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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暖阳懒洋洋地铺在吴山居的后院里,晒得人骨头缝都透着舒坦。阿黄趴在廊檐下打盹,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院子角落那丛野菊花开得正盛,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草木清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火药味?

当然,这火药味主要来源于院子中央那个临时开辟出来的“游戏区”。

苏晚茗正坐在地上,面前摊开一大堆玩具,有昨天扫货来的新宠,也有胖子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的旧物。她正拿着一辆合金小汽车,试图让它沿着一条由积木搭成的歪歪扭扭的轨道行驶,旁边还摆着几个表情严肃的毛绒玩偶充当观众。

吴邪和张起灵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吴邪手里拿着本书,眼睛却时不时瞟向苏晚茗,脸上带着老父亲般慈祥又有点好笑的微笑。

张起灵则一如既往地安静,背脊挺直,目光沉静地落在苏晚茗身上,像一尊守护神只,只是这尊神只的膝盖上,不知何时被苏晚茗放了一只戴着粉色蝴蝶结的泰迪熊。

而真正的“火药味”来源,则在院子另一侧的葡萄架下。那架子有些年头了,木质立柱爬满了藤蔓,在秋天显得有些萧瑟。黑瞎子和解雨臣正站在架子旁说话,声音压得很低。

“花儿爷,刚得的消息,”黑瞎子脸上惯常带着的玩世不恭收敛了几分,手里把玩着一个看起来像老旧罗盘又像怀表的金属物件,“城西老码头那边,最近半夜不太平。不是普通水鬼,阴气重得邪门,附近夜钓的、跑船的,已经莫名其妙病了好几个,症状都像被抽了阳气。巡河的打捞队,捞上来过一些东西……”

他顿了顿,瞥了一眼远处玩得正欢的苏晚茗,声音更低了,“有很淡的,不属于水族的腥臊气,混着点……狐骚味,但又不完全像。”

解雨臣今天穿了件浅米色的针织衫,衬得肤色如玉。他微微蹙着眉,指尖在另一只手的腕表表盘上无意识地敲击:“特意引我们注意?还是巧合?”

“难说。”黑瞎子摇头,“手法粗糙,痕迹明显,像是故意留的尾巴。但指向不明,也可能是有人想借刀杀人,或者……投石问路。冲着咱们家小祖宗来的可能性,不低。”

“杭州本地那些‘看事儿’的有什么动静?”

“有几个老家伙嗅到味儿了,但都缩着,不敢碰。都说那阴气里缠着怨,不寻常。”黑瞎子咧咧嘴,“倒是有些不知死活的外来户想蹭油水,栽进去两个了,现在还没捞上来。”

解雨臣沉吟不语,目光落在远处苏晚茗那闪亮的银发上。小家伙正试图让小汽车飞跃一个用书本搭成的“峡谷”,结果“峡谷”塌了,小汽车一头栽进毛绒兔子怀里,她也不恼,咯咯笑起来,重新开始搭建。

“不管是不是冲晚茗来的,既然有异常,又在杭州地界,就不能不管。”解雨臣最终说道,“但眼下,以稳为主。你……”

他的话没能说完。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他们倚靠交谈的那架老旧葡萄架,一根主要承重的侧边立柱,因为常年风吹雨淋,内部早已腐朽,只是外表还勉强支撑。

也许是刚才黑瞎子无意识靠了一下,也许是它本就到了极限。只听得一声轻微的、令人牙酸的“咔嚓”声,紧接着,那根柱子从中上部断裂开来!

失去支撑的葡萄架一角猛地向下倾斜,攀附其上的枯萎藤蔓和木质横梁带着积年的灰尘,劈头盖脸地朝着站在下方的解雨臣砸落!

“小心!”黑瞎子反应极快,在那“咔嚓”声响起的同时就已经动了。他离解雨臣更近,几乎是本能地,一个箭步跨前,伸手就要将解雨臣拽离危险区域。

解雨臣也在瞬间察觉到了头顶的阴影和风声,下意识便要向后退避。两人的动作几乎同时发生,又在电光石火间交汇。

黑瞎子抓向解雨臣手臂的手,因为解雨臣的闪避和架子的猛然倾斜,落点发生了偏差。而解雨臣在后退时,脚下恰好踩到了一块松动的鹅卵石,身形一个不稳,非但没完全退开,反而向前踉跄了半步。

就是这阴差阳错的半步。

黑瞎子原本意图拉扯的手臂,因为解雨臣的意外前倾,变成了一个近乎环抱的姿势。而解雨臣失去平衡的身体,直接撞进了黑瞎子怀里。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力道不小,黑瞎子被撞得也向后微仰。

紧接着,在所有旁观者——包括瞬间转头望来的吴邪和张起灵,以及被声响惊动抬起头的苏晚茗——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因为角度、撞击和巧合,两个人的脸,贴在了一起。

更准确地说,是嘴唇碰到了一起。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葡萄架断裂的部分轰然砸落在他们脚边,溅起一片尘土和枯叶。几只受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院子里其他声音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阳光流淌的声音,和阿黄被惊醒后不满的呜咽。

黑瞎子的墨镜歪了一点,镜片后的眼睛罕见地瞪大了一些,里面满是错愕。

解雨臣整个人僵住了,近在咫尺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呼吸和触感无比清晰,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凤眸里,先是茫然,随即迅速被震惊和难以置信取代,最后,一抹艳丽的绯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他脖颈蔓延而上,瞬间染透了整张白皙的脸庞,甚至连耳尖都红得滴血。

两人保持着这个意外的、紧密的接触姿势,足足有好几秒钟,谁都没有动。仿佛大脑被这超出所有预案的突发状况彻底宕机。

直到一个清脆又充满好奇、还带着点模仿电视腔调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

“哇!”

苏晚茗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小手捂着眼睛,但指缝张得老大,乌溜溜的眼睛透过指缝一眨不眨地看着葡萄架下那“定格”的两人,小脸上写满了惊奇和学到新知识的兴奋。

“干爸和干妈……羞羞羞!”她学着不知道哪部电视剧里看来的台词,声音又亮又糯。

这一声如同惊雷,终于炸醒了僵立的两人。

解雨臣像是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向后弹开,力道之大让他又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他抬手用力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动作带着一种罕见的慌乱和恼怒。

那张平日里冷静自持、足以迷倒众生的脸,此刻红得如同晚霞,凤眸里燃烧着羞愤交加的火焰,死死瞪着还维持着半环抱姿势、表情有点空白的黑瞎子。

黑瞎子也终于回过神,他慢慢直起身,抬手扶正了自己的墨镜,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比如解释这是个意外,或者道歉。

但他还没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解雨臣已经动了。

没有一句废话,解雨臣身形如风,直接揉身而上,一记凌厉的手刀就劈向黑瞎子的脖颈,另一只手屈指成爪,扣向他的肩关节。招式干脆利落,带着明显的火气,是真打,不是玩笑。

“花儿爷!误会!纯属意外!”黑瞎子一边怪叫着,一边脚下步伐变幻,以一种看似狼狈实则精妙的方式连连闪躲。他不敢还手,只能避让。开玩笑,这种时候还手,那就真说不清了。

“意外?我让你意外!”解雨臣声音都带着颤,是气的。他攻势更急,拳脚带风,招招朝着黑瞎子不太要害但绝对能让疼的地方去。

什么风度,什么仪态,此刻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还是以这种……荒谬的方式!

“我错了!我真错了!花儿爷您消消气!是那破架子不结实!是我没站稳!”黑瞎子嘴上讨饶,躲得却丝毫不慢,在小小的空间里腾挪闪避,愣是没让解雨臣碰到衣角。

苏晚茗看着这突然打起来的干爸干妈,更疑惑了。她放下捂眼睛的手,哒哒哒跑到吴邪和张起灵身边,一手拉住吴邪的衣角,仰着小脸,求知欲旺盛地问:“妈妈,爸爸,干爸和干妈为什么要打架呀?电视里不是这样的呀。”

吴邪早在葡萄架倒下、两人意外亲上时就惊呆了,手里的书差点掉地上。此刻看着院子里你追我躲、鸡飞狗跳的两人,再听着苏晚茗天真无邪的问话,一张脸也是腾地红了起来,热度直冲耳根。这……这让他怎么解释?

“呃……这个……他们……”吴邪支支吾吾,眼神飘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六岁孩子解释这种“成人意外”以及后续的“羞愤追杀”。

苏晚茗没得到答案,又转向张起灵,扯了扯他的袖子:“爸爸,你知道吗?电视里亲亲了,不是应该抱抱,然后转圈圈,可开心了吗?干妈为什么打干爸呀?是干爸亲得不对吗?”

张起灵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他低下头,对上苏晚茗纯然好奇、毫无杂质的眼神,那眼神清澈得让他都感到了一丝罕见的无措。

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耳廓也悄悄泛起了一层极淡的红晕。半晌,才生硬地吐出两个字:“不是。”

“那是什么呀?”苏晚茗追问,小眉头都皱起来了,显然这个答案不能满足她。

吴邪眼看张起灵也指望不上,生怕孩子再问出什么惊人之语,赶紧一把将苏晚茗抱起来,打着哈哈:“那个……晚茗啊,干爸干妈他们……在切磋!对,切磋武艺!你看,他们动作多快呀!呵呵……我们去看阿黄好不好?阿黄好像被吓到了……”

他抱着苏晚茗就要往廊下溜,试图转移注意力。

然而苏晚茗的注意力却没那么好转移,她搂着吴邪的脖子,看着那边还在“切磋”的两人,黑瞎子已经快被逼到墙角了,嘴里还在喊着“花儿爷饶命”“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您亲回来?我保证不躲!”

最后这句话不知怎么就被苏晚茗捕捉到了,她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就对吴邪说:“妈妈!干爸说让干妈亲回来!那妈妈和爸爸是不是也要亲亲?”

“噗——!”正在喝茶压惊的胖子,刚从屋里闻声出来看到这混乱一幕,还没来得及发表评论,就被苏晚茗这话惊得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

吴邪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抱着苏晚茗一起摔了。他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脖子,热得能煎鸡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晚、晚茗!别乱说!”

张起灵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仔细看,他站在原地,脊背比刚才更挺直了一些,眼神飘向院子里的葡萄藤,就是不看吴邪和苏晚茗,只有微微泛红的耳尖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解雨臣显然也听到了苏晚茗的话,动作一滞,脸上刚刚消退一点的红色再次暴涨,气得他回头狠狠瞪了黑瞎子一眼,那眼神如果能杀人,黑瞎子此刻已经被凌迟了。

他不再追击,猛地收手,深呼吸了几下,勉强平复剧烈的心跳和翻腾的怒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和头发,转身就走,步子又快又急,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花儿爷!我真错了!我这就去收拾那破架子!保证修得结结实实!”黑瞎子冲着解雨臣的背影喊道,语气里带着点难得的讪讪。

解雨臣头也没回,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带着杀气的话:“滚远点。”

黑瞎子摸摸鼻子,叹了口气。他走到那堆倒塌的葡萄架废墟旁,开始动手清理断裂的木料和藤蔓。阿黄凑过来,嗅了嗅他,又看了看他,狗眼里似乎也带着点好奇。

吴邪好不容易把好奇心爆棚的苏晚茗哄去看胖子叔叔“变魔术”,胖子手忙脚乱地开始表演他那并不熟练的扑克牌戏法,他这才松了口气,和张起灵交换了一个无奈又好笑的眼神。

院子里渐渐恢复了平静,只有黑瞎子收拾木头的窸窣声,胖子蹩脚的魔术解说声,和苏晚茗偶尔发出的、捧场的惊呼声。

阳光依旧温暖,秋风拂过,带来菊花的淡香。

黑瞎子把最后一根烂木头扔到角落,拍了拍手上的灰,看着那边被胖子逗得咯咯笑的苏晚茗,又望见解雨臣房间紧闭的房门,嘴角扯出一个有点苦笑的弧度。

他低声自言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这下倒好……真成了话本里调戏良家……的登徒子了。”

墨镜遮掩下,没人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的自嘲,以及那深处一丝几不可查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明晰的悸动。

风波似乎暂时平息,但某些悄然改变的东西,或许就像那深埋地下的种子,只待合适的时机,便会破土而出,生长出谁也无法预料的花与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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