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正餐是烤海鲈鱼片和烤鳄鱼肉。
四人吃的十分满足,剩下的七八斤没烤的鳄鱼肉,苏宁打算明天做鱼篓的鱼饵,就放在一边没有管,臭也就臭了,臭点更招螃蟹。
俩男的知道没水洗澡了,但是他们今天被海浪卷了一身泡沫,必须淡水冲一下,就打算去水潭。
苏宁估摸着水潭没有水了,就让他们去镜头外找导演组要点水简单擦一下身子。两人听话的去了,导演组给了两人一起五升的矿泉水。两人跑去厕所冲了下,开开心心。
然后奶萧看着眼馋,使劲拉苏宁衣服。
苏宁无奈,也跑去要了一提,递给奶萧。
奶萧提着走了一半跑了回来,悄悄表示她一个人不好冲。
苏宁按住心头激动,假装平静:“那怎么办。”
“你帮我。”奶萧扯衣角。
“那不大好吧。毕竟不熟。”苏宁微笑,一副正人君子样。
奶萧气呼呼的要走。苏宁只好拉住,道:“等再晚点。”
奶萧这才消停了。
又磨蹭了一个小时,苏宁拉着奶萧去到厕所,结果味太大,苏宁捂着鼻子就出来了。
只好带着奶萧去沙滩,这时候只有沙滩没人也没蚊子。
有点月色,苏宁还是打着灯,防止海蛇。走了挺远,苏宁确认了四周没有隐患的,才叫停。
然后冲奶萧道:“脱吧。我帮你冲。”
奶萧没有脱,慢慢靠近苏宁,闭眼抬头。
苏宁也没客气,扔下头灯和矿泉水,搂着亲了起来。
很快奶萧就明亮了起来,迷离间触碰到了一些东西,睁大眼,低头确认了一下,然后退缩了:“太快了,进展。”
苏宁憋气:“姐姐可别开玩笑。”
奶萧还是后退:“那个,我怕我受不住。要不下次。下次一定。”
苏宁只好拉起裤子,扭头就走。
“你回来!”奶萧死死拉住不给他走,晃啊晃的。
“唉。”苏宁找到矿泉水,拧开:“赶紧洗了回去。”
奶萧撒娇擦胳膊:“真有点吓人了,我第一次 我怕不行。”
苏宁立刻消气,没有什么比第一次更让人消气的,换一副嘴脸:“没事。我是那种人吗?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洗澡吧。我帮你擦擦,你看这么多汗。”
奶萧夹住腿:“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于是你帮我洗,我帮你洗,十斤水洗出了浴室即视感,可珍惜了,一点点水撒下去都要搓半天。
回到小屋,又在大雨倾盆,苏宁觉得这个挺好的,回头自己也弄一个24小时的。再弄个屋檐滴水的,还有冬天刮大风的。
天边的乌云铺天盖地的卷了过来,屋外的风吹着厕所建议的搭建哗啦啦的响,雨点开始落下。
“周导,下雨了。”副导演叫醒周导。
“下雨?真遗憾。”周导叹气:“本来都要没水用了。”
副导演笑了下:“他们都肉和食物都在外面,没有收。还有柴火锅碗瓢都在外面没有收。”
周导眼睛亮了下:“那就不管他们,机器拍着就行。做好防水。”
“好”副导演安排了吗给机器包上防水后也睡觉了。
而此刻,红树林里一个庞然大物爬了出来,朝着节目组的刺眼灯光缓缓前行,也许它以为那是太阳吧,过去三天,它同伴的尸体让它和它的儿孙们吃的十分舒适,而今刚刚,它有嗅到了同伴的味道。
此刻的苏宁,已经熟睡,虽然贱手偶尔还在奶萧衣服里乱动,但那是无意识反应,和色不色关系不大。反正苏宁和奶萧都是这么认为的。
……
暴雨倾盆而下,黑影移动到了最大的照明灯下。黑影很快确认了气味的位置,那里是苏宁随意丢弃的鳄鱼肉。
黑影四肢并用,张口叼住那块肉,开合之间,肉已经被吞进肚子。
鳄鱼显然不满意这一点点的量,开始寻觅,然后他找到了剩下的木薯,吃剩下的鱼肉,但是这些都不是它的菜。
它把目光移向绿色的棚,然后它尾巴一甩,扫翻了已经熄灭的火堆,空锅在大雨里翻滚了几转,砸在一边的石堆上,“哐啷!”
苏宁似乎听见了什么声响,微微抬头,分辨着刚刚的声音。然后,他发现,下大雨了。
苏宁立刻坐起来,他第一想法就是赶紧接雨。
苏宁立刻踢了一脚法师:“起来跟我挖坑接雨!”
法师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朝外看了一眼,然后他揉了揉眼睛。
门口什么时候多了一截大木头?外面还真下雨了。
“起来接雨。”法师也踢了一脚雷子:“你把木头堆门口干什么?”
雷子坐起来,想发火,考虑对方流量忍住了。看了一眼门口,又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鳄鱼?”雷子疑惑,小声嘀咕了一下,缓缓起身,慢慢朝后门走,走到苏宁身边,轻轻一拉:“你看看门口那是鳄鱼不?”
苏宁一哆嗦,看了一眼门口,浑身毛孔立刻立起来。
鳄鱼没有动,似乎在研究这四个玩意,苏宁一脚踢醒奶萧,扯着她胳膊就向后退 ,嘴里大喊快跑。
花花也反应了过来,光脚跟着往外跑。
雷子顺手把行李包砸向鳄鱼,跟着夺门而出。
鳄鱼一口叼住背包,跟着就甩了一下尾巴,四肢发力整个人从门缝里挤了进来,整个门散开,刚刚它只是因为门口太窄,被轻微挡住,同时也嗅到了里头各种各样的味道,它打算研究一下这些玩意怎么个事。
此刻对面的弱鸡好像想攻击自己,它有点恼怒。
钻进棚里,五秒后,鳄鱼就拿尾巴拆掉了这个脆弱的小棚。
从倒塌的棚里钻出,鳄鱼看到了自己身前站了个人,另外三个人正互相拽着往海边跑,一边跑,一边发出各样奇怪的声音。
鳄鱼张了张嘴,它觉得眼前这个人够吃了。
突击,男人跳了起来,腾空四米,整个人双臂张开,滑翔四五米,落地再跳,滑出三米,落地,转身。
鳄鱼眼前失去目标,迅速回身,摆动的尾巴击飞了一片绿棚树叶在空中飞散。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消失在灯光下的三人,松口气,弯腰捡起一块大石,鳄鱼再突击,男人石头准确砸进鳄鱼嘴里,鳄鱼吃痛,速度再加。
男人再跳,这次没有高度只有速度,他的刀还在倒塌的棚里。
鳄鱼紧跟,男人再次跳开,不过这次,男人已经拿到了一把古铜色的刀。刀长一米,没有任何装饰,挥动间,淡黄色的光晕在刀身流动。
鳄鱼想起来了,它同伴消失的那天,它也见过这光晕,它觉得有些不妙,掉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