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接旨!命你为讨逆将军,率领5万兵马作为鱼龙阵眼为秦秀殿后,待其将前来的骑兵拖入阵中全力绞杀,不得有误。”
“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次大战唯恐对方地级武将一同前来,所以我决定也派其他地级武将前去接应,将其拖住,剩下就靠你们了,老将军需多多保重。”
“臣必定全力以赴,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好,朕会为你们设立庆功宴等你们得胜归来,将军珍重!”
“陛下,秦秀所言不错,陛下还需要镇守都城,以防其他地级武者趁虚而入。”户部尚书典礼满意的看着这个后起之秀。
“偷家”这个词用得简直妙不可言啊!
哈哈哈哈,陛下怎么能够亲自奔赴战场呢?
先且不说那战场上刀光剑影、凶险异常,单就说万一敌方的地级武者专门针对陛下一人展开刺杀行动,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君主可是一个国家的核心所在,如果陛下不幸陨落,那对于我方军队的士气将会造成何等巨大的打击!
就算前方战事正酣,打得如火如荼,我方获得了胜利,那又能怎样呢?
别忘了,哪怕是一个再怎么不入流的地级武者,只要他能趁乱偷偷潜入进来,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夺取宫廷,让朝廷陷入失守的境地。而朝廷一旦失守,对于前方正在浴血奋战的将士们来说,他们的士气必定会受到极大的影响,甚至可能会导致整个战局的逆转。
综上所述,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曹诚这个地级武者都绝对不能离开!
典礼对这年轻人越发满意,要不等秦秀得胜归来找个机会给他牵牵红线什么的?
“哎,可惜自己手下并无女儿,所生的皆是公子,若是有女儿多好。”
随着一道道圣旨下达,整个青州国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开始有条不紊地运转起来。官员们忙碌地传达着圣旨的旨意,百姓们则纷纷响应,积极配合国家的行动。
而在另一边,荆州国虽然成功镇压了叛乱,但这场内乱也让他们元气大伤,变得狼狈不堪。国内经济受损,军队疲惫不堪,社会秩序也受到了严重影响。
就在此时,氏国看准了时机,派遣大军如饿虎扑食般吞并了益州。
由于氏国的军队兵强马壮,人数众多,符洪在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时,也感到力不从心。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无奈地决定将战线往荆州国方向收缩,忍痛让出益州方向一些相对不重要的郡县,集中兵力固守较大的城池,与氏国形成对峙之势。
氏国在与符洪僵持了许久之后,发现无法迅速推进战线,于是果断地分出一路大军,如同一支利箭直逼凉州国。这一举动让凉州国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
与此同时,羌族国也趁乱杀入了凉州,他们一路烧杀抢掠,如入无人之境,目标直指洛阳。整个凉州国顿时陷入一片混乱,百姓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听说了吗?凉州国那四位威震四方的地级武者,竟然在沙场上壮烈牺牲,凉州也因此被氏族侵占!凉州皇室成员们为了不被胡人侮辱,竟然选择了集体自杀殉国!”
“是啊,我也有所耳闻。那些女子们也是好样的,她们性格刚烈,宁愿一死也不肯屈服于胡人,最后纷纷投河自尽了。”
“真是太可惜了!凉州国与蛮夷对峙了如此之久,本就不易,没想到最后还是因为内乱,让胡人有机可乘!”
“谁说不是呢?凉州国明明拥有相当不俗的武力,却最终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这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
……
青州国的军帐内,烛火在夜风中轻轻摇摆,将张力的身影映在帐壁上。
他正俯身查看沙盘,手指沿着鱼龙阵的轮廓缓缓划过,“传令下去,三更时分让先锋营悄悄移至左翼山坳,待秦秀的骑兵将敌军引入阵中,立刻封堵退路。”
帐外传来甲胄碰撞的脆响,亲兵领命而去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夜色里。
此时的秦秀已率轻骑在百里外与敌军前锋交火,马蹄扬起的尘土混着血腥味弥漫在旷野上。
他手中长枪如银龙出海,挑落第三个敌兵时,忽然瞥见对方阵中闪过一道青影 —— 那是地级武者独有的气劲波动。“鸣金收兵,全军后撤!”
众人开始纷纷有序撤离,骑在宝驹枪杆上的红缨在月光下划出诡异的弧线。
都城的皇宫内,皇帝曹诚正对着舆图皱眉。
户部尚书典礼轻步上前,将一份密报呈上去:“陛下,氏国分兵凉州后,符洪已暗中派使者来青州,愿以三座城池为代价,请求我们出兵牵制氏国主力。”
曹诚指尖在舆图上的益州位置重重一点,此时只能先巩固自己的地盘,后才能分兵支援盟国,大家守望相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告诉符洪,城池我们不要,只需要粮食财物,我们最近战线吃紧,只要守住这边安定,青州便出兵支援荆州。”
凉州城外的羌人营地正举办庆功宴,篝火旁的羌人首领举着酒囊狂笑:
“凉州城的金珠宝玉,够我们分三年了!还是秃发乌孤豪气,牵制了其他国来的援军,让我们独享其成,谁攻下就是谁的。此次结盟还真是不错的选择。明日我等便继续杀入洛阳,瓜分财物。”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名斥候滚落在地:“首领!青州国的骑兵…… 已过函谷关!” 首领手中的酒囊 “哐当” 落地,他猛地拔出腰间弯刀,“传令下去,放弃洛阳,回师羌族!”
三日后的青州朝堂,秦秀一身戎装跪在殿中,甲胄上的血渍尚未洗净。
“启禀陛下,鱼龙阵已绞杀敌军骑兵三万,斩杀地级武者两名。只是……”
曹诚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张力将军为掩护我军撤退,与敌军主帅同归于尽了。” 皇帝沉默半晌,挥手道:“厚葬张将军,追封镇国侯。秦秀听封,即日起升你为镇北将军,统领5万兵马驻守边境。”
深夜的户部衙署,典礼对着烛火叹息。
他刚收到消息,氏国已与鲜卑国达成盟约,约定来年开春共同进攻青州。
窗外忽然传来夜露滴落的声音,他提笔在纸上写下 “秦秀” 二字,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红妆图案 —— 或许该托人去镇北将军府说媒了,兵部尚书家的千金,倒是与秦秀相配。
而在千里之外的益州废墟上,符洪望着氏国军队留下的营垒,眼中燃起复仇的火焰。他身后的副将低声道:“主公,青州的援军已到,是否……”
符洪握紧腰间佩剑,剑穗上的玉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告诉青州使者,先扎营休息养精蓄锐,调整好状态,我方军队随时可以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