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群情激愤,傻柱灰溜溜躲回后院——这家人全是忘恩负义的东西,尤其是贾张氏,多看一眼都反胃!
见主角退场,众人意犹未尽地散去。
贾东旭抹着鼻血狞笑:欺软怕硬的货色!有本事去惹楚秀啊?要不是老子瘫了,三拳就放倒他!转头又骂儿子:愣着干什么?早该帮老子揍他!
棒梗气得浑身发抖,自己一片好心帮忙却被嫌弃,忍不住大吼:“早知如此就该让你被傻柱欺负!”
说完扭头就走,本指望能得到夸奖,反遭一顿臭骂,心里愤恨不已:你这成天躺床上的废人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要不是我出手,你早就被人糟蹋了!
贾东旭脸色铁青,冲着儿子背影吼道:“小畜生你再说一遍试试!”
棒梗头也不回地摔门进屋。
贾东旭眼神阴鸷地盯着房门。
这逆子竟敢用这种态度对他——如今自己残废在床,往后全指望棒梗养老,若现在就把关系闹僵......
想到这他心底涌起悲凉。
连亲生儿子都敢轻视自己,定是有人挑唆。
家里除了秦淮茹还能有谁?
“丧门星!”
贾东旭突然朝妻子厉喝,“你给棒梗灌什么* 汤了?要不是你方我,我能瘫在床上?* !”
秦淮茹猝不及防被泼脏水,慌忙辩解:“我整天在外干活,哪有工夫教他?”
她满腹委屈无处诉说,起早贪黑操持家务,换来的却是丈夫的猜忌。
早知今日,当初何必贪图贾家条件嫁过来?
报应啊!
贾张氏出奇地沉默。
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孙子,她索性将所有怨恨都投向秦淮茹。
都是这灾星害的!
连棒梗也阴沉着脸,觉得母亲才是祸根。
后院屋里,傻柱正对聋老太太诉苦:“当初您怎么不拦着我娶贾张氏?”
“你自己蠢还怨我?”
老太太气得直拍桌子,“老身劝你时你当耳旁风,现在倒来埋怨!”
傻柱颓然低头。
莫非真要跟那个丑八怪过一辈子?光想象那张脸就恶心得想吐,同床共枕怕是要夜夜做噩梦。
这辈子算是毁了。
傻柱脑海里浮现出楚秀妻子丁秋楠的倩影,那模样当真青春靓丽,比秦淮茹还要标致三分。
不仅容貌出众,更带着书香门第的优雅气质,更何况人家还是医院里的医生,收入体面又受人尊敬。
反观自家的黄脸婆,活脱脱就是个粗鄙村妇。
一念及此,他心口像塞了块冰疙瘩。
他可向来把楚秀当作追赶的标杆,心心念念要压过对方一头。
哪曾想较量才刚开始,自己就先在婚姻大事上栽了个大跟头!
越想越窝火,傻柱抡起巴掌就往脸上招呼,嘴里不住地咒骂:我真是瞎了狗眼!我真是猪油蒙了心!
聋老太太原本对这傻小子已不抱指望,可终究当亲孙子疼了这些年。
见他这般自虐,忙不迭拦住他颤抖的手。
老太太暗自宽慰:虽说醒悟得晚了点,好歹还知道悔改,总归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眼下急不得。老太太拍着傻柱后背道,那贾张氏可不是省油的灯,早晚要闹出幺蛾子。
到时候揪住错处赶她出门就是。
你先在家里将就几天,总有拨云见日的时候。
这确实是眼下唯一的出路。
本就因仓促领证惹来闲话,若在新婚头一日闹离婚——偏生贾张氏又没犯七出之条——岂不是要把自己钉死在耻辱柱上?到那时,老何家可真要断子绝孙了!
傻柱虽像吞了苍蝇般膈应,却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夜深人静,祖孙俩说体己话到三更天。
老太太掏心窝子的开解,傻柱红着眼睛听得真切。
横竖贾家是赖定这张长期饭票了,不妨暂且虚与委蛇。
待抓住把柄,再光明正大休妻。
纵是做二婚头,好歹能保全些颜面。
傻柱虽满腹怨气,脑子倒还清醒,闷闷地点了头。
待到饥肠辘辘时,傻柱才想起整晚忙着应付宾客,竟未好好吃口热饭。
惦记着喜宴该有剩菜,便辞别老太太往院中席面寻去。天杀的饿死鬼!望着光可鉴人的盘盏,傻柱气得浑身发颤——非但菜肴被扫荡一空,连菜汤都被贾家连盆端走,徒留些残羹冷炙挂在盘底。
屋漏偏逢连夜雨。
厨房备的食材尽数做了席面,如今灶冷锅清。
万般无奈下,只得硬着头皮敲响何雨水的房门。深更半夜的,做啥?何雨水拉开门缝,见是兄长,当即柳眉倒竖。
傻柱搓着手,想起先前强取妹妹嫁妆的龃龉,支吾道:想在你这借住几宿......
话音未落,门板已拍在鼻尖上。
里头传来冷笑:三十好几的人了,杵在姑娘房里像什么话?既拜了天地就好生过日子,少耍混账脾气!何雨水转身插上门闩,心道没往井里扔石头已是仁至义尽,还想来占便宜?做梦!
他活该遭这份罪!如果不是因为他,说不定现在我早已是楚秀的* 了。
全怪那个蠢货何雨柱!
何雨水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寒光。
她恶毒地想着,最好让傻柱直接住进贾家,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和那老女人生米煮成熟饭。
这么一来,就算将来离了婚,别的女人知道他和个老太婆搞在一起,谁还愿意嫁给他?
到时候,这傻子就要断子绝孙了!
如今的何雨水,心里早已被黑暗吞噬。
傻柱望着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往回走。
刚进院子就看见秦淮茹正在勤快地打扫院子,他盯着心爱的女人,嫉妒得发狂,恨不得贾东旭立刻去死。
秦淮茹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明白这男人又对自己起了心思,早就把婆婆抛到脑后了。
但想到傻柱和贾张氏腻歪的模样,她一阵作呕。
更何况她向来瞧不上傻柱,现在只想从他身上榨些好处,减轻生活负担。
就算贾东旭死了要改嫁,她也只想嫁给楚秀那样的男人,次一等的许大茂也可以,唯独从来没把傻柱列入考虑范围。
听着楚秀家传来丁秋楠的欢声笑语,秦淮茹心里像被毒蛇啃噬——这本该都是属于她的!
看着楚秀日子越过越红火,她肠子都悔青了。
这原本该是她享受的生活啊!都怪自己有眼无珠,白白便宜了丁秋楠!
傻柱见女神不理睬自己,只能黯然离开。
现在顶着的身份,实在不好搭话。
他知道秦淮茹肯定误会了自己,却没法解释,满嘴都是苦水。
他多想表白心迹啊!可终究不敢说出口,既怕吓着她,更怕被抓去批斗——这年头,男女关系一旦出问题可是要命的!
何家屋里,贾张氏早就在等傻柱了。
两人既然领了证,按规矩就该住一块儿。
两家离得近,她干脆搬了过来。
傻柱瞅着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强忍着恶心认命了。
要是新婚夜让贾张氏回娘家,传出去他这张脸往哪搁?
贾张氏趾高气昂地等着傻柱赔不是。
她还沉浸在被追捧的错觉里,以为傻柱仍把自己当女神。
先前对她那般痴情,今晚肯定是被贾东旭气昏头才推她的。
何况傻柱厨艺好能挣钱,这可是长期饭票,决不能放过。
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她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打洗脚水!
贾张氏心想傻柱毕竟年轻好面子,便给他个台阶下,毕竟往后日子长着呢,关系闹僵了不好。
傻柱听了直犯恶心,本要拒绝,转念记起聋老太太的嘱咐——忍字当头方成大事,等寻着机会再光明正大休妻不迟。
他只得强忍不快,起身去端洗脚水。
贾张氏见状暗自得意:看来这傻小子还是在意我的,略施手段就服软了,自己魅力当真不减当年。
憋着一肚子气,傻柱生平头回伺候人洗脚,刚蹲下解开那老棉鞋——
酸腐恶臭扑面而来,像在垃圾堆里沤了半年的烂咸菜,熏得他眼泪直流。
这脚怕是打从民国起就没沾过水!
贾张氏顿时拉下脸:今晚甭想上床!她本盼着洞房花烛,毕竟守寡多年,见傻柱魁梧身形早动了心思。
谁知这愣子竟被脚臭味熏吐,索性罚他睡地板。
殊不知傻柱如蒙大赦——正愁找不着借口躲开这皱巴巴的老身子呢!此刻楚家宅院里,正在修炼的楚秀感知到这对怨侣的动静,不禁失笑:新婚夜分床睡可不成,我这热心邻居得帮衬帮衬。
虽说没有* 魔卡,可他身为神医,配副烈性* 散还不是信手拈来?小夫妻总得添点情趣才和美。楚秀噙着坏笑瞥了眼熟睡的丁秋楠,闪身进入小世界。
不多时便炼成一剂虎狼之药,药力之猛足以叫公牛发狂,更妙的是药效过后会自动挥发,化作无色无味的缠绵香......
信念波动间,楚秀瞬间返回现实屋内,操纵着神机百炼的傀儡蛇携欲望魔药潜入傻柱家中。
魔药无声弥散,诡异香气弥漫开来。
贾张氏最先察觉到异样,体内涌起难言的空虚感,双眼骤然充血泛红。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黏向傻柱,干瘪的嘴唇颤抖着,浑身燥热如蚁噬。
傻柱同样感到四肢脱力,还未及反应,就见贾张氏顶着油亮肥脸扑来,四颗黄牙在月光下泛着浊光,酸腐体味扑面而至。
他胃里翻江倒海却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张皱脸逼近,最终迸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不要啊啊啊!
凄嚎划破夜空,四合院瞬间沸腾。
何雨水被隔壁动静惊醒,听得床板吱呀与喘息交织,羞恼地啐了一口。
她攥紧被角暗自咒骂:白日装清高,夜里连老虔婆都啃得下!想到贾张氏松垮的皮肉与口臭,喉头一阵发紧,却又窃喜——经此一役,傻柱算是永世钉在贾家这滩烂泥里了。
易家窗内,易中海捻着茶杯冷笑:显摆给谁看?在他听来,那哀嚎不过是莽夫逞能的号子。
茶汤映出他阴郁的面容——最后那点指望,今夜彻底断了。
贾家绝对不会轻易饶过他,连人家的身子都占了!
一大妈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这傻柱真是荤素不忌,那可是贾张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