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和熊猫牌这么便宜？太划算了！”
“我们主任家那台牡丹花了小一千呢！”
“我得赶紧订，晚了就没了！”
易忠海站在一旁，脸上 ** 辣的。
付卫国刚被易忠海质疑，转眼就组装出一台物美价廉的电视机，连易忠海都动了心思，可碍于面子，只能冷哼一声离开。
棒梗愤愤地啐了一口，咒骂付卫国走了狗屎运，悻悻跟着易忠海回家。
许大茂见众人抢购电视机，眼珠一转，盘算着找付卫国合作，等赚了钱，看秦京茹还敢小瞧他。他决定买点酒菜，好好和付卫国谈谈。
四合院炸开了锅，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付卫国真有本事，难怪穿皮鞋、买貂皮，我要有这手艺，比他还神气！”
“亲眼看他组装电视机，太厉害了！”
“三大爷当场买走一台，才一百五，后悔没早点下手！”
“贾家现在可高攀不起他了。”
“我侄女身材壮实，好生养，改天给他介绍！”
付卫国组装电视机的消息传遍全院，成了热议话题。
前院，三大爷家。
阎阜贵抱着电视机回来，一群孩子兴奋地围上来——
“真是电视机！阎老抠买电视了！”
“金星牌，七寸的！”
于莉喜出望外，以后追剧不用去别人家了。阎解放和阎解旷连连夸赞父亲有眼光，抢先得了便宜。孩子们眼巴巴盯着电视机，满脸羡慕。
他高声宣布：“今天免费让大家看一天，往后想看电视，每人每天交一毛钱！”
“唉……”孩子们瞬间像瘪了的皮球般泄了气。
“爸，咱自家人总不用交钱吧？”阎解放试探着问。
“想得美！电费不要钱啊？”阎阜贵板着脸回道。
阎解放暗自嘀咕：“大伙儿说得真对，就是个铁公鸡。”
......
与此同时，付卫国登记完电视机预订信息，立刻开始组装。
电视机可比电饭煲复杂多了，翻修起来更费工夫。忙活两小时才修好三台，算下来一天最多能完成十五台。
要想多修，就得熬夜加班。
到太阳落山时，他已经翻新了十台电视机。挨个通电测试，全都运转正常。
粗粗一算，半天工夫就接了二十台订单。等明天消息传开，肯定还要火爆。
仔细看订单明细：十二台金星牌，五台凯歌，两台牡丹，还有台熊猫牌。
这些旧电视机进货价都一样，不分牌子统共十块钱。加上零件和维修成本，每台顶多十五块本钱。
转手卖出去，金星牌净赚135元，凯歌145元，牡丹165元，最贵的熊猫牌能赚205元。
“简直是抢钱啊！”付卫国兴奋得直搓手。
这二十台电视机出手，轻轻松松就能赚2880元。再加上卖给阎阜贵那台，光今天电视机生意就净赚3025元。
更别说电饭煲还在持续热销，好家伙，一天进账三千多！
“这赚钱速度，比窜天猴还快！”付卫国笑得见牙不见眼。这数目搁在后世都够唬人的，更别说现在工人一年才挣五六百。
不过他也清楚，单打独斗终究有限。就算把电饭煲外壳外包出去，可组装全靠自己，赚头总有天花板。
再说旧货市场的二手电器迟早要淘光，得琢磨新门路。
当然眼下最要紧的，是把手里这批活干漂亮。收拾完工具，他直奔菜市场，拎了条活鱼，称了些时令菜，还切了半斤猪头肉当下酒菜。
付卫国拎着食材回到四合院，准备给自己做顿丰盛的晚餐。他打算烤条鱼，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他将鱼架在自制的烤架上，烤至金黄酥脆后放入铁盘，再加入土豆、豆芽、豆皮等配菜，重新架到炭火上慢炖。鱼肉在炭火的烘烤下逐渐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趁着烤鱼的工夫，他又切了些猪头肉，用葱姜蒜爆香。摆好碗筷酒杯，付卫国坐下来准备享用美食。烤鱼的香味飘满整个院子，光是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
开门一看，许大茂正站在门外，满脸堆笑。他手里拎着瓶老白干和一包卤猪耳朵，眼睛直往屋里瞟。看到付卫国桌上的烤鱼和猪头肉，许大茂暗暗咋舌：这伙食也太丰盛了。
付卫国冷着脸问：有事？
许大茂眯着眼笑道：找你喝两杯不行吗？我带了酒菜来。
不必了。付卫国直接拒绝，咱们不是一路人，喝不到一块去。再说你那点酒量......说着就要关门。
许大茂急忙拦住：别急啊，我可是来给你送钱的。从明天起，你组装的电视机我全包了！
付卫国愣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许大茂是想当二道贩子，低价收购再高价转卖。
你想倒卖电视机？付卫国直截了当地点破。
许大茂眼中精光一闪：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老弟，把电视机都卖给我，你省心我赚钱，双赢啊！
原来今天看到众人抢购电视机的场面，许大茂就打起了这个算盘。
付卫国组装的翻新电视机利润空间很大，定价不高还不用票，市场需求旺盛。
金星牌180元，凯哥210元，牡丹和熊猫牌320元，转手就能赚不少。
许大茂想低价收购再加价倒卖，但付卫国清楚他的算盘。
翻新电视毕竟不是全新，价格太高会影响销量，因此他定了个适中的价位，确保快速出货。
许大茂觉得倒卖省事，可付卫国另有打算。
旧电视货源有限，他不可能无限量供应，而且他想自己开店销售，掌握定价权，建立口碑。
未来他还计划研发电器、创立品牌，必须把控销售渠道。
于是付卫国直接拒绝：“许大茂，电视机的事免谈，我不搞分销。”说完便关上门。
许大茂气得直骂：“有钱不赚，傻了吧？我又不压价，真搞不懂！”
付卫国继续筹划自己的生意，第二天一早就去废品站，用红漆写下“高价回收废弃电器”，并整理好货品堆放在防雨棚下。
付卫国在室内用木板搭了几排货架，还给自己做了个工作台。
这样一来，不管是修电视机、电饭煲，还是卖货，都方便多了。
正忙着，送货的三轮车师傅又来了，这次拉来了五十台电视机。
两人一起卸货。
“卫国，你这电视机卖得真火，给我也留一台呗。”三轮车师傅笑着说。
“行啊，明天你来送货时直接带走。”付卫国爽快答应。
刚卸完货，一群人便挤进了回收站。
“卫国，我要一台金星牌电视机！”
“帮我装一台吧，我也要！”
“先登记我的名字！”
“昨天订的，今天来拿！”
大伙儿把付卫国团团围住。
这年头，看电视是最主要的娱乐，谁家有了电视机，晚上就不愁没事干了。
见这么多人抢着买，付卫国心里乐开了花，翻新的电视机果然抢手。
照这势头，又能大赚一笔。
“大家别急，先到旁边登记，”他指挥道，“按顺序组装，两天后来取就行。”
“每种牌子价格不一样，付定金按比例来。”
他说完，大伙儿赶紧在本子上记下信息。
“卫国，抓紧点啊，我儿子结婚等着用呢！”
“是啊，我还等着追剧呢！”
登记完，邻居们纷纷催促，巴不得马上拿到货。
付卫国看着本子上密密麻麻的订单，一阵头大。
光是今天登记的就有三十多台，还有人替亲戚代购。
加上昨天欠的十台，这两天得赶出四五十台才行。
而且订单还在不断增加。
“外壳翻新得外包出去，我只管维修组装。”他琢磨着。
不过电视机外壳比电饭煲难翻新，得先培训工人。
接下来，付卫国开始疯狂组装。
忙到天黑，他数了数，竟然装好了十八台电视机和十台电饭煲。
累得他直接瘫倒在地。
付卫国瘫坐在椅子上，心想电视机外壳要是能外包出去就好了，这样供不应求的局面就能缓解。
他盘算着，要是让别人负责打磨翻新外壳，自己一天至少能组装三十台电视机，还不用这么累。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四合院时，四大爷家正传来《大侠霍元甲》的主题曲。
寒冬腊月，裹着毯子嗑瓜子看电视，这日子别提多舒坦了。
听着邻居家的电视声，付卫国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
院里大部分人家都订了他的电视机，有些已经看上电视了。只有好面子的易忠海和贾家还没来买。
贾家屋里，秦淮茹端上芋头青菜糊和傻柱从食堂带回的剩菜。
妈，咱家条件又不差，天天吃剩菜都多少年了？棒梗嫌弃地翻着菜。
别乱翻！秦淮茹一筷子敲在他手上。
棒梗眼珠一转：妈，跟您商量个事。全院都买电视机了，咱家也买台吧？
你易大爷家不也没买？
易大爷睡得早。再说我相亲对象要来，看到就咱家没电视多丢人。棒梗说得头头是道。
妈，哥说得在理。小当帮腔。
我也同意！槐花附和。
想到棒梗几次相亲失败，这次姑娘条件又好，秦淮茹一咬牙掏出四百块钱。
“成，给你四百块，明儿个先去鸽子市弄张票，再去百货大楼搬台金星牌的电视回来。”
“得嘞！包在我身上！”
棒梗接过钱，脸上乐开了花。
第二天天刚亮，棒梗揣着四百块，挺胸抬头，迈着横劲儿十足的步子往外走。
四百块，那可是大数目。
难得亲娘这么痛快，棒梗恨不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哟，棒梗，这么早去哪儿啊？”
三大妈正洗着白菜帮子，随口问道。
“上商场买新电视去！往后咱家也是有电视的主儿了！”
棒梗鼻孔朝天，一副瞧不起人的架势。
三大妈心里直撇嘴：“全院就剩你家没电视，最后一个买的，嘚瑟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