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应该就在附近!怎么又找不着了?”
“真是奇怪了!”
秦秀在大山上空徘徊了许久,还是没找到破庙所在,在茫茫雪山之中,神识不断来回扫描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我是不是遗漏了什么东西?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郁闷的秦秀转了一圈后直接离开返回皇城。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身后传来缓慢的脚步声,秦秀闻声回头。
一阵香风袭来,来人长发披肩,扎着云鬓,发上的步摇缓缓晃动,随着女子的脚步停止而静止。
秦秀发现,这妮子藏得挺深啊,举手投足间尽带着优雅。
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
“娘子,我这不是想你了吗?”
“呸,大白天的想什么呢,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话是这么说,眼中却带着笑意,满怀春意。
“嘶!娘子你这是考验我的耐性吗?”秦秀伸手就捏了上去,这细腰,这巨物!简直爱不释手。
“哎,别动手!我今日清早才洗完澡!”
英旻被骚扰得浑身不自在,赶紧拍开那咸猪手。“见你回来心事重重,喊你半天没反应!有什么事吗?”
“嗯?”
秦秀疑惑的挠了挠头,自己发呆很久吗?
不过看着自己的媳妇询问便将心中的疑惑讲了出来。
“噢,是这样的!今日出城后我的记忆好像缺失了一部分,怎么回来的忘记了!”
“嗯?屏蔽神识,还能篡改记忆的东西!”
英旻大脑急速飞转,不断回忆接触过的物件和古籍暂时没什么头绪。
“这样,你带着我出去,我想我能帮你回忆点什么!”
“好!”
没过多久,两人同时出现在雪山上空。
“嗯,啊!”
英旻的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和相公欢愉的场景,不过立马发觉不对。
“哼!大胆,居然在我面前使用幻术!”英旻双手掐起指诀,一股玄冥的力量环绕全身,燥热的感觉瞬间消失不见。
“秘术-破妄之眼!”
随着法术的施展,眼前显露出一座大门大开的庙宇,四名守门门童合力施展着法术。
看到秘术被破,连忙警惕的看着来人。
不过其中一名门童见法术被打断,也只好装作刚刚什么也没发生,出言交谈:“两位前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这就回去通报长老!几位稍等。”
“装神弄鬼的,今日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两位前辈,我等无意冒犯,多有得罪。”
“那为何今日抹去我夫君的记忆?”
“前辈,这可怪不得我们,是阁下今日离去之时,想强行拆走我们的护山法宝导致被宝物反噬,才导致记忆被重塑。”
???
英旻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
被自己媳妇瞪了一眼的秦秀尴尬一笑,好像今日离开之前似乎动了这山门什么东西,不过现在完全没有印象。
山门两侧的柱子雕刻着两行古朴的文字,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与之前看到的破庙形象天差地别,幻像居然能做得如此逼真。
曾在此处休息多日的村民也没发现什么异样,不得不佩服这门派着实隐蔽这苟起来的功夫比自己高明许多,比起自己这个老六还要六。
“总之,你们抹去我夫君记忆就是有罪!管你们什么理由!”
女人讲理的时候温柔似水,不讲理起来见谁都能上去怼两句。母老虎这个词可不是凭空捏造的,英旻就是想让他们看看惹谁不好来惹自己!
“刚刚脑海里的画面好羞耻,肯定不是自己往那方面想的!”
“对,没错,都是这幻境搞得鬼!必须要他们赔偿。”
那名回话的门童被英旻的气势逼得后退半步,脸上堆着的笑容都僵了几分。
“前辈息怒,护山法宝乃我派根基,但凡有人对其动了觊觎之心,法宝便会自行触发护山禁制,记忆重塑已是最轻的惩戒,若非看在阁下修为不浅,怕是此刻早已被困在幻阵之中,不得脱身了。”
秦秀被门童的话噎得老脸一红。
“娘子,要不这事咱先算了?我瞅着这门派藏得这么深,指不定还有什么后手,没必要为这点小事较真。”
“小事?”
“你们管这叫小事?”
“我夫君的记忆平白被人篡改,还被幻境逼着看那些羞人的画面,这能叫小事?今日要么交出破解禁制的法子,要么拿东西来赔罪,否则要你们好看!”
英旻挑眉,用力捏了秦秀腰间的嫩肉,疼得秦秀暗暗心惊,这女人怎么能抓得这么准!不过碍于有人在场不好发作。
况且自己家媳妇给自己出面怎么也不能当场拆台。
想到这里秦秀心里暗自欣喜,这么好的媳妇哪里找,某信某音附近的人都不可能存在的吧!
门童额角渗出冷汗,苦着脸道:
“前辈,护山法宝乃我派镇派之物,岂能轻易示人?至于记忆,禁制触发后重塑的记忆本就是模糊的,待禁制之力消散,阁下周遭的记忆自会恢复,至多三五日便无大碍。”
“三五日?”
英旻冷笑一声,抬手便凝出一道玄冥寒气,指尖的寒气几乎要触到门童的鼻尖。
“我夫君乃是皇城要员,少一日清醒记忆,都可能误了大事,你们担待得起?要么现在解了禁制,要么,我便拆了你们这藏在幻境里的破庙,看看你们这苟起来的门派,能扛得住我几分力道。”
英旻斜睨了秦秀一眼,却没再反驳,显然也是默许了这个提议。
那名门童见状,松了口气。
“前辈肯让步,是我派的荣幸!补偿之事,我这就去禀报长老,还请两位前辈随我入庙稍候。”
说着,门童引着秦秀和英旻往庙内走去。
穿过那道看似破败实则雕梁画栋的山门,入目竟是另一番天地 —— 雪山幻境之下,庙内竟有一片暖融融的庭院,青石铺路,两侧种着不惧严寒的青松,廊下挂着铜铃,风一吹,叮铃作响,倒有几分清雅。
不多时,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缓步而来,身后跟着方才的门童。
老者拱手作揖,声音苍劲:“两位道友,方才之事,是我派管教不周,禁制触发虽属无奈,但幻境惊扰了女施主,确是我派之过。”
英旻抱臂而立,语气稍缓:“长老不必多礼,我只求给我夫君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