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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阙不以为然地笑笑:“没事”。

他心底苦涩的发紧,席慕城说的很对,的确是他对不起明责。

泽宣忽然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句:“本来想让小城去医治阿辞,看现在这情况,他大概是不会愿意了”。

南宫阙脸撤开些距离,漠然道:“嗯,换其他人吧”。

就算席慕城愿意,他也不愿意。

席慕瑧坐在他们对面,叼着烟,眉目敛着,在烟雾缭绕中看不出情绪。

席慕城对于明责的心疼以及在乎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

以前席慕城就算再耍脾气,也不会在外人面前失了世家公子的风范,今天却无所顾忌地恶语相向。

客厅的氛围有些沉默。

泽宣也点了根烟,看向对面的席慕瑧:“怎么没看到小枳?”

“说是最近迷上了一个男人,在追人,没空回来”。

“哦?这种情况倒是少见,她还会有主动追人的一天?”

“爱情的事谁又说的准呢,你以前不也没追过人?”

席慕瑧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正在发呆的南宫阙。

“阿阙,无聊了?”

泽宣摁灭烟,又揽过南宫阙的肩膀。

南宫阙刚想回话,封伯匆忙的脚步声直奔这边而来。

席慕瑧见状,阴沉地吐出一个字:“说”。

他最不喜下人做事急躁。

封伯欲言又止,看了眼泽宣和南宫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直接说”,席慕瑧吐出一口烟雾,凌厉的目光扫向封伯,仿佛刀刃划过。

封伯紧张的额头冒汗,措辞道:“小城刚刚从卧室露台跳到了一楼”。

“他现在人呢?”

席慕瑧腾地站起身,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话音刚落,几个保镖就架着席慕城从客厅外面进来了。

将人放到沙发上坐着。

席慕瑧将他全身上下扫描了个遍,脸黑如墨地逼问道:“席慕城,这是怎么回事?”

几个保镖吓得屏息。

封伯摆摆手,示意他们先退下。

席慕城瘪着嘴,低着头,编了个没人会信的瞎话:“我……我在露台上看风景,一不小心就跌出去了”。

席慕瑧听见这话怒火更甚。

泽宣笑出声,“慕瑧,小城现在都敢把你当傻子糊弄了”。

席慕城抿着唇,无语得要死,他想去找明责。

如果光明正大,席慕瑧肯定是不会让他出去,所以他只能偷溜。

他的卧室在二楼,也就一层楼的距离,他想着应该可以安全落地,再避开巡逻的保镖,就可以出去了。

可落地的瞬间,鹅卵石子路太滑直接让他摔了个大跟头,还好没受什么伤。

但动静太大,一下被保镖发现,架回了客厅。

“席慕城,我要听实话”。

席慕瑧扯松领带,眼底布满寒霜。

席慕城做着心理建设,他刚刚在卧室换衣服的时候,就已经想清楚了。

既然南宫阙和明责已经分手了,他正好可以努努力,追一追,万一成功了呢?

但是他知道,必须先过了席慕瑧这一关,鼓起勇气道:“我……我是想出去看看我同学,我怕你不让我出去,所以就想偷偷溜出去”。

南宫阙心颤了一下,这个同学,不明说他也知道是指谁!

泽宣眉头挑了挑,品着茶看戏,不打算参与。

“为了出去看你同学,你就从二楼跳下来?”席慕瑧浑身充满了暴戾之气,“你和他的关系好到这种地步了?”

“我……”。

席慕城知道席慕瑧此刻已经是很生气的状态,上次挨的鞭子还记忆犹新,他忽然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但看到泽宣搭在南宫阙肩膀上的那只手,又坚定了决心,正视着席慕瑧。

“明责不只是我同学,还是我喜欢的人,所以我要去看他”。

客厅的空气瞬间僵凝。

南宫阙听席慕城这么直白的表达对明责的喜欢,心中酸涩翻腾,捏了捏手心。

泽宣从来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来小城是喜欢明责啊,难怪刚才会打抱不平”。

席慕瑧猛地回头看向他,眼中刮着雷暴。

泽宣不知死活地耸耸肩,继续说:“还是第一次听小城说喜欢谁,慕瑧,你作为哥哥,是不是应该帮帮他?”

“阿宣”,席慕瑧冷然凝眉,“管好自己的嘴”。

泽宣见火已经拱的差不多,笑了笑,闭了嘴。

席慕城坐在沙发上,如坐针毡,不知道等下会面临什么。

只见席慕瑧在他身前慢慢蹲下,将他的裤管翻卷至膝盖处,检查有没有受伤。

只是轻微有些红肿,并无大碍,席慕瑧粗粝的手指轻轻擦过膝盖的伤处,语气平平地说道:“城宝,刚才的话我当做没听见,以后别说了”。

席慕城耳朵动了动,听出了这是警告,但他不想退缩:“哥哥,我是认真的,我喜欢明责,喜欢很久了”。

他换衣服的时候就想好了,被抓到的话,他就坦白,自己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打。

席慕瑧瞳孔剧烈收缩着,抬眸看向他漆黑的小鹿眼,狠声道:“席慕城,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绝了这心思”。

“为什么啊?哥哥”。

席慕城是真的很想问出个所以然来,从小到大,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是不能交朋友,不能有喜欢的人。

“没有为什么,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

席慕瑧缓缓站起身,在沙发上坐下,阴冷和残暴相融合。

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客人在,他的火已经蔓延至整个庄园。

“我不……”。

“席慕城,你现在是想反抗我?”

“我没有想反抗,但我是独立的个体,我有自己的所思所想,哥哥一直不允许我交朋友,也不允许我谈恋爱,这些都是不对的,我都已经快24岁了,我有自己做主的权利”。

席慕城轻轻柔柔的嗓音想着,没有据理力争,只是在陈述,字里行间都显露出他的决心。

“你找死?”

席慕瑧猛地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眼神阴鸷而冷酷。

“……”。

席慕城顿觉脖上一紧,与空气丧失了连接,一句话说不出来,脸色迅速涨红。

他手扒拉着掐住他脖子的大手,眼神开始变得惊恐。

席慕瑧雕塑般英俊的脸上,是一片病态的揉虐感。

南宫阙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到,不过也没说什么,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泽宣更是淡定,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席慕瑧是个极其理智的人,可以说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唯独在席慕城身上,才会露出属于人的情绪。

“哥……”。

席慕城被掐着,感觉胸腔内的氧气越来越稀薄,手脚并用地挣扎着,生理性泪水都溢出来了。

“少爷,少爷,您快松手”,封伯硬着头皮劝阻,“小城快不行了……”。

听见声音,席慕瑧清醒过来,猛地松开手,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

“城宝……我……”。

语气是罕见的慌乱。

“咳咳咳……咳咳……”,席慕城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委屈萦上心头,泪光盈盈,像被惹哭的小动物,“哥哥太过分了,我不过是有了个喜欢的人,你就想掐死我”。

刚才那一刻,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我再说一遍,绝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席慕瑧眼尾腥红地说着。

闻言,席慕城腾地站起来,语气激动地控诉:“我不,凭什么?就是因为哥哥,我从小到大一个朋友都没有,你自己都有朋友,为什么我就不能有?”

“……”。

“这一次,除非你把我打死,否则我是不会放弃明责的,我喜欢他,我要追他”。

“……”。

“你要是把我关起来,我就绝食,我就自伤,我就跳楼”。

席慕城说的脸红脖子粗,胸腔起伏着。

封伯站在一旁,听的冷汗直流,万万没想到席慕城这一次这么勇,还敢威胁了!

“绝食?自伤?跳楼?”

席慕瑧侧了侧脸,那张深邃俊朗,眉骨分明分明的脸,悄然爬上了一层阴郁。

“对,这次我绝对不会妥协”。

席慕瑧殷红的唇撩起一抹冷笑,扯掉挂在脖子上半松的领带,一把攉住他的下巴,“城宝,原本我还想着慢慢来,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席慕城目光疑惑,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不乖,那就别怪哥哥狠心了”,席慕瑧语气诡异,又抬了抬手,唤来保镖。

“把小少爷,带去暗房,没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是”。

保镖立马就走上前,执行命令。

封伯知道暗房是什么地方,于心不忍:“少爷,要不还是把小城关到卧室去吧?”

“封伯,什么时候我的决定轮得到你来置喙了?”

席慕瑧一记冷厉的眼刀扫过去。

“封伯,你别求情了”,席慕城垂着眸,小脸写满委屈,又冲着保镖低吼道:“暗房在哪?我自己去”。

保镖指了个方向,他挺直背脊,泪水饱含眼睛,莫名其妙地瞪了正安坐在沙发上的南宫阙一眼。

最后悻悻地离去。

泽宣对席慕瑧的做法有些意外,暗房是席家关押触犯了家规佣人的地方,席家的每一处住宅都有。

他翘唇问道:“慕瑧,这么狠心?”

席慕瑧收敛了身上的暴戾气息,冷静了几秒钟,“你之前说的对,的确不该惯着”。

“……”。

顿了顿,联想到席慕城刚才的话,他又补充道,“是该用特殊手段教育教育了”。

泽宣扬起微笑,宠溺地抚摸了下南宫阙的脑袋:“教育也要适度,真吓坏了,可是会得不偿失”。

南宫阙听的一阵窝火,移开脑袋,这两人不愧是好朋友,都是披着狼皮的羊。

他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站起身道:“席先生,我公司还有事情,先走一步了”。

泽宣拉住他的手腕,挑了下眉:“午餐时间了,吃完午餐我送你去公司?嗯?”

南宫阙不给面子地抽出手,“不用了,我回公司再吃”。

对面的席慕瑧清淡一笑:“今天的事,让南宫先生看笑话了,既然有事要忙,我也不多做挽留了,以后有空再聚”。

“好”。

南宫阙礼貌性地应着,一秒没停留地朝着客厅门口走去。

泽宣也站起了身,席慕瑧看他一眼,“怎么?你也着急走?”

他莞尔一笑,“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时刻看着才能安心”。

…………

席慕城在保镖的引路下,来到了暗房。

他一进去,保镖就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他之前听过暗房的存在,但是从来没进来看过。

席慕瑧从不让他插手脏事。

暗房面积不大,房间内没有任何光源,也没有任何家具,空空荡荡。

只有在审讯时,才会有人提着一盏灯走进来。

在这里面呆着不会上刑,目的只是为了让人日复一日地呆在幽闭黑暗的环境中,没有任何人和你说话,击溃你的心理防线。

席慕城坐在地板上,抱着膝盖,缩在墙角,头埋的很低,小声啜泣着。

他6岁时,那个时候席家夫妇刚过世不久,家族的每一位长老都想争夺家主的位置。

可席慕瑧虽然才十三岁,手段却厉害,将家主之位牢牢紧握在手中。

家族的三长老,也就是兄弟两人的三叔,不甘心家主之位由一个十三岁的青少年继承,便筹谋绑走了席慕城,将他关在了一个黑漆漆的木箱子里。

一关就是三天,滴水未进。

后面也是三长老主动把他放出来的。

出来之后,他才知道,三长老用他威胁席慕瑧交出家主印,席慕瑧没有妥协,反而是采取同样的手段,绑了三长老的五个小孩。

三长老不得不放了他,可席慕瑧却没有善罢甘休,他被关了三天,席慕瑧就杀了三长老的三个小孩,只放了两个回去。

家族的其他长老,见识到席慕瑧小小年纪却如此心狠手辣,从此再也不敢争权。

那三天被关在木箱里面的经历,给席慕城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已经到了要看心理医生的地步,晚上也要吃药辅助睡眠。

那段时间,他每天食欲都很差,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之下,极剧烈地消瘦,变得瘦骨嶙峋。

后来是席慕瑧每天精心照顾他,哄吃,哄睡,乐此不疲地陪着他玩,他才逐渐好转,放下了阴影。

也是因为这一次的经历,长大后,他才会选修心理学。

席慕城边哭边回忆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席慕瑧对他有多好,他心里很清楚。

虽然之前他时常不满没有自由,没有朋友,但他也归咎于,席慕瑧是因为经历了他六岁那年的绑架,所以才会把他看的很紧。

这边,席慕瑧坐在客厅,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

他盯着屏幕中的监控视频,看着席慕城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里哭。

他心里痛极了,一只手死死地捶在胸口,一拳又一拳狠狠砸着。

他这颗心脏,坏的彻底,时不时就痛彻心扉。

他内心挣扎了无数次,想要暴露自己的心意,可他害怕席慕城会崩溃,会无法接受。

辛辣的酒液一杯杯灌入喉咙。

“少爷……小城在暗房待太久的话,会受不了了的”,封伯站在他身后,唉声叹气地提醒。

…………

夜晚,裹着黑色真丝睡袍的身躯散发着占有和病态气息……

席慕瑧站在暗房里,烛火勾勒出他深俊的面容———

他垂眸看着屈膝坐在角落,头靠着墙熟睡的少年,席慕城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挂着泪痕,呼吸均匀。

他就那样站着,一站便是许久,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有隐忍的占有,有疯狂的迷恋。

…………

翌日清晨。

席慕城是在一种莫名的心悸中醒来的。

他昨晚好像做了一个梦,但记不清楚具体内容了。

他猛地坐起来,看了下四周环境,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卧室?

身上还换上了睡衣。

卧室空空荡荡,只有他紊乱的心跳和窗外的鸟鸣。

他鼻子动了动。

奇怪,这睡衣上怎么会有哥哥身上沉香木的味道?

他摇了摇头,不再想睡衣的事情。

既然这一次这么轻易就被放出来了,是不是代表他的反抗起了一些作用?

他赶忙掀开被子下床,去浴室洗漱,他今天一定要出去找明责。

他走进浴室,拿着牙杯准备刷牙,挤牙膏的时候抬头不经意地扫过镜子,视线立刻顿住。

他把睡衣的领子往下拉了一点,赫然显现出很多红痕。

席慕城有些疑惑,难道是他在暗房的时候被蚊子咬了?但是蚊子咬了不应该会起包吗?

那难道是睡觉的时候他自己挠的?但是也没指甲印啊?

不会是过敏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席慕城快速洗漱完,换好衣服跑出房间。

正巧撞上席慕瑧从隔壁卧室出来。

席慕城瞳孔微缩,瓮声瓮气地打了声招呼:“哥哥,早安”。

他在睁眼发现回到了自己卧室的时候,就消气了,知道席慕瑧还是疼他的。

席慕瑧淡淡地扫他一眼,吐出一个字,“嗯”,便下楼了。

那眼神没什么温度,像是淬了冰,看得席慕城头皮发麻。

看来哥哥还在生气!

他抿了抿唇,跟着一起下楼。

脑海中思考着对策,他要出去就必须和哥哥缓和关系,还是要主动服软才行。

他一直跟在席慕瑧身后,丝毫没注意到前方的人已经停住了脚步,一脑门直接就撞上了男人坚实的背部。

撞的头晕眼花,他不禁怀疑席慕瑧的背是不是铁背?

他揉了揉额头,“嘶,哥哥你怎么忽然不走了?”

席慕瑧转过身,对上他的视线,冷冽地嗓音说道:“走路看路”。

“哦”,席慕城转了转眼珠子,开始装可怜,拉低衣领,“哥哥,你看,都是你昨天把我关进去暗房,我都过敏了,红了一大片”。

“是么?”席慕瑧不冷不热地说着,眼神意味不明,抬手抚摸着那红了一片的皮肤,“过敏的话,上点药”。

“那我要哥哥给我上……”,席慕城软声说着。

“自己上”。

席慕瑧喉结滚动了下,把他衣领恢复原状,盖住那片红痕。

“我不,我就要哥哥给我上”。

席慕城忽然就想使性子,以前席慕瑧在这些小事上面从不会拒绝他的。

席慕瑧回想起昨晚的触感,手紧握成拳,才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封伯在一听见席慕城说过敏的时候,就去叫了医生。

医生匆忙赶到:“小少爷,您去沙发上坐着,我给你检查一下”。

席慕城没什么意见,“好”,乖乖去了沙发上坐着。

这时,席慕瑧突然阻止:“不用检查了,留下一支擦皮肤的药膏即可”。

“为什么不用检查?”

席慕城觉得他哥今天真是奇怪,以往他有个什么异常都担心得不得了,今天却……

席慕瑧没接他的话,目光冷冷地扫向家庭医生:“还不滚?”

“不许走”。

席慕城气死了,他一向注重皮肤管理,活得很精致,所以全身的皮肤才白里透红的。

他现在过敏了,席慕瑧却不让医生给他检查,难道就因为昨天的吵架吗?

“这个家,你是分不清大小王?”

席慕瑧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温度,再次射向家庭医生。

“是”。

家庭医生赶忙从医药箱里面拿了支药膏,简单说明了下用法,逃难似地离开了客厅。

席慕城气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

客厅弥漫着冷空气。

封伯偷偷瞄了一眼席慕城蔓延到脖子上的红痕,心中思忖着,这也不像是过敏啊,倒像是…………

他现在知道大少爷为什么不让医生给席慕城检查了!!!

他叹了口气,开始打圆场:“小城,你这过敏不严重,明天就会自己消散的”。

席慕城一脸天真:“是吗?可是会不会留疤啊?”。

“不会的,封伯跟你保证”。

“那好吧”。

封伯乐呵呵地笑着,“早餐好了,去吃早餐吧”。

餐厅摆着丰盛的早点,一桌子都是席慕城爱吃的,他一下就没那么气了。

相反席慕瑧的脸色很差,只是呼吸都能闻到席慕城身上散发出的果香味……

就连食物的香气都无法盖过他的味道,昨晚不过是浅尝了一下,就开始食髓知味,难以自控了。

席慕城完全没察觉到他哥的异样,拿起牛奶喝了一口,眼睛倏然发光:“封伯,今天的牛奶好新鲜啊”。

封伯微笑说:“庄园里面养了几头奶牛,现在喝的牛奶都是现挤煮过的……”。

席慕城从小就喝牛奶,活脱脱一个奶团子。

席慕瑧为了让他喝的健康,所以无论住在哪里,都会安排专人养几头奶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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