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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的风,刚刚从愚人节的喧闹中沉淀下来,还带着未散的微凉。

一场小小的、属于成长的烦恼,却抢先于备受瞩目的皋月赏一步,找上了北海狸猫。

起初只是下颌侧边一丝隐隐的、陌生的胀痛,像有颗不安分的种子在牙龈深处生长,甚至想要顶破什么。

训练时,那不适感随着脚步的震动愈发清晰;咀嚼时,她不得不开始下意识地避开那一侧,动作里带着谨慎。

没过两天,那侧脸颊便肉眼可见地微微肿起了一个小包,让她原本秀美的侧脸线条带上了一点委屈巴巴的不协调。

鲁道夫象征几乎是立刻察觉了这份异样。她的手指,带着惯有的、不容拒绝的温柔,轻轻托起狸猫的下巴,像鉴赏家指尖在那微肿的脸颊边缘极轻地按了按,试图探寻问题的根源。

“呜……”狸猫立即吃痛地缩了缩脖子,金色的眼眸里迅速漫上一层生理性的水汽,带着点委屈看向鲁道夫,仿佛在无声的控诉这突如其来的疼痛。

鲁道夫看着这么可怜又可爱的狸猫,心尖一软,那点探查的力道瞬间化为乌有。

她非但没有收回手,反而将温热的指尖更温柔的贴近那肿痛处,仿佛想要用体温驱散那里的不安。

“唔……会长……”狸猫含糊的抱怨了一声,却没有真正的躲开,反而闭上嘴,将伸进来的指头含住了。

“乖,应该是长智齿了。”鲁道夫的诊断简洁而肯定。她那双向来洞察一切的紫眸里,此刻沉淀下一种了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牙齿的疼痛对于任何人来讲都难以忍受。尤其是对于她这只感官敏感,心思细腻的小猫。

牙科诊所里,消毒水的气味冰冷而尖锐,与家里的温暖完全不同。狸猫紧紧挨着鲁道夫在等候区的长椅上坐着,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她给会长熨贴过的衣角,留下细小的褶皱。

诊疗室里隐约传来其他患者治疗时器械的声响,尤其是那“嗡嗡”的电钻声,即便隔着一道门,也像无形的针,一下下刺着她紧绷的神经。

“会长,我害怕……”她小声嗫嚅着,声音里带着颤抖,将身体紧紧的靠向身旁唯一的依靠。

轮到她了。躺在冰冷的治疗椅上,头顶明亮但缺乏温度的无影灯,晃得她有些晕眩,心生怯意。

当医生拿着细长的麻醉针管靠近时,狸猫的身体瞬间绷紧了,瞳孔微微收缩,下意识地就想往后缩,想要逃离这个令人不安的地方。

一只温暖的手适时地覆上了她紧攥成拳、放在身侧的手。鲁道夫就站在椅旁,俯下身,另一只手轻轻遮住了她的眼睛,隔绝了那令人心慌的灯光和逼近的,泛着冷光的器械。

低沉而稳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量:“别看。握紧我的手。”

视野陷入一片令人安心,属于会长的黑暗,掌心传来会长手指坚定而干燥的触感,以及令人安心的温度。

狸猫深吸一口气,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握住那只手,指甲甚至无意识地掐入了鲁道夫掌心的肌肤。

针刺入牙龈黏膜的锐痛传来,她抑制不住,闷哼一声,身体颤了颤,却真的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和对会长的信任,没有动弹,也没有发出更大的声音。

真正的考验是那“嗡嗡”作响的骨钻和拔牙器械。即使打了麻药,那种牙齿被撬动、牙槽骨被磨削的震动感,依旧清晰地通过骨传导直达大脑,伴随着令人齿冷的噪音和牙医们交流的术语。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般,一波波的涌上,狸猫的呼吸变得急促,被遮住的眼睛下,长睫剧烈地颤抖着,扫过鲁道夫的手心。

鲁道夫清晰的感受到了掌下那脆弱而剧烈的颤动以及手中越来越紧,几乎要嵌进她手里的力道。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拇指一遍遍、极其轻柔地摩挲着她的手背,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道隔绝外界恐惧的屏障,可以将外界的恐惧与冰冷尽可能隔绝在外。

当那颗不驯的智齿经历了三轮切割,终于被完整取出,医生看着影像,语气带着职业性的赞许:“骨头结构非常致密结实,是块顶级赛马娘的好料子。但是恢复期可能会比一般人稍微难熬一点,不过长远看,是好事。”

然而,这份“赞誉”带来的后果,在上午的麻药效力彻底退去后,如同积攒已久的海啸般,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狸猫。

那是一种闷闷的、带着回响的、深入骨髓的抽痛,从下颌的缺口处一阵阵爆发开来,牵扯着半边的头颅和神经。服下的止痛药,在这酷烈攻势下似乎也收效甚微。

疼,太疼了。

狸猫在家里坐立难安,捂着肿痛的脸颊,像只被困在无形笼子里的小兽,绕着客厅的沙发和地毯来回踱步,步伐凌乱而焦躁。

找不到任何可以缓解痛苦的姿势。她甚至无意识地追着自己的尾巴尖打转,仿佛想通过这种徒劳的运动来转移或者宣泄那无法言说的痛楚。

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声,她的牙龈被缝上,连句话都说不出。金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盛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与无助。

“会……长……”她最终放弃一般地哭着扑进鲁道夫张开的怀里,把滚烫肿胀的脸颊埋进对方带着清冽气息的怀里。

鲁道夫沉默地接纳了她全部重量和委屈,没有阻止她这略显幼稚的行为。她只是适时地递上冰袋,帮她更换敷在肿痛处,已被体温捂热的毛巾,将温水送到她嘴边,用吸管让她啜饮。

每一个动作都及时,带着她一贯的、处理一切难题时的沉稳效率,却又在细节处透露出无限的耐心。

这可怜的小猫甚至连嘴都张不开。只能发出模糊的鼻音和单音节,活像一只被雨淋透,瑟瑟发抖的幼猫,全然依赖着唯一的庇护者。

白日的疼痛尚可用不停走动和冰敷带来的麻木感勉强分散,夜晚的降临则带来了另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也许是手术过程的印象过于深刻,那“嗡嗡”的电钻声,仿佛在她耳边生了根,只要周围一静下来,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那声音便会在脑海里清晰地回响起来,带着冰冷的触感,一次次唤醒所有关于拔牙的恐惧记忆。

她想告诉会长她害怕,想立刻钻进那个令人安心的怀抱寻求最直接的庇护。可拔牙后的注意事项明确写着,不能多说话,以免牵扯伤口,导致出血或愈合不良。

于是,她只能像寻求最后一点安全感一般,蜷缩在床铺靠墙的最里侧,用被子将自己连头带脑蒙住,小小的身体在黑暗中不受控制的细微发抖。

那无比清晰的幻听电钻声,比白日的疼痛更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立无援。

身侧的床垫熟悉的微微下陷。鲁道夫的气息靠近,带着令人安心的雪松调,如同温暖的洋流,驱散了一些盘桓在脑海中的噪音。

她没有说话,甚至没有询问。只是伸出手,温柔而坚定的将那个连头带脑蒙在被子里的、微微发抖的小团子,连同被子一起,整个揽进了自己温暖的怀里。

她的手掌,温暖而带着稳定力量,隔着薄薄的被子, 轻轻拍抚着狸猫单薄的背脊,节奏缓慢而规律。

另一只手,则穿过她汗湿的银发,避开手术侧,极轻地、一遍遍地梳理着,纠缠的发丝。如同过去无数次为她进行“顺毛”那样。

没有言语的安慰,只有无声的陪伴和切实的体温。

狸猫紧绷到几乎僵硬的身体,在这熟悉的、令人想要落泪的气息和触碰中,一点点松弛下来,软化下来。

她悄悄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将依旧滚烫的、肿痛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带点试探的贴在鲁道夫微凉的睡衣肩窝处。

真实的、温暖的肌肤触感,终于逐渐压过了脑海中虚幻的噪音,将她从恐惧的孤岛拉回安全的港湾。

这样的夜晚,反复持续了整整五天。

鲁道夫的呵护也持续了五天。(至于学生会怎么样,自然正常,能干的气槽和靠谱的千明在那里坐镇。只是以前很少还在夜里亮起的灯,关闭时间越来越少了。)

她处理公务的地点暂时移到了家中书房,以便随时回应狸猫的需要。

她亲自准备所有易于吞咽的流质食物,将燕麦粥熬煮得烂熟,将果蔬打成最细腻的果泥。她定时提醒用药,严格监测伤口恢复情况,每一个细节都掌控得恰到好处。

第五天的夜晚,当鲁道夫再次将安静蜷缩的狸猫拥入怀中时,感觉到怀中的小身体不再颤抖。那困扰了狸猫数日的幻听电钻声,似乎终于在这片温柔而坚定,密不透风的守护堡垒下,不甘心的彻底消散了。

狸猫在她怀里轻轻蹭了蹭,像是确认了安全的小动物,缓缓仰起脸。拔牙后一直有些恹恹的,缺乏光彩的金色眼眸,此刻重新焕发出一点微弱却真实,充满生机的光彩。

她依然不能多说话,只是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静静的深深的望着鲁道夫,然后,努力地、小心翼翼地,弯起了一个小小的、还有些僵硬的弧度。

那是一个无声的、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委屈,却又充满了全然的依赖与绝对安心的笑容。

鲁道夫凝视着这个久违的笑容,紫眸深处有什么东西融化了,变得异常柔软,几乎能漾出水光。她低下头,将一个比羽毛更轻,比月光更柔的吻,印在了狸猫光洁的、未肿的另一边脸颊上。

“会长……坏……”狸猫终于能含混的发出一点带着撒娇意味的抱怨,声音沙沙的,却像是最美妙的乐章。

随着狸猫脸颊的肿胀渐渐消退,她的脸恢复了往日的流畅线条,只是胃口和精神还需要些时日才能完全恢复。

在一个宁静的能听清窗外树叶摩挲声的午后,阳光透过窗纱,在客厅的长毛地毯上投下柔和而斑驳的光斑。

狸猫正窝在沙发里,抱着一本讲解技能的图画书看得入神,受伤后初愈的慵懒让她像只被阳光晒的餍足的,浑身松软的小猫。

鲁道夫处理完手头最后一份电子文件,从书房里信步走出,目光落在狸猫随意搭在沙发边缘的小手上。那双手,因为近期的修养,显得更加白皙纤细。

她走近,自然地执起那只小手,指尖轻轻抚过狸猫修剪得有些参差不齐的指甲——尤其是那几个隐约还能看到一点细微划痕的甲缘,那是几天前在牙科诊所,小家伙因为恐惧而无意识在她掌心留下痕迹的“罪证”。

“指甲长了。”鲁道夫的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狸猫从技能书中抬起眼,含糊“唔”了一声,下意识地想缩回手,指尖却被会长轻轻握住。

“别动。”鲁道夫说着,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指甲钳套装,金属表面泛着冷光,显然是早有准备。

她让狸猫坐得更舒服些,背靠柔软的抱枕,然后自己则侧身坐在她身侧,将那只小手稳妥的放在自己铺着干净毛巾的膝盖上,开始为她修剪指甲。

她的动作极其小心,专注,微微蹙着眉,仿佛在雕琢一件易碎的艺术品。指甲钳锋利的刃口精准地咬合,发出细微的“咔哒”声,圆润的弧度在狸猫原本有些毛躁的指尖上渐渐成型。

她甚至会用细腻的磨甲棒,不厌其烦的,轻轻打磨掉任何可能划伤皮肤的微小棱角。

狸猫乖乖地任由会长摆弄自己的手,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被珍视和精心呵护的触碰,心里甜丝丝的,像融化的蜜糖。

然而,当她以为这项温馨的服务就此结束时,鲁道夫却轻轻拍了拍她并拢的膝盖。

“脚抬起来。”

“诶?”狸猫愣了一下,脸上刚褪下去没多久的红晕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燃起来,迅速蔓延至耳根。脚……比起手,似乎要私密和敏感得多。

鲁道夫看着她瞬间染上绯色,如同晚霞浸染的的耳尖,紫眸中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却不容置疑地重复,声音低沉了几分:“脚。”

狸猫的心脏砰砰直跳,犹豫了一下,还是慢吞吞地、带着满溢出来的羞涩,将自己穿着柔软室内袜的脚,轻轻,像是放下什么艺术品般,搁在了会长铺在她腿上的另一条干净毛巾上。

鲁道夫的动作依旧从容,帮她脱去袜子,一只纤细秀气、足弓线条优美流畅、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脚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午后柔和的光线下。

因为长期刻苦的训练,足底带着些许健康的薄茧,却更添了几分属于赛马娘的、充满力量和生命力的独特美感。脚趾圆润小巧,像一排整齐洁白的珍珠贝,此刻正因为主人汹涌的羞意而而微微蜷缩着,透出淡淡的粉色。

鲁道夫的指尖带着温热的体温,轻轻托住她纤细的足跟,另一只手拿起专用的指甲钳。她的动作比之前修剪手指甲时更加轻柔,生怕弄疼她一分。

“很漂亮的脚。”鲁道夫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但那专注流连的目光,却让这句赞美带上了别样的,滚烫的温度,“足弓的线条流畅有力,脚踝的骨骼感清晰优美……都很美。”

狸猫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像是熟透的苹果。脚趾因为这突如其来,一本正经的赞美蜷缩得更紧,连小腿的纤细有力的肌肉都微微绷起。她小声地、带着羞赧的嗔怪嘟囔:“会长大人……色狼!……变态!”

哪有这样……这样认真的夸人脚漂亮的!这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鲁道夫闻言,非但不恼,反而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愉悦的轻笑。她修剪的动作未停,指腹偶尔“不经意”地擦过狸猫敏感的脚心或肌肤细腻的脚背,引得那小巧的脚丫控制不住地轻颤,下意识想要退缩,却被她温热的手掌稳稳地固定住。

“这么敏感?”鲁道夫抬眸,紫眸中带着一丝探究和了然的戏谑,目光灼灼的锁住她绯红的脸颊,“难道……这是第一次,被别人这样碰这里?”

狸猫羞得几乎要把自己整个埋进身旁的抱枕里,声音细弱如蚊,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嗯。”

除了她自己的日常清洁护理,连训练后,学校里专业的按摩师都更多专注于她腿部肌肉的放松,确实从未有人如此细致、甚至带着欣赏和把玩意味地触碰她的双足。

鲁道夫眼底的笑意更深了,那是一种带着满足和隐蔽独占欲被满足的愉悦。

她完成了最后一只脚趾的修剪和打磨,放下手中的工具,却并未立刻放开狸猫的脚,而是用温热,宽厚的手掌,近乎完全的包裹住那微凉的,泛着粉丝光泽的足尖,拇指在她光滑如玉的脚背上缓缓摩挲。

她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狸猫早已红透的耳廓,目光如蛛网般紧紧锁住她几乎要冒烟的、热度惊人的脸颊,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般的、迷人而危险的沙哑:

“那么,我很荣幸……”

“狸猫小姐的‘第一次’——关于这里的、完整的记忆,从今往后,彻底属于我了。”

这句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狸猫心中激起了滔天巨浪和无数混乱的涟漪。

她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都涌向了头部,羞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连圆润的脚趾都因为极致的羞愤而紧紧绷直,趾尖都泛了白。

“会、会长是大色狼!大变态!不知羞!”她语无伦次地控诉,声音带着哭腔和羞恼,用力想要把脚从她烫人的掌心中抽回来,却被会长更紧的握住。

鲁道夫看着她这副羞恼交加、连无力的反抗都显得如此鲜活可爱的模样,心中的愉悦与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她终于松开了钳制的手,却就着这个姿势,顺势将整个人都软绵绵、轻飘飘的小猫拉进自己怀里,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在她滚烫得能烙饼的耳边,落下带着低沉笑意的、最终的决定性耳语:

“只对你一个人。” 这句近乎誓言的情话,瞬间瓦解了狸猫所有徒劳的、象征性的反抗。

她像只终于被顺毛捋到极致舒服的猫,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柔顺地偎在会长坚实温暖的怀里,虽然脸颊依旧红得如同滴血,心跳快得像要挣脱胸腔,但心里那汪名为幸福的泉眼,却咕咚咕咚地冒着甜美的泡泡,几乎要将她淹没。

当晚,夜深了,窗外只有细碎的虫鸣。

狸猫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摊开了那本带着小猫爪印封面的秘密日记本。笔尖在纸页上轻轻划过,留下她独有的、带着点稚气的工整字迹:

四月六日,晴,有时有会长。

智齿终于不疼了。嘴巴可以张开一点点,能吃会长做的土豆泥了!

会长这几天,一直一直陪着我。

会长关心我的样子…… 很好看。 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会长。

但是! 会长也是个大坏蛋!

她……她今天给我剪脚指甲了。

还、还捏我的脚! 说我的脚漂亮……哪有那样夸人的! 还问我是不是第一次…… 羞死人了!明明就是故意的!看她眼睛里的笑就知道了!大色狼!大变态!

…… 可是…… ……我喜欢。 —— 狸猫。

合上日记本,她把它紧紧的藏在床头柜暗格里。

她把自己埋进被子,无声地尖叫打滚,最后带着滚烫的脸颊和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沉入有会长守护的梦乡。

(在此感谢呆小猴同志,给我提了个好意见,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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