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在街上和男人偶遇,得知这一消息后,愤怒不甘心,故意勾引男人,栽赃陷害女人,害得女人带着孩子离开京都。
八年后女人再次回来,‘第二人’所做的一切泄露。
一直把女人视为恩人,下海创业成功的江知安因着女人帮忙照顾父母的情意,因着当年沈淇安的见死不救,恶意报复‘第二人’,在男人清醒以后,联手男人,一起弄死了‘第二人’,也报复了沈家。
沈淇安看到‘第二人’死后,沈家人找到了一个寺庙,请求对方把自己的女儿找回来。
沈家人的话,把一旁看戏的沈淇安吓呆在原地。
“淇宝!”
“淇宝!”
来不及多想,耳边传来的声音把女人唤醒。
沈淇安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一眼看到趴在自己旁边的贺苏言。
男人的眼睛红肿,胡子拉碴,头发也脏脏的。
“你怎么这么丑啊!”
看着好丑啊!
沈淇安无辜的哑着嗓子说道。
以为女人要说些什么小甜话的男人惊呆了。
他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自己,看到身上五天没换的衣服,闻着隐隐传出的味道,闭上了嘴。
“三妞,你淇安姐醒了,你叫一下医生,我去洗一下。”
虽然很不想离开,但女人脸上的嫌弃有些明显。
“我知道了哥,你去吧!”
贺三妞一直想说他,但见他情绪不好,就一直没开口。
这下男人主动去了,她乐意极了。
反正医生说嫂子就是睡眠有些不足,该醒的时候就醒了,醒了以后也不会有其他事情了。
得到准备回复的男人快速的跑着离开。
到了外面立马蹬上自行车去了杨家。
“三妞,我这是怎么了?”
医生看过以后,贺三妞又给女人喂了水。
感觉到嗓子没那么干涩以后,沈淇安询问自己的情况。
“医生说是受到惊吓,加之睡眠不足。”
沈淇安不吭声了。
她到了这里以后每天晚上都是十点以前入睡,只有少数的几天会在图书馆待的时间过长。
受到惊吓昏睡更符合情况。
和贺三妞聊了几句以后,她靠着墙壁不说话。
梦里难道是原身上辈子的事情?
原身上辈子也被人顶替了?
那这辈子她报名下乡后也是被人替代了?
沈家能看出来‘第二人’不是原来的沈淇安?还是他们说的就是‘第二人’。
沈淇安心里思绪万千,她怕沈家看出来自己不是沈淇安。
同时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个猜测让她胆怯,让她恐惧。
她不知道如何去说。
也不敢深想。
“阿姐!”
门口突然传出来小家伙的声音,沈淇安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这小子。
梦里沈淇安不愿意下乡,以死相逼沈家,最后沈老爷子被气倒在床上,小知安被当初诬陷举报他父母的仇人赶到大西北,七岁时双亲去世,只留下他自己一个人在大西北。
如果猜想是真的,那她会感觉愧对他。
“阿姐!”
小知安注意到阿姐看了自己一眼后,回避的低下头,焦急的跑到病床旁边,“阿姐,你不会失忆了吧?你认识我吗?”
沈淇安默默抬头,“你猜我认不认识你。”
算了,就算梦里是真实发生的,可是原身不也是被人替代了,沈家不也是被人报复了吗?
大家都没有好的结局,不必去纠结谁愧对于谁,这是没有意义的。
“啊啊啊!阿姐肯定认识我的。”
小知安爬到床上抱住沈淇安。
小脑袋不住的摇着。
沈淇安看着他笑了,“你一个人来的吗?”
想着应该不太可能,但后面没人进来。
“不是啊!婶子带我来的,她在楼下锁自行车。”
说曹操曹操到。
下一秒,贺母出现在了门口。
“淇安今天醒了啊!”
女人在看见病床上那个好像瘦弱了的女孩子时,眼眶一下子红了。
这小姑娘受苦了。
“婶子,辛苦你了。”
沈淇安看到她手里提的饭盒,清楚这些天是她送饭的。
靠着墙,扶着小知安,冲着人笑了一下。
“看这小脸白的,医生说怎么样了吗?”
贺母明白这姑娘不想自己担心,脸上也露出了笑。
只是有些许的勉强。
“没事,只是有些吓到了。”
沈淇安随口解释道。
“婶子,你快坐吧!”
沈淇安看了眼病房布局,发现和上次林小萝住的那间一样,只是多了几个凳子,想来是贺苏言后面拿过来的。
“行,我待会坐,你没事就行。”说着把手里的饭盒放到桌子上,打开一个盛汤的,“今天给你炖了鸡汤,上面的油沫已经撇开了,你喝点尝尝,看习惯不习惯。”
这饭盒一打开,沈淇安确实感觉有些饿了。
“好香的,谢谢婶子。”
沈淇安接过小碗,用勺子搅了搅,尝了一口。
“好喝。”
确实比较好喝,贺家人的手艺一直都在线的。
喝了一口瞥见饭盒里还有很多,“婶子,你们也喝啊!”
贺三妞看了一眼撇过头,“不喝了,前几天你没醒,送过来的全让我和小家伙喝了。”
这是每天都准备的意思了。
沈淇安心下一暖,“婶子辛苦了。”
贺母摆摆手,“你这几天受苦了,这一睡睡了五天,可是把我们都吓住了。”
五天?
沈淇安一直以为自己最多睡了三天。
“难怪小家伙哭成这个样子。”
“谁哭了!”
小家伙嘴硬反驳道。
沈淇安摸了摸他的头发,没吭声。
哭没哭自己不知道吗?她衣服都湿了。
“小言那孩子呢?那小子一直等着你醒,一步都不愿意离开。”
贺母趁势表达儿子做了什么。
他们外人做了什么可以不说,贺苏言和沈淇安这对亲密无间,以后可能相伴一生的伴侣之间做了什么最忌讳瞒着不说。
沈淇安想到刚睁开双眼时看到的那家伙,忍不住笑了。
她睡了五天,难怪那家伙成了那副样子。
“刚醒过来,可不敢哭。”
贺母瞅她突然哭了起来,担心的想要上手给人擦眼泪,但想到自己手比较粗糙,又把随身带着的手帕递了过去。
“这手帕还是你做的,快擦擦吧!一会小言回来又要抱怨我们没照顾好你了。”
贺母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