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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何雨柱表面上忙着帮南易敲定婚宴菜谱、清点食材,一会儿跑菜市场挑新鲜的五花肉,一会儿回食堂试做新菜,忙得脚不沾地,可暗地里却没闲着——许大茂前阵子总在院里挑拨他和冉秋叶的关系,还偷偷摸走他藏的酒,这笔账他早记在了心里,就等着找机会清算。

他借着每天往车间送午饭的功夫,跟几个相熟的工友凑在一块儿抽烟闲聊,聊到兴头上就有意无意地提一嘴:“最近没见着许大茂那小子,他又琢磨着啥新鲜事呢?”一来二去,没两天就摸清了许大茂的行踪规律,还顺嘴从负责后勤的老张那儿听说,许大茂这周要推着放映机去郊区的几个村子放电影,说是厂里安排的任务。

得知消息的当晚,何雨柱坐在自家炕沿上,就着油灯把路线在心里盘算了好几遍:从轧钢厂出来,要先走过两条热闹的胡同,再拐上一条僻静的土道,那土道两边长满了半人高的玉米地,这会儿玉米叶子长得密,正好能遮人,是下手的好地方。他起身把空间里的东西归置妥当,又检查了一遍出口,才钻进空间里守着,眼睛紧紧盯着土道的方向,连大气都不敢多喘,只等着许大茂送上门来。

约莫等了半个钟头,远处终于传来“吱呀、吱呀”的推车声,还夹杂着许大茂哼的跑调小调。何雨柱探出头一看,果然是许大茂推着沉重的放映设备,慢悠悠地往这边走,手里还把玩着个小玩意儿,完全没察觉到危险。何雨柱瞅准时机,猛地从空间里冲了出去,许大茂吓了一跳,刚要张嘴喊“谁啊”,何雨柱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照着他后颈轻轻一敲——这力道是他常年颠勺练出来的,不轻不重,刚好能让人晕过去。没等许大茂挣扎,人就软塌塌地倒在了地上。

他麻利地把许大茂扛到肩上,又弯腰将放映设备拖进空间,关好空间门后,直接朝着港岛淆箕警署的方向传送。这警署是雷洛的地盘,淆箕湾探长陈细九更是雷洛身边的得力跟班,陈细九不仅会办案,一手鲍鱼粥做得更是地道,之前何雨柱去港岛办事时,偶然跟他交流过厨艺,一来二去就成了私交不错的朋友。

一进警署,何雨柱就把还在昏迷的许大茂往地上一放,正好碰到出来巡岗的陈细九。“何兄弟,这是啥情况?”陈细九皱着眉问。何雨柱拍了拍手上的灰,压低声音说:“细九哥,这人是洛哥安排来顶罪的,具体罪都行,只要这辈子出不来就可以了,我还有事,先撤了。”陈细九一听是雷洛安排的,立马点头:“行,你放心,这事我办得妥妥的。”

何雨柱冲他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转身离开警署,找个没人的地方就进了空间离开。只留许大茂在冰冷的警局地面上昏昏沉沉,眉头还皱着,大概还在做着放完电影领赏的美梦,完全不知道自己下一秒就要面临牢狱之灾,这辈子的日子怕是要彻底翻篇了。

转眼就到了南易和丁秋楠结婚的日子。天还没亮透,四合院里的公鸡刚打了头遍鸣,何雨柱就掀了被子起床,摸出枕头底下那张写得密密麻麻的菜谱——上面连每道菜的火候时长、调料用量都标得清清楚楚,是他前一晚反复修改定稿的。揣好菜谱,他拎着提前备好的围裙和炒勺,脚步轻快地往南易家走,路过中院时还跟早起扫院子的三大爷打了声招呼。

南易家的小院早被收拾得喜气洋洋,门框上贴了红囍字,院里摆着几张八仙桌,后厨更是热闹——几个相熟的工友正帮着洗菜切肉,大铁锅架在临时搭的土灶上,柴火被烧得噼啪作响,火光映得满屋子亮堂。何雨柱一进门就撸起袖子,把围裙往身上一系,接过工友手里的炒勺:“都歇会儿,看我的!”

他先把铁锅烧得冒烟,倒上适量的菜籽油,等油热到冒小泡,抓着姜片往锅里一丢,“滋啦”一声响,辛辣的姜香瞬间漫满厨房,连院外的宾客都忍不住探头往后厨瞅。做红烧鱼时,他挑了条鲜活的草鱼,先在鱼身上划了几道斜口,抹上料酒和盐腌了会儿,再下锅炸——手里的炒勺轻轻推着鱼身翻转,没一会儿鱼皮就炸得金黄酥脆,捞出来控油时还冒着热气。炖肘子更讲究,他把焯过水的肘子放进砂锅,加了八角、桂皮、香叶,再倒上老抽和黄酒,盖上盖子用小火慢煨,每隔半个钟头就开盖翻一下,确保肘子每处都炖得软烂。调四喜丸子的肉馅时,他更是细致,五花肉馅里加了切碎的葱姜末、泡软的馒头渣,还打了两个鸡蛋,顺着一个方向搅拌上劲,捏出来的丸子圆润紧实,下锅煮时飘在汤里都不散。

后厨里的油烟混着肉香、酱香飘出去,满院子都是诱人的味道。没一会儿,一道道热气腾腾的硬菜就被端上桌:红亮油润的红烧鱼、肥而不腻的炖肘子、个头饱满的四喜丸子,还有清爽解腻的拍黄瓜、酱肘花,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宾客们围坐在一起,拿起筷子就停不下来,嘴里边吃边夸:“傻柱这手艺,真是绝了!比饭馆里的还好吃!”敬酒的、说吉祥话的声音此起彼伏,南易和丁秋楠穿着新衣服,笑着给宾客们倒酒,整场婚宴闹得热气腾腾,宾主尽欢。

席间,何雨柱端着个白酒杯,走到南易身边,跟他的杯子轻轻一碰,酒液溅起细小的水花。他笑着打趣:“你小子可以啊,前阵子还跟我念叨说想再处处,怎么突然就着急结婚了?是不是被丁大夫催了?”

南易喝了口酒,脸上的笑意淡了点,拉着何雨柱往没人的角落走了两步,压低声音叹了口气:“哪是秋楠催的,还不是因为梁拉娣!”他顿了顿,眉头皱了起来,“她最近调到咱们轧钢厂了,天天找机会跟我搭话——要么说领福利不知道在哪儿,要么说想跟我学做食堂的菜,有时候我下班回家,她还特意绕到我家楼下等着,说有事儿请教。我跟秋楠说了好几次,秋楠嘴上没说啥,心里肯定不舒服,我俩都被她膈应得够呛。”

“我寻思着,夜长梦多,不如赶紧把婚结了,让她彻底断了念想,省得以后再找不痛快。”南易说着,又喝了口酒,语气里满是庆幸。

何雨柱这才明白过来,拍了拍南易的肩膀,笑着说:“还是你想得周到!这下结了婚,梁拉娣总不能再纠缠了,你跟丁大夫也能安心过日子了。”两人相视一笑,又端着杯子回到酒桌旁,跟着宾客们一起热闹起来。

正说着梁拉娣,院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众人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梁拉娣挎着个布包走了进来。她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上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还悄悄抹了点雪花膏,衬得那张和苗老师有几分相似的脸格外显年轻,若不是知根知底的人,压根看不出她已是四个孩子的母亲。

南易刚跟何雨柱碰完杯,瞥见来人时,手里的酒杯猛地顿了一下,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连脸色都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透着股掩饰不住的紧张。丁秋楠坐在一旁,原本正笑着听宾客说话,看见梁拉娣,嘴角的弧度也收了回去,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眼底掠过一丝不悦,只是碍于场合没表露出来。

院里的气氛顿时静了几秒,可梁拉娣却像没察觉似的,大大方方地走到南易和丁秋楠面前,从布包里掏出个红包递过去,声音洪亮:“南易、秋楠,恭喜你们新婚大喜!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别嫌弃。”说完又转身从旁边桌上端起杯白酒,对着南易举了举:“我也不会说啥吉祥话,这杯酒祝你们俩以后日子越过越红火,我先干为敬!”话音落,她仰头就把杯里的酒喝了个精光,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南易愣了愣,还是伸手接了红包,勉强挤出个笑容:“谢谢。”丁秋楠也跟着点了点头,没多说话。梁拉娣倒不介意,找了个没人的空位坐下,拿起筷子就跟着吃了起来,夹菜、喝酒都规规矩矩,全程没提半句多余的话,也没往南易那边多瞅,跟平时判若两人。

等到宴席快散场,宾客们陆续起身告辞,梁拉娣才从布包里掏出个干净的饭盒,走到还剩着菜的桌前,小心翼翼地把没怎么动过的炖肘子、四喜丸子往饭盒里装,动作麻利又不张扬。装完后,她还特意跟南易和丁秋楠打了声招呼:“那我就先走了,剩下的菜扔了可惜,我带回家给孩子们垫垫肚子。”说完便挎着饭盒,脚步轻快地出了院门,没给旁人留半分挑理的余地。

看着她的背影,南易松了口气,转头跟何雨柱嘀咕:“她今天倒反常,没闹幺蛾子。”何雨柱挑了挑眉:“大概是见你婚都结了,知道没指望了吧。”丁秋楠在一旁听着,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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