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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客厅地毯上投下明亮的方格。我走出书房,就听见女儿苏乐仪咯咯的笑声夹杂着陌生的童音。

“老公,正好你出来了。”玫瑰从沙发上起身,笑着指向客厅角落的爬行垫,“晓荷姐带儿子来玩,正好让乐仪有个小玩伴。”

白晓荷抱着茶杯站起身,微微颔首:“打扰了。”

她今天穿着浅米色针织衫,比上次见面时更显温婉。那个叫苏谦的男孩正安静地坐在地垫上,看乐怡把积木垒成歪歪扭扭的城堡。

“晓荷姐,别客气。”我目光掠过男孩低垂的睫毛,他专注摆弄一块原木积木的模样,像株安静生长的植物,“两个孩子作伴挺好。”

确实挺好——三岁的苏谦太过安静,当乐怡叽叽喳喳指挥他递积木时,他只是默默照做。这种超越年龄的沉稳,反而让人无端在意。

玫瑰递来切好的水果,顺势坐在白晓荷身边:“刚才正说到,晓荷姐调回帝都的生物科技公司了。”她转头冲你笑,“晓荷姐爸爸,走到我们小区才一刻钟。”

白晓荷捻着茶杯的手指顿了顿:“以后怕是要常常见面了。”

她的视线轻飘飘掠过我,像片抓不住的雪花。

“当然要常来!”玫瑰热情地握住她的手,“乐怡多喜欢白苏谦啊,你看他俩玩得多好……”

我的好奇心又上来了,所以这是谁的儿子啊,小蝌蚪找爸爸,太可乐了。听着她们聊天挺无聊的,我找个借口离开了。“你们聊,我去画室玩玩。”

松节油的气味,调色盘上未干的钴蓝像道决绝的海峡,将客厅的暖意隔绝在外。

当我的父母突然从澳洲归来,没有提前告知,出现在我面前,我内心的惊讶难以言表。更让我震惊的是,陪同他们一起来的,竟然是白晓荷的父亲。

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低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父母,又看向一脸沉痛的白父,心中充满了不解。

母亲叹了口气,父亲则沉声开口,揭示了原委:是白父亲自飞去澳洲,找到了他们,告知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白晓荷那个名叫苏谦的儿子,是我的骨肉。

“什么?!”我几乎是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荒谬感,“这不可能!我和白晓荷之间清清白白,根本没发生过关系!哪里来的儿子?”

父母的脸上也写满了同样的困惑与震惊。他们当然了解我的为人,起初也完全不信,甚至对白父的“指控”感到愤怒。

“我发誓,”我举起手,感到一种被冤枉的屈辱,“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玫瑰,对不起这个家的事。”

白父缓缓地说:“如果你们不信,我们再做一次dNA检测,用最权威的机构,三方共同监督。”

为了真相,为了洗刷这莫名的“冤屈”,我们同意了。

等待检测结果的那几天,对我来说是一种煎熬。我一方面坚信这是个错误,另一方面,一种莫名的不安又悄悄攫住了我的心。玫瑰察觉到了我的烦躁,我只好用父母突然回来,处理一些家庭旧事为借口搪塞过去。看着她信任而温柔的眼睛,我心里的负罪感更深了,即使我坚信自己是清白的。

直到那一天,我们所有人再次聚在一起,那份盖着权威机构红章的检测报告被放在茶几上。当我的目光落在“确认亲子关系”那几个冰冷的黑体字上时,我的世界仿佛瞬间被冻结了。

99.99%!苏谦,确确实实是我的生物学儿子。

“这……怎么可能……”我喃喃自语,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跌坐回沙发里。震惊、茫然、荒谬、一种踏入未知领域的恐惧……各种情绪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我甚至无法理解这个结果,它颠覆了我对过去那段关系的所有认知。

接下来,是四个老人之间的“共识”时间。我像一个局外人,听着他们讨论“为了孩子”。

“孩子总是无辜的,”母亲先开了口,语气带着心疼,“他不能没有父爱。”

白父立刻接上,语气坚决但也不失诚恳:“晓荷的情况你们也知道,这孩子是我们白家的心头肉。他必须留在白家,由我们抚养。这一点没有商量。”

父亲看了看我,做出了“安排”:“苏哲,这件事你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孩子既然是你的,你就必须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以后,你有空就要多去看看孩子,不能让他缺少父爱。”

他们达成了“共识”,为了那个我毫无记忆却流淌着我血液的孩子,规划好了未来。而我,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在这个决定中,更像是一个被安排、被赋予任务的执行者。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那天晚上,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月光依旧清冷,但我感觉到的是一种彻骨的寒。

我的思绪比上一次更加混乱。上一次是震惊于“事实”本身,而这一次,是震惊于这无法理解的“真相”。一个我确信不存在的孩子,用科学的方式证明了存在。 这比单纯的出轨更让我感到恐惧和迷失,它像是一个我永远无法解开的谜题,横亘在我的生命里。

我看着桌上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玫瑰抱着女儿,笑得那么幸福灿烂。

我端起酒杯,再一次将自己沉入酒精带来的混沌之中,渴望能暂时逃离这令人窒息又无解的困境。醉意朦胧中,那个叫苏谦的孩子的脸,和女儿天真无邪的笑容交织在一起,让我心如刀割,又无所适从。

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只留下一线惨白的光痕,斜斜地投在红木地板上。我坐在高背扶手椅里,手边的威士忌已经下去了大半瓶。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像极了此刻我翻涌却无处可逃的思绪。

苏谦……我的儿子。

那个在白家咿呀学语的孩子,那个有着柔软黑发和明亮眼眸的小生命,竟然流淌着我的血脉。当白父用平静的、近乎残忍的语气告知我这一切时,我感觉整个世界的轴线都在瞬间发生了偏移。父母那掩藏不住的、近乎狂喜的神情,白父那句“有空多去看看孩子”背后不容置疑的归属宣示,还有那句沉甸甸的“不能让孩子缺少父爱”……所有声音混杂在一起,在我脑海里轰鸣,最终都沉淀为那一张陌生的、属于我血脉延续的稚嫩脸庞。

我当父亲了。和一个不是我妻子的女人。

又是一杯酒顺着喉咙烧灼下去,那热力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酒精麻痹着神经,却让那份混乱愈发清晰。我该如何面对玫瑰?那双清澈的、永远盛放着爱与信任的眼睛?欺骗像一根细韧的丝线,缠绕上我的心脏,越收越紧,带来隐秘而持续的疼痛。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我混沌的思绪被骤然打断。抬起头,视线有些模糊,但那个身影我绝不会认错。玫瑰穿着丝质的睡袍,像一枚温柔的月影,悄然走入这片属于混乱和酒精的领地。她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眉头微蹙。

“怎么了?”玫瑰打开书房的门,她的声音很轻,怕惊扰了什么似的,“喝这么多酒。”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是本能地,我扯出一个笑容——我知道它一定很僵硬,很勉强。“没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重的酒意,“工作上有点烦心事,想喝一点,放松一下。”

我试图让语气显得轻松,但话语出口,却像是浸透了酒精的沉重。我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怕那里面澄澈的倒影会照出我全部的狼狈与谎言。目光游移着,落在她睡袍的衣角,落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唯独不敢触碰她的视线。

她走了过来,没有再多问。熟悉的、带着她体温的淡淡香气取代了浓烈的酒味,萦绕在我鼻尖。她拿开我下意识又想端起的酒杯,冰凉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我的手背,那一点微凉,却像火星一样烫伤了我。

她蹲下身,仰头看着我。灯光下,她的眼眸里没有怀疑,只有纯粹的心疼。她柔软的手覆盖在我紧握成拳的手上,轻轻拍了拍,仿佛在安抚一个焦躁不安的孩子。

“别想了,明天再说。”她轻声说,那声音像羽毛,拂过我紧绷的神经,却带来更深的刺痛。

我伸出手,将她紧紧地、几乎是踉跄地拥入怀中。我的头埋在她的颈窝,呼吸间全是她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这个拥抱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仿佛她是茫茫大海中唯一的一块浮木。我贪婪地汲取着这份温暖和稳定,试图借此来镇压内心那场由震惊、愧疚、茫然交织而成的惊涛骇浪。

她在我怀里,那么真实,那么温暖,那么毫无保留地信任着我。

而我,却在这信任的环抱里,筑起了一座冰冷的、关于另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的秘密高墙。

酒精的后劲彻底涌了上来,世界开始天旋地转。思维的碎片——父母欣慰的笑脸、白父沉稳的托付、那个叫苏谦的孩子的面容、还有玫瑰此刻担忧的眼神——所有这些画面疯狂地旋转、碰撞,最终在一片灼热的黑暗里碎成齑粉。

意识沉入黑暗前,最后感知到的,是玫瑰试图扶住我下沉身躯的微弱力量,和她那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酒杯似乎从手中滑落了,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却遥远得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我醉了,醉倒在这无法言说的真相和无法面对的爱与责任里。

我特意选了一个远离我们日常活动范围的、僻静的咖啡馆。角落的卡座,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的醇香和一种近乎凝固的沉闷。

白晓荷来了。她穿着素雅的连衣裙,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易察觉的紧张,在我对面坐下。她似乎想努力维持平静,但放在膝盖上、微微绞紧的手指泄露了她的不安。

“晓荷姐,”我省去了寒暄,“今天找你来,只想知道一件事。苏谦……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晓荷几乎是立刻抬起了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乎勉强的笑容:“苏哲,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苏谦……他怎么会是你的孩子?你一定是误会了。”

白晓荷的否认在我预料之中,却也让我心头火起。这种被蒙在鼓里,甚至被当事人当面否认的感觉,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又愤怒。

“误会?”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不让白晓荷有丝毫闪躲,“你父亲亲自去找了我的父母,带着最初的检测报告。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们,”我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又做了一次dNA检测。白晓荷,报告就在这里!”

我从随身的文件袋里拿出那份复印的鉴定报告,推到她面前的桌子上。那几张薄薄的纸,此刻却重若千钧。

白晓荷的目光触及到报告上“确认亲子关系”那几个字时,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去。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血色尽褪,嘴唇微微颤抖着,刚才强装的镇定荡然无存。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恐慌从她眼底蔓延开来。

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仿佛想逃离这份铁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她的眼神飘忽,不敢再看我,也不敢再看那份报告,只是无助地落在桌面的某一点上,手指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现在,你能告诉我了吗?”我的声音放缓了些,带着一种疲惫的恳求,“我不记得我们之间有过什么。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我有权利知道真相,白晓荷。”

白晓荷猛地摇头,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倔强地没有让它们掉下来。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极了——有恐惧,有愧疚,有一种深深的、无法言说的为难,甚至还有一丝……恳求?

“对不起,苏哲”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几乎语无伦次,“求你别再问了……”

白晓荷猛地站起身,椅子因为她的动作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抓起手提包,仓皇地想要逃离。

“白晓荷!”我站起身,想拦住她。

但白晓荷没有回过头,跑着冲出了咖啡馆的大门,消失在门外熙攘的人流中。

桌上的咖啡已经凉透,那份dNA报告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冰冷的、只有结果没有原因的判决。我重新坐下,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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