸了家，临走时还顺手牵走了秦京茹的内裤。
怕被贾张氏和秦淮茹发现，他索性穿在身上，不料还没脱下就被押进了警局。
见到女人衣物，几人愈发兴奋，粗暴地扯了下来。
光头捏着那条内裤晃了晃，戏谑道：“该不会是偷来的吧？”
“还给我！”
棒梗见小姨的贴身衣物被 ，怒吼着撞开光头。
光头猝不及防摔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跳起来就朝棒梗狠踹一脚：“给我打！”
牢房里顿时响起闷哑的哀嚎——棒梗的嘴被内裤堵住，只剩含糊的呜咽。
许久后，他瘫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眼里淬着毒。
何雨柱天蒙蒙亮便起身生火做饭。
冉秋叶带着孩子们陆续起床时，灶上已飘起粥香。
傍晚归家，何雨柱发现屋里多了位陌生来客——陈雪茹正坐在方桌旁。
“下班啦？”
陈雪茹笑着招呼。
何雨柱点头应了声。
冉秋叶接过话头：“雪茹特意给咱送衣裳来。
晚上多备双筷子，留她吃饭。”
“成。”
何雨柱系上围裙钻进厨房。
“早听说何大厨手艺了得，今儿可算能开眼界了。”
陈雪茹托腮笑道。
“粗茶淡饭，别嫌弃。”
六菜一汤刚摆上桌，院外忽有人喊：“何雨柱！有你的信！”
冉秋叶小跑出去：“准是晓娥姐寄的！”
她将信封压在茶盘下，打算饭后细看。
陈雪茹盯着那盆油亮的红烧肉直咽口水。
这规格，比她家年夜饭还丰盛。
“你们平日都这么吃？”
她惊得筷子差点掉地上。
“哪能呀！”
冉秋叶夹了块肉放进她碗里，“贵客临门才加菜，平常四菜一汤足够。”
肉块刚入口，陈雪茹眼睛就亮了。
肥而不腻，酥烂入味，比她吃过的所有红烧肉都香。
何雨柱的厨艺果然名不虚传。
陈雪茹连扒三碗饭，又灌下两碗汤，撑得直揉肚子。
余光瞥见冉秋叶给丈夫盛汤的背影，心头突然泛起酸涩。
晚饭后，陈雪茹离开了四合院。
何雨柱坐在院子里纳凉。
冉秋叶拿着一封信走出来，轻声道：晓娥姐来信了。”
何雨柱露出笑容，看来娄晓娥那边有了新消息。
家里虽然装了电话，但一直不知道娄晓娥的号码。
上次通信时，何雨柱特意嘱咐她留下联系方式。
现在终于能听到她的声音了。
信中，娄晓娥详细讲述了自己的近况，字里行间满是对故乡的思念。
她们母女在外打拼确实不容易。
何雨柱照着信上的号码拨通了电话。
在这个年代，电话可是稀罕物件。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晓娥，我是何雨柱。”
什么？娄晓娥瞬间愣住了，握着听筒的手微微发抖。
十年了，这个声音依旧清晰如昨。
晓娥？你还好吗？见她没反应，何雨柱又唤了一声。
雨柱，真的是你？娄晓娥的眼泪夺眶而出，十年的牵挂在这一刻决堤。
家里装了电话，以后联系就方便了。”
两人聊了很久，主要是娄晓娥在说，何雨柱安静地听着。
雨柱，还没休息？三大爷突然走进院子，看到何雨柱手里的电话时瞪大了眼睛。
乖乖，这小子居然装上了电话！
何雨柱点点头，示意冉秋叶去招待。
三大爷，这么晚有事？冉秋叶微笑着问。
是啊！三大爷搓着手，听说雨柱认识大领导，能不能给我儿媳妇在厂里安排个轻松点的活儿？她每天起早贪黑，工资还低......
行，我帮您问问。”
太感谢了！三大爷连连道谢，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一进门，他就激动地对三大妈说：了不得！了不得啊！
怎么了？三大妈疑惑地看着他。
雨柱家装上电话了！
什么？三大妈惊讶地张大嘴。
乖乖，这年头只有大领导才用得起电话啊！
何雨柱和娄晓娥一直聊到深夜才挂断。
次日清晨......
何雨柱像往常一样走进食堂，马华满脸笑容地迎上前：“师傅，早啊！”
“少来这套！”
何雨柱笑着拍了下马华，“昨天教你的东西，练得怎么样了？”
“全记着呢！”
马华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
这小子学东西从不含糊，何雨柱教的每道菜他都认真琢磨。
两人正说着，一位食堂阿姨匆匆跑进来：“何师傅，外头有人找！”
“找我？”
何雨柱皱了皱眉，这时候谁会来？
他走出门，发现于莉站在不远处，见到他立刻快步走来。
“有事？”
何雨柱问道。
最近于海棠常来找他吃饭，总拉着于莉一起，两人也算熟络了。
平心而论，于莉模样标致，在厂里算得上数一数二的美女。
可何雨柱没打算把她调进后厨。
虽说和厂长打个招呼不难，但于莉来了能做什么？
三大爷想让儿媳妇轻松点，可后厨哪有清闲活儿？
“雨柱，我不想在车间干了，能让我来后厨吗？给你打下手也行！”
于莉语气恳切。
何雨柱纳闷：“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不干了？”
于莉环顾四周，低声道：“换个地方说，行吗？”
两人走到僻静处，于莉这才开口：“车间副主任总想占我便宜，没人的时候说些下流话。
我不理他，他就刁难我，脏活累活全推给我……”
何雨柱皱了皱眉。
这种事在厂里不算新鲜，可没凭没据的，告状也没用。
“行吧。”
他点点头。
倒不是他多热心，只是和三大爷交情不错，能帮就帮。
再说，后厨多个养眼的美女也不错。
他让于莉先请假，明天直接来后厨报到。
安排好于莉，何雨柱径直去了车间主任办公室。
新调来的金主任正悠闲地喝茶，见何雨柱推门进来，赶紧起身赔笑：“何师傅，您怎么有空过来？”
别看他是车间主任，在何雨柱面前可不敢摆架子。
连厂长都得给何雨柱几分面子，他哪敢怠慢？
何雨柱心头一紧，暗自琢磨何雨柱为何突然造访，莫非与刘海中有关？
刘海中在厂里可是出了名的反面典型。
“别多想！”
何雨柱平静地扫了金主任一眼，“我来是想跟你商量件事，把于莉调到后厨，你看如何？”
“没问题，小事一桩！”
金主任连连点头，“我这就去安排！”
“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