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无声息的翻了进去,游走在各个角落,最终停留在了一座“听雨阁”院角。
房内隐隐的声音传出——
“殿下,谢灵钟意你已久,本想正大光明的上门提亲,但如今我太师府……总之,谢灵不得不出此下策,冒犯了!”
言罢,迎着裴御破碎的目光,她俯身就吻……
“砰!”却被一棍敲晕了过去。
裴御见是苏野,泪水如珠帘般窜了出来。
苏野打量了眼男人面颊上那不正常的红,把了把脉,就是一个白眼翻上了天。
又是这招,不过好在只是普通春药,她从怀里掏出解药就要给男人喂进去,却猛然被男人一把抱住,“我不吃,我要你亲自给我纾解,要么解,要么死,你看着办!”
她:……!??
shift!
裴御说完就仰头朝她吻来——
却被苏野一把捏住了下颚,动作说不出的粗鲁。
“呜呜……?”
她望着被她捏成了嘟嘟唇的男人,捏了捏眉心,顺势将解药给他丢进了嘴里,真诚说,“不是你不好,是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了,也不准备再接受其它人。”
作为华夏国的土着,一夫一妻的思想根深蒂固。
“你竟只想一生娶一人?”
“也不算吧,他并没有说要嫁给我。”
“是我不习惯脚踏两条船。”
“我不介意!”
“你若真是喜欢他,我愿意和他共侍一妻。”
她烦躁,“这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是我不愿意!”
“为何?你为何不愿意?坐享齐人之福不好嘛?”
苏野无奈扬声,“我怕得妇科病!行了吧?!”
好吧,她摊牌了。
言罢,她直接一刀劈晕了男人,将其收进了空间。
随后快速搜刮着房内的东西,连床也没放过。
如果不是今儿个这一遭,她差点就忘了,此次太子翻身,跟着交上去的,还有太师夫郎联合官员抢占百姓财产,谋害百姓性命的罪名。
既然太女都被放出来了,那么这太师的大郎君一干人等,想必也该定罪了吧?
这对太师府来说,也算是伤了血肉了。
难怪这般迫不及待的要将人掳走,来直接开炮!
只有绑定了太女这艘大船,她太师府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
但她……偏不想如他们的意呢。
今晚她要先一步给太师府抄家!
好东西当然要撸到自个兜里。
桀桀桀桀……
这太师府跟她八字不合,不将他们彻底拍死在沙滩上,她于心难安。
于是……苏野连夜迷晕了整个太师府的人,发现还当真是没看到大郎君,想必要么是被关了起来,要么……总之,当是她那些信件起的作用。
苏野毫不手软的将整个太师府的金银财宝,粮食布匹,锅碗瓢盆,连桌椅板凳都搜刮了一空。
最后,望着满府的琉璃瓦,面露可惜,要不是不想在皇都惹起惊慌,她应该是想连皮瓦都不给他留的。
但……府中稍有姿色的下人也是被她全部收进了空间,趁夜,男的卖进了春楼,女的卖进了花楼,到手800两。
还是不如那些精壮的暗卫啥的值钱。
不过加上太师府的其余钱财,也算是发了笔不少的横财了。
这趟皇都之行,收获颇丰,没白来!
足以让她这一世养上几十个美男了,桀桀……
隔天,继太女事件之后,辅国大将军的通敌之罪也被重新翻案。
事推人走,面对如今市井中想压都压不下来,铁证云集的证据。
女帝哪怕知道此事被人暗中操控,事有蹊跷,多半是与那日在凤宸殿将信件盗走的贼子有关,但面对百姓们的议论纷纷, 她也不得不快速地做出回应来。
于是乎,三日后……
时隔一载,女帝对辅国大将军萧檀下了平反诏书,特追封为了“忠烈护国侯”,御笔亲题墓碑“忠烈昭彰”,入祀忠烈祠,令文林院供奉亲撰传记,永载青史。
当天,将军府的大门大开,萧迟毫不避讳女帝,光明正大的在将军府布置起了灵堂,为家母举办起了葬礼。
女帝得此消息,直接将那晚盗取信纸和市井中的动作舵手瞄准在了萧迟的身上。
这皇都谁人不知,萧家嫡子武功高强啊,他有充分的作案动机,且嫌疑最大。
但女帝也无法在此时迁怒于他,相反因他是萧家唯一存活的后代,她还得对其母含冤枉死之事向他做出弥补和表态,让天下百姓的民心重归帝心。
于是,将军府的所有财产都被返还了回来,萧迟还被授封为了“奉宸郎”,帝后亲卫荣誉衔,可随驾出席典礼,身份象征大于职责。
另外还弥补了不少的黄金珠宝,布匹玉器,顺带着……送了不少的下人、护院、管事、一条龙。
说是下人,不如说是监视器还差不多,大家心知肚明。
苏野见男人没了生命危险,余生也有了保障,虽然她很想再跟他来一炮……
但人家正在给母亲守孝,她也只能收敛起满心的黄色废料,与他郑重告别。
“你要走?”萧迟有些激动,“你一定要回去吗?”
“嗯,这皇都本就不属于我。”
“那……”他望着她,还是问出了口,“我呢?”
苏野一愣,“你?”
“你如今是忠烈侯之子,陛下亲封的奉宸郎不是吗?”
“苏野只是一介商人,今生也只会生活在市井间……”她未尽之言已不言自明。
“我知道。”
“我想知道……”他抬头紧盯她双眼,“你可有真心喜欢过我?”
苏野:……好像这里的男人都喜欢问这样的问题。
“有。”应该有的吧?图色也是喜欢在前的不是?
他神情骤松,“那若是我愿意跟你走,你会娶我吗?”
“你想跟我走?”苏野一愣,“你想嫁给我?那你这……”
“没错,于萧迟而言,如今这般已是足够,往后……迟只想伴你左右,共度余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