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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烈焰之壁!假空座町的首轮交锋

现世,空座町复制品的街道上,风卷起细碎的灰尘与玻璃碎屑,在空气中打着旋。阳光穿透被灵压染得发暗的云层,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些光影落在断裂的路灯、倾斜的招牌上,更添几分战场的肃杀。护庭十三队未前往虚圈的剩余队长——一番队总队长山本元柳斎重国、二番队队长碎蜂、七番队队长狛村左阵、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十三番队队长浮竹十四郎,以及诸位副队长,已在街道两侧列阵。他们的灵压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张无形的巨网,笼罩着整片街区,与对面破面军团的灵压相互碰撞,发出沉闷的嗡鸣,连脚下的沥青路面都在这股力量的对冲下,裂开了细密的纹路。

大前田希千代站在碎蜂身后,双手扶着腰间的佩刀,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刀鞘上的纹路。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衣领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他望着对面从黑腔中走出的史塔克、拜勒岗、赫利贝尔三位十刃——史塔克双手插在口袋里,身形慵懒地靠在一根断裂的电线杆旁;拜勒岗周身萦绕着淡紫色的腐朽灵压,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骨节摩擦声;赫利贝尔握着三叉戟的手稳如磐石,蓝色的发丝在风里微微飘动——以及他们身后那些气息各异的从属官,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叹与紧张:“这些家伙散发出来的灵压……简直和怪物一样……”那股压迫感如同实质,让他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仿佛胸口被一块巨石压住,连带着腰间的佩刀都像是重了几分。

碎蜂闻言,侧过头瞥视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与冰冷。她的短发在风中微微飘动,耳旁的流苏饰品随着动作轻晃,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怕了吗?那你就退下吧,你个废物。”在碎蜂眼里,身为二番队副队长,面对敌人时连基本的镇定都做不到,简直是耻辱。她的手按在斩魄刀“雀蜂”的刀柄上,指尖微微用力,刀鞘与刀柄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随时准备发动攻击。她的目光扫过对面的破面军团,最终落在拜勒岗身上——那股腐朽的灵压让她很不舒服,像极了多年前执行任务时遇到的古老虚。

另一侧,七番队副队长射场铁左卫门皱着眉头,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目光紧盯着火墙内蓝染的方向。蓝染的白色身影在烈焰中若隐若现,即便隔着火墙,那股掌控一切的气息依旧清晰可辨。射场铁左卫门转头看向身旁的狛村左阵,喉结动了动,声音带着一丝谨慎:“队长,这种情况……应该要先干掉首领吗?”在他看来,擒贼先擒王,只要解决了蓝染,这群破面便会群龙无首,这场战斗或许就能迎刃而解。他的手按在腰间的斩魄刀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随时准备听从命令冲上去。

狛村左阵缓缓摇头,他的黑色劲装在风里猎猎作响,周身散发着沉稳的灵压,如同山岳般不可撼动。他的狼耳微微动了动,似乎在感知周围每一丝灵压的波动,连远处转界结柱旁的细微动静都未曾放过。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历经战场的沉稳:“不。蓝染的能力非同一般,绝非轻易可敌。”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对面蠢蠢欲动的从属官,“既然我们是一起上,当然是要先干掉这些闲杂人等,扫清障碍,再集中力量对付他。”他很清楚,蓝染的“镜花水月”能力诡异,在不清楚破解方法之前贸然进攻,只会陷入被动。眼下最稳妥的方式,是先解决掉那些十刃与从属官,削弱对方的战力,再寻找对付蓝染的机会。

京乐春水抬手按着头顶的斗笠,防止被虚圈吹来的狂风掀翻,斗笠边缘的流苏在风中轻轻晃动,扫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痒意。他的另一只手把玩着腰间的酒葫芦,指尖摩挲着葫芦上的雕花,目光越过前方的队伍,落在对面三位十刃身上,随即转头看向身旁的浮竹十四郎,语气带着惯有的慵懒笑意:“我说浮竹,那边的三个『十刃』,你认为哪个更强?”他对这三位能排在十刃前列的破面,倒是生出了几分兴趣——尤其是那个看起来最慵懒的史塔克,身上的灵压虽淡,却像深潭般看不透。

浮竹十四郎咳嗽了两声,用手背掩住嘴,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却依旧保持着从容。他顺着京乐春水的目光望去,看了一阵后,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这个不太好说啊。他们的灵压都很庞大,却各有特点——那个长发的看起来很慵懒,灵压却最是内敛,像是藏在云层后的雷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那个健壮的老人,周身散发着腐朽的气息,让人不安,那气息里带着时间的重量,仿佛能侵蚀一切;还有那个女性破面,灵压如同潮水般沉稳,看似平静,却藏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不问蓝染的话,确实很难猜。”他一向谨慎,不轻易对敌人的实力下判断,尤其是面对这些深不可测的十刃。

日番谷冬狮郎站在队伍前方,他的白色短发上落了些许灰尘,却依旧挡不住那双锐利如冰的眼睛。他的目光扫过对面的破面军团,又落回火墙内的蓝染身上,眉头微微皱起,开口说道:“问题不在于他们哪个更强,而在于我们和『十刃』交手的时候,谁能保证蓝染只在一边看着呢?”他的声音清冷,像冬日里的寒风,却点出了关键——蓝染的存在,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发动突袭。他的手按在“冰轮丸”的刀柄上,灵压在周身萦绕,随时准备冰封一切靠近的敌人。

松本乱菊站在日番谷身后,她的金色长发在风中飘动,发梢扫过手臂,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她手中握着斩魄刀“灰猫”,刀身泛着淡淡的银光,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是啊。蓝染的心思最难猜测,他要是在我们和十刃战斗时突然出手,我们根本来不及防备。”她很清楚蓝染的狡猾,当年在五番队时,她便见过蓝染如何用温和的外表掩盖深沉的算计,这场战斗绝不会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她悄悄凝聚灵压,准备在关键时刻用“灰猫”的烟雾干扰敌人的视线。

就在众人议论之际,总队长山本元柳斎重国向前迈出一步。他的脚步沉稳,每一步落在地面上,都让周围的空气微微震颤,那些因灵压对冲而裂开的纹路,在他脚下变得更加清晰。他手中的拐杖重重地顿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如同惊雷般炸响在街道上,瞬间压下了所有的议论声。他缓缓拔出腰间的斩魄刀,刀身古朴,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热量,周围的空气都因这股热量而扭曲,地面的沥青甚至开始微微融化。他的声音苍老却充满力量,如同洪钟般回荡在街道上:“森罗万象,皆归灰烬!流刃若火!”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一股恐怖的灵压冲天而起,红色的烈焰如同有了生命般,顺着斩魄刀的刀身奔涌而出,形成一道巨大的火柱,直冲云霄。火柱周围的空气被点燃,发出噼啪的声响,连远处的云层都被染成了暗红色。总队长挥刀向前,那道烈焰瞬间化作一道火墙,如同奔腾的岩浆,朝着蓝染、市丸银与东仙要三人席卷而去,瞬间将他们三人包裹在其中。火焰燃烧的声音如同雷鸣,照亮了整片街区,连空气都被烧得扭曲起来,街道两侧的建筑在高温下开始碳化,发出滋滋的声响。

总队长缓缓收刀入鞘,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沉静地望着那道熊熊燃烧的火墙。那火墙高达数十米,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红色的火焰在墙面上翻滚,偶尔有火星溅出,落在地面上便燃起一小团火焰。他开口说道,声音透过火焰的噼啪声传递到众人耳中:“『火焚城郭』。这样一来,短时间内,蓝染他们是无法越过这道火焰之墙的。现在,去把那些破面干掉吧。”他的命令简洁而有力,如同战场上的战鼓,瞬间点燃了众人的斗志,连空气中的灵压都变得更加炽热。

而在火墙包围之内,火焰的高温让周围的空气都在剧烈波动,扭曲了三人的身影。但那高温却无法靠近蓝染三人周身半米——一层无形的灵压屏障将他们护在其中,屏障表面泛着淡淡的蓝光,将火焰的热量隔绝在外。市丸银挑了挑眉,银白色的短发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细碎的光泽,嘴角挂着惯有的轻笑,语气带着一丝夸张的惊叹:“哇,总队长也太夸张了吧。蓝染队长,现在要怎么做呢?我们好像短时间内不能参战了呢。”他的语气看似轻松,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想看看蓝染会如何应对这看似被动的局面。他的手悄悄按在“神枪”的刀柄上,指尖微动,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蓝染站在火焰中央,他的白色衣物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红光,衬得他的面容愈发冷峻。他的脸上依旧带着从容的微笑,眼神平静地望着火墙外的战场,仿佛对眼前的处境毫不在意,那目光如同俯瞰众生的神只,带着一丝漠然。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不需要参战。因为这场战争,不需要我们出手,就会结束。仅此而已。”他的目光扫过那些正在与护庭十三队对峙的十刃与从属官,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在他眼里,这些破面与护庭十三队的战斗,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真正的棋局,早已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指尖轻轻晃动,似乎在感知崩玉的脉动,那枚嵌在胸口的崩玉,正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在空座町的天空被浓郁灵压染得阴霾密布之时,山本元柳斋重国以无上气魄挥出“火焚城郭”,熊熊烈焰瞬间将蓝染惣右介、市丸银和东仙要困于其中 。这变故让拜勒岗·鲁伊森邦瞬间皱起眉头,他粗糙的手指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望着火墙内的蓝染,先是低声嘟囔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与随意:“嗯……该怎么做呢?敌人也太多了吧……头又被封在那边了。”他向来不服蓝染,若不是忌惮对方的实力,早就想争夺破面军团的指挥权,如今蓝染被困,倒是给了他一个绝佳的机会。

一旁的赫利贝尔闻言,眉头微蹙,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悦,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冷声提醒:“拜勒岗,你这样说话是对蓝染大人无礼。”在她看来,蓝染是他们的首领,是带领破面摆脱虚圈混沌的存在,即便暂时被困,也不该被如此随意议论。她握着三叉戟的手紧了紧,三叉戟的尖端泛着寒光,随时准备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老家伙。

拜勒岗猛地转头看向赫利贝尔,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周身的腐朽灵压都浓郁了几分,如同实质般朝着赫利贝尔压迫而去,周围的地面甚至开始出现细微的风化痕迹。他冷哼一声,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赫利贝尔,是你对我无礼才对吧!”他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般刺耳,“别忘了,在蓝染那家伙出现之前,我才是虚圈的王!现在他被困住,这里自然该由我指挥!”话音落下,他心中虽不满山本的插手,但也顺势看到了掌控局面的机会,当下便大剌剌地接过指挥权,那股霸道的气势,让周围的从属官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拜勒岗眼神阴鸷,扫视一圈战场后,抬手打了个响指,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身后的从属官们立刻心领神会,其中一人迅速将一块黑色毯子凌空展开——那毯子不知由何种材质制成,表面泛着淡淡的灵压波动,竟能隔绝周围的高温。随后,另几位从属官合力将一个巨大的骨瓮倾倒,大量散发着幽光的骸骨从瓮中滚落,那些骸骨在地面上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眨眼间,这些骸骨便在拜勒岗脚下自动组合,骨节与骨节相互咬合,形成了一把威风凛凛的王座——王座的扶手是两根盘旋的骨蛇,椅背上雕刻着复杂的骷髅纹路,顶端还镶嵌着一颗泛着红光的兽眼晶石。拜勒岗稳稳坐下,身体向后靠去,双手搭在扶手上,开口发号施令:“既然头儿动弹不得,那就由我来指挥。你们……不准有意见!”他的目光扫过史塔克与赫利贝尔,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一旁的史塔克听完,懒洋洋地耸了耸肩,打了个哈欠,语气满是无所谓:“都行啦,谁指挥不都一样。反正只要能早点结束,回去睡觉就行。”他对权力争斗毫无兴趣,在他看来,只要能安稳地活着,谁当指挥都无所谓。话音刚落,身边的莉莉妮特突然抬脚,狠狠踢在他的屁股上,小巧的脸上满是不满,皱着眉嗔道:“别这么没精神啊!现在可是在打仗!你可是十刃第一,能不能有点样子!”史塔克吃痛地揉了揉屁股,龇牙咧嘴地抱怨了一句,却也没反驳,只是撇了撇嘴,眼神里多了几分无奈——他一向拗不过这个小麻烦。赫利贝尔则依旧沉默不语,只是握着三叉戟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目光落在远处的护庭十三队阵营,显然并未完全认同拜勒岗的指挥,却也暂时没有反对——眼下的局势,确实需要一个人站出来统筹,她虽不满拜勒岗的态度,却也明白内讧只会让敌人有机可乘。

拜勒岗目光扫过脚下的街道,看着那些因灵压碰撞而裂开的纹路,语气带着几分沉吟,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对身旁的从属官说话:“脚下的重灵地……据说是假的,是和尸魂界制造的复制品交换了。”他顿了顿,回忆着之前从蓝染那里听到的只言片语,“尽管头儿说‘要攻打尸魂界得先拿下重灵地’,可是真的有这个必要吗……从刚刚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这么个原理——‘在此区域的四方竖起柱子,再借助柱子的力量将整片区域替换’。”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王座的扶手,发出咚咚的声响,“是这样的话,如果毁掉柱子又会如何呢?芬道尔。”

名为芬道尔的从属官闻言,立刻上前一步,单膝跪地,低头应道:“属下不知,但您的判断一定没错!那些死神既然费尽心机交换区域,说明这些柱子对他们至关重要,毁掉柱子,必定能打乱他们的部署!”他的声音带着谄媚的恭敬,眼神里却藏着一丝算计——他很清楚拜勒岗的脾气,顺着他的话说,总能得到好处。

拜勒岗没再多言,只是抬了抬下巴,芬道尔立刻会意,从怀中取出一枚银色的哨子。那哨子由虚骨打磨而成,表面刻着诡异的符文。他将哨子放在嘴边,用力吹响,尖锐的哨声骤然响起,如同鬼魅的尖叫,穿透了战场的喧嚣,传递到每一个破面的耳中。下一秒,天空中四个黑腔入口突然打开,黑腔内部翻滚着浓郁的灵子,如同四张巨大的嘴,吞噬着周围的光线。巨大的虚从黑腔中探出脑袋,它们的皮肤呈现出深灰色,布满了狰狞的骨刺,浑浊的眼睛扫视着下方的街道,嘴里发出沉闷的嘶吼,唾液顺着嘴角滴落,落在地面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拜勒岗望着那些虚,继续说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柱子的方位已经确定。一般来说,这种用来稳固区域的东西,都会竖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角落里。”他的目光扫过城镇的四方,似乎能透过建筑看到那些隐藏在角落的转界结柱,“让那些大家伙去把柱子毁掉,看看这所谓的‘复制品’,会不会就此崩塌。只要复制品消失,真正的空座町就会回来,到时候,那些死神就会投鼠忌器!”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死神们慌乱的模样。

随着拜勒岗的命令,四头巨大的虚发出沉闷的嘶吼,声音震得周围的窗户玻璃纷纷碎裂。它们庞大的身躯从黑腔中完全钻出,每一头都有三层楼那么高,四肢粗壮如石柱,脚掌踩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巨响,让地面剧烈震颤,连远处的转界结柱都在这震动中微微晃动。它们朝着城镇四方的转界结柱猛冲而去,沿途的建筑在它们的撞击下轰然倒塌,砖石飞溅,扬起漫天的灰尘。其中一头虚挥动粗壮的手臂,将一栋两层楼的民居直接拍碎,水泥与钢筋在它的力量下如同纸片般脆弱;另一头虚则低下头,用布满骨刺的头颅撞向路边的加油站,瞬间引发剧烈的爆炸,火光与浓烟冲天而起,将周围的天空染成了黑色。

“啊!不好!被他们发现了!”大前田希千代看到虚群的动向,脸色瞬间惨白,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湿痕。他失声惊呼,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恐慌:“万一柱子被破坏!好不容易才传送到尸魂界的空座町就会被传送回来!那样的话,真正的空座町就会成为战场,里面的普通民众……他们手无寸铁,根本无法抵挡这样的战斗!”他越说越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下意识地想要冲出去阻拦那些虚,却被碎蜂冷冷的眼神制止。碎蜂的目光如同冰刃,落在他的身上,让他瞬间僵在原地,不敢再动分毫——他知道,碎蜂的命令不容违抗,即便他心中焦急,也只能按捺住冲动。

“白痴!”总队长山本元柳斎重国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震颤。他的目光扫过惊慌失措的大前田,眼神里满是不满与训斥:“如此重要的地方,你觉得我会不做任何准备吗?转界结柱关乎现世与尸魂界的平衡,关乎数百万普通民众的安危,我山本元柳斎重国岂会如此疏忽?”他顿了顿,手中的拐杖再次重重地顿在地上,“我早已安排了高手在那待命,那些蠢货的攻击,不过是徒劳罢了。”他的声音苍老却充满力量,如同定心丸般,让在场的死神们稍稍安定下来,连空气中的恐慌气息都消散了几分。

就在总队长话音落下的瞬间,城镇四方突然爆发出四道凌厉的灵压,如同四道利剑,刺破了战场的喧嚣。东南方向,三番队副队长吉良伊鹤正站在一栋高楼的屋顶上。看到朝着转界结柱冲来的巨大虚,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双手握住斩魄刀“侘助”的刀柄,灵压在刀身凝聚,让刀身泛出淡淡的蓝光。他没有丝毫犹豫,足尖点地,纵身从屋顶跃下,如同一只展翅的雄鹰,朝着虚的方向俯冲而去。在靠近虚的瞬间,他挥动斩魄刀,刀刃精准地砍在虚的膝盖关节处——那里是虚身上相对脆弱的部位。“咔嚓”一声脆响,虚的膝盖骨被直接斩断,庞大的身躯失去平衡,向前倾倒。吉良伊鹤趁机翻身落在虚的后背,再次挥刀,将“侘助”的刀刃深深刺入虚的后颈,灵压顺着刀刃涌入虚的体内,瞬间破坏了它的灵核。虚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巨大的坑洞,扬起漫天的灰尘。

西北方向,九番队副队长桧佐木修兵正靠在转界结柱旁的墙壁上,他的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疤痕,眼神里却满是冷静与沉稳。听到虚的嘶吼声,他缓缓站直身体,握住斩魄刀“风死”的刀柄,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虚的靠近。当虚距离他还有十米远时,他突然动了——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闪,瞬间出现在虚的侧面。他挥刀横扫,刀刃带着强劲的灵压,在虚的腹部划出一道巨大的伤口,墨绿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溅落在地面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虚吃痛,转过身想要攻击桧佐木修兵,却被他轻松躲过。桧佐木修兵绕到虚的身后,双手握刀,将全身的灵压都灌注在刀刃上,猛地向前刺出,刀刃穿透虚的心脏,直抵灵核。虚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随后便失去了动静,重重地倒在地上。

东北方向,十一番队三席斑目一角正坐在转界结柱顶端,他的双腿悬空,悠闲地晃荡着,嘴里还叼着一根草茎。看到巨大的虚朝着自己的方向冲来,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兴奋的笑,猛地跳了下来,落在虚的面前。“来得好!正好活动一下筋骨!”他大喝一声,握住斩魄刀“鬼灯丸”的刀柄,将灵压灌注其中,刀身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烧红的铁块。他没有使用卍解,只是凭借着自身的力量与灵压,挥动鬼灯丸,朝着虚的头颅砍去。巨大的力量让空气都发出刺耳的呼啸声,刀刃与虚的头颅碰撞在一起,发出“铛”的一声巨响。虚的头颅虽然坚硬,却也无法抵挡斑目一角的全力一击,瞬间被砍出一道深深的裂痕。斑目一角趁胜追击,再次挥刀,将虚的头颅彻底斩断,头颅滚落在地上,眼睛还在不甘地转动着,最终失去了光泽。

西南方向,同队五席绫濑川弓亲正站在转界结柱旁的花丛中,他的长发被风吹起,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仿佛眼前的战斗与他无关。当巨大的虚靠近时,他才缓缓站直身体,握住斩魄刀“藤孔雀”的刀柄,他没有直接攻击虚,而是凭借着迅捷的身法,绕到虚的身后,趁虚不注意,挥刀在虚的腿上砍出数道伤口。虚吃痛,想要转身攻击他,却因为腿部受伤而行动迟缓。绫濑川弓亲抓住机会,纵身跃起,落在虚的肩膀上,挥动藤孔雀,将刀刃刺入虚的眼睛。虚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疯狂地挥舞着手臂,想要将他甩下来。绫濑川弓亲却如同壁虎般,紧紧贴在虚的身上,再次挥刀,将虚的另一只眼睛也刺瞎。失去视力的虚变得更加狂暴,却也更加混乱,最终因为失去平衡而摔倒在地。绫濑川弓亲从虚的身上跳下来,走到虚的头部旁,挥刀斩断了虚的脖颈,结束了它的生命。

不过数息之间,四头巨大的虚便已倒在血泊中,失去了生命气息。它们的尸体横躺在转界结柱旁,墨绿色的血液流淌在地面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与腐朽的气息。吉良伊鹤、桧佐木修兵、斑目一角与绫濑川弓亲四人,稳稳落在各自守护的转界结柱旁,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沾了些虚的血液,却依旧保持着冷静与沉稳。他们手中的斩魄刀微微下垂,刀身上的血迹顺着刀刃滴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四人目光警惕地望向破面军团的方向,眼神里带着毫不畏惧的坚定,随时准备应对下一波攻击。

拜勒岗坐在王座上,看到自己派出的巨大虚被如此轻易地解决,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周身的腐朽灵压也变得更加浓郁,让周围的地面都开始出现细微的风化痕迹。他的手指紧紧攥着王座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甚至将扶手捏出了几道裂痕。“一群废物!连几个死神副队长都解决不了!”他怒吼道,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战场上空,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与羞辱——他本以为这些巨大的虚能轻松毁掉转界结柱,打乱死神的部署,却没想到竟然被如此轻易地解决,这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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