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手牵着手,心情愉悦地走进了民政局。
一进入婚姻登记处,他们就感受到了一种庄重而又温馨的氛围。
他们走到柜台前,将所有的证件和证明材料整整齐齐地放在桌上,工作人员面带微笑地接过这些文件。
由于二人的婚姻属于军婚,所以这些材料都已经经过了严格的审核。
工作人员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份文件,确认无误后,迅速地为他们办理了结婚证。整个过程非常顺利,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当工作人员将办好的结婚证递给他们时,不禁多看了他们几眼。
这对新人实在是太出众了,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丽动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
工作人员心中暗自感叹,这恐怕是她办理结婚登记以来,见过的最般配、最好看的一对新人了。
墨寒洲微笑着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结婚证,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布袋中掏出一大把喜糖,轻轻地放在桌上。
他礼貌地对工作人员说:“大姐,这是喜糖,谢谢您。”
工作人员连忙道谢,接过喜糖,笑着对他们说:“小伙子,谢谢你的喜糖,恭喜你们两人喜结良缘,希望你们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早生贵子哦!”
墨寒洲和他的爱人相视一笑,眼中充满了幸福和对未来的期待。
他们向工作人员道了谢,“谢谢大姐。”墨寒洲面带微笑,轻声说道。
说完,他转身领着林晚棠缓缓地走出了结婚登记处。
此时的结婚证,与现代的结婚证有所不同。
它并不是一本精致的册子,而是一张类似于奖状的纸张,上面用正楷字工整地写着双方的姓名,没有照片,显得有些古朴和简约。
两人走出民政局,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形成了一道长长的影子。
墨寒洲走在前面,林晚棠紧随其后,她的心情有些忐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走着走着,墨寒洲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林晚棠,然后从兜里掏出了那张结婚证,在她面前轻轻地晃了晃,笑着问道:“棠棠,知道这是什么吗?”
林晚棠的目光落在那张结婚证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的脸色微微一红,有些羞涩地回答道:“我知道啊,这是我们的结婚证,墨大哥,怎么刚领完结婚证,你就开始糊涂了?”
墨寒洲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既然我们已经结婚了,那你还叫我墨大哥,是不是不太合适呢?”
林晚棠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轻声说道:“我这不是还没适应过来嘛!那……那以后我叫你寒洲吧。”
墨寒洲似乎对这个称呼并不是很满意,他眉头微皱,笑着说:“不能再亲密一点吗?”
林晚棠抬起头,看着墨寒洲,想了想,说道:“那……叫你阿墨?阿寒?阿洲?”
然而,当她说出这些称呼时,墨寒洲的身体却不禁颤抖了一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连忙摆手,说道:“还是叫寒洲吧,这样就挺好的。”
林晚棠见状,也不禁笑了起来,“好的,寒洲。那寒洲现在我们是去哪里?”
“领你去照相。”
“照相?”
“是啊,今天是咱们俩领结婚证的日子,怎么不得照张照片纪念一下。”正说着,墨寒洲已经领着林晚棠来到照相馆。
一进照相馆,就有工作人员迎上前来,“二位是来照结婚照的?”
“同志,你怎么知道?”
“这有什么难的,结婚登记处就在我们照相馆不远的地方,而且这个时间点一般都是去结婚登记处登记结婚的,然后过来照个结婚照纪念一下的。”
“哦!”
“那二位同志想要照黑白照片?还是彩色照片要多大的?”
“还有彩色照片?彩色是什么样的?”林晚棠好奇的问道。
“彩色的严格来说不是彩色的照片,是后期我们上色的。”工作人员解释道。
“哦,那还是算了,要黑白的吧,黑白的怎么算价格?”
“黑白的有三寸的,五寸的,三寸的2毛1一张,5寸的5毛钱一张。”
“那我们要5寸的吧!”
“好嘞!二位跟我来。”
暗房里的红光晕染着陈旧的砖墙,墨寒洲肩章上的铜扣在显影液的气味里泛着冷光。
他军装笔挺地立在三脚架前,腰间武装带勒出笔直的线条,与林晚棠垂落的蓝色裙摆形成锋利的切割。
头再偏些,对,肩膀放松。摄影师的镁光灯突然炸开,林晚棠被刺得睫毛轻颤。
蓝裙下摆被电风扇卷起的风掀起一角,与军装的褶皱在黑白底片上交织成斑驳的浪。
好了。摄影师掀开镜头盖,暗房里的红光灯突然熄灭。
短暂的黑暗中,林晚棠感觉有温热的呼吸拂过耳际,墨寒洲的袖口擦过她裸露的手臂,带着军被晒过太阳的味道。
等电灯重新亮起,他又变回了那个笔挺的军人,唯有她耳尖的温度泄露了某个未曾宣之于口的瞬间。
“同志,这照片什么时候能取?”
“一个星期以后,这照片你们只要照的这一张,还是再洗几张?”
“同志,这张照片我们一共要三张,都要5寸的。”
“好,一共是1块5,这是单子一周以后过来取照片。”
“谢谢!”墨寒洲拿着取照片的单子,顺手从随身携带的布袋中,又掏出一把糖递给工作人员。
“同志,这是我们两人的喜糖,给您甜甜嘴。”
照相馆的工作人员面带微笑地接过墨寒洲递过来的喜糖,满心欢喜地说道:“谢谢啦,真的非常感谢!祝你们俩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哦!”
墨寒洲礼貌地回应道:“谢谢你的祝福,我们一定会幸福美满的。”然后他转身与林晚棠一同离开了照相馆。
一出门,墨寒洲便关切地询问林晚棠:“棠棠,这眼看着都快中午了,你肚子饿不饿呀?”
林晚棠微笑着回答道:“我还好啦,不是很饿呢。寒洲,你呢?你饿不饿呀?”
墨寒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有点饿啦,早上因为知道要来领证,心里有点紧张,所以没吃太多东西。要不咱们去国营饭店吃点东西吧?”
林晚棠一听,不禁笑出声来,调侃道:“哟呵,原来我们家阿墨也会紧张呀!”墨寒洲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尤其是当他听到林晚棠亲昵地叫他“阿墨”时,他的耳朵更是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彤彤的。
林晚棠看着如此害羞的墨寒洲,便也不再取笑他,和墨寒洲一起朝国营饭店走去,再怎么说墨寒洲现在也是她林晚棠的合法丈夫了,也不能饿着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