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总是很快,转眼就来到了八月初。
在这五个多月的时间里,陈浩过了一段舒服又自在的悠闲小日子。
不过,自打收了何雨水、于海棠,再加上家里的媳妇们,都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更别提还有个修炼数百年的狐狸精相伴。
如今的陈浩,走到哪儿都揣着个保温杯,杯里满满当当泡着一大把枸杞,那模样,简直跟退休老干部有一拼。
95号四合院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易中海刚被送去大西北没几天,何大清便风风火火地和谭小丽办了婚事,直接搬进了谭小丽家。这波操作把院里住户的下巴都惊掉了,可没人敢当面质疑,顶多关起家门小声议论几句,面上对两人依旧是客客气气的模样。
与此同时,易天恩也正式落户何家,改名为何不悔。如今的何大清,每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抱着何不悔,在院里慢悠悠地溜达,那股子疼惜劲儿,全院都看在眼里。
没错,何大清上班了,他曾给李怀德露过一手厨艺,李怀德尝过之后当即拍板,把他安排到第三食堂专做小灶,按六级厨师的标准开工资,额外还有不少隐形福利。
谭小丽自打嫁给何大清,她成了95号四合院里最滋润的人,当然,她跟贾张氏还是比不了的。她平日里只做点洗洗涮涮的轻松活,其余时间一概清闲,每天吃着何大清从食堂带回来的饭盒,里面油水十足。
除此之外,谭小丽还总在何大清和傻柱之间来回周旋,何家父子对此自是知晓的。他们对谭小丽的表现选择了默认,父子俩谁也不捅破这层窗户纸,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着。被日子滋润过的谭小丽,现在是红光满面、精气十足,瞧着都年轻了好几岁。
刘海中前几天,已正式踏上支援大西北的征程,若是赶巧的话,他或许会在大西北某处,与劳动改造的易中海重逢。
刘海中一走,何家父子便盘算着,等再过些时日,就正式实施计划,把何家的男丁接进何家。
秦淮茹的小日子过得愈发滋润潇洒。她被调到了轧钢厂办公楼,成了杨厂长的秘书之一。如今的她改头换面,天天穿着一身略小一码的女式列宁装,将身材衬得那是前凸后翘,把何家父子迷得都不行了。
傻柱自打秦淮茹改变之后,也不相亲了。每天下班回来就围着秦淮茹转,雷打不动地,从食堂带回油水十足的饭盒,亲手送到秦淮茹面前,只为能趁机摸一下秦淮茹的小手。
许大茂还是老样子,在轧钢厂的职位依旧没变,他为此事还询问过陈浩。陈浩简单的给他分析了一下。许大茂听后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了,如今的他也开始摆烂了。没事时候便在轧钢厂里满哪聊骚。
不过,许大茂对傻柱的事,还是十分上心的,他看到傻柱天天围着秦淮茹转,没少旁敲侧击提醒傻柱,说秦淮茹和杨厂长关系不一般,可傻柱压根不信,到最后,许大茂也只能无奈作罢。
李怀德过得更是潇洒,天天不是吃小灶,就是参加王局长组的“酒局”。他带着陈浩也去过几次“酒局”,陈浩参加后直接对李怀德和王局长,比了个大拇指,直呼,“你们是真会玩。”
不过,李怀德对秦淮茹突然出现在杨厂长身边这事儿,格外上心。他早已暗中做好准备,就等着抓准二人暧昧的现行,到时,便能一举拿下杨厂长。
贾张氏也没有什么变化,天天就是骑着陈浩送她的自行车,上班下班,其他的她什么都不管。家里的大小事都交给了,她的小丈夫——王长贵。当然,经济大权还在她手里把控着呢。
聋老太太的日子就大不如从前了,自打谭小丽跟何大清结婚后,谭小丽便再也没给她送过饭,倒过尿桶,也就傻柱和秦淮茹偶尔去看看她。现在的她感觉没几年好活了,没事就嘀咕,“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懂得孝顺了。”
于丽也进了轧钢厂的后勤仓库上班,这岗位是她求着于海棠,于海棠又找陈浩帮忙安排的。为了这事儿,闫家特意开了次家庭会议。闫解成想顶替于丽去轧钢厂,阎埠贵则盘算着让于丽每月工资上交十块钱补贴家用。
于丽气不过,在闫家大闹一场后,索性回了娘家,至今都没再踏回闫家半步。如今她和闫解成的婚姻,早已走到了随时可能散伙的地步。
说到这儿,就不得不提于海棠的父母。于父于母得知小女儿给陈浩做了小妾,当即就杀到了陈家。可等陈浩把他们领进中堂,两人脸上立马堆起了和蔼的笑容。在陈家吃了顿午饭,于父于母便乐呵呵地回了家。
转天,于父于母又找上了门,非要拉着陈浩去家里吃饭。陈浩没拒绝,开着车带着他们和于海棠一同去了。到了于家,陈浩受到了于父于母的热情款待,那股子亲热劲儿,简直把陈浩当成了正儿八经的姑爷子。巧的是,闫解成那天也在于家,看到于家对陈浩的态度,再想到于家对自己的样子,他气得饭都没吃,扭头就跑回了闫家。
闫解成一到家,就把这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阎埠贵。阎埠贵立刻动起了小心思,当晚就找上了陈浩。一见面,阎埠贵就硬扯着亲戚的名头套近乎,这可把陈浩膈应得不行。随后,阎埠贵又说出了此行的目的。他想让陈浩给他们校长递句话,帮他涨涨工资,顺便再给闫解成、阎解放安排份工作。
陈浩听完,只对阎埠贵说了一个字,“滚。”紧接着,大缨子就拎着阎埠贵的后脖领子,把他扔出了陈家大门。从此,阎埠贵便在心里记恨上了陈浩。
娄晓娥如今几乎天天泡在陈家。陈浩不在家时,她就跟着大缨子胡吃海喝。可只要陈浩一回来,她就立马换了模样,变着法子找借口往陈浩身边凑,搞得陈浩都后悔,当初捅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