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啊老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要送山参就光明正大送,深更半夜塞条红秋裤,这不是把大伙当傻子耍吗?”
阎阜贵连连摇头。
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德高望重的易忠海,竟能干出这种荒唐事。
傻柱此刻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何止是脸绿,整个人都要冒绿光了。
特别是阎阜贵那句“把大伙当傻子”,这不就是在骂他吗?
先前听说易忠海半夜送山参,他只是略有怀疑。
可现在,半夜送来的竟是条红秋裤,还是秦淮茹穿过的,这事可就完全变味了。
傻柱死死盯着易忠海,声音冷得像冰:“一大爷,您给说道说道?”
“傻柱,这条红秋裤是我收衣服时不小心拿错的,怕别人误会,特意用野山参盒子装着,所以半夜送来。”
易忠海额头渗出冷汗,脸色难看。
“一大爷,您要是收错衣服,悄悄挂回去不就行了?”
“再不济直接给傻柱也行。这大半夜送红秋裤还拉拉扯扯的,难免让人多想。”
“再加上秦淮茹给您洗内衣这些事,更容易让人误会了。”
付卫国说得头头是道。
易忠海心里懊悔不已。他试过几次想把秋裤挂回去,都没成功。
早该直接送上门,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原来秦淮茹还给一大爷洗内衣啊,看来傻柱也知道这事,他倒是不介意。”
许大茂虽然挨了打,还是咧着嘴笑。
众人越说越离谱,都觉得易忠海和秦淮茹关系不正常。
“大家别乱猜,我就是来还收错的衣服。本来不想惹人误会,结果反而闹得更大了。”
“我老易的为人,大家还不清楚吗?”
易忠海极力解释,可没人相信。
“一大爷给秦淮茹送红秋裤,秦淮茹给一大爷洗内衣,说没猫腻谁信?”
“还以为一大爷对一大妈感情深,没想到和秦淮茹暗地里好了这么多年。”
“老易这把年纪还挺能耐,怪不得总帮着贾家,还跟他们一起过日子。”
“傻柱也是,这么多年居然没发现。”
“易忠海把自己的相好介绍给傻柱,真是缺德,难怪秦淮茹生完孩子就去上环了。”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秦淮茹和傻柱心上。
傻柱脸色铁青,易忠海面如锅底。
棒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要是母亲真和易忠海有不正当关系,他觉得太丢人了。
何雨水完全懵了。
她不相信贤惠的秦淮茹会跟易忠海这样的老头有关系。
“大家不信一大爷,也该相信我秦姐。她是个好女人,我相信她是清白的。”
何雨水站出来为秦淮茹说话。
“我嫁到这个院子时还是姑娘家,这么多年,大家难道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秦淮茹依偎在何雨水肩头,抹着眼泪说:一大爷待我如亲生女儿,把棒梗当亲孙子疼,我答应过要给他养老送终。平日里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这有什么错吗?都是误会啊。
她这番哭诉让部分人觉得在理。易忠海无儿无女,最担心的就是晚年无人照料。以往送粮食、接济贾家、处处偏袒,无非是想让秦淮茹给他养老。这么一想,倒真信了他们的说辞。
付卫国却冷笑:既然说是父女情分,就更该光明正大。以前接济贾家都摆在明面上,怎么轮到送棒子面就非得深更半夜?一条秋裤而已,至于三更半夜偷偷摸摸地送?还非得拉拉扯扯?
这话点醒了众人。贾张氏跳脚大骂:好你个易忠海!老不正经的东西,畜生不如!她这才明白,儿子刚走没几天,这老东西就打着送粮食的幌子不安好心。而秦淮茹这个 ** 更是不知廉耻。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我们清清白白!可棒梗早已听不进去,他想起旁人指指点点说破鞋儿子的羞辱,恨声道:我没你这样的妈!无论怎么解释,少年都充耳不闻。
傻柱心里像吞了苍蝇般难受。厂里那些风言风语——许大茂占便宜、郭大撇子的闲话、李副厂长的传闻——走马灯似的在眼前转。从前他总无条件相信秦淮茹,如今却动摇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流言蜚语总是难免的。
起初秦淮茹帮易忠海洗内衣时,傻柱并未多想,只当是邻里间的相互照应。
他还觉得秦淮茹心地善良,懂得孝敬老人。
可转念一想,当年秦淮茹也是先帮他洗内衣,后来两人才走到一起的。
想到这里,傻柱顿时火冒三丈。
周围的邻居们见状,纷纷对着傻柱指指点点。
还以为易忠海是个正派人,没想到竟在傻柱眼皮底下和秦淮茹不清不楚。
可怜傻柱这么好的人,帮人养大三个孩子,到头来还被老易戴了绿帽子。
我早说过秦淮茹不检点,你们还不信。
......
这些闲言碎语让傻柱更加愤怒。
一记响亮的耳光骤然响起。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
这一巴掌重重落在秦淮茹脸上,顿时在她脸上留下五道红印。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等了你整整八年,帮你养大三个孩子,你就这样报答我?
秦淮茹,你还是人吗?你对得起我何雨柱吗?
你还记得你是我媳妇吗?跟个老头子鬼混,你要不要脸?
傻柱双眼通红,歇斯底里地质问着秦淮茹。
还有你这个老不死的,我把你当长辈,你把我当 ** !
我**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说完仍不解气,冲上去就要揍易忠海。
众人连忙拉住傻柱,以他的力气,易忠海这把老骨头哪经得起打?
雨水,你哥居然打我。我为这个家操劳这么多年,哪点对不起他?他还不相信我。
我对天发誓,我和一大爷清清白白,要是有半点不轨,天打雷劈, ** !
......
秦淮茹捂着脸,对着何雨水哭诉。
何雨水见秦淮茹挨打,又听她这么说,也觉得傻柱太过分。
秦淮茹多不容易,既要工作又要操持家务,还得照顾傻柱。
傻柱听信谗言就打人,实在太狠心。
我去说说我哥。
何雨水安慰了秦淮茹几句。
她走到傻柱面前。
傻柱正被众人拉着动弹不得,却还在挣扎着要打易忠海。
何雨水抬手就给了傻柱一记耳光。
“你冷静些,秦姐这些年多不容易,外人不懂,你还能不明白?”
“再这样不分是非冤枉秦姐,我就没你这个哥哥!”何雨水气得声音发颤。
付卫国站在一旁暗自摇头。
这丫头从小缺根筋,如今还是这般糊涂。
他们全家都被那寡妇迷了心窍。
挨了耳光的傻柱慢慢清醒过来。
继续闹下去只会更难堪,平白让人看笑话。
要他离开秦淮茹?他做不到。
家事终究要关起门来解决。
毕竟,丑事不可外扬。
傻柱平复情绪道:“刚才是我不对。易忠海是院里的一大爷,我该相信他的人品,他不会干那种事。”
听到这话,秦淮茹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旁人还能怎样?说不定傻柱自己甘之如饴呢。
易忠海退休金丰厚,还有房产,将来这些不都是傻柱的?
“事情很明白了,就是一大爷来还拿错的衣裳,大伙别乱传闲话。”
“天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何雨水提高嗓门说道。
“散了吧散了吧。”阎阜贵见没戏可看,转身往家走。
众人临走时都用异样的眼神瞥向易忠海。
易忠海如芒在背,满心郁结。
苦心经营多年的名声,今夜怕是要毁于一旦。
往后别人再喊他“一大爷”,只怕都带着讽刺。
从前院里纠纷都找他主持公道,今后走在街上怕是要被戳脊梁骨。
易忠海闷头抽烟,把自己锁在屋里。
他既憋屈又担忧——经此一事,与傻柱的情分算是裂了道口子。
养老的指望,恐怕要落空。
刘海中家。
付卫国向刘光天讨烟,对方直接塞给他整包。
“老板您真敢说话。不过您真瞧见易忠海和秦淮茹拉手了?”刘光天边 ** 边问。
付卫国吐着烟圈淡淡道:“没看见我能乱说?你自己琢磨。”
抽完烟,付卫国心满意足地踱步回家。
刘海中眯着眼,嘴角挂着笑:谁能想到,一大爷和秦淮茹还有这档子事。
付卫国可瞧见他们手拉手了。刘光天插嘴道。
深更半夜送粮食送衣裳,没点猫腻才怪。刘光福跟着起哄。
二大妈摇着头叹气: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看错人了。
别人家的事少掺和。刘海中摆摆手,眼里闪着光,不过易忠海这回可算现了原形。
想到上次捐款的事,再看着眼前这出好戏,刘海中笑得越发得意。
付卫国刚踏进家门,耳边就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任务完成,奖励过去重现卡一张。】
过去重现卡?付卫国点开说明:可查看指定人物半小时内的经历,仅限本人使用。
鸡肋。他撇撇嘴,还不如给个高级维修技能实在。
另一边,傻柱把秦淮茹推出门外:爱上哪上哪,别进我屋!
哥你太过分了!快给秦姐道歉!何雨水扶着抽泣的秦淮茹喊道。
滚!你俩一起滚!砰地摔上门。
棒梗红着眼睛瞪向秦淮茹:我没你这样的妈!
秦淮茹气得想打棒梗这个没良心的孩子,但她还是强忍住了。
乖孙子,别难过,有奶奶疼你呢。贾张氏趁机拉着棒梗的手,朝秦淮茹露出胜利的笑容,随后哄着棒梗回屋去了。
她心里美滋滋的,觉得棒梗和秦淮茹疏远都是因为秦淮茹没教好。现在母子关系闹僵了,棒梗反而更亲近自己。
看着儿子这样,秦淮茹哭得更伤心了。何雨水和槐花劝慰许久,最后秦淮茹哭着去何雨水屋里住下。
棒梗在房间里握着小刀,狠狠地削着一根木棍,眼神阴冷:老不死的,敢欺负我妈,死了才好!
夜深人静时,傻柱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虽然白天他当众平息了 ** ,说相信易忠海和秦淮茹是清白的,但心里始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