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城的朱雀大街上,百姓夹道围观。岳飞率领的禁军押着囚车缓缓前行,囚车内的萧烈浑身是伤,枷锁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身后跟着满载罪证的马车,引得路人纷纷唾骂。赵宸身着王袍,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神色冷峻,直奔皇宫而去。
紫宸殿内,宋徽宗正坐立不安。蔡京立于殿侧,仍在喋喋不休:“陛下,赵宸拥兵自重,擅调水师,分明是意图谋反!如今他押着所谓‘罪证’回京,定是想颠倒黑白,威胁陛下!”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声高喝:“护国靖远王赵宸,镇北将军岳飞,求见陛下!”
宋徽宗心中一紧,连忙道:“宣他们进来!”
赵宸与岳飞步入殿内,萧烈被押随后。赵宸躬身行礼,目光却直视蔡京:“陛下,臣此次回京,并非谋反,而是要揭露蔡京勾结海盗、祸乱海疆、贪赃枉法的惊天阴谋!”
蔡京脸色一变,厉声喝道:“赵宸,你血口喷人!老夫忠心耿耿,何来勾结海盗之说?”
“是否血口喷人,一问便知!”赵宸转身对萧烈道,“萧烈,将你与蔡京勾结之事,一五一十地禀明陛下!”
萧烈跪在地上,颤声道:“陛下,是蔡京让小人劫掠商船,扰乱海疆,他则在朝中谋取海防大权。泉州知府收了他的重金,为小人提供水师布防图,还隐瞒海盗行踪……这些都是小人的供词,还有往来密信为证!”
赵宸当即令亲兵呈上密信与账本:“陛下,这是从蔡府联络点截获的密信,上面有蔡京亲信与萧烈的往来记录;这是泉州知府的贪腐账本,详细记录了他与蔡京瓜分劫掠所得的明细。另外,臣已查明,蔡京借着推行海外贸易之名,与富商勾结,虚报税额,中饱私囊,短短半年便贪污白银百万两!”
宋徽宗拿起密信与账本,越看脸色越沉,双手不住颤抖。一旁的几位忠义大臣见状,纷纷上前弹劾:“陛下,蔡京祸国殃民,罪该万死!请陛下严惩!”
蔡京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地磕头:“陛下,老臣是被冤枉的!这些都是赵宸伪造的证据,他想陷害老臣,夺取朝政大权!”
“伪造?”赵宸冷笑一声,“陛下可传泉州知府回京对质,也可派人查抄蔡府,若查出赃款赃物,便知臣所言非虚!”
宋徽宗此时早已怒火中烧,指着蔡京骂道:“你这奸佞!寡人如此信任你,你却勾结海盗,贪污腐败,祸乱国家!若不是赵爱卿查明真相,大宋的海疆便毁在你手中了!”
他当即下令:“来人!将蔡京打入天牢,查抄其家产!传泉州知府回京受审,凡参与勾结海盗、贪腐之人,一律严惩不贷!”
禁军上前,将蔡京死死按住。蔡京挣扎着,口中仍在嘶吼:“陛下,老臣冤枉!赵宸才是真正的反贼!”
但此时,已无人再听他辩解。蔡京被押出殿外,昔日权倾朝野的权臣,如今沦为阶下囚,沿途百姓纷纷扔出石块、菜叶,唾骂不止。
处理完蔡京,宋徽宗转向赵宸,脸上露出愧疚之色:“赵爱卿,寡人错信奸佞,险些酿成大错。多亏了爱卿明察秋毫,才保住了大宋的海疆与朝堂清明。”
“陛下言重了。”赵宸躬身道,“铲除奸佞,守护大宋,是臣的本分。如今蔡京已被擒,但海疆仍需加强防备,海外贸易也需规范管理。”
宋徽宗点头:“爱卿所言极是。朕任命你为总领海外贸易与海防事务大臣,全权负责海疆防务与海外贸易规范,所需人力、物力,朕一概应允!”
赵宸领命:“谢陛下!臣定不辱使命,整顿海疆,规范贸易,让大宋的海疆固若金汤,海外贸易兴盛繁荣!”
离开皇宫后,赵宸即刻着手整顿事宜。他先是下令水师加强沿海巡逻,清剿残余海盗;随后规范市舶司制度,严查官员贪腐,鼓励合法通商;同时,派使者前往南洋诸国,告知大宋整顿海疆之事,邀请各国前来通商,共同打击海盗。
数月后,大宋的海疆恢复安宁,泉州、广州等港口商船云集,海外贸易日益兴盛,国库收入大幅增加。东京城的繁华更胜往昔,百姓们安居乐业,人人称颂赵宸的功绩。
这日,赵宸站在泉州的码头,望着来来往往的商船,心中感慨万千。腰间的罗盘泛着温润的光芒,警示金光已然消散,预示着朝堂清明,海疆安宁。
岳飞与宋江来到他身边,并肩望着大海:“赵兄,如今蔡京倒台,海疆平定,海外贸易兴盛,大宋的盛世总算名副其实了。”
赵宸点头,却仍有一丝凝重:“蔡京虽倒,但朝中仍有不少投机分子,南洋诸国也并非个个安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需继续加强防备,整顿朝纲,才能让这盛世长久延续。”
三人相视一笑,举起酒碗,一饮而尽。海风拂过码头,带着海水的咸味与商船的烟火气,仿佛在为大宋的繁荣喝彩。
然而,赵宸并不知道,在遥远的南洋,一个名为“三佛齐”的国家,正暗中集结兵力,觊觎着大宋的商船与沿海州县。一场新的危机,已在南海的波涛中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