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老板。”
忽然,藏阳貌似想到了什么,来这里是找人的,那么从本地人开始问寻找线索,岂不是上上佳?
“打听个事,不知,你可听过一个叫鹤万的人。”
也就是这时,一旁刚想离开的小女孩听到藏阳所说的‘鹤万’二字,顿时就顿住了,一愣。
随后重新转过身,带疑惑的目光再一次看向了这位大哥哥。
小女孩肯定,自己没有听错,大哥哥刚刚说‘鹤万’。
她不解大哥哥为何要打听已经过世了的爷爷。
等等……
忽然,小女孩似乎记起了什么,她记得大哥哥好像说过是来找人的。
难道,他要找的人,是我的爷爷?
显然,小女孩虽说没有听错,但并不确定是不是,也有可能是巧合的重名。
“鹤万?”
摊老板愣了愣,随后注视着藏阳摸了摸胡子。
他有些不理解这位小哥为何要找一个已经过世了5年的老兵。
“知道倒是知道,不过,他已经寿终正寝了。”
摊老板摆了一只手说道,也并没有打算隐藏,因为,人已经没了,说了也就说了,更何况又不是说不得。
话落,摊老板的目光望向了另一旁的女孩。
“但,她有个孙女。”
“哦?”
“敢问她家在何方?”
有戏,藏阳眸眼轻抬,打算继续追问。
“家就算了,不过人就在你一旁。”
摊老板纳闷了,人不就在一旁吗,难道说他不是本村人?
嗯……这面容,确实是比较生,平日也少见,也许是外地或今州城来的。
同样的,对于鹤万,摊老板还是知道一些当年的绯闻的,而眼前的,就是鹤万的孙女‘鹤玲’。
听后,藏阳也愣了一下,顿住了。
老板说什么?
对于自己的听力,藏阳还是晓得的。
老板说,在、一、旁?
那么在一旁的……好像只有那个小姑娘了,难道……。
藏阳猛的一个回头看向了小女孩,唇角微张着,显然是意外与惊讶。
而一并的,小女孩的目光也在看着藏阳,表情,竟出忽的与藏阳一致。
此刻,小女孩也确定了,这位大哥哥要找的人,就是我的爷爷。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藏阳定定注视了2秒后,有些懵懵的意外开口问道。
“鹤…玲”
她眨了眨小眼睛,断续小声开口道。
目见藏阳表情,鹤玲也看出来了,大哥哥似乎对于我就是爷爷的孙女感到了意外。
???
我的发?她也姓鹤?
听后,藏阳彻底傻了,合着从见面到现在,自己要找的人,近在眼前?
老子当时为什么就不先问一下这小妹妹的名字呢?
同了一路,结果她就是鹤万的孙女。
说真的,藏阳此时有点怀疑缘分这个东西。缘可妙也。
嗯?
而摊老板也注意到藏阳与鹤玲的表情,也看出来了他们两个在意外这一幕。
看样子,这位小哥好像真不知道。
难道,这就是是缘分?
摊老板挠了挠腮边,因为摊老板记得,他们两个是一起来的,也一起停下的,这很难不理解为,是相识的。
结果这二人,压根不认识。
那鹤玲这小姑娘……为什么也要停下来驻足呢?
由此,关于这一点,摊老板是疑惑的。
等等!
忽然,摊老板记起了什么,他刚刚那会说找鹤万,既然又不认识鹤玲……
“这位小哥,你找鹤万做什么?”
疑惑的摊老板,还是问了出来,语气与眼神之中,也是多了几分警惕。
也许是因为鹤玲本身就是一个人的原因,摊老板怕藏阳是不怀好意的人。
听言,藏阳微撇过头,沉默了一会,后道。
“呵呵,老板误会了,我来这里是找人的,准确的来说,我找的,就是她。”
说着,藏阳目光重新落回一旁的鹤玲。
“只不过我不甚知道鹤万孙女的名字,所以,便引用鹤万他老人家的名字来打算问一问,看看有没有线索。”
“结果不曾想,一路过来,她就在我身边。”
回眸,重回于摊老板,藏阳解释中也是不禁摇了摇头,确实很出乎意料,自然,藏阳会沉默,也是听出了摊老板忽变的语气,同时明白。
‘找我?’
鹤玲听到这番解释话,眼神中更显困惑了,不由微微弯了脑袋。
“那你找她做甚?”
摊老板虽然也意外了一下,但警惕心依旧没有放下。
同样的,摊老板的问题,也是感到困惑中鹤玲想知道的,均注视向了藏阳。
“……”
藏阳看着,能理解,若是不详细解释一番,这老板可能会放不下心啊。
不过吗,摊老板的警惕,确实值得赞扬。
这一点,藏阳欣赏,不可否认。
“找她,是想还当年鹤万的救命恩情。”
“大概10年前吧…………”
很快,藏阳解释了一番当年相遇鹤万一事,也一并详细讲述了鹤万伸出援手的细节,娓娓而道。
而且看样子这位中年老板,似乎也见识过鹤万。
想到这点,藏阳为了能让这位老板彻底的消去疑虑,同时道出了鹤万的样貌细节,以及腿上的暗伤。
…………
却说另一边,漂泊者与今汐已经和岁主,‘角’,相见。
一场真相、今州未来的预言,也开始了水落石出。
当今汐听到‘角’的解决时流紊乱方案后,今汐的瞳孔赫然一震,难以置信。
同样的,如既定主线一般,今汐坚决反对了岁主的这一方案,不愿将今州的命运,交给一个不切实际、变故多轨的未来解决。
将今州滞于一片静止,再让后者的六州、瑝都的能人异士来解救今州这片净土。(瑝都=明庭)
今汐自然不甘这一方案,且不谈未来是否会有人记得今州这片边陲之地,解决滞停,又有谁会愿意冒险,又谈何简单。
今汐,做不到,更不愿看到‘生我养我的故土’彻底沦为一片死寂。
所以今汐,毫不犹豫的反驳了角。
从而喝出了那个早已决断,自不量力,却又坚定自我,甘愿涉险的‘二次碰撞共鸣’。
这番话,也让角那毫无波澜的眼底之中,罕见的显出不易察觉的惊讶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