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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某被紧急送往医院,诊断为严重脱水及原因不明的休克,生命体征极度微弱,仿佛体内的水分被某种力量强行抽干。医生们束手无策,无法解释一个躺在潮湿环境中的人为何会呈现沙漠遇难者般的体征。

我被同事们围住,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现场找不到任何闯入者痕迹,没有第二人的脚印,只有满屋的淤泥和水渍,以及我枪膛里少掉的那一发子弹。

“我听到里面有异常动静,门没锁,进去就发现他这样了。”我艰难地解释,省略了所有超自然的细节。这些话听起来苍白无力,甚至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队长盯着我看了很久,眼神复杂,最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陈默,你先回去休息,今天的事写份详细报告。你脸色很差。”

我被暂时停职了。我知道,这是程序。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我不能参与任何工作。也许他们怀疑我压力过大导致了精神问题,也许更糟。

但我没有时间休息。

回到冰冷的家,窗外天色已蒙蒙亮。农历七月十八,忌百无禁忌——黄历的警告似乎还回荡在耳边。我摊开手,指尖那点来自陈某家的淤泥已经干涸,变成一小撮灰色的粉末,却依然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腥气。

手机屏幕亮起,那个空白头像如约而至。

“你干扰了进程。”

“但‘净化’不会停止。”

“声音需要载体,洪水需要河道。”

“找到源头。否则……”

下面附着一张照片。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徒弟小李。他正伏在办公桌前打盹,电脑屏幕还亮着,旁边放着喝了一半的咖啡。拍摄角度诡异,像是从天花板角落俯拍而下。而在他身后的玻璃窗上,模糊地映照出一个扭曲的、由水渍构成的轮廓,正缓缓向他靠近。

我的心脏几乎骤停。小李!他只是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热情单纯,对这份工作充满理想主义的热爱。他从未造过谣,他甚至是我们中最积极辟谣的人之一!

“为什么是他?!”我对着手机低吼,仿佛那头的东西能听见。

新的消息瞬间弹出,答非所问,却让我如坠冰窟:

“他的声音,曾为谎言增添音量。”

我猛地想起,在处理杨某那个“人贩子抢小孩”的案子时,小李曾用自己的私人账号转发过我们的官方辟谣帖,并加上了一句评论:“这种吃人血馒头的造谣者简直该死!就该重判!”

一句在当时情境下看似正义凛然的愤怒之言。

一句为那场“恐慌浪潮”“增添音量”的话。

在那个“它”的扭曲逻辑里,这或许也成了一种需要被“净化”的“杂质”。或者,更可怕的是,它正在进化,不再仅仅满足于惩罚造谣者,开始将目标扩散到所有参与传播、甚至只是情绪性评论的人?

而最后一条信息则更令人不安:

“或者……你愿意成为新的河道?”

我想起它对我说的话——“你的沉默也是一种言语”。它看中了我?因为我的警察身份?因为我和这些案子直接相关?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我不能让小李成为下一个陈某。我也绝不能变成那种东西的“河道”。

我必须找到“声音的源头”。

我强压下翻腾的恐惧和恶心感,重新坐回电脑前。不再有权限调用内部系统,我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回溯。

我重新翻开那三个案宗的电子档(幸好我之前下载了备份),逐字逐句地重新阅读,不放过任何细节。

王某:拼接学校家长会视频和一段争吵音频,捏造“家长爆发”谣言。

杨某:发布“人贩子抢小孩”文字谣言。

陈某:发布“热死8个工人”文字谣言。

看起来,只有王某的案件涉及了“音频”文件。那段我们始终找不到最初来源的争吵音频。

“找到声音的源头。”

那句话在我脑中响起。

突破口很可能就在那段音频上!

我找出当时技术科的频谱分析报告,盯着那异常的非人声波段和那段诡异的次声波——模拟水流声的次声波。

一个疯狂的念头掠过脑海。我打开一个专业的音频分析软件,将那段次声波段单独分离出来,进行降速和增幅处理,试图听听看,被放大和放缓后,这段人耳原本听不见的声音,会变成什么。

导出。播放。

音箱里传出一阵低沉、缓慢、仿佛来自深海般的……涌动声。

是水声。但不仅仅是普通的水流。在这缓慢得令人心悸的汩汩声中,似乎还夹杂着许多别的细微声音:模糊的呜咽、绝望的拍打、以及某种……沉重的、有规律的……拖拽声?

这声音让我感到极度不适,头痛再次袭来,比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太阳穴突突地跳,仿佛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我强忍着继续听。一遍,两遍……

直到某一刻,我猛地按下了暂停键。

我把其中一段拖拽声单独截取出来,循环播放。

咚……咚……咚……

这个频率……这个声音……

我冲进书房,从书架底层翻出一本蒙尘的本地地方志。快速翻到记载本地水文和历史事件的部分。

我的手指停留在一张模糊的老照片和一段简短的记载上。

【1975年8月,长江支流清江段发生特大暴雨,引发山洪。溃口处下游三公里,红星村遭受灭顶之灾。因通信中断、道路冲毁,救援迟缓。据不完全统计,全村七十八户,仅二十二人生还。灾后,在下游回水湾处,打捞起大量遇难者遗体,因天气炎热且浸泡日久,多数遗体肿胀变形难以辨认,需用绳索拖拽至统一地点进行掩埋……】

记载的旁边,附着一张黑白照片:浑浊的洪水中,几个穿着老旧雨衣的人,正用绳索艰难地从水里拖拽一具模糊的遗体。照片的注释是:救援人员在清理遇难者遗体(摄于1975年8月,红星村)。

那个拖拽的节奏……那个地点(下游三公里)……

我浑身冰冷,一个可怕的猜想逐渐成形。

那段王某使用的、来源不明的争吵音频,它的背景次声波,记录的难道是几十年前那场真实灾难的声音?那些溺亡者的最后挣扎?那些拖拽遗体的沉重声响?

而王某,为了博取眼球,不仅凭空制造了关于“家长爆发”的谣言,更在无意中,将一段承载着巨大痛苦和死亡记忆的音频,当作博眼球的工具,拼接传播了出去!

他轻飘飘的谎言,粘附上了数十条溺亡冤魂沉重的绝望!

这,就是“声音的源头”吗?

这,就是“它”诞生的原因吗?

那些因谣言而起的恐慌浪潮,在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力量作用下,与这片土地上曾经发生过的真实悲剧的“残留”产生了共鸣,甚至将其激活、具象化?那些沉淀在江底淤泥中的痛苦记忆,那些未被妥善安息的亡者怨念,借着现代谣言的“河道”,重新泛滥,并以一种极端扭曲的方式,来执行它们对“谎言”的报复?

所以它执着于“水”,执着于“溺毙”,执着于让造谣者“承载自己创造的洪水”!

所以它会说“语言有重量,谎言会沉淀”!因为那些陈年的悲剧,就是最沉重、最苦涩的“沉淀”!

所以它会找上我,一个负责“净化”网络、却对历史沉淀一无所知的警察!

我的手机再次震动,将我从恐怖的推论中惊醒。

还是那个头像。这次没有文字,只有一条音频文件。

我颤抖着点开。

先是短暂的沉默,然后是我自己的呼吸声(它就在我身边录的?!),接着,是那个冰冷的、湿漉漉的、非人的声音,直接呼唤我的名字:

“陈……默……”

“你……找……到……了……”

“但……还……不……够……”

“沉……默……即……是……纵……容……”

“现……在…………

“…………选……择……”

音频末尾,夹杂着微弱但清晰的、小李惊恐的呼救声,还有汩汩的水声。

它给了我最后通牒。要么我主动成为它的“河道”,要么它就让小李“承载洪水”!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段关于红星村的记载,看着那张黑白照片里浑浊的洪水。绝望像冰冷的江水一样淹没了我。

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向谁报告?说一个由洪灾冤魂和网络谣言结合产生的超自然存在正在杀人?

没有人会相信。只会把我当成疯子。

或许……我真的是疯子?这一切只是我长期压力下产生的幻觉?

我抬起手,看着指尖那点干涸的淤泥痕迹。

这不是幻觉。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我无法用科学或法律对抗它,但我或许可以用它的“逻辑”与它对话。

我打开手机录音功能,凑到嘴边,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道:

“我听到了你的声音。”

“我知晓了你的源头。1975年,红星村,那场洪水。”

“那些逝者不应再被惊扰,他们的痛苦不应成为新的恐惧源头。”

“谎言应当被惩罚,但不应由更多的痛苦来执行。这只会制造新的‘沉淀’。”

“我是警察,我的职责是维护秩序,包括网络的秩序,也包括……亡者的安宁。我会用我的方式,尽我所能,清理谎言,也安抚痛苦。”

“放开小李。他与过去的痛苦无关。”

“如果你需要一个‘河道’……”

我停顿了一下,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压在我的舌头上,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

“……或许我可以尝试,为你传达那些被遗忘的声音,那些真实的痛苦,而不是惩罚的洪水。”

我说完了。按下停止键。将这短短的一段话,发给了那个空白头像。

然后,我等待着。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缓慢下降。窗玻璃上,开始凝结细密的霜花,逐渐形成新的图案:不再是扭曲的诅咒,而像是一张张模糊的、痛苦的人脸。

手机亮了。

只有一个字。

“可。”

几乎同时,同事的电话打了进来,语气欣喜:“默哥!奇了怪了!小李刚醒了,说就是做了个噩梦!检查了啥事没有!还有,陈某的体征突然稳定了!医生说有好转迹象!”

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冷汗,虚脱了一般。

我暂时成功了。

但我知道,这一切并没有结束。我只是暂时安抚了它,达成了一个危险的、脆弱的协议。

“净网行动”有了全新的、令人恐惧的含义。我不再只是在清理虚拟世界的谣言,更是在平衡现实与历史、生者与亡者之间那微妙而危险的界限。

我走到窗边,看向远处在晨曦中静静流淌的长江。江面平静,雾气氤氲。

但我知道,在那平静的江水之下,沉淀着多少未被言说的故事、多少沉重的记忆。而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每一句轻浮的谎言,都可能惊动这些沉睡的“重量”,掀起吞噬一切的恐慌浪潮。

我的头痛渐渐消散了。

但一种更深沉、更持久的重量,落在了我的肩上。

我拿起手机,屏幕上是小李发来的笑嘻嘻的感谢消息。我笑了笑,回复了一句“没事就好”。

然后,我点开了那个空白头像,发送了第一条消息:

“第一个需要被记住的名字:红星村。”

我知道,这不是结束。

这只是另一个开始。

我的净网行动,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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