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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押在最前面的逆党头目啐了一口血沫,狞笑道:“我们受胡公子指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从我们口中套出其他兄弟的下落,做梦!”

朱棣看向毛骧,眼中带着询问。毛骧心中一沉——这逆党头目口中的“胡宁”,与他擒获的那个“胡宁”说辞完全一致,可越是一致,他越觉得不对劲。他上前一步,揪住逆党头目的衣领,声音狠厉:“你见过胡宁?他长什么样?昨日与你接头时穿的什么衣服?”

逆党头目愣了一下,眼神闪烁:“胡公子……胡公子面白无须,穿青色长衫,昨日在破庙与我接头时,还赏了我十两银子……”

毛骧的心脏“咯噔”一下——他擒获的那个“胡宁”明明是满脸络腮胡,昨日穿的是粗布短打,哪里来的“面白无须”与“青色长衫”?他猛地松开手,转身对身边的亲信道:“快!备马!立刻回诏狱,提审那个‘胡宁’!”

毛骧骑着快马,一路疾驰回诏狱,连官服都来不及整理,便直奔关押“胡宁”的牢房。诏狱的牢房阴暗潮湿,墙壁上凝结着水珠,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血腥混合的刺鼻气味。“胡宁”被铁链锁在刑柱上,头发散乱,脸上满是伤痕,见毛骧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倔强。

“胡宁,胡公子!”毛骧走到他面前,双手背在身后,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今日祭祀大典上,你的同党已被生擒。他们说,昨日与你在破庙接头时,你分明是面白无须,青色长衫的谦谦君子,还赏了他们十两银子——你倒是说说,你何时长了一张‘面白无须’的脸?又何时穿了‘青色长衫’?你这幅鬼样子,哪里和谦谦君子扯得上关系!”

“胡宁”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瞬间变得惊恐,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毛骧见状,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眼前这个根本不是真的胡宁,只是个替身!他一把揪住“胡宁”的头发,将他的头猛地撞在刑柱上,“砰”的一声闷响,“胡宁”的额头立刻渗出鲜血。

“说!你是谁?真的胡宁在哪里?是谁让你冒充他的?!”毛骧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震得牢房的墙壁都似乎在颤抖。

“胡宁”被撞得头晕目眩,又被毛骧的气势吓得魂飞魄散,再也忍不住,哭着喊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不是胡宁!小人名叫王二狗,是京城外的一个乞丐!是一个穿着黑色锦袍、脸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找到我,说只要我冒充那个胡宁,在牢里撑过三日,就给我五十两银子,还让我过上好日子!我一时贪财,就答应了他……我真的不知道真的胡宁在哪里啊!”

“黑色锦袍?刀疤脸?”毛骧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追问,“那个男人还有什么特征?他有没有说要去什么地方?或者提到其他名字?”

王二努力回忆着,声音带着哭腔:“他……他说话带着一点江浙口音,左手无名指少了一节,还提到过‘临江府’‘张大人’……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您饶了我吧!”

毛骧松开手,王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毛骧却没心思理会他,心中翻江倒海——他居然让人耍了!抓了个替身不说,还暴露了朝廷的计划,让真的胡宁逍遥法外,甚至可能已经带着同党逃到了临江府,投靠了那个所谓的“张大人”!

他立刻转身走出牢房,对守在外面的衙役道:“立刻将王二狗押入死牢,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接触!另外,传本使的命令:封锁临江府所有进出通道,严查过往人员,尤其是身穿黑色锦袍、脸上有刀疤、左手无名指少一节的男子;立刻派人前往临江府,秘密调查当地官员,重点排查姓‘张’的官员,查清他们与胡惟庸余党的关系,不凡是和胡惟庸有关的人都要查;立刻将此事禀报陛下与太子殿下,就说臣办事不力,抓了个替身,请求陛下责罚!不,我亲自去请罪!”

衙役们见毛骧脸色铁青,知道事情严重,不敢耽搁,立刻领命而去。毛骧站在诏狱的院子里,看着阴沉的天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这场“刺君案”远比他想象的复杂,背后不仅有胡惟庸余党,还牵扯到地方官员,甚至可能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暗中操纵。他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胡宁,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毛骧定要将你揪出来,为太子殿下,也为我自己这条贱命!”

毛骧带着王二狗的供词,急匆匆地赶往乾清宫。此时的乾清宫内,朱元璋正看着祭祀大典擒获逆党的奏折,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可当他看到毛骧神色慌张地走进来,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着供词,口中喊着“微臣毛骧办事不力,请陛下治罪”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朱元璋放下奏折,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

毛骧将王二狗的供词递了上去,头埋得更低了:“陛下,微臣……微臣无能!之前擒获的‘胡宁’只是个替身,名叫王二狗,是个乞丐,被一个刀疤脸男人收买冒充胡宁。真的胡宁不仅逃脱,还可能带着同党逃往临江府,投靠了当地一个姓‘张’的官员!臣办事不周,暴露了计划,让逆党有机可乘,请陛下责罚!”

朱元璋拿起供词,快速浏览着,脸色越来越难看。当看到“黑色锦袍”“刀疤脸”“临江府张大人”等字眼时,他猛地将供词摔在地上,龙椅被他踹得向后滑动,发出刺耳的声响:“毛骧!你好大的胆子!朕让你查案,你却抓了个替身回来,还让真凶逃脱!你可知你这一失职,会让多少逆党逍遥法外?会给棣儿、给大明带来多少危险?!怎么这些年日子过得太好了?手段忘得一干二净了?”

毛骧趴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青砖,声音带着愧疚与恐惧:“微臣罪该万死!臣愿自请辞去亲军都指挥使一职,亲自前往临江府,追查胡宁的下落!若是抓不到真凶,臣愿提头来见陛下!”

“辞去官职?提头来见?”朱元璋冷笑一声,“朕要你的头有什么用?朕要的是真凶!是胡宁!是那些藏在暗处的逆党!”他顿了顿,语气稍缓,却依旧带着威严,“朕暂且不罚你,但你要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立刻带人前往临江府,务必将胡宁与那个‘张大人’一并擒获,查清所有逆党的下落!朕就一句话,凡是和胡惟庸那个贼子有关的,都给朕斩尽杀绝,茅草过火,石头过刀!若是再出任何差错,别说你的头,你的九族都要为你陪葬!”

毛骧心中一暖,连忙磕头道:“臣谢陛下恩典!臣定不负陛下所托,三日之内,定将胡宁与那个所谓的‘张大人’擒获,荡平所有逆党!若办不到,臣甘受株连之罪!”

朱元璋挥了挥手,“下去吧。记住,此行务必小心,切勿打草惊蛇。若是需要人手,可随时调动当地卫所的兵力,不必事事禀报。”

“臣遵旨!”毛骧再次磕头,起身退出了乾清宫。

走出乾清宫,毛骧只觉得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他知道,朱元璋虽未责罚他,可这份信任与机会,比任何惩罚都让他压力山大。他不敢有片刻耽搁,立刻召集亲信,准备前往临江府——这一次,他绝不能再失手!

毛骧将替身之事禀报朱元璋的同时,也派人将消息送到了东宫。此时的东宫偏殿内,朱棣正与徐妙云商议东宫后续的安保事宜。当侍卫将毛骧的消息禀报上来时,朱棣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顿,茶水溅出几滴,落在桌案上,却并未发怒,只是眼神变得愈发深邃。

徐妙云也吃了一惊,手中的绣针掉在锦缎上:“居然是替身?那真的胡宁岂不是已经逃远了?临江府……那个‘张大人’会是谁?会不会是胡惟庸的旧部?”

朱棣放下茶杯,拿起毛骧送来的消息,仔细看了一遍,缓缓开口:“胡惟庸是淮西人,是韩国公的学生,生前大部分关系网都在淮西应天一带,而浙江曾是张士诚的领地,父皇对浙江的赋税远高于其他各州府地,浙江人对淮西人本就怨气颇多,何况胡惟庸更是当朝宰相,一般人根本不会想到他会在浙江布局。张士诚在江浙一带经营多年,临江府又是江浙的要地,那个‘张大人’十有八九是他的旧部,甚至可能是当年漏网的逆党,不知道怎么搞得和胡惟庸扯上了关系。毛骧此次前往临江府,凶险重重——那位‘张大人’能把事做成这样,说明他根基深厚,若是提前察觉,定会拼死抵抗,甚至可能将胡宁转移到其他地方。”

“那该怎么办?”徐妙云问道,“总不能让亲军都尉去冒险。万一再出什么差错,不仅抓不到胡宁,还可能打草惊蛇,让逆党彻底隐藏起来。”

朱棣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断:“立刻让人去查临江府所有姓张的官员,尤其是那些在胡惟庸案后调任或提拔的官员,查清他们的出身、履历、与胡惟庸的关系,尽快将消息送到毛骧手中,让他有针对性地调查。另外,给镇守江浙的各地将领一道谕旨,暗中调派兵力,协助亲军都尉,若是遇到抵抗或是当地官员虚与委蛇,格杀勿论。”

徐妙云点了点头,立刻起身道:“臣妾这就去安排。另外,东宫的清查工作还在继续,已经查出数名与逆党有联系的宫女太监,正在审讯,相信很快就能审出更多线索,或许能对毛骧的追查有所帮助。”

朱棣看着徐妙云,眼中满是欣慰:“有你在,我很放心。这场与逆党的较量,就像一场漫长的狩猎,我们不仅要跑得快,还要看得远,才能最终抓住猎物。毛骧那边,我们要给他足够的支持;东宫这边,我们要守好后方,绝不能再给逆党任何可乘之机。”

徐妙云走到朱棣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放心吧,我会守好东宫,也会尽快查清东宫的逆党,为你扫清后顾之忧。你也要保重身体,别为了这些事太过操劳。”

朱棣反手握住徐妙云的手,点了点头。偏殿内的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坚定的脸庞——他们知道,这场“刺君案”远未结束,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将面临更多的挑战,可只要夫妻同心,上下一心,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没有抓不到的逆党。

毛骧带着十名亲信,乔装成商人,日夜兼程,赶往临江府。临江府地处长江之畔,是江南的富庶之地,街道上车水马龙,商铺林立,行人摩肩接踵,一派繁华景象。可毛骧知道,在这繁华的表象之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胡宁与那个“张大人”,很可能就藏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

按照朱棣与徐妙云送来的情报,临江府姓张的官员共有五人,其中最可疑的是临江府知府张谦——他是胡惟庸案后从南京调任过来的,据说当年曾是胡惟庸的幕僚,且在任期间,多次包庇纵容一些行为不端的商人,这些商人很可能就是胡惟庸余党的联络人。

毛骧没有直接去找张谦,而是先在临江府最热闹的酒楼“临江楼”住了下来,暗中观察张谦的动向。连续三日,毛骧都坐在酒楼的二楼靠窗位置,点一壶茶,看着楼下的街道——张谦每日都会乘坐轿子从知府衙门出来,前往城西的一座宅院,停留一个时辰后再返回衙门,行踪规律得有些异常。

第四日午后,当张谦的轿子再次停在城西宅院门口时,毛骧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个身穿黑色锦袍、脸上有一道刀疤、左手无名指少了一节的男子,从宅院里走了出来,与轿夫说了几句话,便转身回了宅院。正是王二口中的那个刀疤脸男人!

毛骧立刻对身边的亲信使了个眼色,亲信会意,悄悄下楼,跟在刀疤脸男人身后,想要查清宅院的具体情况。可刚走没几步,刀疤脸男人突然转身,眼神警惕地看向四周,亲信连忙装作买东西,躲到了路边的摊位后。刀疤脸男人看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异常,才再次走进宅院,关上了大门。

亲信回到酒楼,对毛骧道:“大人,那宅院戒备森严,门口有四个手持长刀的护卫,院子里还隐约能看到有人巡逻,不像是普通的宅院。而且,我刚才看到有几个包裹从宅院里被抬出来,装上了一辆马车,马车朝着江边的方向去了,似乎是要转移什么东西。”

毛骧心中一动——难道胡宁要跑?他立刻道:“你立刻带人去江边,盯着那辆马车,不要打草惊蛇,查清他们要将东西运到哪里。我去知府衙门附近,看看张谦的动向,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亲信领命而去,毛骧则起身下楼,朝着知府衙门的方向走去。他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查清宅院的情况,抓住胡宁与刀疤脸男人,否则一旦他们逃脱,再想追查就难了。

临江府的阳光渐渐西斜,将街道上的影子拉得很长。毛骧走在人群中,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手中紧紧握着藏在袖中的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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