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随着孟新伟的需求越来越大,张馨月不得不疲于应对,从此便疏于了对家中老公的照顾。
张馨月的老公是市二中的副校长,一辈子过得顺风顺水,张馨月的感情也很好。
平日里夫妻俩的生活也比较多,因此当张馨月和他次数越来越少的时候,也是引起了他的怀疑。
因此便在周末主动出击,谁曾想张馨月竟然以政府加班为由直接不回家了……
林皂榭那天在家里布置了烛光晚餐,甚至还提前喝吃了药……
突然告诉他要加班……气的他当场化身擎天柱!
反常的事情自然引起了他的怀疑,因此他便私下里花钱委托人调查此事。
因为他老婆职业的特殊性,所以对方索要的报酬非常高。
而为了搞清楚自己脑袋上到底有没有颜色,所以林皂榭也是一咬牙一跺脚的付了定金。
没过多久,林皂榭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当他看见张馨月穿着露背连衣裙,小鸟依人的靠在一个男人身上。
林皂榭气的差点当场去世,后来还是强行压住这股火气,静静的等张馨月回来。
周末,当张馨月罕见的回家后,林皂榭也是把一沓照片摔在客厅的玻璃茶几上。
照片散落开来,上面清晰地展现着张馨月与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前一后进入宾馆房间的画面。
虽然男人的脸被刻意遮挡,但那酷似男人的身形轮廓,让林皂榭心里那点残存的侥幸彻底粉碎。
“张馨月!”
林皂榭的眼睛因为愤怒和缺乏睡眠布满血丝,声音怒吼道:“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张馨月刚脱下外套,还没来得及换鞋,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弄得一愣。
她瞥了一眼茶几上的照片,心头猛地一沉,但脸上瞬间覆上了一层寒霜。
张馨月放下了包,挺直了腰板,那股在县政府里面对质疑和挑战时的气场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林皂榭!”
“你跟踪我?”
“我不跟踪,能抓到你的丑事吗?!”
林皂榭上前一步,手指几乎要戳到照片上。
“这个男人是谁?!”
“啊?”
“你堂堂一县之长,频繁出入宾馆,跟野男人私会!”
“你要不要脸?!”
张馨月猛地抬高了声音,锐利的目光直视着林皂榭道:“你要不要脸!”
“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捕风捉影,跟踪偷拍!”
“你是副校长,不是私家侦探!”
张馨月深吸一口气,不等林皂榭反驳,话锋陡然一转。
“再说了,林皂榭,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我?”
“你们学校那个刚毕业分去的音乐老师李曼,跟你走的挺近啊?”
“还有那个教英语的小王老师,上次你帮她解决编制问题,跑前跑后,热心得很嘛!”
“怎么?”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林皂榭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却一时语塞。
他和那几个年轻女教师确实走得近些,但也仅限于工作交流和偶尔的关心,绝无越轨之举。
可被张馨月这么点出来,还带着那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让他感到一阵屈辱和慌乱。
林皂榭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你胡说什么!”
“那是正常工作来往!”
“你别转移话题,混淆视听!”
“正常工作来往?”
张馨月嗤笑一声,走到沙发边坐下,优雅地翘起腿,仿佛这里不是她的家,而是她的县长办公室。
“我和人谈工作,就是出入宾馆,私会野男人?”
“你和年轻女教师正常来往,就是纯洁的同志关系?”
“林皂榭,你这双标玩得挺熟练啊!”
“你放屁!”
林皂榭被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整个人都如同发疯的雄狮。
“谈工作?谈工作需要去宾馆?”
“谈工作需要偷偷摸摸?”
“谈工作需要搂搂抱抱?!”
他抓起一张角度略显暧昧的照片,狠狠摔在张馨月面前。
张馨月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冷冷地说道:“那是角度问题。”
“我的工作性质,需要接触方方面面的人,有些谈话场合需要私密性,难道要在县政府大楼里让所有人都看见?”
“林皂榭,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我龌龊?!”
林皂榭指着自己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
“张馨月!你别以为你当个县长就了不起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
“查?”
张馨月终于抬起眼,目光冷冷的看向他说道:“林皂榭,我劝你适可而止。”
“你别忘了,你这个副校长的位置,当初是谁帮你运作的?”
“你爸去年住院的时候,找的省城专家会诊,又是谁打通的关系?”
“把我逼急了,对你,对你们林家,没任何好处!”
这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林皂榭的怒火上,让他瞬间打了个寒颤。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同床共枕十几年的女人,此刻显得如此陌生和冷酷。
她不仅毫无悔意,反而用权力和资源来威胁他!
“你……你……”
林皂榭胸口剧烈起伏,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他看着张馨月那张保养得宜,此刻却写满冷漠和强势的脸,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好!好!张馨月,你狠!”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怨恨。
“你红杏出墙,你还倒打一耙!你用权势压我!你真行!”
林皂榭猛地转身,一脚踢开挡路的垃圾桶,冲进书房。
随后砰地一声甩上了门,巨大的声响震得整个房子仿佛都在颤抖。
张馨月独自坐在客厅里,听着书房里传来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和砸东西的声音。
她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但指甲却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她知道自己成功地把水搅浑了,暂时压制住了林皂榭。
但她也知道,裂痕已经无法弥补。
她疲惫地闭上眼,县里被徐天华和沙国平架空的憋屈,家里丈夫的怀疑和愤怒,还有孟新伟那边越来越频繁的带着发泄性质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