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纸,洒在了卧室里。
华阴公主拓跋玉鲜早已醒来,她静静地坐在床边,凝视着还在熟睡中的驸马。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英俊的轮廓,让他看起来格外帅气。
拓跋玉鲜心中涌起一股温柔的情感,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驸马的头发。那柔软的发丝在她的指尖滑过,带来一种奇妙的触感。
然而,这还不够。
公主的心中突然冒出一个调皮的念头,她悄悄地拿起自己的一绺头发,小心翼翼地伸到驸马的鼻子下方,然后轻轻地拨动着。
“嗯……”
驸马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嘟囔,那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带着些许的慵懒和困倦。无奈拿手抓了抓鼻子,然后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翻了个身,继续沉浸在那甜美的梦乡之中。
拓跋玉鲜半躺着撑起脑袋,歪着头静静地看着驸马。
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坏笑,她觉得驸马现在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就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一下。
于是,拓跋玉鲜的“罪恶之手”并没有停下,轻轻地用自己的头发不断去触碰驸马的鼻子,那发丝如同羽毛一般轻柔,轻轻地拂过。
这一次,便宜驸马曹帅终于有了反应。
身体微微一颤,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喷嚏,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惊扰了美梦一般。然后,猛地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的拓跋玉鲜。
当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时,时间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俩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一种别样的情感,既有惊讶,惊喜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双方又开始慢慢靠近,似乎下一秒就要开始大战一场。
就在这尴尬而又微妙的氛围中,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驸马,公主起来了吗?”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哦,等一下!”曹帅连忙应道,他的声音中还带着些许的慌乱。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尴尬。拓跋玉鲜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庆幸着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然而,在这庆幸之中,似乎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遗憾。
洗漱完毕之后,拓跋玉鲜和“闾大肥”恭敬地向家中长辈行礼道别,然后一同前往王宫面见大王。一路上,两人心情愉悦,谈笑风生。
当他们到达王宫时,发现王后早已在后花园里等候多时。
拓跋玉鲜快步上前,双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叩拜大礼,口中高呼:“母后,儿臣给您请安来了!”
王后见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仔细打量着拓跋玉鲜这个女儿,只见她面色红润,容光焕发,略带着一股缓慢成熟的气息,显然心情极佳。王后心中暗自点头,对给女儿选的这个驸马印象越来越满意。
曹帅似乎也开始接受“闾大肥”这个身份紧跟着上前,向王后行礼,并说道:“王后娘娘,臣略备薄礼,还请娘娘笑纳。”说罢,他将一份精美的礼物呈递给王后。
王后微笑着接过礼物,说道:“其思候真是太客气了,这是哀家的一点心意,希望侯爷不要嫌弃。”说完,她示意身边的宫女将回礼递给驸马。
“闾大肥”开始谢恩:“多谢王后娘娘赏赐,王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后摆了摆手,说道:
“好了,不必多礼。我也不跟你们玩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了。想必你们也都知道,大王至今尚无子嗣,这一直是他心头的一块心病。所以此次赐你为其思子候,思子、思子。取汉人‘思念子嗣’之意,也是希望借你二人的婚姻,为大王冲冲喜气,早日诞下龙子。”
“大王洪福齐天,定然愿望成真!”“闾大肥”也不含糊,各种夸赞祝福的词汇都来了一遍。
“你呀你,嘴里抹了密似的,深得哀家欢心,再赏!”
王后此时笑得合不拢嘴,这小子,比草原上的那些蛮子能说会道的,不如晚点找个时间让大王也考量考量他看看,如果行就给个官位做做,不行还继续让当他的逍遥驸马。
“王后,您也是汉人?”
“不,我乃匈奴刘豹的姻亲,得大汉赐国姓刘,大汉的文化我还是比较喜欢,所以得知你归降又是曾经的汉臣之后才对你动了招揽之心。汉人有句话说得好,活到老学到老。大王能有现在的基业也是拜大汉所致。”
“啊?那大王?”“闾大肥”的代替着曹帅吃惊地说道。
“不,大王虽然对大汉文化心生倾慕,但他骨子里流淌的依然是鲜卑民族的血脉。因此,切莫轻易向大王透露你对大汉的向往之情。”
这句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曹帅的心头,让他瞬间懵圈。
他惊愕地抬起头,环顾四周,心中暗自思忖:“王后大人你这也太放松了点吧,这些话周围的人难道都能听?”
然而,王后似乎看穿了他的疑虑,微微一笑,解释道:“不必担心,他们已经聋了,根本听不到我们说的话。而且,我的女儿华阴从小就跟随着我,听听也无妨。”
曹帅虽然心中震惊,但还是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毕竟,人心隔肚皮,谁也无法真正看透他人的心思。若是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真心话全盘托出,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人出卖,到那时可就追悔莫及了。
“母妃,您可要小心,等下我就告诉父王,说您说他坏话!”华阴公主拓跋玉鲜双手叉腰,俏皮地说道。
“你这小丫头,净是胡说八道!看我不打你。”
刘王后佯装生气地举起手来,作势要打。
拓跋玉鲜见状,赶紧躲到驸马后面,对着王后扮鬼脸。
曹帅站在一旁,看着这对母女像一家人一样斗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羡慕之情。心想,如果自己也能有这样一个温馨的家多好。
已经很久没有收到青州国的消息了,不知道父皇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心中的不安自离开起就没停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