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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公堂暗流与织坊惊雷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带着山林特有的湿润草木气息,花七姑家那简陋却温馨的小院便被一阵急促而粗暴的敲门声打破宁静。不是往日里邻里乡亲温和的呼唤,那声音像是钝器砸在门板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官威和戾气。

陈巧儿几乎是瞬间惊醒,心脏猛地一缩。她侧耳倾听,门外传来里正略带惶恐又不得不强装镇定的声音:“花家嫂子,七姑,快开门吧,县衙的差爷来了,有要事传唤巧儿姑娘!”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陈巧儿与同时醒来的花七姑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没有过多的惊慌,只有一种“终于来了”的凝重。自从李员外改变策略,试图从名誉和律法层面打压她们开始,这种场景就在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对方动作如此之快,手段如此直接——竟是官府直接上门拿人。

花母吓得脸色惨白,手足无措。花七姑深吸一口气,用力握了握陈巧儿的手,低声道:“巧儿,沉住气。按我们商量好的来。”

陈巧儿点头,她的现代灵魂里既有对古代官府天然的忌惮,也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头。她快速检查了一下袖袋和腰间几个不起眼的小口袋,里面装着她这些日子利用现有材料制作的“小玩意儿”:一些磨尖的竹签,一包特制的痒痒粉(用几种植物花粉和细尘混合而成),还有几枚打磨过的、边缘锋利的石片。这些不是用来正面搏杀的,而是在绝境中争取一丝机会的工具。同时,她将那本始终随身携带、用油布包裹的现代急救手册更隐秘地藏在了贴身处,这是她与过去世界唯一的联系,也是她部分知识的来源。

打开门,两名身着皂隶服、腰挎铁尺的官差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里正赔着笑脸跟在后面。为首的差役扫了一眼院内的三个女人,目光落在陈巧儿身上:“你便是陈巧儿?有人状告你身份不明,疑是逃奴或流匪,跟我们去县衙走一趟吧!”

罪名扣得又大又模糊,这正是李员外的阴险之处。无需确凿证据,只需怀疑,就足以让一个无根无萍的女子陷入绝境。

“差爷,巧儿是我家远亲,绝非歹人,此事定有误会……”花七姑上前一步,试图辩解。

差役不耐烦地挥手打断:“有无误会,大老爷自有公断!休得多言,速速带走!”说着便要上前拿人。

陈巧儿知道此时硬抗无异于以卵击石,她示意花七姑稍安勿躁,自己主动走上前,语气平静得出奇:“差爷,我随你们去便是。清者自清。”她的镇定反而让两个差役愣了一下,多看了她两眼。

县衙公堂之上,气氛肃杀。明镜高悬的牌匾下,县令端坐案后,面色沉肃。李员外并未亲自到场,但堂下站着他的代言人——那位一脸精明、嘴角常含一丝冷笑的王管家。旁听席一侧,还坐着几个被特意叫来的、平日里与李家走得近的多绅,显然是为了营造舆论压力。

“啪!”惊堂木响起,县令沉声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民女陈巧儿。”陈巧儿依礼跪下,脊背却挺得笔直。她能感觉到身后花七姑灼热而担忧的目光,花七姑不顾阻拦,坚持跟到了衙门外等候。

王管家上前一步,拱手道:“青天大老爷明鉴!此女陈巧儿,数月前突然出现在我花溪村,来历不明,言行怪异。她自称是逃难之人,却无任何路引凭证,且精通许多闻所未闻的奇巧技艺。小人怀疑,她若非在逃的官奴罪眷,便是别有用心的匪类细作,潜伏村中,恐对乡里不利啊!”他言辞凿凿,仿佛真为国为民担忧。

县令目光转向陈巧儿:“陈巧儿,王管家所言,你可有辩解?你究竟从何而来,家中还有何人?”

这是陈巧儿最大的软肋。她无法解释自己的来历,穿越之事说出来只会被当成妖言惑众。她早已和花七姑统一了口径,此刻只能按照预设的方案回答,声音清晰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悲切:

“回禀大老爷,民女原是北地人士,家乡遭了兵灾,全家离散,民女孤身一人一路南逃,途中所有行李凭证尽皆遗失。幸得花家收留,才得以活命。民女并非什么奇人,只是自幼家父曾行商,见识过些新奇事物,民女记性好,学了些皮毛罢了。至于王管家所言怪异技艺,无非是些山野求生、改善生活的小技巧,绝无危害乡里之心。”

她避重就轻,将“现代知识”归结为“行商父亲的见识”,并将那些陷阱和工具淡化为“山野技巧”。

王管家岂会轻易放过,他阴恻恻地笑道:“巧言令色!大老爷,空口无凭。她若真是普通逃难女子,怎会懂得制作那些机关陷阱,屡次伤我李家派去正常交涉的家丁?此等行径,岂是良家女子所为?分明是心怀叵测!”

“正常交涉?”陈巧儿抬起头,目光直视王管家,语气带着一丝讥诮,“王管家所谓的正常交涉,便是屡次三番带着恶仆,趁家中只有弱质女流时上门威逼强娶吗?民女所为,不过是依据《大庆律》中‘夜入民宅,非奸即盗’之精神,在自家院落周围设置些许警示、防野兽的小机关,以防不测。若李家之人不存歹意,堂堂正正白日来访,又何惧那些小小的竹木之物?”

她巧妙地将法律条文搬出来,虽然引用得并不完全准确,但听起来颇有几分道理,将防卫行为合法化,反将了李家一军。堂上县令闻言,眉头微蹙,显然对李家强娶之事也有所耳闻。

王管家脸色一变,没想到陈巧儿如此牙尖嘴利,他急忙道:“大老爷休听她胡言!强娶之事纯属子虚乌有,乃是正常提亲。此女最善蛊惑人心,那花七姑便是受其蛊惑,才忤逆父母之命!”

就在这时,陈巧儿注意到堂外一阵细微的骚动,似乎有村民想挤进来作证,但被衙役拦住。她心念电转,决定再下一剂猛药。她突然对着县令磕了一个头,声音带着决绝:

“大老爷!民女深知身份不明乃是大忌,甘愿接受官府核查。但民女也有一事要告发!李员外家为逼迫花七姑就范,不仅多次骚扰,近日更试图污蔑七姑清誉,散布谣言!民女恳请大老爷主持公道,查清此事,还七姑一个清白!民女愿以自身为质,若查实民女有罪,甘受国法;若七姑蒙冤,也请大老爷严惩造谣生事之徒!”

她这一招,叫祸水东引,将焦点部分转移到了李员外迫害花七姑的事实上,并且摆出了一副坦荡受查、但要为同伴讨公道的姿态,瞬间在道义上占据了高点。堂上堂下顿时议论纷纷。

县令看着台下这个看似柔弱却逻辑清晰、不卑不亢的女子,又瞥了一眼脸色铁青的王管家,心中已然明了这不过是乡绅欺凌弱女的一出闹剧。但李员外势大,他也不想轻易得罪。沉吟片刻,他拍了惊堂木:

“肃静!陈巧儿身份之事,本官自会行文核查。至于花七姑一事,本官亦有耳闻,尔等乡邻,当以和睦为贵,不得无故诽谤他人!陈巧儿,你暂且收押,待本官查清再行发落。退堂!”

没有当场定罪,也没有释放。暂时的收押,给了双方缓冲和周旋的时间,但也将陈巧儿置于了更直接的险地——县衙大牢,那可是李员外更容易做手脚的地方。

陈巧儿被带下公堂,押往女牢。经过花七姑身边时,她递去一个“放心,按计划进行”的眼神。花七姑紧紧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忍着没有落泪,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就在陈巧儿在公堂上奋力周旋的同时,花七姑事先联络的几位受过陈巧儿恩惠(比如帮他们用土法治好了牲畜的小毛病、改良了织机效率)的村民,开始在衙门外和市集上悄然散布消息。

“听说了吗?李家逼婚不成,竟然诬告巧儿姑娘!”

“巧儿姑娘多好的人啊,教咱们做省力的工具,怎么会是坏人?”

“就是!七姑也是被逼的,多可怜见儿的,李家还要坏她名声!”

“官府老爷明察秋毫,肯定能还她们清白!”

这些议论起初只是涓涓细流,但结合之前“巧工娘子”帮助村民、以及李家爪牙被陷阱戏耍的趣闻,很快汇聚成一股对李家不利的舆论暗流。尤其是一些家中有女儿、对李家行事早有不满的村民,更是心生同情。

而花七姑,在陈巧儿被押走后,并没有回家哭泣。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径直来到了镇上最大的、与李家有竞争关系的“锦绣织坊”。这家织坊的老板娘姓周,是个精明能干的中年寡妇,平日里与李员外家的生意明争暗斗不少。花七姑的绣活和织布手艺在附近是出了名的好,周老板娘曾多次想挖她过来。

周老板娘见到花七姑,有些意外:“七姑?你怎么来了?听说你家……”

花七姑直接打断她,开门见山:“周老板娘,我想和您做笔交易。我愿将我所知的几种独特织法和配色秘诀传授给织坊的织女,条件只有一个:请老板娘动用您的关系,在城里帮忙散布消息,将李员外如何威逼利诱我家、如何诬告我妹妹陈巧儿的事情,原原本本地传开,越多人知道越好。”

周老板娘眼睛一亮。花七姑的手艺她是眼馋的,这不仅能提升织坊的竞争力,更能借此机会打击李家声誉,可谓一举两得。她略微思索,便爽快答应:“好!七姑,你是个爽快人!这事包在我身上!李老贼行事霸道,早该有人治治他了!”

县衙的女牢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陈巧儿被单独关在一间相对干净的牢房,这或许是花七姑暗中打点的结果,但也可能意味着更大的危险——孤立,更容易被针对。

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仔细回想着公堂上的一切,评估着当前的处境。县令的态度暧昧,李员外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会出什么阴招?是直接在牢里下手,还是继续罗织更致命的罪名?

夜深人静,牢房走廊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不是寻常狱卒巡逻的节奏。陈巧儿立刻警觉起来,悄悄将一枚锋利的石片捏在手中。

脚步声在她的牢门前停下。灯笼的光线透过栅栏,照亮了一张猥琐而熟悉的脸——是张衙内!他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并非衙役打扮的打手,显然是通过关系混进来的。

张衙内隔着牢门,贪婪地盯着陈巧儿,嘿嘿笑道:“小娘子,这牢里的滋味不好受吧?早从了本公子,何至于此?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乖乖签了这份认罪书,承认你是逃奴,并承诺劝说七姑嫁入李家,本公子或许还能求李叔父饶你一命。否则……”他眼中闪过狠毒的光芒,“这牢里死个把身份不明的女犯,可是常有的事。”

他示意打手打开牢门。冰冷的铁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牢房里格外刺耳。门,被推开了一道缝隙。

陈巧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握紧了石片,计算着距离和时机。硬拼肯定不行,但绝不能坐以待毙。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利用牢房狭窄的空间和身上的“小玩意儿”制造混乱,争取呼救的机会。

就在张衙内一只脚跨进牢门的瞬间,突然,走廊尽头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人倒地的声音。紧接着,一阵奇怪的、若有若无的箫声(或者是某种类似箫的乐器声)不知从何处飘来,幽咽凄清,在死寂的牢狱中回荡,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张衙内和两个打手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停下动作,警惕地望向黑暗的走廊深处。箫声忽远忽近,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人心生寒意。

“什……什么声音?”张衙内声音有些发颤。

陈巧儿也愣住了,这箫声来得太突兀了。是巧合?还是……

黑暗的牢狱,诡异的箫声,被打断的阴谋。这突如其来的变数,是友是敌?那吹箫之人是谁?是暗中保护她们的神秘人终于现身,还是这牢狱之中,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陈巧儿的命运,在这一刻,似乎又被抛入了一个更加迷离的旋涡之中。

而远处,花七姑点燃的舆论火种,是否又能及时燃起,形成足以对抗李员外权势的燎原之火?所有的答案,都隐藏在那越来越近、却又捉摸不定的箫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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