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迹心艺,第三部,第四十八章,结交朋友
我耿直的性格让我在张二立的家门口等了几个小时,老抬杠把这件事说与张二立,张二立在面对我时,我无言以对,从这些事上让我懂得了一点点事情。
人的祸事与我有关。
就像我胆怯的心,总有千丝万缕与这样祸事的联系。
就像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件祸事,不用说都肯定与我有关了。
张二立终于有了时间,在他那么随便的让我在他们家门口等他时,他却骗了我。
我足足等了几个小时,他依然没有出来,我甚至还看到他的家人从屋里走出来了,但他始终没有露面。
我憋不住的嘴,把这件事说与了老抬杠。
就像我已形成的,比傻瓜还傻的直心,硬心,确实让我在背后这样,憋着气。
没想到老抬杠很快把这话说与了张二立。
张二立问我:
你是不是在我背后说我坏话了?
我的只会处理一个直的事物的脑信息处理系统,怎么也让我反应不过来。
我怎么会说张二立的坏话呢?
我的弱心让我团结他们还团结不过来。我怎么会说这话呢!
我心中顿时生出了怒气与胆怯,夹杂在一起,我连一句话也不敢说。
以后不要在别人背后这样说话了,有啥话就朝着我说。
你说你等我几个小时都没等来,我又没有叫你在那个地方等我,哪个家里边都有哪家里边的事情,咱们出去玩,有时候方便,有时候拘束。出不去的话,你们自己去玩就行了,没有必要在人背后去说这种话。
张二立的话,让我一下听明白了,我知道是老抬杠说的。
但这样的事在我的心中始终不服。
就像他们两人必须去按我的心情去那么的去做一样。
就像,这样美好的时光,在我们的眼里确实是度日如年一样。
同时我已开始去怪自己。
我为什么这么下贱?
为什么要拥有这么强烈的依附性?
为什么做不成一个真正的自我?
为什么我由着个性生活的好事,在我的跟前要变成坏事,而坏事仍然是坏事呢。
下午我们到张二立家,张二立便把他们家烧制的兔肉拿出来让我们吃。
老抬杠,总会做出一种谦让的举止,而我则是那么喜欢与希望这样的美食能够迅速的下肚。
我从未见过这用着大竹筛装下的满满的一筛子兔肉。
后来才听老抬杠说张二立的父亲是单位的猎枪手。
全单位只有他打的兔子多,他每次出去总要打七八只兔子,还会打着一两只大雁。还在水中,捞过一条五十斤重的大鱼。而我的父亲也参加了猎枪队,但却每一次都是空空而归。
我们计划到五丈原去,但每个人兜里的钱都有数,张二立便用报纸把他父亲摆在大筛子里边的旱烟包了一包,又拿了半张废报纸,我们便出发了。
张二立真能吃,家中的大馍吃了两个,又吃了三个兔子腿。
我手中拿着的那个兔腿,弄得我始终不敢吃,因为在我刚尝到这样的美食之时,我的生命就有了一种希望与依靠感。
就像生活中次数不多的这样的景象,从我身边擦过一样。
就像家中无食,我的自然的天性,就必须会跑向四周,去寻找,去观看这里稳定极好的家庭的食物。
就像我永远不知,永远被蒙在鼓中的厌食究竟是什么原因?
就像我只有隐隐地在心中,委屈与沉默中地知道。
就像我的心,只有我知道一样。
我真的想依靠在张二立这样的家庭当中,但我又观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