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从军是什么人?
哪是他能随便收拾的?
他现在都有点后悔当这个壹大爷了。
“老易,事情 ** 不能光听他俩的。”
“回四合院把王从军叫出来,当面对质再说。”
刘海中摆起了官架子。
“这还有啥好对质的?”
“事实摆在眼前。”
“傻柱和许大茂这么惨,就是王从军害的。”
秦淮茹也指责王从军。
“不可能!”
“从军哥才不会害人。”
“肯定是傻柱和许大茂憋着坏,才被从军哥教训了。”
“我就觉得他俩主动送从军哥回去不正常。”
“我想跟着,他们非说我一个女的帮不上忙。”
“分明是想支开我,背地里使坏。”
秦京茹站出来替王从军说话。
“京茹,你太天真,别被王从军骗了。”
“他就是个 ** 。”
“趁早回乡下吧。”
“城里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秦淮茹阴阳怪气地说道。
“堂姐,你就是嫉妒。”
“嫉妒我有好工作,工资高。”
“更嫉妒我认识从军哥。”
“告诉你,我绝不回乡下。”
“更不会离开从军哥。”
“我要嫁给他!”
秦京茹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天快黑了,可她一点儿也不怕。
这些人恶意中伤王从军,实在可恶至极。
跟他们待在一起才最危险。
走,我们回去找王从军讨个说法!易中海愤然离去。
壹大爷,要不...算了吧。
我和许大茂也没出什么大事。
就是身上臭了点,洗洗就干净了。
何雨柱自知理亏,连忙追上去劝阻易中海。
等等我——浑身恶臭的许大
茂也跟了上去。
......
四合院内。
王从军家中。
王从军正和于莉独处,两人兴致勃勃地做着共同爱好的事——
养狗。
没错,他们都喜欢养狗。
突然,外面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王从军,你这个卑鄙小人,快滚出来!
你说,为什么要推何雨柱和许大茂进粪坑?
王从军闻言皱眉。
这个易中海,安分了几天又要 ** 。
正好趁这次机会彻底解决他。
省得以后再来打扰我和于莉。
王从军赶忙提起裤...牵着旁边的小黑走出屋子。
易中海,你又在发什么疯?
王从军开门而出,指着易中海质问。
哼,你还有脸出来!
说,何雨柱和许大茂的事怎么解释?
易中海摆出审讯的架势。
怎么回事?
你该去问他们,问我做什么?
王从军斜睨着易中海,满不在乎地回答。
王从军,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把何雨柱和许大茂推进粪坑,还有理了?
你这是违法犯罪,懂不懂?
易中海趾高气扬地冲着王从军吼叫。
“哦,是吗?”王从军漫不经心地回应,“那你把何雨柱和许大茂喊来,咱们当面说清楚。”
“你等着!”
“柱子和许大茂正在中院洗身上的脏东西。”
“待会儿就来。”
“到时候,看你还能怎么狡辩。”
易中海怒气冲冲地说道。
“懒得跟你废话。”王从 ** 身回屋。
“王从军,出什么事了?”面色红润的于莉问道。
“没什么。”
“你先回去吧。”
“我这儿不用你操心。”
王从军温和地对于莉说道。
“嗯,那我走了。”
于莉回到前院,顺便带走了王从军之前给她的十块钱。
于莉离开后。
王从军取出系统奖励的族谱。
他咬破手指,在上面写下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名字。
刹那间。
血字浮现,闪烁微光,随即隐没不见。
在外等候的易中海,忽然觉得心里多了点什么。
他转头望去,正好看见不远处的贾张氏。
贾张氏也瞧着他,还冲他眨了眨眼。
空气中仿佛有火花闪过。
“今晚的贾张氏怎么格外顺眼?”易中海心里莫名冒出这个念头。
“壹大爷,你这是要找王从军算账啊。”
“你有把握吗?”
贾张氏扭着肥硕的身子,像头母猪似的凑近易中海问道。
易中海只觉得她的声音格外悦耳。
比年轻时的壹大妈动听百倍。
“当然有把握!”
“王从军这是在害人,只要证据确凿,我就去举报他。”
“我要让他身败名裂,蹲大牢!”
易中海昂首挺胸地说道。
似乎在贾张氏面前逞能,让他格外得意。
就像年轻时在女人面前吹嘘一样,心里飘飘然。
奇怪的感觉。
按理说,他都五十多岁了,怎么还会有这种年轻时的冲动?
真是怪事。
“壹大爷,你真了不起。”
“要是你能整垮王从军,我就……我就给你个天大的惊喜。”
贾张氏笑得满脸褶子,还用肥硕的身子蹭了易中海一下。
易中海非但不恼,反倒一脸惬意。
刘海中与秦淮茹等人面面相觑,不知这两人今夜为何这般反常。
平日里他俩针锋相对,说话从没好声气,三言两语便要吵起来。
众人哪会知晓,入了族谱的两人早晚是一家人。易中海与贾张氏分明是暗生情愫了。
......
半个钟头过去。
众人等得昏昏欲睡,仍不见何雨柱与许大茂踪影。
光天,去瞧瞧傻柱和许大茂洗完没有。刘海中不耐道,怎的这般磨蹭?
刘光天应声而去。
又过十分钟。
在刘光天再三催促下,何雨柱与许大茂总算姗姗来迟。
催命呢!还没洗净呢!何雨柱凑到刘光天跟前,不信你闻闻可还有味儿?
刘光天捂着鼻子慌忙躲开。
我搓了八遍,这臭味死活去不掉。许大茂嗅了嗅手掌,立即别过脸去——那粪坑的恶臭仿佛仍萦绕周身。
两人磨磨蹭蹭,走一步嗅两下,抱怨三句,总算挪到院中。
柱子、许大茂,快些过来!易中海中断与贾张氏的闲谈,扬声催促。
来了,壹大爷。
易中海转而拍响王从军家门:王从军,出来对质的人到了!
对什么质!王从军摔门而出,满面怒容。
王从军,你死到临头了!易中海腰杆挺得笔直,喝问声格外洪亮,柱子、许大茂,可是王从军推你们下的粪坑?
这......
我......
二人支支吾吾不敢作答。他们心知肚明:若指认王从军,对方必定反咬是他们先起歹意。王从军不过正当防卫,到头来倒霉的还是他俩,搞不好还要遭更狠的报复。
何雨柱、许大茂,你们考虑清楚再开口。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明白再说。
千万别信口开河。
胡言乱语的代价,你们未必承担得起!
王从军慢条斯理地说道。
这几句话传入何雨柱和许大茂耳中,犹如晴天霹雳。
震得他们头晕目眩。
这分明是王从军在委婉地告诫他们。
若说了不该说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壹大爷,各位街坊。
我和许大茂掉进粪坑,完全是我们自己疏忽。
与王科长毫无干系。
大伙儿别误会了。
何雨柱终究不敢吐露实情,随口编了个理由。
没错。
当时天色已晚。
我和傻柱没注意看路。
一不留神就栽进了粪坑。
跟王科长八竿子打不着。
许大茂也矢口否认,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他同样不敢道出 ** 。
原本就是他们理亏在先。
指认王从军也于事无补。
反倒惹人笑话。
两个人算计王从军不成,反被王从军整治。
颜面尽失。
你们......易中海没料到会是这样,柱子、许大茂,别害怕。实话实说,王从军奈何不了你们的。
易中海还以为两人受到胁迫,不敢讲真话。
壹大爷,我们说的就是实话。
确实是我们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
您别再误会王科长了,这事真与他无关。
就是啊,我们怎么掉下去的,自己还能不清楚吗?
何雨柱和许大茂一口咬定是意外,与王从军毫无瓜葛。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易中海,现在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吧。
我看你是今晚吃得太撑。
没处消食。
非要跑来污蔑我。
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
就你这脑子,幸好没孩子,不然生下来也是个缺心眼的!
王从军讥讽几句,转身回屋休息去了。
你......
“王从军,我这辈子跟你势不两立!”
“噗——”
易中海怒火攻心,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老易!”壹大妈慌忙上前搀扶。
“让开!”贾张氏却抢先一步扶住易中海,“壹大爷,您没事吧?”
“有你在,我怎会有事?”
易中海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他俩这是......”
“不对劲啊!”
“易中海和贾张氏怎么......”
邻居们面面相觑,心里都泛起了嘀咕。
“贾张氏,你给我松手!”
“这是我丈夫!”
“守寡这么多年,现在忍不住了?”
“想男人就去找你家老贾!”
壹大妈像护崽的母鸡般挡在易中海身前,狠狠推开贾张氏。
“哼,狗咬吕洞宾!”
“我就是关心一下壹大爷。”
“这都不行?”
贾张氏双手叉腰,满脸不服气。
“人家就是关心我。”
“你何必这样?”
易中海竟替贾张氏说起话来。
“我......”壹大妈眼圈顿时红了。
“壹大爷,您都吐血了。”
“我送您回去歇着吧。”
何雨柱连忙上前,搀扶着易中海回了中院。
这场兴师问罪的闹剧,最终以易中海吐血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