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虞挽歌要出去以后,霍驰野羡慕的看着虞挽歌身边的江玄羽。
该死!为什么他不能一起去!
沈屿和施白珩也去不了,温叙白的药剂研究所正在筹备阶段也离不开人。
楚琰奕往虞挽歌身边一坐,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楚琰奕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虞挽歌看着旁边的楚琰奕。
“嗯。”楚琰奕看着她,“怎么不想我陪你去?”
虞挽歌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怕你有事要忙。”
楚琰奕轻笑一声,“我的事就是陪你。”
其余四人:“……”不要脸!
“行,正好到时候沈屿和施白珩的狂化期也结束了。”
虞挽歌看着他们,这段时间经过她日复一日的努力,几人身上的污染程度减轻了不少。
霍驰野除外,他还得在卡丽莎眼皮子底下晃悠,要是她察觉出来,会对虞挽歌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你不是有空间吗?趁还有时间我帮你多筹备些药剂。”温叙白抬头看了一眼虞挽歌。
“好!”
虞挽歌看着几人,对这次的出行更加信心十足。
日子一天一天接近,出发前一天,温叙白找到了温煦。
温煦一回来就看见了家里多出来的温叙白,后退一步看了看周边,随后又走了进来。
温煦在旁边坐下,翘着二郎腿看着温叙白,“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温医师吗?”
温叙白不悦的看着温煦,“你们这次去的详细地点在哪?”
“这可是机密……呃!”
温煦刚说了一句,就被温叙白捏住脖颈,机械臂接口察觉到他的气息也在隐隐作痛。
“温煦,你知道的,我一向没什么耐心。”温叙白眼底的温润消失不见,眼神偏执危险的看着温煦。
温煦看着如此熟悉的温叙白,嘴角笑了笑,这才是他熟悉的温叙白嘛。
白天里的小绵羊,可真让人作呕。
“这我真不知道,地点是赵清河定的,我可不知道。”
温煦仰了仰脖颈,戏谑的看着温叙白,“怎么?哥哥杀了爸妈不够,现在连我也要杀了吗?
那下一个是不是就是虞挽歌了?”
听着他的话,温叙白蹙眉,烦躁的松开他,“不管这次地点是哪里,你要是敢对虞挽歌出手。别怪我不客气。”
温叙白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他的机械臂。
温煦看着面前的冷漠无情的温叙白,好像自己不是他的弟弟,而是他的仇人。
“这我可不敢保证。”温煦无奈的摊开手,“哥哥,你也知道,罪孽的傀儡会顺着你的气息找上你的伴侣。
我躲不过的,虞挽歌自然也躲不过。”
温煦脸上的笑意无限扩大,随即露出恨意,要不是他,他怎么会被那些东西缠上。
温叙白面上一滞,随即笑了笑,“她不会有事,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温煦你真以为,当年那场浩劫中你是无辜的?”
温叙白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我当然是无辜的!”温煦冲着温叙白离开的背影嘶吼。
第二天,虞挽歌带着江玄羽站在队伍中。
虞青青和陈佳不解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虞挽歌这次竟然没让霍驰野他们跟着?”陈佳震惊的看着虞青青。
平日里这几人天天接送虞挽歌,没想到真到了有困难的时候,反而不见了。
“不过有江玄羽跟着。”陈佳看了一眼虞挽歌身边的江玄羽。
以前江玄羽是个怪胎,从来不爱理人,看人的时候永远阴沉沉的,可是这段时间以来竟然寸步不离的跟在虞挽歌身边。
现在更是脱离江家,成立了自己的武器研究所,一下成了他们望尘莫及的存在。
陈佳心里有些后悔,当初陈家仗着和江家关系好,提出让她和江玄羽成为伴侣的想法。
可当时她嫌弃江玄羽是个废物,而且那时候大家都不喜欢江玄羽。
要是她真成了江玄羽的伴侣,那她也会被大家孤立,再加上江玄羽还是污染兽这点。
她想也不想的直接就拒绝了。
可是现在再看,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后悔,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
江玄羽可是污染兽,就算他们几人再辉煌又能怎样?都是不长久的。
根据记载被污染过的污染兽就没活过五年的。
而他们觉醒过的正常兽人,寿命能达到几百年。
虞青青顺着陈佳的目光看了一眼江玄羽的方向,想到他如今的成就,心里后悔的要死。
直到看见江玄羽前阵子将那些熟悉的武器拍卖,她才知道江玄羽上一世给自己的那些武器都是别人想买都买不到的。
没想到江玄羽竟然是个心口不一的人,上一世表面上对她不太关注,实际上给她的都是好东西。
“青青,你这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产了,真的不会有事吗?”陈佳想到什么,担心的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虞青青咬牙,不亲眼看见虞挽歌遭报应她不甘心。
“放心吧,这次我不是一个人去,有江祁,季子铭还有蒋英策陪着我,而且霍北冥也给了我很多防身的东西,不会有事的。”
肚子里的孩子有多重要她自然清楚。
“大家拿好自己的手中的定位牌,可千万不能弄丢了,不然要是真发生什么事,到时候我们可找不到人。”
“好了,大家依次上机舰。”
虞挽歌被江玄羽拉着一起上了机舰,机舰上,虞挽歌戳了戳袖子里捣乱的小龙。
楚琰奕缠在她手腕上,缠得有些紧了。
刚触摸到,下一秒湿滑的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指尖,虞挽歌顿时身子紧绷,耳尖忍不住一红。
江玄羽看着这一幕,咬牙,这楚琰奕真不要脸,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跟着,偏偏要偷偷摸摸的。
机舰驶离蓝星,朝着远古遗址驶去。
虞挽歌看着机舰外面的光景,好奇的问江玄羽,“那边也有兽人吗?”
江玄羽看着她摇摇头,“没有,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撤离了,剩下的只是一些狂化的野兽。
那里现在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个充满危险的大型训练场。”
虞挽歌看着越来越接近的目的地,心里也十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