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将军都这么说了,那还说啥?
反抗的念头如同阳光下的露珠,刚冒出来就蒸发得无影无踪。
只能同意呗!两条龙送你了!
米拉和茜拉在心里默默流下了宽面条泪,但脸上还得努力挤出“荣幸之至”的表情。
于是她们硬着头皮点头,动作僵硬得像两块被风干的腊肉,脖子发出细微的“嘎吱”声。
“那,既然都要干活了……可以让我们和双足飞龙们配种吗?我们要求不高,只要是公的、活的、成年的就行!”
茜拉鼓起毕生勇气,趁着对方看起来还算“好说话”(错觉!),提出了龙生核心诉求,“我们,很想那个......可以不要工钱的!”
她吞咽口水道,仿佛用“免费打工”就能抵消这个略显羞耻的请求。
干饭和色色是龙生两件大事,现在有稳定工作能吃上饭了,那色色的事情也就该解决一下了。
龙族的优先级就是这么简单直接。
“这个?恐怕不太行,一方面是军规不允许,另一方面是目前服役的这一批双足飞龙都是经过阉割的,丧失了繁殖能力。毕竟军队要的是稳定可靠的坐骑,不是随时可能因为发情期而暴躁失控的麻烦精。”
凯瑟琳微微一愣,似乎没料到对方会提出这种要求,随后摇摇头道,“没被阉割还在训练的飞龙们还都是幼龙,生殖系统尚不成熟,所以抱歉。你们总不能对小家伙们下手吧?那也太……刑了。”
她难得地开了个生硬的玩笑。
“你们还是要工钱吧,实实在在的金币,想买什么肉就买什么肉,给你们发工资可比给你们找适龄公龙要来得简单。”
银发的骑士团长给出了务实(且无情)的建议。
“那好吧......”
希望彻底破灭,两条龙娘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
米拉和茜拉同时叹了口气,她们想要的交配的想法再次惨遭打击。这已经是第N次求偶失败了,龙生艰难。
但她们这么多年也都度过来了,所以也习惯得差不多了......
才怪!
每次被拒绝,内心的失落和焦躁都会累积一分。
表面平静,内心早已泪流成河。
夜晚,两条龙在莉莉安的招待下饱餐一顿,她们躺在宅邸一楼的客房里,柔软的床铺比公园长椅舒服千百倍,但此刻却无法抚慰她们受伤的龙心,米拉和茜拉两眼无神的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几乎同时发出长叹。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气,却驱不散那份求而不得的忧郁。
“又失败了呢。”
茜拉的声音空洞,带着看破红尘(龙尘)的沧桑。
“对的呢。”
米拉的回应有气无力,像一条被晒干的咸鱼。
“公龙不好找呢。”
茜拉翻了个身,面向米拉,眼神依旧涣散。
“对的呢。”
米拉也翻了过来,两龙面对面躺着,全然是两条失去了梦想的毛毛虫。
“我们为什么这么惨呢?”
茜拉发出了灵魂拷问。
“不知道呢。”
米拉给出了标准废柴回答。
“想色色。”
茜拉直白地表达了最原始的渴望。
“说点我们两个不想的。”
米拉白了她一眼,但脸颊却微微泛红。
“不想停下来。”
茜拉语出惊人。
米拉:......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摆烂发言噎住了,但仔细一想,好像……很有道理?
“我也想找持久点的。”
黑龙娘迅速认同了这个观点,“对呐,可是公龙脾气又差体型又小,血脉稀薄的智商还低,为什么非要找公龙呢。”
她开始细数公龙的种种不是,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正确。
经典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对的呢,为什么要找公龙呢......不对!”
茜拉先是下意识地附和,随即猛然瞪大眼睛,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她扭头看向一旁不知何时开始用某种异样眼神死死凝视着她的米拉,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那眼神……像是饿龙看到了肥美的羔羊!
“茜拉。”
米拉沙哑着嗓音低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种危险的诱惑,睡衣的吊带不知何时从她肩上滑落了下来。
“干,干什么?”
茜拉下意识地裹紧了小被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们两个都是四足飞龙对吧?”
“......嗯。”
茜拉警惕地点点头,尾巴尖不安地扫动着。
“我们两个从第一次相遇开始算少说也有一百五十年了对吧?”
米拉继续列举着“事实”,眼眸中的幽光越来越盛。
“......嗯,差不多,所以你想说什么?”
茜拉的心跳开始加速,她感觉话题正朝着某个危险的方向滑去。
绿龙娘此刻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她下意识地裹着小被子朝相反的方向挪了挪,但米拉紧接着便朝着她靠了过来,动作敏捷得像一只盯上猎物的黑豹。
“咱们两个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吧?而且现在也都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也是同甘共苦的关系呢。”
米拉的眼眸里泛着幽光,她垂涎地看着比她稍稍娇小些的绿龙娘。
目光扫过她那纤细白皙的脖颈,吹弹可破的肌肤,周身点缀着的细碎又性感的龙鳞,以及微微隆起的胸脯与粉嫩的脚丫。
仿佛在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又像是在评估一顿大餐。
“反正现在短时间内找公龙配种也是没指望了,那倒不如——我们两个,先凑合凑合。”
黑龙娘幽幽地说道,图穷匕见,终于露出了“獠牙”。
茜龙闻言瞳孔瞬间收缩成一条细线。
“可我们都是母——呜呜呜!”
她嘴里的“龙”字还没有吐出来,一双粉嫩的薄唇便被米拉饿虎扑食似的袭击,发出呜呜呜的悲鸣。茜拉的眼睛瞪得溜圆,四肢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但渐渐地,最初的震惊和抗拒在米拉不容置疑(且技术意外地不错)的攻势下开始土崩瓦解。
悲鸣变为顺从的轻哼,僵硬的身体逐渐软化,甚至开始生涩地回应。
龙的低吼声,于寂静的房间中回响,经久不衰。
窗外月色朦胧,仿佛也为这对(暂时)解决了生理需求(以某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的龙娘,披上了一层暧昧的薄纱。
完全是压抑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