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宗地牢深处,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绝望。村长李慕被特制的锁链绑在石墙上,那些锁链上刻满了压制修为的符文。他依旧穿着那件沾满血污的白大褂,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脸上,镜片后的眼神却依然带着疯狂的执念。
我独自走进地牢,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手中把玩着夜雨弥扇,扇骨冰凉。
“林峰...”李慕抬起头,嘴角勾起扭曲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会来。怎么样,对我的研究成果感兴趣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展开夜雨弥扇。扇面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水光,雨玲珑的力量在扇骨间流转。然后,我手腕轻轻一抖,扇叶向后滑动,露出了一排细密而锋利的刀片,寒光凛冽。
“接下来,”我走到他面前,声音平静得可怕,“是我的游戏。”
李慕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被疯狂取代:“游戏?好啊!我最喜欢游戏了!让我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玩家……”他的话还没说完,我便迅速合上扇叶,只见那扇叶如闪电般划过,锋利的刀尖如毒蛇吐信一般,精准无误地刺入了他右手的指关节。
“啊——!”一声凄厉的惨嚎在地牢中骤然响起,仿佛要冲破这厚重的石壁,直冲云霄。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久久不散,让人毛骨悚然。
然而,我并没有因此而停顿,手中的扇子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继续如毒蛇般迅速而准确地连续刺出。第二下,刺中了他左手的食指关节;第三下,是中指;第四下,无名指……每一次的刺入都如同外科手术般精准,巧妙地避开了要害,专门针对关节处最脆弱的位置。
“哈哈哈哈哈哈……”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如此剧痛之下,李慕竟然发出了一阵狂笑,“就这样?就这样?太温柔了!你应该看看我是怎么对待那些实验体的!”他的笑声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透露出一种病态的疯狂。
然而,他的疯狂并没有影响到我的冷静。我手中的扇子依旧舞动着,从他的手指关节处转向了手腕。刀尖如同幽灵一般,悄然无息地刺入了腕骨的缝隙,然后轻轻一挑,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仿佛能听到骨头被撕裂的声音。
“游戏继续。”我轻声说道,语气平静得如同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没有丝毫的波澜。
接下来是手肘关节。我按住他的手臂,扇子从侧面刺入,感受着刀尖与骨骼碰撞的触感。李慕的惨叫声已经变得嘶哑,汗水浸透了他的白大褂。
但这才刚刚开始。
我慢慢地转到他的另一侧,就像刚才那样,右手的每一个关节——指关节、腕关节、肘关节,都被那冰冷的刀尖无情地刺穿。随着每一次的刺穿,鲜血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顺着锁链流淌而下,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洼。
“你知道吗?”我面无表情地说道,声音平静得如同死水一般,“那些被你变成动物的孩子们,他们所承受的痛苦,比这要强烈千百倍。”
李慕紧咬着牙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的嘴唇因为剧痛而微微颤抖着:“他们……是为了科学……献身……”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手中的扇子突然像闪电一样迅速地转向他的肩膀。我紧紧地按住他的锁骨,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刀尖从肩关节的缝隙中刺入,接着缓缓地转动着。
这一次,李慕甚至连惨叫都无法发出,他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让人毛骨悚然。
“科学?”我冷笑,“你管这叫科学?”
接下来是下肢。我蹲下身,扇子刺入他的脚踝。刀尖在关节中转动,李慕的身体剧烈抽搐,锁链哗啦作响。
然后是膝盖。我按住他的大腿,扇子从膝盖侧面刺入,感受着半月板被刀尖划过的触感。李慕终于崩溃了,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
“停下...求求你停下...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
但我没有停。扇子继续舞动,刺穿他另一条腿的所有关节。当最后一下完成时,李慕已经像一滩烂泥般挂在锁链上,只有微弱的呻吟证明他还活着。
我收起扇子,刀片缩回扇骨中,扇面重新变得光滑如镜,仿佛刚才的酷刑从未发生。
“从今往后,”我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冰冷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你就是我的一条狗。”
李慕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一颤,他艰难地抬起头,与我对视的瞬间,眼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汹涌。
“你……你这个恶魔……”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绝望和愤恨。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然后轻轻地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脸正对着我,“乖乖听话,否则我会让你体验比这痛苦百倍的滋味。”
就在这时,地牢的门被缓缓推开,发出一阵沉重的嘎吱声。林御和威尔站在门口,他们的身影被昏暗的光线勾勒出来,显得有些模糊。
林御看着地牢里的场景,面色凝重,他的目光在我和李慕之间游移,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感到十分惊讶。
威尔则径直走到李慕面前,他的眼神冷漠如冰,透露出一种毫不掩饰的敌意。
“问出什么了吗?”林御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我点了点头,嘴角的笑容越发冷酷,“他很快就会开口的。”
威尔走到李慕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的寒意让李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那些药物的配方是从哪里来的?”威尔的声音低沉而严厉,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压力。
李慕的嘴唇哆嗦着,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威尔,终于在恐惧的重压下崩溃了,“是……是白莲教……他们提供的配方……”
这个答案让我们都愣住了。
“白莲教?”我皱眉,“说清楚。”
“三个月前...白莲教的人找到我...”李慕断断续续地交代,“他们说...只要我帮他们完成实验...就给我无穷的力量和财富...”
“他们在哪里?”威尔追问。
“我不知道...每次都是他们主动联系我...”李慕哭着说,“求求你们...给我个痛快...”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怜悯。想起那些被他残害的孩子,这点惩罚远远不够。
“你会活着的,”我轻声说,“在无尽的痛苦中活着,直到赎清你的罪孽。”
走出地牢时,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林御轻声问:“你还好吗?”
我看着手中的夜雨弥扇,扇面上映出我冷漠的脸。
“我很好。”我说。
为了对抗黑暗,有时我们必须比黑暗更加冷酷。
而这条路,我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