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挣扎着想爬起来,付卫国抬腿就是一下,又把他踹翻在地,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不一会儿,傻柱脸上就挂满了淤青。
别打了!我认输!傻柱疼得直叫唤,心里憋屈得要命。这付卫国专往脸上招呼,也太损了。向来都是他让别人求饶,哪轮得到他服软?
付卫国见差不多了,这才停手。告诉你,这条街不是你傻柱的地盘。你能开店,我也能开,这叫公平竞争!他拍了拍傻柱红肿的脸颊,语气冰冷。
傻柱一瘸一拐地站起来,看着付卫国的背影直咬牙。虽然气得要命,可付卫国说得在理。就算明知道对方是故意针对,他也无可奈何——对面的铺面又不是他的,凭什么拦着人家做生意?
呸!这 ** 下手真黑。傻柱吐出一口血水,疼得直咧嘴。
傻柱回到餐厅,小当看见他满脸伤痕,惊讶不已。
四合院公认的战神,连许大茂都能一拳放倒的傻爸,居然被人打成这样。
傻爸,谁把你伤成这样?小当忍不住问道。
被疯狗咬的。傻柱气呼呼地回答。
什么狗这么厉害?
小当刚问完,瞥见对面热闹的场景,顿时明白了。
是付卫国打的吧?
胡说!是我一时疏忽。要真动手,他早趴下了。傻柱嘴硬地说着,拖着受伤的腿走进厨房。
贾张氏推门进来吩咐:做个鲫鱼豆腐汤,水煮牛肉,再加个鸡腿,我给棒梗。
鲫鱼汤和鸡腿就够了,病人不适合吃辣。傻柱皱眉道。
后爹就是不如亲爹,孩子躺病床上想吃点好的都推三阻四。贾张氏又开始念叨。
傻柱火冒三丈,抄起锅铲重重一摔:再啰嗦就炒青菜,爱吃不吃!
贾张氏吓得噤声,她其实是想自己吃水煮牛肉。
与此同时,卫生局局长正召见青山精神病院院长。
一封匿名举报信指控院长进行非法人体实验,使用电击和不明药物。
局长,您找我有事?院长一脸茫然地问道。
有人举报你进行非法人体实验,使用违禁药物致人死亡。局长严肃地说。
局长神情凝重。
院长闻言,脸色骤变。
**实验导致人员死亡,这可不是小事,一旦罪名坐实,后果不堪设想。
“绝无此事!我们所有的实验都严格遵守规定,全是动物实验,每一步都有记录和备案。”
“到底是谁举报我进行**实验的?”
他急切地辩解着,心中愤恨不已——诬告可是会害死人的。
“我核实几个问题,你看看是否属实。”
局长逐条对照举报信的内容询问院长。
院长额头渗出冷汗,但随着问题深入,他渐渐察觉出异样。
关于注射药物导致关节坏死的实验,当时只有他和王院长讨论过,而贾张氏曾在门外 ** 。
再结合贾张氏后来的反常行为,以及她近期无故缺席医院工作……
“难道是贾张氏举报的?”
他眉头紧锁,心中愈发笃定。
“局长,这完全是误会,我们的实验药物完全符合国家标准,根本不存在什么**实验!”
他详细解释,并表示愿意配合调查。
“唉,我是相信你的,但这封举报信一出,你的升职和评级恐怕要泡汤了。”
局长叹息道。事实如何,稍加调查就能水落石出。
离开卫生局后,院长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找贾张氏算账。
多年的努力,竟被一封诬告信毁于一旦!
断人前程,如同 ** 父母!
他当即联系了几个道上的人……
——
贾张氏正给床上的棒梗换尿布,随后又耐心地喂他吃饭。
她虽对许多事漠不关心,唯独对这个孙子倾注了全部心血。
即便棒梗瘫痪在床,她依然无微不至地照料。
秦淮茹正是看中这一点,才把她从精神病院接出来照顾棒梗,否则频繁请假,工作难保。
“奶奶,明天我要吃羊肉炖萝卜,再加猪尾巴。”
“让傻柱少放辣椒,对了,再带瓶酒来。”
棒梗嘴里塞满鸡腿,含糊不清地提要求。
尽管瘫痪,他的胃口依旧旺盛。
棒梗偶尔觉得,瘫痪也不全是坏事,至少能享受美味佳肴,还有人悉心照料。
除了身体失去知觉,妈妈和奶奶几乎对他有求必应。
“酒就算了,医生叮嘱过不能让你喝。”
贾张氏伺候完孙子,收拾东西准备回四合院。
夜里她和秦淮茹轮流照看棒梗。
秦淮茹下班后回家吃饭洗漱,再来医院接班。
家里有个瘫痪病人,日子确实辛苦许多。
贾张氏刚走到胡同口,突然一个麻袋从天而降。
眼前一黑,整个人被罩得严严实实。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火冒三丈,扯着嗓子骂起来。
“傻柱,肯定是你!不就让你多做两道菜吗?至于用麻袋套我?”
“赶紧放我出去!不然待会儿要你好看!”
她在麻袋里胡乱挥舞手脚,从外面看,活像一条自己蠕动的麻袋,滑稽可笑。
几个院长雇来的壮汉一脚踩住麻袋,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哎哟!疼死我了!傻柱你这天杀的!”
“断子绝孙的玩意儿,我咒你 ** !”
贾张氏边骂边觉得不对劲,似乎不止傻柱一人。
于是继续叫嚷:“付卫国,是不是你?缺德玩意儿!”
“阎阜贵,你也掺和了吧?等我出来非扒了你们的皮!”
她骂得正起劲,恍惚间竟在麻袋里瞧见老贾的影子,吓得拼命挣扎。
打手们一听,这老太婆仇家还真多,顿时放心不少。公安要是查起来,这么多嫌疑人,未必能牵扯到院长头上。
“砰!”
几人狠狠踹向麻袋里的贾张氏,一脚比一脚重,打得她哀嚎连连。
起初她还嘴硬,骂个不停。
可随着殴打越来越狠厉,刚吃下的水煮牛肉混着饭菜全吐了出来,最后被打得屎尿 ** ,狼狈不堪。
“好汉饶命啊!”
“老婆子知错了,求你们高抬贵手!”
“我给你们赔罪还不行吗?”
……
贾张氏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再打下去恐怕老命难保。
几名壮汉临走时揪住贾张氏的头发,狠狠在她头上跺了几脚才扬长而去。
贾张氏痛得昏死过去,半晌才悠悠转醒。她勉强坐起身,只觉得浑身 ** 辣地疼,尤其是脚踝处传来钻心的剧痛,疼得她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哎哟喂! ** 啦! ** 还有没有天理啊!
凄厉的叫声引来一个路人,那人掀开麻袋一看,吓得倒退三步——贾张氏肿成猪头的脸上糊满污秽,可那标志性的三角眼还是让路人一眼认出了她。
快来人啊!
贾家婆子被人套麻袋揍啦!
这一嗓子惊动了整个四合院。
刚才是贾张氏在傻柱快步走来:“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被人套了麻袋?”
“傻柱你个 ** ,居然敢找人打我!”贾张氏肿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傻柱。
“傻柱叫人打你?”秦淮茹满脸惊讶。
她深知傻柱的为人。虽然说话难听,做事冲动,但绝不会花钱雇人打人。要是看谁不顺眼,他都是自己动手。不然也不会被付卫国揍得那么惨。
看着贾张氏被打成这样,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
“今天我叫傻柱给棒梗做几个菜,他小气不肯,我们吵了几句。”贾张氏咬牙切齿,“他肯定记恨在心,找人报复我。这畜生就该断子绝孙!”
骂着骂着,她突然住了口——老贾的鬼魂又飘了过来,只剩个脑袋在她面前喷血。
“死老太婆,你要那么多肉菜我都做了,你吃得满嘴流油还骂我?”傻柱气得直哆嗦,“要不是看你被打成这样,我非揍你不可!”
秦淮茹拽了拽傻柱。贾张氏对谁都没好话,除了棒梗。但她确信不是傻柱干的。以傻柱的性格,要打当场就打了,不会等吃完再动手。
那会是谁呢?秦淮茹暗自琢磨。付卫国最近忙着办厂,很少回来;阎阜贵家也有可能,上次贾张氏把三大妈脸都抓花了。不过更可能是她在外面得罪了人——毕竟她那臭嘴没人爱听。
贾张氏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傻柱。不知是谁报了公安,毕竟当街打人可不是小事。公安和贾家也算老熟人了——等棒梗治好了瘫痪,还得进去蹲大牢呢。
警方仔细勘查了现场,又询问了附近居民,却未能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贾张氏,你记得对方有几个人吗?民警询问道。
可能是两个?也可能是三个?说不定四五个也有可能。贾张氏犹豫着回答。当时她被装在麻袋里挨打,根本看不清具体情况。
那你看清是谁套你麻袋的吗?长什么模样?民警继续追问。
我要是看见了还用得着找你们?贾张氏怒气冲冲地反问。
民警也很无奈,既没有目击证人,当事人又一问三不知,这该怎么查?
警察同志,我和傻柱有仇,肯定是他找人打我的,你们快把他抓起来!贾张氏见调查没有进展,立即指着傻柱大喊。
贾张氏你别胡说!柱子今晚一直在帮我搬煤球,根本没出过院子,你这是血口喷人!易忠海急忙站出来为傻柱辩解,你还想不想安度晚年了?
阎阜贵也出面作证。秦淮茹更是不断向民警说好话。现在傻柱是家里的经济支柱,她宁可老太太出事,也不能让傻柱有任何闪失。耽误一天,店里就少一天收入。
了解情况后,民警认定贾张氏是在诬告。围观的邻居们也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她信口雌黄。
贾张氏,诬告他人是违法行为。民警严肃地说,这个案子我们会继续调查,但目前掌握的线索太少,我们尽力而为。
说完,民警们便离开了现场。
一群吃干饭的废物!贾张氏对着离去的 ** 破口大骂。她听明白了民警的言外之意——这个案子很可能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