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吴老虎直接去了白谦在县城的公寓。
白谦正在洗澡，听到开门声，从浴室里探出头：“建军？今天怎么这么早？”
“心烦。”吴老虎脱掉皮夹克，扔在沙发上，“给我倒杯酒。”
白谦裹着浴巾走出来，身材精瘦，皮肤白皙，和吴老虎形成鲜明对比。他娴熟地给吴老虎倒了杯威士忌。
“又怎么了？苏文清那边？”白谦靠在吧台边，眼神在吴老虎健壮的身躯上游移。
“不是。”吴老虎一口闷了酒，“是我兄弟。”
“赵铁蛋？”
“他儿子满月，今天办酒席。”吴老虎的声音有些沙哑，“你没看到那场面，所有人都围着他，夸他有福气，说他有了传承。”
白谦走到他身后，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轻抚着他紧绷的肌肉：“然后呢？”
“然后我就想……”吴老虎闭上眼睛，“我是不是真的不行？”
“什么不行？”白谦的手停了下来。
“就是……作为一个男人，我是不是有缺陷？”
白谦绕到他面前，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建军，你在说什么？”
“我操不了女人，生不了孩子。在那些人眼里，我就是个废物。”吴老虎睁开眼，看着白谦，“白谦，你说我到底行不行？”
白谦的呼吸急促起来。这个问题，让他想到了一个疯狂的主意。
“你想证明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想证明我能操女人，能让她怀孕，能有自己的孩子！”吴老虎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我不想让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异类。”
白谦的眼中闪着病态的光芒：“那……你真的想试试？”
“什么意思？”
“我可以给你找个女人。”白谦舔了舔嘴唇，“一个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的女人。”
吴老虎停下脚步：“你有办法？”
“当然。”白谦走到他面前，“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要看着。”白谦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我要确保她真的怀孕了，确保孩子是你的。”
吴老虎愣了一下：“你要看着？”
“对。”白谦的眼神变得赤裸裸，“建军，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我想看你征服一个女人的样子，想看你展现男性力量的样子。”
吴老虎看着白谦狂热的眼神，心里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既厌恶，又兴奋。
厌恶白谦这种变态的要求，但又兴奋于终于有机会证明自己。
“好。”他最终点了点头，“你去安排。”
一周后，白谦安排的女人来了。
她叫刘美玲，二十出头，长得不算漂亮，但身材不错，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
白谦给她在公寓附近租了个单间，告诉她任务很简单：配合吴老虎，直到怀孕为止。
第一次见面，是在白谦的公寓里。
刘美玲穿着一条紧身裙，化着浓妆，看起来很紧张。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美。”白谦介绍道，“小美，这是吴老板。”
“吴老板好。”小美声音很小。
吴老虎看着这个年轻的女人，心情复杂。她和苏文清完全不一样——没有那种清澈的眼神，没有那种纯净的气质，有的只是为了生存而妥协的卑微。
“你……真的愿意？”他问。
“愿意。”小美点头，“白经理说了，只要怀了孩子，就给我五千块钱。”
五千块钱。对于一个刘美玲说，是一笔巨款。
“那好。”吴老虎深吸一口气，“现在就开始吧。”
白谦在一旁眼神炽热地看着，像一个准备观看表演的观众。
吴老虎带着刘美玲进了卧室。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忽然想起了苏文清。
苏文清那双清澈的眼睛，那张苍白的脸，那种纯净得像雪花一样的气质。
而现在，他要为了证明自己的“正常”，和另一个女人……
“吴老板？”刘美玲看着他发愣的样子，有些不安。
“没事。”吴老虎摇摇头，开始脱衣服。
刘美玲也开始褪去裙子。她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有种说不出的凄凉。
吴老虎走向她。
这是他第一次和女人这样亲密接触。感觉……很奇怪。
没有和苏文清在一起时的那种心跳加速，没有那种灵魂的颤动，有的只是生理的反应和内心的空虚。
但他还是做了。
为了证明自己，为了那个未来的孩子，为了在赵铁蛋面前的尊严。
刘美玲配合着他，发出一些做作的呻吟声。她显然很有经验，知道男人喜欢什么。
而在隔壁，白谦贴着墙壁，听着里面的声音，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
这就是他想要的——看着自己迷恋的男人去征服别的人，证明他的强大和魅力。
这种扭曲的占有欲，让他浑身颤抖。
半个小时后，一切结束了。
吴老虎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里空荡荡的。
这就是“正常男人”应该做的事吗？
这就是赵铁蛋和春花之间发生的事吗？
为什么他感觉不到任何快乐，只有深深的虚无？
“吴老板，您还好吧？”刘美玲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他起身穿衣服，“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
第二次是在一周后。
刘美玲穿着白谦买给她的丝质睡裙，站在昏暗的卧室里。这次她没有那么紧张了，甚至还化了淡妆。
“老板，您来了。”她的声音比上次温柔了许多。
吴老虎脱掉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肌肉线条分明，像雕塑一样有力。
刘美玲看着他，眼中闪过真实的欲望。
上一次她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机械地配合。但那个晚上回到自己的小屋后，她发现自己竟然还在回想那种被征服的感觉。
这个男人和她以前遇到的那些不一样。他有一种原始的力量，一种让女人本能地想要依附的强悍。
“美玲。”吴老虎走向她，大手抚摸着她的肩膀。
她的皮肤在他的触碰下颤抖着，这次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隔壁房间里，白谦贴着墙壁，眼睛通过门缝窥视着里面的一切。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这就是他想要的画面——看着自己迷恋的男人展现最原始的雄性魅力，征服另一个人。这种扭曲的占有欲让他浑身发烫。
“建军…”刘美玲在他耳边轻喘着，声音里带着真实的渴望。
这次她主动迎合着他的节奏，不再是之前那种做作的表演，而是发自内心的。
他要证明自己，要证明他能让一个女人为他疯狂。
房间里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床铺发出有节奏的摇晃声。
白谦在门外听得如痴如醉，那种被禁忌刺激的快感让他几乎要窒息。
一个小时后，一切归于宁静。
刘美玲躺在床上，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她伸出手抚摸着吴老虎汗湿的胸膛。
“老板…您真厉害。”她的声音里带着满足和眷恋。
这不是客套话，是真心的感叹。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强烈的感觉，那种被完全占有、完全征服的快感让她上瘾。
吴老虎起身穿衣服，心情却依然复杂。
肉体的满足并没有带来内心的平静，反而让他更加空虚。他想起苏文清，想起那双清澈的眼睛，愧疚感如潮水般涌来。
“老板，您还会来吗？”刘美玲轻声问道。
“会的。”他点点头，“直到你怀孕为止。”
刘美玲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一开始她只是为了那五千块钱，现在…她竟然有些不舍得这一切结束。
白谦推门进来，脸上还带着刚才的兴奋和满足。
“建军，感觉怎么样？”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还行。”吴老虎的回答很简短。
白谦走到床边，看着还在回味中的刘美玲：“小美，好好休息。明天我给你买些补品。”
刘美玲点点头，但她的眼睛还是追随着吴老虎的身影。
这个强壮的男人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那天夜里，吴老虎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抽烟。
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食髓知味”。
不是对刘美玲，而是对那种征服感的迷恋。
那种被人仰视、被人崇拜的感觉，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内心的空虚和对未来的恐惧。
但这种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